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了。”
见离忧想缩回手,江一鸣自是不肯,强制性的将她的手拉近查看,哪里跟离忧说的早就没事了,明明手指头上不少的针眼,看得让他心疼不已。
“傻丫头,又不是没衣裳穿,何必要亲自动手,还说没事,看这手都成什么样了。”难怪这些日子这丫头总是小心得很,不让他有机会看到她的手,江一鸣紧紧的握着离忧的手,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起来。这个傻丫头竟然亲手给他缝制衣裳,他的心哪里能不感动。
“明天是你第一个正式的生日,所以我想亲自做点东西送给你。这是我第一次动手做的,虽然粗糙难看了一些,不过也是我的心意,你就将就一点收下吧。”离忧见状,心知江一鸣心中一定是感触良多,便帮做轻松的说着,不想让气氛变得太过深沉。
“不难看,这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衣裳了”江一鸣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舒畅无比,喜悦无比,幸福无比,手中的衣裳如同珍宝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离忧见状,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伸手接过衣裳站起来道:“先试试吧,还不知道能不能穿。”
她的手艺是什么水平她心中哪里不知道,只不过对于江一鸣来说,看重的并不是这件衣裳,而是她的这份心,所以不论她将衣裳做成了什么样,他都会觉得是最好看的。
江一鸣听话的点了点头,马上跟着站了起来试衣裳,脸上是无比的满足与幸福。
离忧见状也不再多说,很是开心的帮江一鸣试着衣裳,这样的感觉同时也令她觉得快乐无比。
“惨了,好像小了好多,都扣不上。”离忧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一脸失望的看着那怎么费劲也扣不起来的地方,心中很是难过。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花了好长的时间做的,没想到竟然太小了。怎么会这样,之前明明偷偷比量过江一鸣的尺寸了的,这才多久,难不成这么快他便又长了,还壮了?
看到离忧一脸的难过,江一鸣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怕,不是你衣裳做小了,是我里边穿太多衣裳了,放心,一会脱掉两件准能穿得上。”
说着,他轻松一笑,自个动手快速脱掉了里头两件衣裳,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然后再将离忧给他做的衣裳穿上。
“现在天气还凉,别试了,小心着凉”离忧见状马上想阻止,可江一鸣却丝毫不在意,一脸高兴继续着。
“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不会着凉的。”边说着,他已经穿好,并自行开始扣起了了扣子:“看,我说了吧,不会小,这不正好扣上了。”
离忧见状,原本不太好的心情顿时大大好转,笑着拉着江一鸣身上穿好的衣裳道:“什么正好扣上,就这么穿都还紧了些,明明就是小了,没做合身吗。”
“我这里头不还穿了一件吗?以后穿时直接贴身穿,大小不就正好了?”江一鸣温柔的抚了抚离忧的脸,眼中是满满的宠溺。
“直接贴身穿,那不成了里衣了。”离忧一听,不由得又是一阵难过,暗怪自己太没用,一件像样的衣裳也做不好。
“里衣那不更好,这样我便可以天天贴身穿着,就好象你时时刻刻在我身旁一样。”江一鸣双手捧起离忧难过的脸庞,柔声说道:“傻丫头,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心里高兴得无法形容,谢谢你,谢谢你亲自替我做的衣裳,这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衣裳,我会永远将它珍藏。”
听到江一鸣的话,离忧这才转难过为欢喜,高兴的说道:“你喜欢就好,以后每年生日我都给你做衣裳,我保证下次的一定可以光明正大的穿出来,不会再做得不合身,还有针线那般粗糙了。”
“好,以后每年生日,我都会穿上你给我做的衣裳”江一鸣一脸的感动,那样的感受无法用任何言语表达,只是内心深处渐渐升起一种强烈无比的渴望,渴望着能够与眼前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的主人一辈子都相拥相依,永不分离。
他的手微微动了动,无声的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渐渐在心底深处燃烧。
江一鸣如今已经十九了,是不不折不扣的真男人,虽然他这么些年来并没有过**女爱的经验,但是人性之中天生的欲望让他变得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可他同时也知道离忧年纪还小,他们还没有成亲,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够委屈了她。
可他现在很想亲亲她,真的,仅仅只是单纯的想亲亲他而已。
发现到了江一鸣的异常,离忧渐渐也显得有些不安了起来,她目光闪烁,很是不自在的朝已经近到随时可以碰到鼻尖的江一鸣推了推,并轻声提醒般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江一鸣见状,带着询问般的轻声说道:“离忧,我……我想亲亲你。”
