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扁?说话很好听,不知有没有这个实力呀?等会儿,不要回家跟你老爸告状呀?”
冷雨落先把路铺好,可,就算江泰不说,江泰的老爸早晚也会知道,他肯定会派人关注他儿子的一举一动。
“哼~~~!姓冷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呀!除了长的帅以外,什么也不会了。”
江泰听冷雨落的话,有点嘲讽之意,这个死家伙,居然,拿他爸爸压他,他不吃这套。
“喂!你们不要打了,好吗?”张小鱼跑到比赛台下,狠狠的嘶喊:
“为毛不打?”
“为毛不打?”
江泰、冷雨落二人一同回答,惊到了张小鱼,她没想到这就是男人解决事情的惯用伎俩而已,谁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不打呀!岂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江少,你、你、你………………”
张小鱼也觉得有点绝望,一定劝不住,还不如放手让他们打个够,就一转身默默离去了,赵秉不解?也追了出去!
“小鱼、小鱼、小鱼………………”
“你要去追吗?”
冷雨落看着张小鱼的身影,不能就这样结束这场比赛,还是用激将法激一下江泰。
“追?开玩笑!本少爷怎能会被张小鱼蒱获呢?”
江泰真想就这样去追张小鱼,可,被冷雨落这么一说,他才不会去追张小鱼呢?
体育场!
寂静、无人再敢用嘻嘻哈哈的表情来对待江泰、冷雨落的比赛,诡异的气氛变的更加诡异,无人说出是什么样的滋味?就是压抑的无法呼吸!
“哼~~~!江泰,你要小心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冷雨落看事情仍在他的计划中进行,不免有点得意,但,脸上却看不到什么表情,这就是他的职业带来的困惑,没人可以看到他的喜怒哀乐,甚至也不会有人愿意了解这类人。
“是吗?你小子太狂妄了,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你。”
说着,江泰就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可,没有打到冷雨落,明显是速度变快了,他一惊!妈的,他刚刚是在隐藏实力呀?是他太大意了。
江泰耳边一阵阵冷飕飕的风袭来,幸好都一一躲过了拳头,要不然肯定会被打倒。
一阵纠缠之后,冷雨落突然不再进攻,似乎又找到了什么新的策略?江泰也不敢贸然进攻,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哎呀!还打不打呀!”
“就是呀!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二人一动不动的要闹那样?”
“要不我们走吧!”
“走?你们不想活了,只要动一下,一定会被体育场的女同学群殴的。”
“真的假的?”
“你可以试一试?”
“还是不试了,哈哈哈…………”
江泰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冷雨落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会搞突然袭击!呼吸声忽浅忽重,冷雨落一看时机到了,一个高边腿踢去,江泰的功夫也不是盖,就很轻松的躲过了,但,他高兴的有点早,其实,冷雨落真正的攻击不是高边腿,而是,上勾拳。
‘砰’的一声!
江泰狠狠的倒在了比赛台上,冷雨落一脸阴笑的说:“哼~~~!你太骄傲了。”
“什么?我的江少爷……”
“为什么?”
“………………”
一阵喧闹后,所有人都一拥而上,可她们还没有来到江泰的身边,就被其他人制止了。
一些女同学都哭着走出了体育场,她们不相信她们的王子会输掉这场比赛,她们怀疑是冷雨落用了什么诡计才会赢的,女生就是这样肤浅又多情的动物,她们没办法与男生比,古话有云:“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校园内一片哭泣声,这就是她们能为自己的王子做的事情,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冷雨落换了件衣服,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学校,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毕竟是刚转来的呀!
咖啡厅。
古色模样的木门、旁边的几朵红玫瑰甚是乍眼,并不像是点缀门面,倒是像引you顾客。
“欢迎光临,先生。”
冷雨落刚要触及到木门,就被里面的人缓缓的拉开,迎面扑来的花香味,很淡、很轻,恰似一江春水。
一朵鲜艳的大玫瑰就摆在客厅中央,娇滴滴的花蕊,咋一看像是雕刻出来的,相拥而立的就是一个水池,清澈透明的水甚是迷人。
“雨落,这里。”
一个带着墨镜,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坐在咖啡厅的最里角,灯光有点昏暗,并没有看清那人的表情。
闻言,冷雨落四处扫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人跟踪,就大步向那个中年男子走去,说:“平叔,你怎么这么大意呀?你不该出现在我身边。”
平叔微微一笑,嘴角多出了几块肥肉,脸上也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早已经派人巡视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可疑人,所以,他才这么明目张胆的呼喊。
“雨落,看来你并没有改变吗?进入学校也有一周的时间了,你还是老样子。”
平叔希望借助这次机会,可以让冷雨落有所改变,他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从未体验过快乐的童年,十岁以前,他的朋友除了刀、剑以外,就只有平叔一人,他是被一个金盆洗手的黑道老大收养的义子,虽说,是义子,但,只是听命与他,他们之间并没有情感,哭了、累了也只有平叔安慰他、体谅他。
十岁以后,开始出道接受刺杀任务,因为是第一次刺杀,他害怕、惊恐以至于错手未完成任务,却被他的养父无情的出卖给对方,他万般无奈只有求助平叔,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世上除了平叔以外,没人希望他活着。
任务失败,被对方追杀,也被养父追杀,他父亲扬言不完成任务,就只有死,他在平叔的帮助下终于完成第一个任务,也救了自己的一条命。
从此,冷雨落只有在接受任务时,才会出现在社会上,其他时间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无人知晓他的行踪,这次的任务是平叔求先生让冷雨落做的,这才有了冷雨落出现在学校的情景。
没有任务就是一个人生活,平叔一直心疼冷雨落,就想法设法的带他出去玩,但,每次都已失败告终,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去学校,也想对他的童年有所弥补。
“平叔,你不会找我就说着这个吧!我可没时间陪你哟!”
