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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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投降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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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许多许多年以前,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过了这样久,以为早已经变了,可以不再心动。
  
  其实,却只是无法控制。
  
  喜欢就是喜欢,就算尽了全力,就算下了决心,依然,无法改变,不受控制。
  
  推不开,明知道是坑,依然只能搂得紧了,在他耳边呼气:“叶玺,一直都是,叶玺。”
  
  一直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
  
  叶玺笑了,漂亮的笑容,伴随着期待已久的紧 窒。
  
  熟悉的快感很快升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醒了,用力地感受着叶玺。
  
  身体比我更加诚实,在我拼命地说,“叶玺,我不爱你了”的时候,就已经学会远离。
  
  在我贪恋地注视咬着棒棒糖举着氢气球的叶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渴望。
  
  我拼命地呻吟,指甲刻意地用了力道,在叶玺胸口划出几道血痕。
  
  叶玺哼都没哼,只是舔着我的耳根,狠狠地吹气。
  
  我像被火灼了一样抽搐,举着手指,学叶玺的样子,狠狠地吮掉指甲尖上些微的腥甜。
  
  叶玺盯着我,小眼神饿狼一样,完全被挑起了兴致,一把抓住我吮得起劲的手,重新贴到他滚烫的胸前。
  
  “夏小花!你混蛋!”
  
  第四次了,重复的台词。
  
  只是,这一次,语气里多了诱惑,多了宠溺。
  
  我拼命地笑,活该,活该,谁鱼肉谁,不到最后,分不出胜负。
  
  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最终放弃了,什么也没问。
  
  这样的时刻,问了,又能怎样?
  
  我闭起眼,用力推倒叶玺,反守为攻。
  
  叶玺搂紧了我的脖子,大声地喘息,在我耳边喷气:“夏小花!我喜欢你!”
  
  太过逾越,太过吓人。
  
  我又恐惧又心慌,最终没有睁眼,只是扭着身躯,越发主动。
  
  眼底里有潮乎乎的感觉泛滥,拼命压下了。
  
  别问,夏小花,不要问。
50婚姻是什么? 。。。
  “看见没?那个穿高中校服蹲椅子边上搓脚趾的,就是夏暴发他女儿。”
  
  “哟,不说长相,光看姿势都猜得出来。一个档次上的。”
  
  “慈善舞会穿礼服是基本礼貌。穿高中校服算什么?真没家教。”
  
  “人家赶着来做慈善,大把票子没地方花急着要捐出去买名声,哪有时间换礼服。”
  
  “她父亲最近烧票子追何老的千金呢,可把何老气的,女儿都关家里不让出门。人家虽说二婚离异,好歹也是名门贵妇,面子上总得撑住,暴发户想沾点贵气,哪有那么容易。”
  
  “夏暴发哪里混出来的女儿啊?谁肯帮他生啊?真够脏的。”
  
  “不知道,哪混出来的不知道,混了多少个更不知道。”
  
  “啧,啧,脏!恶心!”
  
  我低着头搓啊搓,被新鞋磨得生疼的脚,终于舒畅了。
  
  穿好鞋,站起身,朝着人群冲过去,用力一挥胳膊。
  
  “噗通”“噗通”,仨千金嚎叫都来不及,通通栽泳池里了。
  
  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我不管不顾,冲着第四个叫得最响的面前冲。
  
  被赶过来的保安一把拽住了。
  
  挣脱不了,只好脱了只新鞋,认得准了往第四个头顶上飞。
  
  正中红心。
  
  大鞋印下一条鲜红的鼻血两行泪。尖叫声越发疯狂。
  
  又冲过来一个保安,把我一左一右,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夏小姐,请您立刻离开我们会所,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我拼命挣扎:“老娘自己会走!我家老爹呢?喊他出来看完了热闹就走!”
  
  “夏小姐,您父亲跟电视台的小明星半小时前就开车走了。”
  
  我瞪大眼。
  
  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淋了下来,从头顶一直到脚尖。
  
  喷着鼻血冒着泪的那谁,举着盆,盯着我:“暴发户!立刻滚!这儿没你站的地方!”
  
