《爆裂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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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书生-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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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没把房子都给撞塌了。一天辛辛苦苦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栽在几根胡子上。结果还把房舍都弄成一片狼藉,直把村长几人,看得是又气又急。杀人的心都有了,却哪里还有这傻子的影子?除了村长的手指被咬伤痛了点,幸好各人都无大碍。难不成这傻子是撞了邪,还是鬼上身了?这么厚的土胚墙,竟然被他撞穿了,见鬼了真是见鬼了。几个人惊魂初定,正要收拾清洁的时候,村东的张有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大声嚷嚷:

    “村长!村长!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啥事那么慌张?”村长放下扫帚赶紧问道。

    “我。。。我。。。我在屋后田里插秧着呢。那傻子咿咿呀呀,也不知道怎么了,一阵风跑到水田里,还摔了一跤,我今早才插的秧哦。。。糟蹋的。。。”边哭丧着脸,边挥舞着手里的一撮秧苗。

    “你就重新插过不就成了,屁大点事,要那么慌张。”村长说。

    “哪里哟,哪里哟,我还没清楚怎么一回事呢,那。。。那傻子爬起来,就往屋后墙上奔去。。。竟撞了个大窟窿,还从前屋撞了出去。那个傻子,就整个疯了的模样,在村里横冲直撞,连鸡舍都撞烂了,猪也吓得跳栏了。村长您快回去看,你们快去看,我隔壁姑父家也遭了秧,现在村里,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啊!”

    “啊!”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赶紧跟着张有成,一溜小跑奔回去,远远就听到整个村子,鸡鸣狗叫,鬼哭狼嚎哦。不是张三家的猪跑了,就是李四家的牛丢了,谁家的房舍被撞坏了,谁家的庄稼被糟蹋了,还有谁谁被撞得鼻青脸肿了,谁谁掉到粪坑里头了。村里的老人妇孺都吓惨了,村里的青壮汉们都气坏了。那个傻子却拦也拦不住,转个圈圈,快把村子都撞了个遍,一溜烟跑了!

    乡野韶光媚,

    草熏陌上香。

    忍负光阴流水逝,

    相思愁断肠。

    。。。。。哎,也不知葛家村头的陈寡~妇,究竟是怎么了?还有牛头岭的张氏,隔壁租户家的胖妞子,这些个女人都是怎么了?这几日都躲哪去了?奶奶的,还怕被人抢了去不成?今天可是又到了催租的日子,嘻嘻,若还是找不到人,不从了我,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想造反了不成?摇晃里,轿子坐兜躺椅上的人,作如是想着。四个壮汉抬着一乘无蓬的黄竹大轿子,行进在乡道上,侧畔亦步亦趋跟着个仆从。

    “老爷,今天是先去哪家要帐啊?”搂了搂紧手里的账簿,一旁的仆从对着轿子上的人说道。

    “嗯。。。”老爷半眯着眼正想着心事,看了看将近的叉路口说:“向右。”

    “向右是葛家村,这陈秀莲那么泼辣,是个刺头儿,老爷要不先从容易点的下手?”仆从媚笑着小心的问。

    “就是难得,才更有味道,嘻嘻。。。”老爷回道:“一个没男人的寡~妇,还能拗到哪去?她还不怕饿死她们娘俩了?嘻嘻嘻。。。”

    想着陈氏那羞愤含泪的俊俏面容,张氏如玉凝脂的白皙胸脯,就是一阵咽口水。嘴角似乎还有上次,被陈氏咬的辛辣疼痛,嘻嘻。。。想着心里竟馋了起来。挠了挠大腿里侧痒痒,胯间之物早已蠢蠢欲动,兴致勃然起来。“牛头岭的张氏,还是蛮喜欢爷的样子,嘻嘻,瞧咱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那些个娘们,还不知被咱爷看上那是福气。”仆从看着老爷面色的骚动,怂恿着说道:“那张氏的老公,十足就是个窝囊废!好吃懒做没钱交租不说,看样子还怕老婆的很。”

    “能不怕老婆么?嘻嘻,要不是遇上南宫官人我,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味道的呢,哈哈哈。”老爷言罢,竟浪声狂笑起来。

    “那是,那是,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咱中州城西,南宫燕老爷的威名,嘻嘻嘻,县太爷都得给咱老爷三分脸面!”一旁仆从,更是承迎附和道。