冷雨落知道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不能太大意!不然,一定会吃亏的,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更不想平叔有什么不测。
“其实,是先生有话让我带给你,我也好顺便看看你在学校习惯不习惯。”
平叔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冷雨落了,甚是想念,可是是因为年龄的问题,最近总想起以前的往事,忘不了冷雨落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每当夜晚临睡时,都会涌入脑海。
“父亲让你带什么话呀?”
冷雨落拉开椅子,很随意的坐下了,也许是好久没见平叔的原因,竟莫名其妙有点想念。
“唉!雨落呀!你可能不太了解先生,他其实很关心你的。”
平叔一直都说他爸爸的好,从未说过半句不好的话,这一点冷雨落比谁都清楚,他没有看到父亲对他笑过,甚是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除了机械式的命令,再无其它交流,冷雨落的存在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顺手的工具而已,是个念旧的人,不习惯改变。
“哼~~~!平叔,我们之间谈话,不要提到这个人,我会很不高兴的。”
冷雨落的表情有点难看,他十分厌恶这个所谓的父亲,他不想听到关于他爸爸的一切。
平叔怎能不明白冷雨落的心情呢?他只是想要父亲关注他、表扬他、可,这看似简单的事情,先生是不会满足他的,先生也是个孤儿,根本不懂怎样与冷雨落相处,他以为爱他就是让他变强,只有没有情感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强的人。
平叔也只能埋在心里,就算说出来冷雨落也不会相信,还是不说为好!二人已经在咖啡厅待了一段时间,冷雨落还是不知道父亲让平叔带什么话来?他们二人见面总是聊一些旁人的事,可,冷雨落也习惯了,不然,他会觉得平叔怪怪的。
“平叔,你说了一大堆,还是没说重点。”
冷雨落端起面前的咖啡,细细的品尝着,他知道不让平叔说个够,平叔是不会说正事的。
“好了!看来,你快生气了,我就闭嘴了。”
平叔也不是跟冷雨落一两天,早已经习惯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今天来,他还有正事呢?不能再贫了!
“雨落,先生让我告诉你,小心点!学校周围及学校都有保护江泰的人,不要轻易妄动!”
先生也不是个冷血动物,他只不过不知道如何关心别人而已,其实,他一直暗中帮助冷雨落,只不过,冷雨落不知情罢了!
“是吗?我父亲也知道让我小心,真可笑!我可是第一次听你说呀!”
冷雨落满脸不解?这可是,他第一次让冷雨落小心,他不相信,肯定是平叔再为父亲说话,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凝视远方!
冷雨落仿佛身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中,连一片孤舟都看不见,他曾多少次梦里梦到父亲关心他,可,一觉醒来现实又是那么残酷!父亲总是拒他与千里之外,他曾多少次被冰冷的话语刺穿心脏,碎了一地,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心脏了,每次心脏碎了一地都是平叔一针一线的缝补,但,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再也无法忘记心碎的时的心情。
孤独一人长大,也不再需要父亲的爱,这样一路走下来,也挺好的,无牵无挂的生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了,可,冷雨落基本上快要做到了,要不是,他的生命力出现了平叔,说不定,他就是一个杀人机器而已。
“雨落,平叔没有开玩笑是真的。”
平叔也极力解释,可,冷雨落先入为主根本不听他的话,再多解释也是多余的,也不能强迫冷雨落接受这个事实,一切会好起来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个任务完成,他和先生的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水滴石穿呀!慢慢来的。
“平叔,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冷雨落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待了一个小时了,再不出去,一定会被别人怀疑的,关键时刻,处处都要谨慎,小心使得万年船。
“没事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叔等你一起喝酒。”
平叔也感觉事情有点危险,以前,根本没有听先生说过要雨落小心,可,这次,先生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事情一定很棘手,不然,雨落早该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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