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姐姐呢?”梦雨又说。
“我是你师兄的同学,我叫王小惠。”
“姐姐,我看你不仅是同学,也是嫂子吧?”
王小惠被梦雨闹了个大红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午阳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师妹,而且爷爷又在旁边,真没办法了。又看向爷爷,爷爷却把脸偏向别处。就下定决心说:“师妹,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你以为呢?难道现在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张梦雨一本正经地说。
“师妹,你如果在开玩笑,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年轻人嘛!你如果说的是真的,那我就想请你打消这种想法。我们见面不过几次,话也没有说过几句,你太不了解我。我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一大堆,我能给你幸福吗?”
“幸福不幸福都是一个人的感受,难道说天天守着一个男人就是幸福?你是年轻人,拿什么没见过几次、没说过几句话来说事?难道你不懂什么叫一见钟情?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就连我那个你从没有见过面的妹妹张梦馨,也对你一往情深了。”
“梦雨,我是衷心希望你幸福的,你那么漂亮,年纪还小,家世又好,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吗?我还是希望你再多考虑一下,不要被一叶障目好不好?”
“午阳,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如意郎君。我们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也不会争什么名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们了,就来找我们好了,今天当着爷爷的面,我们把这些话都说清楚了。”张梦雨说。
这种事情发生得也太突兀了吧,午阳无可奈何了。“爷爷,您帮我劝劝师妹,千万不能这样想。”
爷爷呵呵一笑,“我劝她们?那我还不如劝你好了,哪天给黎家留了个后,就自己到南岳山上去当和尚好了,不过,现在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的。你不是还没有见过梦馨吗,等会我们办完事,就去易河看看,梦馨长得怎么样,也该去看看了。”
午阳无奈地摇摇头,就去开车了。张梦雨也挤上车,好在会计也是一个叫郭嘉的女孩,四个人坐后座也还坐得下。先到银行把转账的事办好,让会计回去休息,几个人就到了叔叔黎秋华的公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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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奇妙的石头(四)
“你们这次有什么翡翠卖给我?”周理事问。
“周老师,这次我们的翡翠都卖完了,要不您让小黎给您选几块?”裴蕾也笑着说。
“我看这样吧,你们就留下来陪陪小黎两天,这次我们会员带来了不少资金,主要是采购翡翠的,我们很少赌毛料,那样太不靠谱,我们赌不起,但有翡翠我们还是舍得掏钱的。不过要是小黎帮我选的话,我赌一把也未尝不可。”周理事说。
午阳看看自己的车又装满了,前面还有好多堆里面有翡翠,就小声说:“周老师,这里的毛料已经被我挑了个差不多,我看也就前面几堆里面可能有,要不然我帮你挑几堆,切涨了的话,就当是我的封口费好吗?今天我就给您指指,您自己在这慢慢切,我还有事,不陪您了。明天您和秦老师就别在这里买毛料了,我们约好去别的厂家。”
说完就指着地上的五堆毛料,“您就买这么几堆,够您今晚上加班的了。”
“小黎,我肯定相信你的感觉,这五堆毛料就买了。不过,要是切涨了的话,给你的酬劳就按切涨的50%好了”。
“您千万别这么说,您看我这不是举手之劳吗?”
