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人挪动身子后,轻轻说。
“是啊,冷,受不了!”林烟再次把身子靠了靠,他几乎要搂抱住女人了。
“是的,很冷,受不了,根本睡不着!”她轻轻说,并把身子曲了下,把臀部往林烟的腹腿处挤了挤,这已然是个拥抱的姿势了,只稍加完善。
林烟上身微起,伸出上面的右手把女人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女人不作表示,任由着他,这样,他俩就完成了拥抱的姿势入眠。
冷的感觉顿刻消失,两个人的体温融在一起毕竟有很大的区别。不过,寒意虽消,却不能入眠,林烟的心在跳,女人的心也同样在跳。对于林烟来说,女人的身子他并不陌生,虽然还没结婚,但他已和女友有过体验。问题是,这是和女友不同的女人,模样、身子,虽然,这个女人并没他女友漂亮。
在他怀里的女人更加激动,她身子有些微抖。
“你还是冷吗?”林烟轻轻问。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她把身子转过来后才很轻地说,“我不冷!”
天地很黑,车内本看不见什么,但偶尔有车辆错过,那灯能让车内闪亮一下,就是借助这灯的闪亮,林烟隐约看见女人眼角有泪痕。
不冷,身子还抖,难道是激动吗?她怎么了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激动?她结婚了吗?她是姑娘还是少妇?……林烟感到脑子里很乱。
“你咋啦?”林烟给自己壮了壮胆,他用手擦了擦女人眼角的泪。他刚擦了两下,就被女人伸手捉住了。
“我出门都两年了,我……”女人边说边把林烟的手推了推,把手推开后,她的话也停止了。
“都两年了,你不想家?”
“想,特别想我的儿子!”
“你儿子?你这么年轻,有儿子了?”林烟轻声问,心里却在哦了一声——原来是个少妇,而且是两年才回家的年轻少妇!既然如此,那她不是心酸就是激动。
“我年轻?我都二十四岁了,还年轻?”
“可看起来像个姑娘!”
“真的?――其实,我在厂里,也有许多以为我还是姑娘,但我己结婚四年,我儿子差不多三岁了。”
“咋忍心把儿子丢在家出门?”
“唉!”少妇叹了口气才说,“命不好罢!——本来,我原先是不错的,我男人是司机,但在我们婚后不到一年他就出了车祸,断了一条腿。他不能再干活,只能在家带小孩,所以我就出了门,在表姐的帮助下,进了和田塑胶厂。”
“你是个好女人!”林烟感到自己找不到话了,就这样说了句,说完后,他沉默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后,林烟又轻轻问道,“你还冷吗?”
“有点冷。”少妇说完翻了个身,又把背部对着了林烟。
林烟见她说冷,就把身子紧了紧,让她的背部全贴在自己怀里。
“这样好些了吗?不冷的话就睡吧!”林烟很关心她,说话时还伸出手把被单往她身子下挟了挟,挟被单时不小心碰了一下她丰满的胸部,碰得她的心里微微一颤。
两年了,离开丈夫两年了,这两年里她的孤独,她深夜里醒来时难耐的寂寞,可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出门打工。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家里出了轨。这事是她表姐回家后听别人说的,就是因为这事,她才回家的。她心里怨恨,可又怨不起来,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丈夫能不想这事吗?将心比心,自己不是也想?就此时,就很想身旁这个陌生的男人翻到自己身上,好好地把自己干一回,不,是自己好好地把他干一回!少妇想到这儿时,她的心又颤了一下。
丈夫在家里出了轨,断腿的丈夫在家里出了轨!自己忍耐愁苦艰辛挣钱回家,可丈夫竟出了轨,她想着想着又流下了泪,这一刻,她好想身边这个男人不轨,可这个男人却仿佛真的只搂着自己御寒,想到此,她把身子又紧紧地靠了靠,让背部贴得更实,边靠边轻轻说,“好冷……”
林烟的手原是放在自己腰间的,听她说冷,身子还在往自己怀里贴,就把手抱了过去,手掌放在少妇的肩部,手臂在她胸部贴放着。
少妇的身子再次微微一颤,她伸手把被单拉了拉,让被单好好地盖住林烟的手和手臂。
被单当然盖得更好,但林烟的手臂和少妇的胸部也挨得更实。
林烟的手臂紧紧挨着少妇的胸部后,更加难忍内心的冲动,他此刻好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衫,好好地触摸她一翻,但他又不敢动,怕她拒绝,怕她喊自己耍流氓,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如果这少妇真的喊自己耍流氓,那该如何是好?
