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不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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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不禽兽-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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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抖,如果要他帮忙擦,那她真的不要再见他了。
  
  李时穆也不为难她,起身去客房叫醒程易成,支满满还不知道医生被请到了家里,看见李时穆出去就开始认真读说明书,以前这个药她涂过,只是上一次是她妈妈帮她涂的。
  
  一大清早就被人闯进屋子,掀了被子,是谁都会想要掐死那个人的吧,现在程易成就是这种心情,他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昨天李时穆强行让他留下来,照顾她的宝贝媳妇,又一大清早叫醒自己,就算是大学时候他帮过自己无数回,他也要崩溃了。
  
  “起来,满满饿了。”没有任何波动的语气。
  
  程易成眼角抽了抽,心想自己又不是煮饭婆子,他是医生,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
  
  虽是不甘,还是起床给那个女人做营养早餐,李时穆坐在沙发上看早上的报纸,程易成脸也没洗,准备帮他的宝贝媳妇做好早餐就再去睡一觉。
  
  “诶,你老婆涂药了么?”
  
  李时穆放下报纸,微微笑了笑,对这个称呼很满意,“她说她自己涂。”
  
  程易成将早餐端进客厅,疑问道,“自己涂可是技术活。”一边说一边沉思,李时穆冷冷的看了他的一眼,站起来,去到房间那边。
  
  “诶,我要先去上班了,你老婆以后你就自己照顾吧,看样子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你按照我告诉你的来就好。”
  
  李时穆点了点头,程易成拿了衣服就跑,李时穆到了主卧室的房门口,本想要敲敲门,后来意识到自己与她的关系,他们是不需要敲门的关系不是么?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打开门进去。
  
  昨天支满满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时候苍白着脸,他那时候恨不得要掐死程易成,不是跟他说手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么,怎么出来还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的,后来才知道,不管大手术小手术都是伤身的。
  
  李时穆一进门,就看到支满满撅着屁股,正费力往那里擦东西,本来人就紧张,听到门那里的响声身子马上往旁边一歪,被子一滚,把自己包了起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又是惊吓,又是羞愧,有些不满的问他,“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她警惕的态度让他有些不是很满意,走过去坐到床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我进我老婆的房间还要敲门?”说着就要去拉她身上的被子,支满满赶紧将被子拽的更紧,心里暗自诅咒鬼才是老婆,衣冠禽兽!拽着被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态度。
  
  “让我看看。”男女间的力气本来就是悬殊,外加李时穆是在认真的拉,当然被子一下就被来下来了。
  
  被子要被拉下的一刻,支满满瘪着嘴巴,很拒绝的说,“你要看、看什么啊?”
  
  支满满的小屁股暴露出来的时候,她急得到处找睡裤,李时穆按住她到处乱动的身子,凑近那一块仔细看,支满满被他制住,回过头去看李时穆,李时穆像是那些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一样,一副平常心额样子,看了看说,“都没涂上。”
  
  转头在支满满手上拿过药瓶,运指如飞,支满满整个人紧绷起来,轻轻哀嚎,“李时穆,我告诉你,你如果还不停手,我以后一定不嫁给你,一定!”
  
  支满满在高中时候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就发誓,自己以后谈恋爱的时候一定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得过这样的病,可是现在,自己要结婚的对象,不仅知道了,而且现在还看了,还在给自己涂药。
  
  “你放松一点,”一边说着一边在边缘地方揉弄让她好过一点,想着这样她应该更会嫁给自己吧?
  
  “李时穆,你混蛋,我不要再理你了,不要理你……”
  
  李时穆看着她耍无赖的样子一阵好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多大的人了,还撒娇,”说着将睡裤给她套上,继续说,“你自己又涂不好,难道你想昨天那个医生给你涂,如果是,那我把他叫回来。”
  
  “李时穆,我要告诉我妈,你欺负我。”她把头蒙在被子里面,一副誓死不要理他的架势。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药不涂怎么好彻底?”他明白支满满是七分害羞,三分不满,尽量让自己的手放松,眼睛不要去看其他地方。
  
  涂好药之后李时穆忍不住看了看她挺翘的小屁股,还是将被子拉下来将她整个人都盖住,说,“如果还想睡觉就再睡一会,如果不想睡觉就起来吃早餐。”
  
  支满满不理他,李时穆拿了外套,又在坐在床上,手搭在她背上说,“我要去上班了,今天你不要去了,我帮你请假。”
  
  缓了好久没有听到声音,床动了动,然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支满满扭过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哼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这么忙,你还指望他留下来陪你,你以为是言情小说啊,你一直都不是女主角的,她在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过了一会,她半睡半醒的时候有人敲门,支满满弯着身子起床,因为实在是直不起腰,以为是李时穆回来了,一开门,何灵梓提着东西见到她也是一愣,“满满?”随后看了看门牌号码,又问,“你住这?”
  
  支满满被她弄得一头雾水,让她进来之后,说了半天才清楚,今天一早她刚准备进实验室,导师就打来电话说是让她买些水果去一个地址,今天不用回来了,何灵梓知道自己导师的人品绝对不敢亏本生意,她以为他是要把她卖给哪个暴发户,来的途中吓死了,现在看到支满满想起她导师与李时穆的关系,想来肯定是李时穆让她过来的。
  
  何灵梓看了看她一脸菊花疼的表情,一边削苹果,戏谑的说,“你这不会是被爆菊了吧?”
  
