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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打开打,这章是予绯和兰以劼打,下章换个人继续打。
正文:上卷 第四十九章:没有硝烟的对垒(下)
两日后,过了下午茶时间,君君就跑来我家。我帮她穿上出任务的服装后让姐姐替她上妆,再由雪为她调试小蜜蜂的变声频率。基于我们同高同等身材的原因,外观现象就不用怎么刻意地掩盖了。
只是有个问题……
这个人穿了束胸还是能看见胸脯微凸,怕她觉得露馅了,我就想着替她消除心里障碍,言道:“见面的时候你就含胸驼背好了,若实在不习惯这样,你就当前面是胸肌好了。”
“哦……我觉得呼吸困难呐!这个鬼东西真是现代妇女的恶梦啊!”她做痛苦状。我扮起聋子瞎子,不想合她计较这等间接讽刺我的话。
刚那些开始担心她的话,当我没说。
准备好了以后,我们在姐姐和雪的啰嗦声中出门去。临走前,我提醒姐姐和雪,早上套好的台词都别忘记了,不然这出戏可就演砸了。?span style=〃display:none〃》 醋潘且桓笔乃赖挚沟纳袂槿幢晃液途破鹊闷奈反螅缓醚郯滓环弈巫诺阃罚液途冻鲂赜谐芍竦男θ荨?br /》
还没到达目的地,君君就开始第一步计划了。
先用公共电话给兰以劼打个电话,语气甚是纨绔嚣张,道:“兰以劼,哼哼,还记得我的声音么?晚上好哇,你的妹妹有个大帅哥保护着,没办法交朋友啊。还是这个,呃,叫予绯是么?呵呵,这个宝贝比较乖,哎呀,现在在我怀里睡得正香呐……”
老远的我,听到了话筒里兰以劼的咆哮声:“该死,我一定要抓住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可,还没等兰以劼咆哮完,君君就把电话撂下了对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捂着嘴巴笑得一脸奸相。
接下来,兰以劼应该会打给君君、姐姐求证,嘿嘿,等着看好戏啦!兰以劼会沿着我们故意留下来的线索赶到这条溪边。
经过我和君君的实地考察,这个地方较利于我们行动,不过,主要功能还是在“打不赢就遁逃”这个地理优势上……
今天我故意穿了条大红色的裙子,君君扮演上次被兰以劼打的那个“玉殿下”,两个人一同整蛊下他。我和君君靠在一起看着月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在惦记着自己的心上人。
“君,准备,来了。”耳尖地听见百米开外有动响,便提醒还沉浸在YY中的君君。她急忙把小蜜蜂调回原位,我侧卧在她大腿上装睡,做成是我被她用药水迷昏了的假相,和事先与大家串好的台词一样。
她俯下身来,视觉上的偏差像是在亲我。其实,我们的脸还有一定距离。兰以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君君突然声颤颤地开口来了一句:“绯啊,我莫名地兴奋起来了吔!”
扁扁嘴角,好声没好气地调侃她:“你和你大哥都是一个鬼样子,越有架打越开心。”
闻言,她“呵呵”地笑起来。
可不是嘛,要不是为了她那求胜心切,我才懒得冒险咧!要不是她,我这会儿就到片场去探小肚子的班去了,说是今天拍武戏还有马骑,早就等不及看小肚子飒爽英姿的样子了。说实话,老是听他海吹自己的马术有多厉害,还没眼见为实咧!
“君君,到了。”提醒她这句以后,我就全身放松偏过脸去,俨然一副沉睡的样子。
兰以劼前脚刚踏入这个圈子,君君就吊儿郎当地开口说:“瞧这小美人,在我腿上睡得多香啊……”
呃,本来我感觉到好强烈的杀气变得紧张了起来,又因为君君的话,我差点没破功、被自己口水梗死。
君君啊,你台词念错了……
按照我们的剧本,君君的开口第一句应当是:哟,晚上好啊!我就说嘛,第一次约会怎会这般顺利?
唉,这家伙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啊!
“你对她做了什么? ”喷、喷火了好像,兰以劼的声音已经在爆炸的边缘。我非常惊讶地听到这一幕,这个,他的情绪怎么那么失控?
