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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陈诺盛的任务 。。。
不用我说明,长辈们也猜到了陈诺盛和我的关系。大家的目光都在陈诺盛身上来回穿梭,老妈没有明确的表示,其他几个人也不好擅自开口。加上陈诺盛这身衣服穿得,怎么说了用我的话来说,就是跟忍者神龟差不多。绿色条纹的夹克和裤子,背上还有个黑色的大背包。
老妈在二姨和五姨的强制措施下离开了医院,所谓强制措施就是拖出去了。长辈们都识相的离开了,只剩下我和陈诺盛,气氛一下安静下来,我却突然有些不适应。陈诺盛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也不多话。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首先开口:“你这是穿得什么啊?”陈诺盛低头看了看他的衣着,笑道:“刚才回来的时候赶得太急,临时在机场买的。”机场还卖这样的衣服?
“哦!”又是沉默,怎么会这样呢?林晓晓你不是有很多话对他说的吗?怎么人到了面前,你却没话说了?
陈诺盛仿似看穿我心思一般,问道:“晓晓,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被他这样一问,反倒觉得有些尴尬起来,笑着掩饰道:“啊,没,没什么。”陈诺盛也随之沉默了,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明明那么想的一个人,见到了,就算不是立即把他扑倒,起码也该去拥抱什么的吧!为什么自己明明心里高兴的要命,却没有话跟他说呢?
陈诺盛轻叹一声,握住我的手,问道:“晓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失踪了这么久,一句交代都没有?怪我明明已经安全了,却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你?怪我害你担惊害怕?怪我没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在你身边保护你,安慰你?”
我想摇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可我真的没有埋怨过吗?我点点头,说:“我不知道,明明那么想念你,你现在里人也在我面前了,我却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该和你说什么。陈诺盛,我是不是有病啊?”陈诺盛坐到床边,轻轻地抚摸着打点滴的左手,缓解点滴进入血管的冰凉,凝视着我说:“晓晓,你不是有病。有没有听过什么叫近乡情怯?刚才来的路上,我也是像你这样,心里一直高兴地快飞起来了,终于能见到你了。想着要和你说什么,要告诉你什么。等真的见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是怎样啊!笑容慢慢浮现到了脸上,才想起问他:“你回来是不是说明你没事了?为什么会始终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陈诺盛轻笑着摇头说:“中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现在都没事了。”
我扯着陈诺盛的衣袖,十足的像个撒娇想要吃糖的小孩,满脸期待的看着他。陈诺盛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带着满分的宠溺说:“好吧,告诉你也可以。不过。。。”我立即举起右手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国家机密嘛!”还好我和张晶,刘韬。住的都是单人间,不然我也不会问陈诺盛了。
太阳国与美丽国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不能用友好来形容。太阳国无论哪一代领导人,都希望超越美丽国。但迫于美丽国强大的军事力量,又不得不依附于美丽国。因为我国的一个独立岛常年受到太阳国的侵蚀,岛内的掌权人想要脱离祖国自立成国,却又因此要依附于太阳国。而纵所周知在太阳国的后面,点头要支持独立岛的是美丽国。陈诺盛此番前去太阳国,就是为了就近了解美丽国和太阳国的意向。
国家领土不容侵犯,独立岛是历史的遗留问题。虽说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但也觉不允许他人觑靓。陈诺盛他们一行五人,陈诺盛负责网络入侵。其他四人负责监听电话,混入外交部首要身边,几人各斯其则也相安无事。除了陈诺盛是军人身份,其他的都不是大问题!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给陈诺盛安排了一个在太阳国留学的女朋友,其他几人也装做不认识顺利进入了太阳国。
到了太阳国后,陈诺盛按照上头的安排住进了那个挂名女朋友的公寓。事情本也相当顺利,只是在他们快取得最重要的信息时,发生了“鲷鱼岛事件”国内虽采取了外交措施,但成效不大。这个敏感时期再安插人进去也不可能,太阳国更是加强防备,国家维有临时调动陈诺盛们一行人采取措施。
