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燕子擦着草丛飞来,从她的*间一掠而过,桂花欠身坐起来,发现大虎正深情地望着她,就嗔怪道:“噢,你来了好一会儿啦?”
“嗯!”大虎点头。
“那你咋不叫我一声”。
桂花也热辣辣地盯住了他,两人互相望着。
桂花面嫩,慢慢移开了目光,望着一旁的小羊羔。拿出一件为大虎买的新衣服帮他穿上,上上下下地用手熨,手上用着心计,仿佛是用她的心去熨,熨得大虎浑身痒、痒,由不得死盯着桂花看。
“桂花。”
“嗯?”
“我想问你一句话。”
“啥话?”
“心里话。”
“你问吧!”
“喜欢我不?”
“你心里知道,还要问。”桂花剜了他一眼。
“我想让你亲自说出口。”大虎固执地说。
“喜欢。”桂花轻轻地说,怕人听了去似的,脸通地变得赫红。
“我娶你,你也喜欢?”
桂花抿嘴笑,毫不含糊地点头,痴情地笑。叫了声大虎哥,歪倒在他怀中,他俩热烈地拥抱、亲吻,久久地,久久地吻在一起,依偎在一起,卿卿我我,倾吐了许多情话,直至把太阳公公说羞,先是脸红红地躲在山顶窥视,然后出溜一下隐入山下去了。
桂花从打和大虎破天荒地亲吻拥抱后,心里象灌了蜜,美滋滋甜乎乎的,脸上时时挂着抑制不住的充满春意般的微笑。
可大虎爸因桂花妈作风不好不同意这门亲。
桂花经受着感情上最大的折磨,憔悴不堪。
傍晚,他们来到了以往约会的地方。
“大虎哥!”桂花轻轻唤一声,已是泪迹斑斑了。
“桂花,让你受委屈了。”
“别说啦!”桂花拽着大虎的手往自己身边拉:“我心里发冷,好好给我焐焐。”
说着已经把大虎的双手摁在她的*间,两人抱头啜泣,唏嘘成一塌胡涂。
抹干了眼泪,大虎使劲拥抱着桂花。用他火热的嘴唇吻干了桂花的眼泪,吻着她的唇。桂花幸福地呻吟,呢喃,两手在大虎背上漫无目的地抚摸着。
大虎明白,此时的行动胜过千言万语。他的手泛滥起来,没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脖颈,向鼓胀坚挺的*摸去,摸出了轮廊,摸出了滋味,又漫过柔软光滑的腹部向下延伸,延伸到毛茸茸的境地……大虎呼吸急促沉重起来,桂花尽情呻吟着。前所未有的热吻在你死我活中挣扎……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剥得光光的了。
桂花虽然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情从体内涌出,但她毕竟是头一回,毕竟还害羞,她双手埋住自己的眼睛一动不敢动,等待着那早已渴盼但又为之而害怕的一刻到来。心跳气促之时,她只觉得下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象刀剜剑刺一般。桂花疼得浑身在颤栗,疼痛过后,是一阵阵的酥麻,从下部向上幅射,酥麻中她感到一丝昏厥,象坠入天底的深渊,飘飘悠悠的,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下的草开始变得鲜红起来。
“大虎,俺的身子都给了你,俺是你的人了,你可得一辈子对俺好哇”。“桂花,咱们是一块长大的,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那,咱们回吧,太晚该挨骂了”。
大虎走出几步,见桂花还站在原地深情地望他,他又奔回来,再次将她揽入怀中,吻着她的小嘴,吻着吻着就动了欲望,情不自禁地将桂花横托起,放到一片花丛中,桂花先是咯咯笑,“你是馋猫,咋就没个够。”
荒无人烟的野花丛中,一对儿恋人正沉浸在你死我活的*之中,第一次害羞、恐惧,如今已是轻车熟路,且在荒野之中用不着担心人听了去,于是便显得肆无忌惮,她高声叫唤、呻吟、惊飞了草丛中的两只野鸡。
大虎终于上路了,边走边回头向桂花招手,桂花嘹着他远远地隐入草滩,她才失落了什么似的回去了。
现在桂花和大虎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为这,他们马上就可以结婚了,鼓乐喧天的日子里,他们的孩子会和他们一起欢呼雀跃吗?
