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80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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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80后"女人-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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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云在延边州长大,父母都是延吉市的小学教师。别说是这种在世人眼里畸形的恋爱,就连敏感一些的生理知识都是在长大住校时,夜晚在寝室里从同学们那里一点一滴的听来的。正是这样的家庭环境和成长经历,使如云每当想起那段日子,轻生的念头都有,她觉得在这个民风浓厚的地方,自己是个丑恶,肮脏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与妹夫相恋这种违反伦常的事怎么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若云是如云唯一的妹妹,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从小如云就象个小妈妈似在照顾若云,虽然只比若云大四岁,可她处处都让着若云。姐妹俩直到现在还记得这样一件事:小时候,似乎全国人民都不富,全国的孩子都没什么可吃的,尤其是没有甜食。一次,妹妹病了,如云拿着平时三分二分攒下的零钱,去街拐角的那家糕饼店给若云买了一盘她最爱吃的豆沙切糕。托着一盘糕往家走,没想到楼门口的井盖被坏人偷去卖钱了,而如云一盘子的切糕、满脸的幸福,想着妹妹吃切糕时的模样,自然走得步履匆匆。走着走着,只听得“咚”的一声,人就掉进了下水井里。可歌可泣的是,在被井里的铁管子撞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瞬间,如云丝毫没有考虑个人安危,而是像董存瑞那样毅然托举起了切糕盘……

  后来听目睹这一“惨案”的邻居说:“那孩子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就只见井口伸出一只小胖手,稳稳地举着一盘切糕”。

  据说如云被救上来后,既不哭也不叫,连身上的血迹都顾不上擦,只急切地喊道,切糕脏了没有。看见没脏便咧嘴笑,双手端着盘,亦步亦趋地去了。观者无不啧啧称奇,说爱吃切糕的孩子不少,舍命救切糕的却不多,后听说是为了妹妹才“沦落”至此,邻居们都对她啧啧称赞,说小小所纪如此姐妹情深,日后必是性情中人。

  此话果然说中了,可这回让她隐入情感与性这口“井”的,不是为了妹妹的切糕,而是若云的丈夫──大卫也是妹妹的最爱。

  “莫明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初见大卫的第一眼,如云就有种预感,她和他之间注定会发生点什么,不会仅仅是大姐与妹夫那样单纯。大卫是个演员,如云觉得他性感极了,那体魄,那身形甚至步伐、声音。当他用一只大手握着如云,礼貌地问候时,如云不禁心荡神驰起来。当她强作镇定,回应大卫“你好!”这句话时,心中同时泛起这样的念头:“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帅哥,若云到底使用了何种手段,让如此俊逸的人物欣然拜倒在石榴裙下?小女子委实了得。”

  半年后,妹妹与大卫举行了婚礼。从此,如云和未婚夫尔良、若云和丈夫大卫结成了“四人帮”。经常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唱卡拉ok,大部分周末,假日都在起渡过。在相处的过程中,如云和大卫越来越默契。若云和尔良都对政治感兴趣,时常为伊拉克局势、台海局势等新闻政治争辩不体,而如云和大卫则喜欢海煽神聊,为一首缠绵绯侧的歌而默不作声,为一段相声小品笑得“泪泣满目”。每次道别时,如云和大卫都象老朋友一样,互相握手然后分手,只不过和第一次握手相比,握手的时间和力度与日俱增,似乎渐渐有了更丰富、更深刻的内容。

  日子水样的流走了,直到若云和尔良因工作调动“四人帮”被解散,不能再象以往那般频频相聚,这水样的日子开始荡起了涟漪,潜藏的爱恋终于掀起了滔天巨浪。若云换了部门,三天两头出差,尔良则被调到外地任分公司主管。如云与大卫一如往常。他俩嘻闹依旧,而且变得更*。在轻言笑语中,他们都隐约感受到爱欲的渴求正在彼此心中酝酿,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但是亲朋信任、社会伦理道德、姐妹亲情,让他们控制住了自己,隐忍着彼此的情愫,纵使心中默认,可是谁也不敢说出来,“有句话,说出来就是火,有句话说出来就是祸。”况且,那样的事,是不可能的。但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让他们知道彼此之间的受慕已然满溢,再也无法控制了。