第六十六章:爱
第六十六章:爱
屋子里顿时安静得出奇,离忧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瞬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江一鸣的目光那样的温柔,柔得这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人,而除此之外,她唯一能够回想起来的便只有那句单纯而动人心弦的轻声询问:我想亲亲你。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石化了多久,既没有回应,也没有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种说不出来的期盼与紧张牢牢的将她包围,让她有些失去了思索的能力。那一刻她的身心都如同从未经历过任何世事的懵懂少女,不经意间散发出最为诱人的光芒。
江一鸣见状,目光中的光芒愈发的炽热,离忧那不知所措的迷茫如同拥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让他不愿移开半秒的目光。
“我只是想亲亲你,仅此而已。”他的嗓音带上了一层淡淡的沙哑,像是怕惊吓到怀中的人儿一般,用轻得不以再轻的声音再次朝她说着,如同保证,也如同诱惑。
江一鸣那带着保证与期盼的声音再次冲击着离忧的大脑,还有那带着温柔热流的气息那般真实的扑面而来。离忧觉得自己有些晕忽忽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让她心生感动。
就连情人之间简单的亲吻,他亦用如此郑重而尊重态度的对待自己,一生之中能够遇到这样的爱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眼中的江一鸣好得如此的让人心疼,离忧依旧没有出声,只是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红润的嘴唇亲亲碰了碰江一鸣那微微颤抖的嘴唇。
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江一鸣按捺不禁的兴奋与激动,就在她准备撤离之际,整个人顿时被紧紧的拥入了温暖的怀中,紧得仿佛不留一丝缝隙。
而很快江一鸣那火热的唇瞬间反扑再次与她的唇贴在了一起,她本能的想往后躲,但他的一只手已经第一时间托住了她头,让她无处可逃。离忧只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跟着自己的心去感受。
江一鸣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离忧率先亲他让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力量与激情。可尽管如此,他却仍就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一开始只是极尽温柔的亲吻着那个让他毫无抵挡能力的嘴唇,仿佛如同亲吻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离忧此时早已沉浸在这温柔的攻势之中,毫无思考之力,只是下意识的回应着,心中那股莫名的喜悦快速的漫延开来,触动着每一处的细胞。
她无意识的回应让江一鸣渐渐有些失控起来,原本那甜蜜的亲吻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心中最真实的欲望,他的动作渐渐加深,不再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转而一把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起来,那样的柔软,那样的甜美刺激着他身体每一处,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缠绵,如同将所有的一切都投入进来了一般,带着致命的诱惑。离忧不由得轻声呻吟了起来,那样的缠绵让她早就失去了任何招架之力,只是任由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跟着一起激吻着。
人与生俱来许多的本能,而接吻亦算是其中的一项,江一鸣不需要任何的经验与指点,只需跟着心、跟着心底最真实的欲望一并走便渐渐的轻车熟路起来。
离忧那不经意的呻吟更是如同鼓励一般让这原本生涩无比的吻更进一步。就在离忧微张嘴唇之际,江一鸣那灵巧的舌尖顺势探入了离忧的口中,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芳华,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吻着,极尽缠绵。
那一刻,两人都忘记了一切,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只剩下了那甜蜜而深情无比的激吻。
直到离忧快无法呼吸,江一鸣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激烈缠绵的热吻,他的心被填充得满满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幸福与满足快要将他整个人点着。
