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本以为夜叉会讲些什么的连恒被这个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问到给问到了。
“高国为何要如此的打压女子,剥夺她们的权利……”话到最后,墨绿色的眼中闪过一丝憎恨,那种对如此不公事情的憎恨。
可以感受到她话语中的厌恶与憎恨,他马上感到释然:这是傅云杰骨子里的正义感在作祟。当初能那样傲然当着景国文武百官的身份承认自己的女子身份,就可见她那骨子里对男女平等的意识有多强烈。
“我可以放你一个人回去。你去告诉霍天瑞如果想要那些亲卫兵平安回去的话,那么就让他批准苍州的独立。当然,苍州仍然每年都会缴纳税银,对外的名义上仍就属于高国的一部分。但是,苍州所以的一切有我说了算!”这就是她的目的。她想要得到一个平台,一个给她扭转这个奇怪现象,给苍州女人一个扭转命运的机会。
“你不怕皇上听到如此无理的要求,发动大军来踏平苍州吗?”连恒将心中的疑惑讲出来。
“踏平苍州?!”红唇边勾起了讥讽:“莫要说现在的霍天瑞应该忙着应付景国的大军压境,就是他真得派了大军到这里,我也有办法击退!”话到这里墨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
这份自信让连恒心折:这就是北将傅云杰。即使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记忆,那内在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的。
“好!我答应你!”连恒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了她。因为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出去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
当朝霞才染红天空时,女奴营里已经出现了活动声音了。身穿褴褛的女奴麻木地在工地上进行这那粗重的活。
“快点,三十八,你居然敢偷懒!”
“动作慢腾腾地,想要找打吗?”
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驱赶着那些女奴快快行动。
“咚……”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忽然倒地。
近旁的看守士兵见状马上快步走过去,大声吆喝着:“装死,给老子起来!听到没,起来。”说着,他手中的鞭子不客气的挥舞下去。
凌厉的鞭子很快就划破了那本来就残旧不堪的衣服,深入肌肤,划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面对如此情况,其他的女奴脸上除了害怕就是冷漠。
那士兵见那个女人明明因为鞭打而疼痛的微微抽搐了,却还是没有爬起来,心中的怒气更甚了,用更大的手劲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眼看着那个女人的背上就又要出现一道血痕了。这时一个人影飞身而来,一把抓住了那条充满破坏力的鞭子。
那士兵本想破口大骂这个胆敢出来捣乱的人,但是入眼地那张鬼面具令他顿时愕然。
“哒哒哒……”随着脚步声的传来,几十个精英兵已经将这个女奴场给团团包围住了。
这里虽然也有几十个看守的士兵,但是都是那种欺善怕恶的无胆之徒。他们马上感到了精英兵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不自觉地相互靠拢。
王庆,这个女奴营的负责人,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微微颤抖着肥硕的右手直指夜叉,问道:“你,你们到底是何人?居然胆敢私闯女奴营!”
他的问话才刚完,就被张宏给一拳打飞了。
“他xx的,你居然敢对夜叉大人如此的无理,不想活了!”张宏粗着声音恶声恶气地道。
那些士兵见跌倒身旁翻白眼的王庆给吓得更是紧靠在一起发抖了。
“你们谁要还意见?”张宏大手一指,粗声高喊道。
此言一出,顿时那些士兵各各脸色发白直摇头。
见到满意答案的张宏这才转身对夜叉恭敬地道:“夜叉大人,已经没有问题了!”
红唇微敲:这个张宏还是那样的粗鲁直接。但是,她却不介意。有时,这样的办法才是最快最直接的达到目的。
随着夜叉的大手一挥,精英兵快速而有秩序地将那些看守士兵给捆绑起来,押送离开。
夜叉这才顿下,扶起方才被打伤的女人,关怀地问:“你怎么样啊?”
那个女人转过身,一见到那张鬼面,以及夜叉身上散发着军者的肃杀之气,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毫无血色,颤抖地着那干裂的唇求饶道:“求,求求兵爷放,放过小奴!”