  现在回想起来,如云觉得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或许她和大卫本该有此一段姻缘吧,前世缘定的事,你是怎么也躲不过的。那一次,如云的父母要回山东老家探亲,嘱咐住在独身宿舍的她,没事抽空回去照顾他们家城郊的房子,给花草浇浇水,打扫打扫卫生。一天傍晚,如云回去,赫然发现大卫也在房间里,正拖地呢。

  “如云!”大卫大声叫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惊喜。大卫深深地凝视着如云,伸出手来情不自地轻轻拉着她,那一刻,如云象被电击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默默的四目相对,彼此那么的贴近,中间的路又如此漫长,好长啊,仿佛有半个世纪。墙角的大钟敲响了第一下“铛”的一声,惊醒了梦中人,惊飞了林中鸟,他们又一次想起了责任、家庭,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嘎然而止。

  半个月后,在一个朋友家里举办的生日聚会上,又发生了一段小插曲。当晚客人都把衣物皮包放在主卧室里,如云因为忘了拿皮包里的手机,出来后又返身走进了主卧室。不知是巧合还是大卫故意,他紧跟着也进到了卧室,待如云发现他时,大卫已站在了她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在如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大卫的热吻就在如云的颈间狂风般地袭来。

  “不行!”如云一边低声抗拒,一边却被一股躁动和渴望弄得昏头转向。“不能这样”,她用微弱的语调再次拒绝了大卫。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如云极力想忘掉这两件事,她不断告诉自己,大卫是你的妹夫,你即将身为*,不能做出对不起妹妹和尔良的事。

  但接踵而至的事却正式启动了那辆偏离了正轨的“幸福快车”。

  如云因不慎扭伤了脚踝而在家休养。有一天大卫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她,说自己刚刚通过试镜,即将开拍一部新电视连续剧,这对他来说是可喜可贺的事,所以他希望能来这里庆祝一下。也顺便探望如云的伤势。

  “当然好啊!”如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好好招待你”。

  纵然她故作轻松,但心中已有预感:这次独处注定是逃不过某些事的发生。

  一小时后,大卫捧了两束鲜花出现在门口,“一束给你,一束给我自己。”

  他笑得很灿烂。坐下来后,大卫开始给如云做脚底按摩。不知不觉中,他慢慢将手上移到了如云大腿,如云咬着下唇斗争了几秒钟,还是毅然决然地将他的手推开了,于是当天平安无事。

  隔天他又来造访,这次他的手热切而坚决,仿佛誓死如归的荆柯,大有一去不复还的架势,如云被这气势震慑住了,开始撤防,其实内心也有一种渴望。因此,任由这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放纵压抑许久的激情在体内汹涌澎湃,他们忍不住开始接吻,彼此爱抚,狂乱地解开衣扣,褪去彼此的衣衫,将衣物散乱一地……

  “应该不会吧,他是大卫,不是别人,是我妹妹的丈夫”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终于被排出倒海的浪潮吞没了,吞没的不只是声音,还有整个的人,两个人。

  他们*了,如云认为绝非是逞一时欢娱之快,而是一种真正的、深刻的、认真的*。她不承认他们之间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的欲望,因为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能有这么热烈甚至*的爱。事毕,如云企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次不小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但事实上,她和大卫的关系却持续了一年之久,他们就在下不为例的自我承诺中一次又一次地违约、犯规。

  每星期有两次,他们会在朋友的房子里幽会,而每一次的接触都象第一次那样炽烈美妙,令人*难忘。可由此产生的愧悔也同样让人刻骨铭心。然而,如云无法抵抗大卫带给她的这份激情,清晨的爱,街边的吻,在炎热的街头分食一根冰凉的雪糕,有次他们甚至在浴缸里共浴,真是好爽啊!这一切都是生性保守的尔良不能带给她的。

  如云和大卫如胶似漆,只要独处,眼神和手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紧相联,舍不得离开。他们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甚至在公共场所也不避耳目,如入无人之境,险些酿成大祸。