“话不能这么说,对你来讲是举手之劳,对别人就不是了。这叫做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是不是?你有事就先走吧。”
一行人告别了周理事,到办公室刷了卡。下午挑了58堆,一天总共挑选了105堆。装满了15车,近600吨。可是那坪里的毛料根本就看不出少了。
到了小毛家,正好赶上吃晚饭。饭后基本上又是按昨天晚上的程序走了一遍。不过是石头多了一些,时间也延长了两个小时。
切好的毛料装满了四车,每车20吨的样子,钥匙被午阳拿回来了,告诉了详细地址,讲好让司机们明天一早就开车出发,自己随后赶到。
其实是打了个电话给谢大侠,让他查看车门锁头是否完好,到时候把锁砸开就行了。
回到宾馆。已经凌晨1点多了。谭营长还在宾馆门口等他们,看到午阳就说:“听小鹂说,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走,明天就不再告别了,你们睡个懒觉,祝你们一路顺风。”
午阳握着他的手说:“谭营长,谢谢你和你的弟兄们的帮忙。以后如果到了中南,就打电话给我。”
谭营长说:“好。后会有期。休息去吧。”
告别谭营长,打开房门,两个姑娘睡眼朦胧地望着他走进来。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们继续睡。就拿衣服进了盥洗室。
被手机吵醒,一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电话是秦会长打来的,“小黎,我们已经到了腾越。你在哪里?”
“秦老师您好,我还在县城呢!您说个地方。我们马上赶来。”听秦会长说地址后挂了电话。
“小黎、小黎,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午阳的车在约定的毛料厂一停稳,周理事就跑过来说。
秦会长和7、8个人都站在那里,午阳和他们点头打招呼,然后才问周理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昨天的毛料全切垮了?”
“哈哈哈哈,全切垮了,怎么可能?告诉你,切涨了,大涨了。50万的毛料,切出来5个多亿,这可还是卖翡翠的价格。要不我们先去银行,转2个亿给你?”周理事兴奋得不得了。
“周老师,昨天我就跟您说了,那是您的钱买的毛料,切涨切垮都跟我没关系,您就不要跟我提这事了。”午阳淡淡一笑,说。
“你这孩子…”,转过脸,又对秦会长他们说:“各位,你们看看这孩子,你们评评这个理,昨天他说不要,我说算他一半,难道我年纪大了,说话就不管用了。”
“你们两人都是好人,现在也不要争了,我到时候给你们想办法解决好了。”秦会长说,“今天这里的人都是大老板,小黎,他们可都是带足了资金,你看看能不能凭感觉去赌一些毛料,切出来的翡翠我们都包了,当然,如果别人要,我们还是会遵守价高者得的原则,不让你吃亏,你看好不好?”
“秦老师和各位都是前辈,看毛料肯定比我厉害,各位也不一定能开出翡翠吧。不过,既然是赌石,本身就是赌嘛。那我们现在就进去,大家都去选毛料,我看不准的请各位给我把把关,各位也可以喊我参谋参谋好不好。”
午阳还是钟情于坪里的毛料,因为这里的价格一块毛料顶了天去也不过十万,所以当下三人就直接往坪里走,那帮老板倒也好,根本就不考虑选毛料的事,只要跟着黎午阳就可以了。他们的钱是靠一件一件卖玉器、首饰挣来的,毕竟来得不容易,他们也见多了十赌九输、百赌百输的场面,看多了为此倾家荡产的人。所以古人云: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这家毛料商的毛料也是20吨一堆,一堆10万。午阳选中了一堆毛料,那些老板们都围过来,问他选择这堆的道理,午阳心想,现在能够找点理由把他们给蒙过去了,那以后几天就会少一些人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就挑了两块几乎相同的毛料,招呼大家围过来。
“各位老师,你们看,这两块毛料外表看几乎差不多,谁也不知道哪块里面有翡翠。不过你们如果仔细看这纹理,这块从左边起一直到右边,都差不多没有变化,而这一块,左边是这个样子,右边就有些小小的不同,虽然看不出蟒纹,但走势已经变化了,所以我选毛料。就会选这块有变化的。一般我不会买这块没变化的。”
这时,一个当地口音的老板问:“小伙子。你能肯定这块毛料里面有翡翠吗?”