  支满满一脸便秘相,横了她一眼,说,“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我痔疮又犯了,上次沈南哲请我吃火锅,我禁不住诱惑点了个辣的,第二天就复发了,就……割了。”
  
  何灵梓憋着笑,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病,以前居然没有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干什么啊?让你们笑我?”支满满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干各种蠢事,所以总是被嘲笑的对象,这种事情,没必要她当然不会乱说。
  
  何灵梓哼了一声,说,“那你就告诉李时穆了?”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说,“不过这环境还挺好。”
  
  “嗯,是挺好。”
  
  “难怪要留下我一个在宿舍里面独守空房,原来是在这有人给暖被窝。”
  
  “没有,我们没有……”支满满想着这些天,还的确是两个人一起睡的,但是别的什么都没有干,李时穆好像总是工作很晚,那时候她已经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这事你爸妈知道吗?”何灵梓知道支满满从来不做像是现在这样越轨的事情。
  
  支满满扭捏了一会,说,“不、不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怎么都发不了╭(╯^╰)╮




☆、你爱他吗?

  “你这么跟他住一起了,是准备以后结婚了?”
  
  支满满思索了好一会,自己的确是奔着跟他结婚才答应跟他住在一起的,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何灵梓看着她一脸小女人的样子,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满满,你爱他吗?”
  
  被问得一愣,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因为爱情之于她从来都是路人。
  
  我爱他吗,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为什么这么坚定的认定自己以后要嫁给这个人,她这样想着想着,突然闹不明白自己了。
  
  何灵梓见她回答不出来,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那我换个问题问,他爱你吗?”两个人结婚,起码要有那么一个人爱另一个,这样感情才会升温快一点。
  
  支满满又犹豫了,他们两个好像是因为酒后那什么他才要对自己负责,而自己也是因为太保守,他说要负责,自己才考虑的,那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感情?
  
  “满满,你从来没有经历过感情,而李时穆或许经历过百千回了,这种男人为什么要娶你,不一定是因为你们酒后乱□?”何灵梓继续追问,这下支满满被她问的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本以为就可以这样一直过下去的,被她这么一说,自己好像找不到跟李时穆一起过下去的基础,不管是感情上,还是时间上。
  
  “可是他对我很好。”支满满找不到理由了,但是还是没出息的想要为他们的关系辩护。
  “男人心,特别是成熟男人的心,你永远都猜不透。”
  
  “可是他能图我什么,要财没财,要色没色,简直就是个三无产品,他对我这么好难道还能有什么目的么?”
  
  “你呀,”何灵梓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他只是想要个老婆,在家里好好蹲着,不管他在外面干什么她都傻乎乎的不知道,还在家里给他生一大堆孩子。”
  
  “不会的,他身边的女人很少,以前跟白老师在一起的事情他也跟我解释了。”
  
  “得了,你就为他辩护吧,最好是这样,如果以后他真敢这样看我不废了他。”何灵梓是那种特别热血的人,当然也喜欢多管闲事多操心,如果李时穆真有什么对不起她,那她可能真的就把他怎么着了。
  
  何灵梓陪她一直等到李时穆回来,毕竟刚刚还说过李时穆坏话的,也不敢多留,李时穆一回来她就要走,支满满拦也拦不住。 
  
  何灵梓人一走,李时穆就迫不及待的抱住支满满有些肉肉的身体,马上一整天见不到她的郁闷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满满,那里还疼吗?”
  
  支满满抬头看了他一眼,傻乎乎的摇了摇头,说,“李时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时穆捏了捏她的鼻子,“问这些干什么,你是我老婆啊。”
  
  老婆,他常说自己是她老婆,也说过要快一点结婚的,但是自己现在却搞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了,就像何灵梓说的,他是不是只是需要一个老婆,给他做饭,给他暖床,给他生孩子,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绝对不是缺女人的。
  
  这个答案支满满自然是不甚满意的,但是李时穆又不多说,搂着她轻轻放在沙发上面,问她,“要吃什么?”
  
  他一转话题,支满满自然不能再多问,但是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在回避这个问题,抑或是他根本就是懒得回答她?
  
  晚上李时穆还是一如既往在书房里面工作到很晚,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支满满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微微感觉到那边有床陷下去的感觉,睡了有那么一会,又有响动。
  
  灯被打开,支满满醒了一半,但是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李时穆在她身子旁边坐下,轻轻喊了喊她,支满满不理,一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醒,而是因为怕李时穆叫醒她干坏事,这是她非常担心的,想到这几天两个人同床共枕,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她还是怕发生。
  
  李时穆见她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手突然搭在她臀骨上面,像是犹豫了一会,这才慢慢靠近她睡裤的边缘,支满满穿的是很保守的那种长裤长褂的睡衣,他拉起她的裤子,渐渐往下褪,支满满的心一紧,完全醒过来,突然想起他是要帮自己涂药,心里又不安又感动,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人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正好跟李时穆四目相交。
  
  李时穆还是要高她一等,眼睛正好对上她的唇,支满满刚从睡梦中醒过来,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迷蒙的小浣熊,李时穆就这么吻了下去,还没说一句话的支满满就这么被封了唇,他的唇舌并用,明显比以前的吻技好了好多,支满满被他按住后脑勺,只感觉一阵薄荷香味从嘴里鼻腔中进来,好闻极了。
  
  越吻越深,两个人都有些不能自拔,李时穆渐渐不满足于只是吻她的唇,这几天每次他都是等她熟睡了自己才上床,不让自己有一丝的机会做什么她不喜欢的事情。
  
  李时穆腾出一只手,渐渐从她衣服下摆中进去,支满满腰上面的肉特别多,他忍不住多做了停留,揉捏之下,支满满一阵痒,支支吾吾着控诉,李时穆的手又向上,支满满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很快他就碰到她的柔软的下面,支满满支支吾吾的更厉害了,虽然有了这么两次,但是她还是会难以在灯光下面这样,起码要关灯啊!!
  
  他的手又渐渐退回去,从她衣服下摆出来,还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后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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