不过,在林烟的心里,他觉得这女人即使拒绝自己,但绝对不会喊,至于原因嘛,他也无法说个明白。林烟这样想着时,他的手臂在少妇的胸部微微动了动。
少妇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她均匀着自己的呼吸,仿佛无任何感觉一般。但她心里明白,明白这男人在探拭自己;她脸上的神色在黑夜里笑了笑,她知道身边这个陌生男人已起花花心思;她一动不动,她有些渴望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衫,不过,她又有些不想,毕竟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
第5章:暧昧的旅途(5)
第5章:暧昧的旅途(5)
汽车依旧无聊地在群山中起伏,公路沿山盘旋而上,又顺着山旋转而下,林烟和少妇的身子时而紧靠,时而又松开,但松开时,又是林烟手臂挟得更紧时。
这样反复了一些时间后,林烟觉得自己应该进一步拭拭她了。他的手挟了挟被单,挟了下被单后,手就不再放回她的肩,而是顺势放在了她的胸部,恰这时山道拐弯,林烟的身子被往外甩,他手一张,想抓点什么稳住身子,但只抓住了少妇胸部的胸罩,由于车速快,山道弯度颇大,被甩的力度不小,林烟手感觉一松,自己分明拉断了她的胸罩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烟立即把嘴靠近少妇耳边。
“啥子对不起?”少妇微微侧了下头,轻声问。
“刚才拐弯我想稳住身子时拉断了你的胸罩带儿。”
“没有断,只是把后面的扣带拉滑了!”少妇说完,把上面的一只手反到了背后。
她想自己扣上,却又有些难。
“我帮你!”林烟轻声说。
林烟说完这话,脸有些红了,她会肯吗?不过,林烟凭这话可以拭探她,他见少妇没出声反对,手立即伸进了她的衣服,伸到了她的后背。探了探,果然只是拉滑了后面的扣带。
“以为拉坏了,如果拉坏了,我赔你!”林烟并不忙着帮她扣上扣带,而是用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滑了滑--“你的皮肤很好!”
“真的吗?”少妇的脸在黑夜里红了红,热了热。
“真的,就像小孩子的皮肤,光洁、细腻!”林烟说时,手趁机又似无意间滑到了少妇的肚皮一带。
他仍在拭探。
少妇仍没出声,也没反对的表示,只是隔着衣衫用手肘手臂压住林烟的手。
林烟见她如此,手掌一滑,就滑到了她的胸部,抓住了她的一个丰满。林烟抓住时,手微微一阵颤抖,心里一阵冲动;林烟抓住时,少妇的身子也颤了颤,她分明地也有些激动。此刻,如果少妇反对,林烟打算就此罢手,可是,少妇没任何表示,既然如此,林烟就得寸进尺了。
林烟是有些经验的了,他知道少妇的变化和反应,但就在此时,汽车突然停了下来,里面的灯亮了。
“吃饭!吃饭了!”司机大声喊了起来。
原来,车到了利川,到了路途中一个吃饭的点。
林烟十分遗憾,他把少妇的牛仔短裤从后面拉了上来,拉上来后,就坐了起来,坐起来时,被单仍然盖着少妇。
少妇的手动了动,她拉上了拉链,扣上了纽扣,随即也坐了起来。她坐起来时,看了看林烟,见林烟正盯着自己,脸上立即有些羞地微微一红。
“走吧,吃饭!”林烟收起脸神的那丝遗憾,对少妇说,他说完就下了床铺。少妇没有回答他,甚至连头都没点,但她起了身,跟在林烟身后。
利川连着重庆的地界,这里人说的话也和四川话差不多,大都能懂,己有了一些乡音的亲切,唯一不好的是,饭店里的饭菜总不好。
虽然饭菜不好,可也总得去吃一份。司机和这些饭店都熟,他们吃饭免费不说,饭是好饭,菜是好菜,而且走时还有好烟相送;除这些外,据知情人说,每到过年时,还能得到一个不小的红包。司机要捞油水,饭店老板也得赚钱,倒霉的自然是乘客,所以汽车一停下,饭店里的人象迎接先人般把司机一帮人迎到雅间,然后象赶犯人样吆喝乘客下车,并带有强迫性质――吃也好,不吃也好,得给一份饭菜的钱;或者买同等的其它东西。
林烟和少妇下车后,洗了脸,涮了牙,他出了两份钱,带着少妇吃了少许饭菜。吃完后,很快又上了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6章:暧昧的旅途(6)
第6章:暧昧的旅途(6)
“饭菜真难吃!回到床铺后,少妇说。
“是啊,难吃得很,特别是带着强迫性质,老子总觉得象进了土匪窝一样,你看他娘的四五个大男人,这吼那喊,肯定带有黑社会性质,回家还是坐火车好!”