此言一出,本来就会被精英兵给吓破胆的女奴们争先恐后地下跪磕头道:“求求兵爷放过小奴!求求兵爷放过小奴!……”
夜叉伸手去扶那个受伤的女奴道:“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啊!我不会伤害你们的!”但是,她才刚扶起那个,另一个就又跪下了。
那从小就深刻在她们内心的奴性让夜叉又感到挫败极了。望着那一张又一张没有自我的脸孔,一股怒气在她的心中盘旋。
夜叉豁然起身,举起自己腰间的配件朝着旁边的一个细柱砍去。
“碰……”柱子倒地的声音顿时镇住所有只知道磕头的女奴,她们皆脸带恐惧地望向带鬼面具的男人。
“谁再磕头,马上拖出去砍了!”夜叉高声喊道。
此言一出,那些女奴脸上的恐惧更甚了,但是没有人再磕头了。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手握她们性命的夜叉身上。
终于场面安静下来了。夜叉松了口气,高声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相反的,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以后,你们呢将不再是女奴,以后你们自由了!”
预期的欢呼声没有出现,预期欣喜的表情也没有出现。女奴们除了脸上表现出一丝震惊,更多是无法理解。
感受到场面一下子冷掉的女奴五十六大着胆子出声道:“那个大人,小奴即使离开了女奴营也无法活下去啊!”
夜叉这才想起高国有一条绝对歧视与迫害女子的条例:所有的人都不得雇用女子。因此,女子唯一的出路就依附男人或者进入女奴营。至少,她们还能有口饭吃。
夜叉高声道:“放心,从今日起在苍州内,所有的女子都可以得到跟男子一样的权利,可以找到一份活干。”
看着那些因为张宏的凶恶相而缩在一起,害怕的样子,夜叉也只在内心叹息:这就是高国深植在女子心中的奴性。不是那么容易就根除的。她现在所要做的是一点一点地挖去她们的奴性。
夜叉手一伸,到了领口,解开了那裹身遮住身型封闭行外套。
随着那外套的落地,一副玲珑有致的女子身躯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女奴皆双目大睁地直盯着眼前这具女子的身形。
清脆而高亢的声音传来:“我,夜叉,精英兵的将军是名女子。”
听着那清脆而又自信的声音,女奴那颗本来冷漠、麻木的心出现了裂痕,眼前这个明显是那些所有士兵的将军之人居然是个女子,是女子。
“谁说女子一定要成为生产工具的;谁说女子一定要依附男人生活;谁说女子不能跟男子一样光明正大地生活。今日,我夜叉就好为高国的女子开个先例。从今日起,苍州内男女平等,女子也可以找到工作,女子也成为正妻。”
那仿佛宣誓般的高亢声音如春风般吹进女奴们那颗麻木的心,将追求平等幸福的种子悄悄地植入她们心中。
那一日,苍州内所有的女奴营被废除。
那一日,苍州的第一部关于男女平等,重申女子权益的州法诞生。
那一日,高国的女性第一次看到黎明的光亮。
浴火重生 第十章 欣喜若狂与空虚
朦胧的月色笼罩在高国的皇宫御书房里。
霍天瑞正端坐在龙椅上,蓝眸直盯着现在这个天下的格局。现在的局势真是越来越不明朗了!尤其是景国,最近频繁地高国发动进攻。
根据他派到景国,一直潜伏的探子回报。范阳澈已经成为暗帝了。现在的范阳澈真得让人无法想象他曾经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南相,至少以前他表面上是那样的人。
年前,范阳澈居然对外宣称景国皇帝病中,他来充当监国的事情,可以成为真正的掌权者。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景国的皇帝。但是,高国就有多了很多麻烦了!
年前,景国频繁地对高国发动进攻,让现在的高国财政已经出现了问题了!打仗就像烧钱。他得想想办法,得到一个休养生息的时间。
现在的傅国可谓三国之间最安全的地方。傅国的国土比起高国来,只有五分之一,比起景国也只有六分之一,但是确实两国最安全的地方。傅家军的神勇让曾经吃过一次打败战后的景国再也没有发动第二进攻了!而他因为那里曾经是云杰全心守候的地方,因此,在傅国停止对高国国土的并吞后,他就没有再打算去夺回曾经被夺走了五个州城了!一方面,那五个州城是高国最贫瘠的州城,另一方面他不想跟云杰一手培养出来的傅家军交手。
“碰……”的一声,大门被人给撞开。
寂静的夜这声音显得那样的响亮,令霍天瑞眉头微皱。抬首,入眼是连恒那张苍白却又激动的脸。他很快就注意到连恒脸上的苍白是因为受了内伤!