要怎样才能迫使太阳国放人陈诺盛一行人想了无数对策,而后又一一否决!虽可以拿他们与美丽国勾结来威胁他们,但一没有实质证据,二成效也不大,自然是不可行的。后来几人冥思苦想,决定兵行险招,绑架太阳国的公主。太阳国至今仍延袭着君主立宪制,先在的皇帝陛下虽依据本国婚姻法,只有一位皇后,可惜至今已过不惑之年,才得一女。外界纷纷猜测这位公主,将会是太阳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皇。
小公主今年刚好十六岁,按照他们皇室的规矩,小公主该订婚了。陈诺盛他们一行人分头行事,多方收集小公主的起居行程。最后商议决定先由常期在部队锻炼,身手矫健的陈诺盛打头阵,引开负责保护小公主的侍卫。再由他们其他几人,趁乱而入扰乱他们的视线,将小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引开,最后由陈诺盛的挂名女友接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主。
他们的计划是否成功?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的行动让那位在异国他乡受苦的船长重获自由,为国家在赢得了美誉!可陈诺盛他们所做的一切,所经历的凶险,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正如同太阳国永远不会说,自己的公主在本国找到不明人士的绑架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赶稿中,不努力会被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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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坦白 。。。
护士小姐过来拿掉了手上的点滴,陈诺盛温柔的为我按着手背上的针眼。靠在他怀里,听他说着那些事情,心也随之跌宕起伏。我忍不住心里的担忧问道:“你不是说过,那些事都是国家机密吗?现在你这样告诉我,会不会对你不好?”看不到陈诺盛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地叹了口气说道:“晓晓,一直以来我们做的事,都是不能让外人得知的。这次去太阳国,凶险异常,每每面临险境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告诉了你,你肯定也会担心。但那些生死之间经历的事,却不能对自己最亲密的人说,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听陈诺盛的语气,知道事情并没有向他所说的那样顺利,“你受伤了对不对?”陈诺盛默然无语,更让我害怕起来,转过头死死的看着他,陈诺盛轻叹一声,将我重新揽回怀里说:“我没事,在那样的环境下,想要毫发无损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我的那位挂名女友她在这次的事件中受了重伤,我们一行人在和他们交换人质后,为了减少伤亡,分散开来各自躲藏。那个女孩子一直和我在一起,可惜最终她牺牲了。”
此刻我终于明白陈诺盛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了?在那样的生死关头,那个女孩子的牺牲,对于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才是一种真正的残酷。
将他抱得更紧一些,不想再追问他为什么会始终,又是怎样回来的。那些过程对于一个刚刚才面对过战友死亡的人来说,无异于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想说些宽慰的话,却找不到任何话语能安慰他。或许有些事,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陈诺盛,我姑公跟你介绍我时,有没有事先对你说我家里的情况?”陈诺盛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问起这个,说:“有,你姑公说你父母离异,你一直跟着你妈妈。”我点点头,握紧陈诺盛的手,认真的对他说:“陈诺盛,我想和你说说我家里的事。”陈诺盛虽不明白我的用意,见我很是认真,眉宇间不禁染上一丝郑重。
我曾经一直隐瞒洛彬,觉得自己这样的家事,不值得拿出来说。后来渐渐明白一个人的成长,和他的家庭是脱不了干系的。我一味地隐藏,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帮助。
我咽了咽口水说:“我爸妈是在我12岁的时候离婚的。爸爸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也很疼爱我们母女俩个。我一直都记得小时候,我的皮肤一到春天就长水泡。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一个老中医说必须包草药,还要每天早晨吃一条新鲜的鲫鱼。那时候不像现在,要什么药到药店就能买到,吃什么鱼到馆子就可以解决。爸爸每天都要到山上给我找草药,早晨更是5、6点就起床给我蒸鱼,只为了我吃的是新鲜热乎的鱼。对妈妈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冬天从不让妈妈沾冷水。