    村头,

    一家独门院落里,陈秀莲正晒着草药。前些天从山里挖回的已经快晒干,指望着去城里药铺换些钱,供孩子上私塾。儿子今年六岁了,望子成龙的陈秀莲,却是个丧夫多年的寡~妇。平日虽有些邻居亲友资助,但依然囊中羞涩,灶台凄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那一亩三分地,再加上是一个女人,租金都有点难以维系了。何况上乡里的私塾,是要按田亩摊派费用的。但因是攸关儿子的终身大事,说不得东拼西凑,砸锅卖铁也要供读的了。私塾的先生虽也不曾催要脩金,但听儿子回来说,最近先生已经不爱搭理,回答他提出的问题了。这些天,上山挖的草药有一大箩筐,估摸着,是仅够给私塾先生的脩金。眼看着年关将近,又到了要交田租的时候,想起东家南宫燕的羞辱,不由一阵心酸惶遽。一双跟二十三岁女子,不相符的粗糙双手,与秀丽的面容形成巨大的反差。心里却倔强着,不愿做了南宫家小妾为奴为仆。正想着的时候,听闻院外跑来一人在喊:“秀莲!秀莲!”

    “啥事?李叔。”秀莲抬起头,看见是平日里,挺关照自己的李叔,问道。

    “没,路过,就来看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说着挨近秀莲身前,眼光有意无意的,往秀莲饱满的胸脯上瞟了一瞟,复看了看晒场上的草药说:“你采了那么多草药干嘛?身子不舒服么?”

    “没,没。”秀莲往后侧退了一步,避开了压迫感,说道:“等明日药材都晒干了,进城换些钱,好交私塾先生的脩金。”

    “你也不早说,我跟你去采呀,你看你这手,是不是让荆棘划破了个口子?”李叔皱着眉,突然拉住秀莲的手说道。

    “啊!没事,好了好了。”秀莲触电般,急忙抽开手,看见李叔眼里闪动的欲~望,不由一阵紧张。赶紧回过身,低头拾掇着铺好了的草药。李叔诞着脸,见秀莲红着脸闷不做声,复看看四下无人,忽然扑向秀莲一把搂住:“秀莲,秀莲,你就嫁给我吧?”

    “啊!你想干嘛?放开我!。。。。”挣扎着秀莲跑开来,李叔却是哪肯松手。一把抱住秀莲的大腿,跪在她面前:“你多年没了老公,我又没有老婆,你就嫁给我吧秀莲,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你儿子就是我的孩子,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娘俩了,跟了我吧秀莲,嫁给我。”李叔紧紧地搂住秀莲大腿,哀求着。

    “放开我!你要干嘛?放开我!我要喊了!”秀莲急着都快哭了,看着这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是又气又恨:“我知道你平时对我娘俩好,可是你也不能欺负我啊,放开!你不放开,我,我便要喊了!”

    “你喊吧,只要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放手的,大不了传出去,就说我李天茂要取你这陈寡~妇。。。。”说着竟把脸贴上秀莲的怀里来。

    “啊!放开我!”秀莲挣扎着,推开李天茂的脸,却被他紧紧抱住了双腿,迈不动步伐。一下站不稳,噗通一声,便往后摔倒,却见李天茂通红着眼,往身上扑来。

    “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秀莲拼命挣扎着踢打着,气喘吁吁。而李天茂此时却是兽性大发,抱住秀莲欲往屋里拖。就在这时候,只听一阵呼喝声,从院外闯入几个抬着轿子的人。还未等轿子停稳放下,躺椅上的南宫燕就跳下来,一个箭步飞扑,冲向李天茂。李天茂还未及言语,看清楚是啥情况呢,只觉一阵拽拉和拳打脚踢,只把李天茂打的是眼冒金星,哭爹叫娘。

    “打!打!我让你逞能!我让你熊心豹子胆!我让你欺负我女人!我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呵斥里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李天茂好不容易看清了,来人是乡里大户人家,南宫燕一干人,哭丧求饶哀声连连起来:“东家饶命啊!东家饶命啊!我只是想娶秀莲过门,啊。。。别打别打。。啊。。。啊。。。我。。。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就凭你?”南宫燕听闻了,更是怒火中烧加上一脚:“敢跟我抢女人?我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打!”说着仆人跟四个轿夫又一拥而上,直打的李天茂哭爹叫娘,哀嚎不断。

    “你敢跟老爷抢女人?!”

    “我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让你不守规矩!”

    几个下人是越打越解气,南宫燕却是腾出手来,回头看向一旁哭泣惊惧的秀莲,说道:“娘子莫怕,有我在,嘻嘻嘻,来来,你没事吧?”说着,竟想向秀莲搂抱去。“啊!你干嘛?”秀莲惊惧的尖叫:“走开!”