君君的手依然没离开我的脸,还来回暧昧地抚摸,“你说呢? 一个正常男子看见自己喜爱的女生类型,他会做什么? 你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怎么做的。等下……”君君把我的头从大腿上抬起来,轻轻地放平我的身体让我平躺在草地上。站起来,对兰以劼说:“不用枪,咱们靠真本事。”
听见兰以劼把枪撂下的声音,我好奇得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哇噻,这是兰家的“世纪对决”啊!
若不是跟这躺着装“植物人”,我早吆喝两嗓子然后去卖门票了!不行,我不能错过!
我这闲事佬,在旁边当起了解说员。
各位看倌,各位朋友,您现在看到的是兰家兄妹的“世纪对决,”今天兰以劼是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装,而他的妹妹则穿上了皇甫予绯的夜行服,显而易见啊,兰以劼完全把眼前的妹妹认成了是那天晚上穿着这套服装的皇甫予绯,也就是我了。现在是月黑风高,双方正在僵持着似乎是在等着谁先动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突然兰以劼脚掌一挪,呈“Z”字形向君君冲了过来。
据专业人士透露,这是他们兰家自创的招式,只见君君身形一动立即两个后空翻破解了兰以劼的进攻。谁知到兰以劼并不罢手迅速移动到君君身边,等君君身子站稳后便一拳挥了出去。君君面不改色地躲了一拳又一拳,看情况,她是现在观察她哥哥的具体战术啊!
谙熟《孙子兵法》的兰家兄妹,到底谁能更胜一筹呢? 现在我们还无法得知……好,君君终于挥出了她的第一拳。他们的拳法战术都是父亲教的,于是他们对话里面,也夹含着一些疑惑的句子。兰以劼的一个疏忽,君君一拳击中他下巴,兰以劼暂时落后一拳。
在心里面说着说着就觉得突然无聊起来,便消停下来。保持这个略为仰卧的姿势看着他们在我面前的草地上比试,感觉一下子像回到了小时候……
每次我吵着要到君君家玩的时候,即使爸爸的工作再忙,都会用自行车载着幼年的我,把我送到君君家去,晚上再亲自把我接回来。
没有搬到这个小区的时候,我们三家人都住得很近,我们三个小孩玩乐的场所都在警备司令部的操场,那也是兰爸磨练我们三个人的场所。
兰爸对兰以劼和二哥都很严厉,唯独是偏爱这个小女儿,不要看他不言不语的,要是君君皱着鼻子说这儿磕着了那儿碰着了,兰爸比谁都着急。且不说兰爸,连我爸爸和乔爸爸也都一样……
小时候每个学期开家长会,他们三个都是最自豪的。因为我们三个人的成绩都还不错,每个学期都有奖状拿,同学关系也都还处得不错。我和君君都是正副班长交替着做的,而月月总是连任学习委员,老师对我们也颇为放心与信任。
后来,就只剩下两个父亲比较自豪了,虽然他们也会像爸爸那样对我竖起大拇指,可是,感觉是不一样的……
等到上初中的时候,兰以劼和二哥都加入了兰爸的特训我们个女生的课程,总是要他们两个教我们打拳。
君君一贯都很认真,于是,她救世主似的,把最凶的兰以劼挑去做一对一的陪练。
边上的我挥动几下我那小爪子,做做假把式混混就过去了。二哥对我和月月都很放松,总是把收在口袋里的零食拿出来给我们吃,我爱吃的习惯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
我和月月总是练着练着就“练”到旁边凳子上去了,三个人一字排开在一条长凳坐着,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零食,看兰以劼和君君在操练场上你一拳我一腿的,完全是仨儿看戏的。就好似现在这样,呵呵,只是身边少了二哥和月月罢了。
时光如梭啊,我们几个人都长大成人了,兰爸兰妈乔爸乔妈都已经老去……
还在我跟着自己的思绪独自黯然神伤的时候,就看见君君从怀里甩出了两个亮晃晃的东西。心里疑惑道:吔,君君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独门武器了啊?