  有一次,他们手拉着手相拥着去看演出,突然看见若云的好朋友燕子正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当时如云的头正靠在大卫的肩上,大卫的手则从她外套下面绕过腰肢放在如云的小腹上。如云看到燕子,慌忙推开大卫,俨然什么事都没有,竟然端坐片刻才相继离去。所幸燕子只看到台上的演出,没有注意到台下这更精彩的一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活在忧虑、不安之中,看到若云没有什么反应,知道燕子没看见也或者是看到了但没告诉若云,他们就又开始幽会了,而且性的欢愉一天更胜一天,他们愈发的难舍难分了,只要一天不见面就魂不守舍,但是当如云一个人独处时,心中就充满了自责和愧疚,只有借拼命看电视来分散注意力,让电视剧中相仿的剧情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虽然充满了罪恶感,如云和大卫的这趟专列却并未刹车,反而变本加利,甚至有一次在大卫家的客厅里当场*。一场激战下来,沙发套上满是汗水,事后如云走到窗边,打算开窗透透气,却一眼看见若云出差归来,正从出租车中往外拿东西呢。如云惊慌失措,慌忙叫大卫赶快收拾,把沙发套扔进洗衣机,自己则装着帮着打扫房间的样子。面对快乐温柔的妹妹,如云无地自容,寒喧几句就告辞了。

  在路上,看到车厢上贴的一则劝导请勿酒后驾车的招贴画,那血淋淋的车祸场面让人看了心惊肉跳。如云想到了若云,想到了正筹备婚礼的尔良,想到自己一再失控的行为。她开始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贪欲,总有一天会失去亲爱的妹妹,会失去虽不能让她时时心动,但能让她一辈子心安的尔良。她决定明天和大卫好好谈谈。

  到站了,该下车了,如云的身影融入了街上熙熙嚷嚷的人群中。

第十章  此情脉脉对谁诉
47、颠鸾倒凤

  丁丫是个从安徽来的小保姆,却和婉约动人的黄梅戏一点儿也不搭边,让人感觉不出一丝温存。

  她看起来就是个青春热情的利索女孩儿,一张圆而饱满的脸,长着茂盛的青春豆,毛发油黑,浓眉大眼,给人血气很旺的感觉,她笑容很甜美,扎着乌黑的马尾辫在脑后,爱穿紧身的弹力裤,把圆滚滚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像球一样饱满,劲头十足。大腿肌肉结实有力,看起来精力充沛,成天忙里忙外,浇花、喂狗、打扫房间、买菜、做饭、洗衣服……永动仪似的,一刻也不闲着,很勤勉的样子。

  丁丫的主人,眼下只有一个是一家合资医院里的主治医师,一个留法博士。他的妻子去德国进修了,要过两年才能回来。

  每天早晨七点,那男主人都会准时起床,穿着白地蓝格的睡袍,推开窗户,观望一下外面的景色,几分钟后,他伸伸懒腰后就进屋里去了。

  这时,丁丫就开始忙进忙出地为他准备早餐,然后拉开落地窗帘,引进满屋子阳光,开始整理床铺,打扫房间,那程序几乎很少变化。

  直到有一天,丁丫和男主人一起出现在那阔大的阳台上,她穿着桃一般颜色的纱睡裙,倚着栏杆,特意显露着曲折的身段,带着慵懒迷醉的眼神,眺望着外面的山色。

  男主人回国时就在城边的净月潭风景区买下了这幢别墅,看惯了法国的鲜花香榭,他开始无法忍受城里的拥挤和脏乱。

  现在他们两个隔着礼貌的距离,听不见他们是否在谈话,看起来也没什么暖昧的情愫,只是丁丫那*的姿态,看在独居的主人眼里,不知做何观感?男主人平日里衣冠齐整,矜持骄贵,看起来是个克已守礼的体面人士,只是丁丫血气正旺,芳心寂寞,难免会胡思乱想。

  这是别墅管理处一个保安的猜想。从这一天开始,保安就开始每天观察这两个孤男寡女。

  七月的一天早上,一向安安静静吃早餐的时候,他们家居然响起了热烈奔放的世界杯足球赛的音乐,丁丫端着盘子,扭着腰身,一边唱着,一边就要舞起来,若不是她手上端着食物,想必她会忍不住手舞足蹈一番,看得出来,此刻丁丫是怀着非比寻常的快乐心情。也不知那是个什么日子!这家人居然也有了一点年轻人才会有的那种朝气,或许是受了小保姆的感染吧!

  不寻常的事情果真发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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