午阳说:“绝对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块比较。我就可以肯定这一块没有,而这一块差不多就会有。我是学地质的,我的教授一辈子研究这个东西,我虽然只学了一点皮毛,但分析这两块石头的能力还是有自信的。”
“小伙子,我是这家厂的老板,我姓师,讲老实话,你说学地质的能分析石头。我是不相信的,要不然世界上那么多搞地质的人,那所有的翡翠还不是都给他们弄去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就为这两块毛料赌点彩兴。你在这两块毛料上做好记号,我们马上就去切石,如果你猜对了,我就让你免费在这里挑八堆、不,十六堆毛料,你发、我发嘛。如果你猜错了。你就在我这里挑160堆毛料,我还每堆优惠你一万元,你看怎么样?”师老板说。
“师老板,你说的赌彩兴。我同意,我们先讲好,这堆毛料我买了。等会刷了卡再切,有没有都算我的。请问你厂里一天能切多少石头。还有就是这坪里总共有多少堆石头?”午阳说着就用毛笔在毛料上分别打了勾、叉。
师老板说:“我这里切石师傅加上学徒,有三百来人。如果是连切带擦的话,两个小时可以上百吨,当然,如果切出来的翡翠多一些,擦的时间会长一些。这坪里总共有12000堆毛料,小伙子不会是都想买下来吧?”
“师老板,我是这样想的:不管我赢了输了,我都会在你这里买毛料,我也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但是我想,如果我按你的要求挑够了160堆,在每一堆中挑的毛料不超过一吨的话,师老板是不是可以按五万一堆结算,还有就是能不能把我挑出来的毛料在今明两天擦出来?”
“这样不是不可以,比方说你挑了两百堆,而你挑出来的毛料不超过两百吨的话,可以给你优惠,不过五万元就太便宜了,我看就按六万结算吧,六六大顺。切石擦石都没有问题,关键是擦出来的翡翠怎么办?”师老板问。
“这个不是问题,秦老师,等下吃过中午饭,麻烦您打电话,多叫一些你们的人过来,现场擦出来一块,就拍卖一块。就是要麻烦师老板组织人主持拍卖,另外还要通知镇上银行的人,晚上留人值班,到时候好帮我们转账。”午阳说完后,秦会长和师老板都点头答应。
工人来搬走两块毛料,一大帮人就跟着去看切石。刷了卡,师傅们已经固定了石头,师傅问午阳怎么切,他首先在那块自己认为没有翡翠的毛料上,横竖各划了两条线,也就是把石头切成九等分,在自己认为有翡翠的毛料上也划了四条线,不过线就偏了很多。自己划线后又问师老板有什么意见,师老板说你的毛料随你便吧。师傅就开始切石。
一个师傅切完了四刀,里面什么也没有,另一个师傅才切了两刀,眼神好的就在大叫:切涨了。午阳定神一看,一层薄薄的白色石头下面,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绿色。
师傅问:“怎么办?”
午阳说:“继续切,照线切完再说。”
切完了四面,就要师傅擦石。上来了两个师傅,一人擦一头,十来分钟擦完再换了另两面。这两面面积大些,也不好固定,二十来分钟后,整个就只剩下两面,翡翠基本上可以看出来了。
午阳又要师傅切另外两面。师傅说:“对着这么好的翡翠,石头层又那么薄,有点紧张,下不了手。”
午阳就说:“你们帮我固定好,我自己来吧。”
说完利利索索两刀就切完了。两个师傅接着又来擦石,很快整个翡翠就呈现在大家面前。这是一块三十多公分长、直径在三十四五公分左右的不规则的圆柱体,大是够大,水种也够好,是冰种,但只是翠绿,价格比阳绿就差远了。
“小黎,是不是现在就卖了?”秦会长问。
“肯定要卖掉的。师老板,就麻烦你帮我拍卖一下好吗?”午阳说。
“大家都是内行,就开始竟价吧。”秦会长说。
“我出两千万。”一个老板说。
“刘老板。你这个价格也太低了吧。我出两千五百万。”另一个老板说。
“三千五百万。”又一个老板说。
“三千六百万。”
“三千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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