40、醒来是早晨
柳玉是从江西偏远的小山村考到北京来的大学生。家里很穷,母亲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家里还有一个比柳玉小三岁的弟弟。父亲尽管一年到头在田里忙碌,日子还是过得紧紧巴巴的。大字不识的父母知道,单靠这块地,日子是不会好过多少的,就常常叮嘱姐弟俩好好学习,将来做个文化人,可别再受这份苦。在生活的压力和来自父母殷切希望的驱动下,柳玉很争气地考进了县重点中学,并三年后如愿以偿地考到了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一时间成了县里的焦点人物。现在柳玉还记得县里一位姓王的县长给她发奖金的时候,拍着她的肩说过“你是咱们县里飞出的金凤凰啊!”
柳玉从自家的茅屋来到了从小就向往的北京城,暗暗发誓,一定要自食其力,不再让父母在那块贫瘠的土地上拼命。
刚到京城那会儿,从未来过这么大城市的柳玉整天晕头转向的,开学一个月后,她才把校园的路线弄清楚,更别说去挣钱养活自己了。每次收到父母寄来的生活费,她都舍不得花,甚至吃饭时,她都觉得那是在吃父母的血汗。同学们了解她的家庭状况,通过家教中心帮她找了份家教的工作,柳玉高兴极了,连夜给家里写了封信,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可谁知道,这竟是柳玉人生噩梦的开始。
当柳玉按照地址找到这户人家后,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生活中还可以有这样的家,那豪华富丽的室内布置让她目眩。迎接她的男孩子的父亲马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医生。
他的声音是那种极具磁性的男低音。她对柳玉说:“我儿子聪明,就是不爱学,我爱人从事外事工作,不常在家,我工作忙,也没时间多管他,请你主要是想法把他的学习兴趣调动起来;另外,有时间多陪陪他。”
在柳玉拘谨地连连点头时,发现马健正盯着看自己,她更加局促不安了,马健看着看着,低声说了句“你长得很美!”
这句话让柳玉俊秀的脸上腾地就飘上了两朵红云。
在以后的接触中,马健对她很关心,有时把她留下来吃饭,有时把爱人不要的衣服送给她,慢慢地,柳玉发现马健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热……
不久,已升入重点高中的弟弟来信说:“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父亲给他送生活费时,不小心竟掉出了一张卖血的收据。”
信的一角湿了一大片,柳玉的心象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整日忧心忡忡的,善于察颜观色的马健发现了柳玉的变化,就关心地询问她为什么不开心,柳玉不会撒谎,就把家中的情况如实说了。马健当场就拿出了三千块钱塞到她手里,柳玉坚持不要,最后他说这是预付的薪水,柳玉想到父母苦巴巴的脸,就收下了。那时,她对他很感激,也有些说不清的恐惧。
后来,马健对她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怀,目光也开始从脸上下移到胸脯,时常对她说些“有着林黛玉一样的忧郁气质。”
为了这份工作,柳玉小心谨慎地和他交往着。
马健喝了很多酒,他借着酒劲儿对柳玉说了很多话,讲他那个在柳玉眼中温柔典雅而在他嘴里一无是处的妻子,讲他们夫妻生活不协调,互相间无法理解等等让他痛苦的事。说着说着就拉过了柳玉的手,说自己喜欢她,说她纯情、质朴、是人间少有的美人。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的手开始沿着胳膊溜到了胸前。
柳玉哪经过这个呀,吓呆了,可她那惊恐如小鸟的样子更激发了他的欲望。马健一把将柳玉拦腰抱住按到了沙发上,并用那充满酒气的嘴来吻她。
柳玉这时已由恐惧转到了愤怒,愤怒往往能让人产生力量,猛一翻身把他掀落在地上,自己紧跟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并警告他如果再靠近她,就拔“110”。
回到学校,柳玉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也就在那天,弟弟来信了,说父亲得了乙肝,自己没有生活费了。
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马健来电话了。他一再地向她赔礼道歉并请她继续教他的儿子,柳玉断然拒绝他,说:“那你还欠我的工钱哪。”
马健说:“我还给你就是了。”
交钱地点约在了马健的办公室。
中午,柳玉来到了马健所在的医院。她进入马健办公室的时候,屋里的两个小护士都退了出去,马健搬把椅子让她坐下后,倒了杯茶递给她。
他一边喝茶一边对柳玉说什么相识是缘分,朋友做不成也不能成仇人,借的钱什么时候还都行。由于天热,柳玉手中的茶很快就喝光了,慢慢她开始觉得浑身燥热,发软无力,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体内穿来穿去,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这时,马健把门反锁上了,他淫笑着上来抱住柳玉又亲又摸,可怜的柳玉因为*发作,已经不能自己。少女的纯真就这样被葬送了。
事后,他“扑嗵”一下跪在了泪流满面的柳玉面前,说他是因为太爱她了才不得已这样做的,他拿出了一万块钱塞到了柳玉的包里,并说:“要么你去告我,要么你拿着这些钱,以前的钱我也不要了,你看着办吧!”