    “娘子莫怕,娘子莫怕。嘻嘻。。。嘻嘻”南宫燕诞着脸逼近。真是走了豺狼来了虎,秀莲一阵绝望的颤栗:“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了!”

    “哈哈哈。。。你喊啊!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要不把租金交齐了,就用人来偿还!哈哈哈。。。”狂笑里,南宫燕一把推倒秀莲,栽进了屋里。“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秀莲爬起来惊惧地哭喊着,想起去年曾遭受的屈辱,一阵绝望遍体袭来:“李叔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此时,趴在地上的李天茂,正是泥菩萨自身难保,抬头看了看被南宫燕推进屋里的秀莲,哪还顾得上她:“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老爷。。。。”

    “滚!”南宫燕瞪了瞪,一个劲磕头的李天茂:“滚!下次别让我再瞧见你!瞧见一次打一次!滚!”

    “谢老爷,谢老爷。”连滚带爬里,李天茂如遇大赦般逃了出去。南宫燕回过头来,却见秀莲手里,不知几时多了个挖草药的小铁锄,双手紧握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诶哟!你这小**!还想造反了!”南宫燕说着逼近了跟前,一脚踢飞了秀莲手中的药锄,秀莲低头还想往门外冲,却被门外守住的仆人拦住了,推回屋里,还关上了门。屋里就剩南宫燕和秀莲了,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羔羊,南宫燕更是眼放异彩。一把搂住挣扎的秀莲推到榻前,竟自脱起了衣裳。秀莲挣扎着蹬开南宫燕,蜷缩到榻上角落,绝望的哭泣着。南宫燕也不理,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赤条条站在秀莲面~前,挺着胯下之物狂妄着奸笑:“你个**!也不看看我是谁?遇着我是你的福分!懂吗?嘻嘻嘻,要不是我,你都快忘了男人的滋味了吧?哈哈哈。。。你可瞧好了。。。哈哈哈”看着榻上一角无处躲藏的尤物,益发性致勃勃来。忍不住举起了双手,挺着腰杆,在*秀莲*面前侧身摆起了姿势,对着自己的猎物炫耀起来。正当南宫燕得意忘形,狂笑不已的时候,音犹未落,突然眼前一声轰然炸响,“砰!~”墙体飞裂尘土激扬。一个影子正对着南宫燕挺着的身体,正面撞击过来,电光火石之际未及反应,南宫燕“啊呀!”一声,就惨叫着被撞出窗外,摔落在院子里。立马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身漫延开来,低头看去,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痛得蜷缩着身体,不停痉挛哀嚎:

    “啊!啊。。。断了。。。断了。。。救命啊!。。。。没。。。没了。。。救命啊!”

    而院外的几个下人,正自兴致盎然的准备听场床~戏呢,没曾想,祸起萧墙出变故。老爷突然就光着身子,从窗里撞了出来,下身鲜血淋漓着凄厉哀嚎。回头往屋里看时,不由大骇,被撞出大洞的房间里,尘土飞扬,却分明站立着一个,蓬头垢脸,面目可怖的人来。
(十二)九霄幽冥现,血色满江湖。
    书接上回。

    周允咬破舌尖,做最后的拼死一搏,只见其赤目喷张,青筋暴走的向如兰猛刺过去。本来对手已经是气劲不足的人,如兰眼看着自己是胜券在握。谁知形势突然逆转,这伶人周允,怎得忽而枪法凌厉,更胜一筹,如斯霸道诡异的劲气激荡,竟已经牢牢把自己锁紧封死,只好奋起间运足了全身功力相抗。然而奋死一击的人,犹如万夫莫挡,一阵金石交错的尖锐声里,周允的枪尖,硬是穿透了如兰的剑气防护,直奔其胸腹刺去。须臾一瞬间,时间仿佛凝滞,脑海中竟泛起了,还在等着自己回去照顾的先生,以为必死无疑间,如兰闭上了双眼一阵心酸。而周允眼见破开了对方的防护,中路打开,大吼着猛刺,欲置其于死地而后快。说时迟那时快,‘嘭’的一声撞击,劲风激荡,接着‘嘟嘟嘟’一阵急促钻木声,周允旋转的长枪,竟然穿刺中一根粗大的囚车栏木。原是孙哲明一旁掠阵,见到周允咬破舌尖的举动时,就已大骇,急忙从身后囚车处,抄其一根原木,运功往二人中间戳去,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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