可是,他知道他必须停下来了,否则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脑海中那唯一仅存的一点点死命挣扎的理智也会被心中的欲望全部吞噬掉,他会忍不住想要了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
可他清楚,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但却不是现在。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爱她甚至超过爱他自己,所以他不会让她受半点的委屈,更不会让她就这样简单的成为他的女人,他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婚礼,要让她毫不半丝遗憾的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的一切。
恍恍惚惚中,离忧知道江一鸣已经结束了那激动人心的一吻,转而将自己紧紧的抱着,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此时此刻,她的心亦不再如一开始那般不知所搭理,渐渐变得异常的温暖、踏实。带着淡淡的涩意如同纯香的美酿一般久久在心中回荡。
“离忧,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谢谢你……”江一鸣满足的叹息着,嘴里不断喃喃地说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几乎可以燃烧一切,他心中清楚,怀中的人儿如同太阳一般,照亮着他的世界,点燃着他的一切。
假若这一生,他没有遇到她,他不知道那种迷茫与困惑的日子还将过多久,而现在不论遇到什么事,不论遇到多大的坎坷,他都不会再害怕,因为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得倒他去守护心中最爱的人。
“一鸣,你说过,咱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离忧无声一笑,柔声说道:“况且,也是你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们之间,不需说谢。”
“好,我们之间不论是谁,日后都永远不再说谢。”他松开了手,稍稍将怀中的至宝放开了一点点,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张面若桃花般的脸,仿佛一辈子怎么也看不够。
离忧再次莞尔,目光从江一鸣那炽热的眼神中暂时移了开来,转到他还穿着的那件新衣裳之上:“好啦,先把衣裳换下来吧,你穿这么少,很容易着凉的。”
江一鸣现在全身还热得不行,哪里有那么容易受凉,不过离忧说的话,他却自然不会反对,微微点着头,任由离忧替他换衣裳:“不要脱下了,就这么穿着,外头再加两件就行了。”
离忧见江一鸣还真打算将这衣裳当成里衣穿,一时又是觉得好笑,娇瞪一眼道:“胡说,这样穿哪里舒服,先换下,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也不怕来及。过几天我再帮你改改,大小合适了再穿。只不过,穿在外头可不怎么好看,当心别人笑话。”
“谁笑话也不怕,我喜欢就行。”江一鸣快接过话道:“你改归改,不过可不许再这么累,还有小心手,别再给扎到了。”
“放心吧,你当我这么没长进,不会再扎到手的了。”
两人说笑间,已经将衣裳换好,离忧正准备将那件衣裳拿过去放好,却被江一鸣牵住手不给走。
“别闹了,你不是说还有正事要跟我说吗?”离忧见状只好拉着江一鸣一并坐下,江一鸣的眼神太过动情,看着总像是要将她给吸进去一般。她只好转移开话题,让刚才暧昧无比的一幕稍稍平息一下。
“离忧,等我们离开郑府后,咱们便挑个好日子成亲,可好?”江一鸣突然突然半蹲了下来,依偎在离忧身旁,抬眼仰视着她,满脸都是期待。
原本,他是想等离忧及笄之后,再挑一个日子隆重的向她亲自提亲,征寻她的同意,可感情这种东西有些往往就是无法自控,刚才一吻之后,他已经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渴望,无法再等到以后再说。
常言道,择日不如撞日,现在这样的时刻自是最最好开口的机会。
他的目光真挚、温柔、坚定却又期盼,不必经过思索,只需遵照着内心将心中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便可:“我不会再有其他任何的女人,我会与你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我会爱你到永远,爱你甚于爱我自己离忧,嫁给我好吗?”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样的希望并不仅仅只是离忧,对于江一鸣来说,离忧早就已经成为他的一切,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的心再也无法装下其他任何的人,海枯石烂,永不会改变。
他的话,一字一字的敲落在离忧的心尖尖上,那是他对她做出的承诺,更是他心中最真挚的情感表达,那样的爱如大海一般宽广、连绵,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那早已无可言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