“告?”柳玉知道在举目无亲的京城,自己一个弱女子,要告倒他这么个人物谈何容易,况且弄得满城风雨,自己怎么好见同学和亲人啊。经过痛苦的抉择,柳玉选择了后者。
一旦女人坚守的美好事物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她就很可能走向极端,做出偏激的事。柳玉也是这样。从此,她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真是从善如流,从恶如崩。柳玉开始到夜总会做了服务员,不久为了拿更多的小费,她又到包房做了“小姐”。
包房里男男女女滚在一起很常见。
环境对人的改造力真的很强,什么东西看惯了,既使你刚开始恨不得诅咒的东西,时间长了也就司空见惯,甚至说适应了。柳玉在这种环境下,经常受到客人的骚扰,后来想通了上大学不就是为了要过好日子吗,有了钱一样能过好日子,就索性彻底做起了三陪小姐。
柳玉接的第一个客人叫齐剑,是一位*倜傥的年轻经理。出乎意料的是,那晚上她“出台”竟再次见红了,柳玉追悔莫及,要知道自己还是处女,哪能这么破罐子破摔呢?齐剑把柳玉悔恨的泪当做了处女第一次*的恐慌,在这种地方找到了“干净”的三陪女,他认为自己很幸运,捡了大便宜,立即甩给了柳玉两千块钱,并把她从夜总会带了出去,把她当“金丝雀”养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齐剑的老婆发现了他们的事,那个剽悍的胖女人抓破了柳玉的脸,而柳玉觉得是自己的错,她只有抽泣的份。那种时候,在柳玉心中一向风度翩翩而又充满自信的齐剑却在那女人面前跪了下来,面露恐惧之色,并说是柳玉勾引他的,请老婆原谅他,不要为柳玉这个“三陪小姐”影响了夫妻二人的感情云云。那胖女人听到这些甜言蜜语,竞捧住了他的脸,并把他的头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柳玉的心碎了,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他玩弄的一只鸟而已,当时外面正下着雨,柳玉就这样泪雨滂沱地奔到了街上。
第二天,齐剑又找到她,百般地哄劝,倾述他的苦衷,他说他的地位和财富都是靠他老婆得来的,没了老婆他就什么都没了,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存了一张万元的银行卡给柳玉,要柳玉把书念完……
柳玉听了这些,冰冷的心又开始发热,心一软,眼泪也就掉了下来。见到柳玉心动了,齐剑就扑到柳玉身上说要与她最后亲热一次。也好给将来的记忆画个完满的句号,柳玉就象在海里漂浮的一叶小舟,没了方向,任齐剑在自己的身上折腾得心满意足。临了,齐剑伸出手摸了摸柳玉的脸,就走了,再也没有见到他。从此,柳玉对所有的男人都彻底失去了信心。
在学校,柳玉的成绩一落千丈,昔日那颗刻苦、进取的心开始有些霉变和浮躁,柳玉就这样沉沦了,如果说过去沉沦的只是身体,那么现在沉沦的就是灵魂。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难道仅仅是因为钱吗?这仅仅是表象,本质东西还是在于那次“失身”,那种所谓的“贞操”。
她又回到了夜总会做了三陪女。在从形形色色的男人那里拿到面额不等的钞票后,柳玉竟有了报复的*。手无寸铁的她把自已的情感与性当做了武器,向所有来这里找她的男人报复,而报复的手段就是她花样繁多的交际技巧,细腻逼真的情感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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