大步迈进。霍天瑞马上扶住已经脚步有点虚浮的连恒。
连恒脸上浮现出欣喜道:“圣上,臣见到傅云杰了!”
蓝眸猛然大睁,本来扶住连恒的双手改为抓:“你说什么?”
虽然手臂因为霍天瑞没有放松力道很疼,但是连恒还是笑着道:“圣上,臣在苍州见到了傅云杰!”
“云杰明明已经、已经死了!”本来充满光亮的蓝眸瞬间黯淡下去了,抓住连恒的手也松了开:“你应该是看错了!人有相似嘛!”
“不,圣上,臣绝对没有看错!”连恒马上解释道:“虽然现在的傅云杰眸色不一样了。但是,那惊才绝艳的才能,那狂妄的气质,普天之下,除了傅云杰再无第二人了。而且,她还是个女人!”
这话点燃了霍天瑞本来失望的心,蓝眸带着不确定性问题:“你、你见到真是云杰?”
“对,就是傅云杰!”连恒用力地点头道。
而后,连恒开始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霍天瑞竖起耳朵,就怕听露其中一个关键环节地仔细地听着。蓝眸中本来来的失望逐渐消失,被狂喜所取代。
终于,连恒陈述完了。
霍天瑞马上道:“连恒,我要马上去苍州!马上!”他激动滴连自称都错了。
连恒苍白地脸上浮现出笑容道:“圣上,臣衷心地希望能安排好一切的事情再去苍州!”
霍天瑞这才想起边境跟景国战争的事情,霸气的脸孔上充满了挫败,不干地道:“连恒,你马上去通知影子准备。最迟后天,朕就要启程去苍州。”天,他好像马上就启程去苍州。他好像见到云杰!
“是!”连恒转身道。
“记得先去太医院里看看。”身后传来的声音令连恒的身躯一顿。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感动。而后,他继续迈步离开。
终于偌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霍天瑞一人。蓝眸中闪烁激动:
云杰不但还活着。最重要的一点,她忘记了所有的阳澈一切。这就说云杰忘记了范阳澈,忘记了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将重新开始。这可能是老天给他的一次重新得到云杰的机会。这次,他说什么再不会放手了!再他得到云杰前,他必须让所有人尤其是范阳澈不知道这个消息。同样朦胧的月光倾洒景国的暗帝颠。暗帝的宫殿已经不想以前那样,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夕阳的宰相府合平了周围的府邸,建成了堪比皇宫的暗帝颠。
“呵呵,暗帝颠下人家!”一个妩媚美丽的女人如蛇般地缠绕在半靠在那张足以容纳十人大床的俊美男人。
媚姬的眼中充满爱慕地望着那冷漠却异常俊美的男人:不管看几次,暗帝陛下的俊美都让她只觉得呼吸困难,移不开眼。即使那头白发在她的眼中,也显得那样的漂亮柔顺。她只是那些为了惧怕暗帝陛下,想要笼络暗帝陛下的那些官员送给暗帝陛下的礼物。来到暗帝府已经快一个月了。在这个月中。她除了能跟自一样被送来的女人那样远远地看过暗帝陛下外,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过暗帝陛下了。奇怪的是,她发现那些女人从来没有一次被暗帝临幸过。那些姐妹都已经在私下里偷偷议论暗帝陛下可能“不行”!但是,她却不那么认为。暗帝陛下一定觉得没有看上眼的。
幸福是要自己地去争取的。因此,在昨天,她花钱买通了府里的一个仆人,终于知道暗帝陛下每个月的今天晚上会去竹园。
因此,她才精细打扮自己,特地穿上那条精致美丽的旗袍,大胆在竹国小径旁,以竹为支柱,跳起那自己学习了一年的钢管舞。
感受到暗帝陛下那双痴迷的目光后,她知道自己唱功了。
此刻,她正躺在暗帝怀中等到在他的宠爱,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范阳澈如墨地黑眸冷冷地望着眼前这张美艳的脸孔,望着那半抬首等待自己去吻的红唇,一股没有来的厌恶涌上来。奇怪,方才看到这个女人跳舞时,他明明觉得很美很熟悉。为何现在觉得非常的厌恶。
有时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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