“可坐火车要转好几次,麻烦不说,还很不安全,上次我一个老乡在广州时都给人抢了钱。”
“嗯,出门的路难,我们回家的路也难,我有好几个老乡在路上也出过事!”林烟边回答边把被单抖了抖。
“来,还吃点东西!”少妇边说边递给林烟一包零食。
“不!不吃了!”林烟没动,他嘴里连连推辞。但少妇的手执着地递着,他只好接过来。
零食还没吃完,汽车开动了,离开利川的灯火,又进入到群山的起伏中。
车里的灯开始是亮着的,但大部份乘客都躺下了,林烟和少妇也躺下了。林烟把零食放在一边,他不大习惯吃零食;少妇还在吃着,她见林烟没吃,就把自己手上的零食递了一片到林烟嘴里。林烟本想拒绝,但见少妇的眼睛盯着自己,就张开了嘴。
“真想你永远这样喂我!”林烟嚼了两下后,逗她。
“是真心的还是哄我?”少妇有些不信,她盯着林烟看,手上又撕了片喂进林烟嘴巴。
“肯定是真心的,我哄你做啥嘛,只可惜这不会是永远!”
“拥有这样的记忆会更好!”少妇说,她说完后看了看林烟,接着问他,“好吃吗?”
“好吃,”林烟点了点头!林烟点完头时,车内的灯也息了,息了灯的车内一团漆黑。少妇摸索着把最后一片喂进林烟嘴里,接着开了一下车窗,把食品袋甩到了外面。甩了食品袋后,她又摸索着从旁边的手袋里拿出面巾纸,递了一片到林烟手上,擦完嘴,把纸巾甩出窗外后,她才关好窗,把被单一抖,靠在林烟怀里躺下了。
林烟一只手枕着她,另一只手横过来,把被单往她身子下挟了挟,挟后就不再动,搂抱着她,在汽车的颠簸中酣然睡去。
一觉醒来时,天有些蒙蒙亮了,林烟想动动身子,可又舍不得动。此刻,他搂抱着少妇不说,一条腿还压了过去,但他也知道,因为天已亮,要像昨天夜里那样去褪下少妇的牛仔短裤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行的就是不动,就这样感受一份*难熬。
少妇也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微微动了动,但动一下后,也停止了,她仿佛也愿意这么个姿势,是的,她愿意这么个姿势,她的手轻轻挪了挪,挨着了林烟的男根,偶尔还碰碰,似乎故意触他*似的。
“为什么我不早点醒来,要等到天亮才醒呢?”林烟的嘴就在少妇的耳边,很后悔地轻轻说。
“咋?――占了这样的便宜还嫌不够?”少妇侧了下头,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暧昧,她的手又动了动,“你老婆在老家?”
“老婆?我还没老婆!”
“我不信!你这个裸连(三峡方言,吊儿郎当不成器又含有可爱的意思)经验蛮丰富的,如果没老婆,那你就是情场骗子,要不,就是个老嫖子!”
“我有了女朋友,现在你都知道,结婚没结婚是一样的。”
“怪不得,可都有饱饭吃了还显得这样饿?”
“我和女朋友并不在一个地方,只偶尔,再说,这是冲你来的!它也会看人说话!”林烟暧昧的话语刚落,裤裆里的家伙也暧昧地顶了顶。
“男人嘛没一个好的!都是吃着碗里的又盯着锅里的!”
“别这样说,这是环境允许的!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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