爸爸在家的时候,基本上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我和妈妈俩个都是坐在沙发上不动的。那时候,家里做着一些小生意,说不上富足却也宽裕。12岁那年爸爸常常夜宿不归,妈妈对爸爸信任到了极点,从不曾怀疑过半分。倒是我多事,跟妈妈说六十岁都有离婚的,为什么你不担心爸爸有外遇呢?妈妈这才警醒,悄悄跟踪了爸爸几回,终于逮到爸爸和那个女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直到他们离婚,家里没有过一天安宁。每次他们吵闹我都恨死自己了,如果我不是提醒妈妈,她就不会怀疑爸爸,也就不会闹得不可开交。更恨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插足爸妈的婚姻,我们家就不会吵吵闹闹。12岁的我,已经比很多同龄人都成熟了。我悄悄带了棍子去那个女人家楼下伏击她,听起来好像很可笑,但我真的这样做了。
那个女人走上二楼的时候,我从三楼的梯子上往她身上倒了一口袋水泥,水泥迷了那个女人的眼睛,她一边揉眼一边骂的时候,我拿起棍子朝她头打下去。那个女人受到袭击,本能地抓住棍子,和我争抢。当时我只有12岁,力气当然比不过她,好在我站在上面,她矮我两步楼梯,我们推搡间一起滚下了楼梯。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怀孕了,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流产了。那次是爸爸唯一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妈妈在盛怒之下和他把婚离了。因为爸爸之前转移了大部分财产,我们母女俩最后分到的,不过是两万块钱和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爸爸从此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你能相信吗?我们在一个城市生活,十几年来我却从来没见过他。
我不相信爸爸会因为一个女人不要我,那时候没有手机,我每天都打爸爸的呼机,希望他回复,结果他从没有回复过。我去他们的新家找他,他也从来不肯见我。那段时间是我和妈妈最灰暗的时候,爸爸的出轨对妈妈的打击很大,身体更是差到了极点。很多时候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家里那点小生意也没有办法做下去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常常在医院里守着生病的妈妈,恨透了自己。我不那么懂事该有多好啊?那样妈妈可以假装不知道爸爸有外遇,不会吵吵闹闹。我没有去找那个女人,事情也不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都是我的错。
后来妈妈渐渐地走出来伤心,很多好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一一拒绝。只说,如果找个人来对晓晓不好,怎么办?这么多年妈妈都是一个人。”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从来没有跟妈妈以外的人讲过,现在告诉陈诺盛,只不过希望他明白,人生真的有很多曲折,有些人是死了还是活着,只在乎于你的心里。如同我的父亲,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他的工作比别人曲折上百倍,或许我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发生在身边的身上,那种感受应该更加强烈些。
陈诺盛沉默着,我也跟着安静的窝在他怀里,屋子里很静。良久,陈诺盛才低低地问:“晓晓,因为你父亲所以你开始想要找一个很好的老公,以示你并不是被遗弃的对不对?”陈诺盛并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接着又说:“那个人和你分手后,没有安全感,害怕期望越大伤害越大。你就不再相信爱情了,如果不是在A市的时候,遇到那些事让你孤立无援,我也就没机会了对不对?”
我刚想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是在后来的相处中。陈诺盛却吻住我想要张开的嘴唇,轻轻划过,陈诺盛接着说:“晓晓,我很庆幸在A市的时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唯有你最脆弱的时候,才能卸下你的心防。”随之加深了刚才的吻,带着急切的渴求。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努力!顺便说说,我的下一篇文文,已经开始起草了,名字没想好,上了后,希望大家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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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小别胜新婚 。。。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陈诺盛一直一帆风顺,即使是执行任务,也从未真正的经历过生离死别。前一刻还活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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