兰以劼侧身躲过,瞅了一眼地下的“暗器”,讽刺地开口:“哟,还真是出人意表啊。居然用汤匙来做暗器。”
汤匙? 该不会是下午在我家拿的吧? 我的嘴角抽动两下,心想:君君啊,我只知道你玩飞镖很厉害,但是这个汤匙好像很大一条诶……
兰以劼一副扑克脸,两三步上去想要撂倒君君。趁着兰以劼背对这我,我就伸手到腰侧按下一个按钮,在几公里外的雪收到信号后,就会立刻赶来接应君君。那么接下来,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拖住兰以劼。
我又把自己看扁扁的:皇甫予绯,你有那个魅力让兰以劼不去追君君而守在你身边么?
之前在家的时候,君君就给我打了强心针,说是兰以劼一定会守着我的。不晓得为什么她那么肯定,但是为了整个计划的成功,我只能选择相信她。
看着君君很吃力地接招却没有给我打手势,我就开始担心了:君君这家伙,这又不是不能多大个事儿,干嘛那么较真啊? 就算想和你大哥分个高低,以后多的是时间嘛……
看着她的体力差不多到达极限就不想管她是否开心满足这次的比试结果,擅自开始演起自己的戏码来。刚摇摇晃晃坐起来准备叫“兰以劼”的时候,随口就打出一个喷嚏:“啊啾……”
这不是我爱演啊,而是真的全身都麻了,睡在地上太久,湿气又重,你以为我想流鼻涕啊?
兰以劼听见我的声音后径自甩下君君,直奔过来扶着我起身,着急地问:“予绯,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会痛,哪里不舒服?”
……
怎么觉得他有点担心过头了? 我干笑着摆摆手,嘴角略有抽筋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冷……”话还没说完,“啊啾……”一个喷嚏又打了出来。糟糕,喷他脸上了。
开玩笑,老娘今天是穿吊带的裙子啊,躺在着有夜露的草地上,冷死啦!!!真是活受罪啊!!!
我的手垂在大腿外则,老在不停地对君君做“撤离”的手势,还好她懂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啊,不然还傻傻地跟着掺和,那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回去了我说。
还没在兰以劼古怪的表情里反应过来,就被他用力搂在怀里,一股微烫的温暖从他身上传递过来,舒服的温度竟我有些舍不得离开。
我疯了? 冷风一吹,我就清醒过来了。再鄙视自己现在还在发春,春天已经远去很久啦!
回过神来的我使劲地推都没推动他,于是在他胸口闷闷地问:“兰以劼,你要闷死我啊?”
“闷死你最好,省得你总是这儿转转那儿晃晃的,不安份。”他语气温柔专横地说,又有点撒娇埋怨的份儿。
我无语以对,他~~~又吃错药了啊?
适时,君君的声音传来,夹着意犹未尽的亢奋和激动:“今天真是尽兴,大……大队长啊!天色已暗,我还得赴下个甜蜜约会,予绯甜心儿,下次见了!”
我斜视她,心想:得意吧你,差点叫了“大哥”出来,笨!你个家伙,把我家汤匙拿来当暗器,回去再找你算帐,忍不住了,就开口恶恶地说:“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瞥见兰以劼正笑着凝视我,刹那间收了口。
“兰以劼,我脸上有东西么?”我伸手去拂开掉落的发丝,问他。
他小幅度地摇摇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没有,只是……让我这刻之间,顿觉开心。”
开心你个头!真是有架打你就舒服了。
无聊的我四周看看,发现自己正搂着他的腰,迅速把手收回来,挠着头道歉:“不好意思。”
见状,他笑笑不语,轻轻唤我道:“咱们,回家吧!”
想起这句话的时候总是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对啊,咱们回家,没错儿啊,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奇怪咧? 我是不是有问题啊,为什么总是觉得他的笑容、他的话都奇奇怪怪的啊?
天,我是真的感冒了,下次再也不节省布料了。瞎听姐姐指挥穿上这一身出来,唉!
“绯,你很冷么? 我看你一直打喷嚏。”他走在我旁边,问一脸郁闷的我。
我白了他一眼,臭脸一摆,冷冷道:“知道晚上寒气重为什么不开车来啊? 你是超人可以飞啊? 真是的,这是市郊诶老大,你就一路跑来的? 你跑来就算了嘛,干嘛还不带手机啊,打车都打不到。”最后忍不住竟然开始抱怨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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