  我举着拳头用力挥,被保安按住了:“夏小姐,请您离开!”
  
  “我这会所地挺宽,站一站,总是问题不大的。”温温润润的声音,一方洁白的手帕,伸到我面前。
  
  我抬着脑袋,透过挡着光的保安,看见灯光下漂亮精致的小脸蛋。明明表情很冷漠,举着洁白小手帕的手,却异常坚定。
  
  漂亮小脸蛋只稍稍瞥了保安一眼,身上的束缚,立刻松开了,保安毕恭毕敬地喊:“小叶先生。”
  
  “叶玺!你少管闲事,故意跟我过不去!”鼻血女尖叫得更凶:“你以为这儿还是英国的大学由你说了算?你要装绅士也该先下游泳池里救人!”
  
  某人侧着头,看一眼水里扑腾的,回答得特理所当然:“不想理。”
  
  我继续瞪大眼。
  
  “喂!你走不走?”某人特不耐烦,冲着我,抖了抖手里依然拽着的小手帕。
  
  金色的光芒,随着某人抖手帕的动作,瞬间从身体里四散开来。耀眼得我不得不一把夺过小手帕,低下头拼命擤鼻涕。
  
  小步子跟着某人的耀眼金光,走得义无反顾。
  
  一走,就是许多年。
  
  直到小叶先生变成了叶先生。
  
  有多久,没有梦到了?那样耀眼的金光,洁白的小手帕。
  
  睁开眼,漂亮精致的小脸蛋,近在咫尺。
  
  “夏小花!哭什么!”漂亮的小脸蛋哼了一声,伸出手,蹭我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躲开了。手脚并用往床边爬。
  
  为什么!为什么会醒得比叶玺晚!从来没有过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腰被一把圈住了:“夏小花!闭嘴!我头疼!”
  
  哦!头疼!对!对!
  
  我立刻厚脸皮地回过身:“叶玺!那啥!咱俩昨晚那是,酒后乱X!乱X啊!!”强调得特认真。
  “你放心,我压根没当……”
  
  声音被一只漂亮的手掌捂了个结结实实。力道不轻。
  
  “夏小花!谁跟你酒后乱X!”叶玺脸绷得已经不能看了。
  
  “你喝酒了么?”语气特冷。
  
  “唔唔唔!”拼命摇头。
  
  “所以,意思是,你根本,不在乎?”
  
  “唔唔唔!”拼命点头。
  
  “夏小花!”叶玺咬牙切齿,一把挥开我。
  
  我二话不说爬起来往床下跳。
  
  刚落地,又被抓住了。
  
  叶玺用了力,从新把我扔回床上。
  
  “夏小花!我在乎!”眯着眼,瞪着我。
  
  语气太过肯定,肯定得忍了一晚上,终于仍是泪目了。
  
  “叶玺!你到底,想怎样?”面条泪冲出眼眶,再也不受控制。
  
  叶玺明显地愣住了,却没有放开我。
  
  “你丫愣什么?”我狠狠地瞪叶玺,面条得更厉害了。
  
  “老娘都答应离婚了,协议书都签了,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爱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要我,我给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都说了我不在乎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丫凭什么发愣!你自己昨晚喝多了说胡话,我都没愣呢!你现在酒醒了没?你宿醉吧你!你现在冲着我说什么你知道么?你丫凭什么发愣!老娘都没愣呢!”拼老命地面条泪。
  
  叶玺终于松开了我,仍然愣。只是伸着手,给我擦面条泪。
  
  “夏小花,别哭了。你这样,我心疼。”语气特温柔。温柔得从来没有听见过。
  
  我手一抖,挣扎着拼命地摸床头柜。
  
  “你丫胡说!你心疼什么?叶玺!你闭嘴!你明明不爱我,明明不爱!不许,不许这样……”
  
  后头的话,又说不完。
  
  哽咽得太厉害,连被重新堵住了唇,都没有挣扎。
  
  手终于拉开床头柜,摸了半天,摸到了。
  
  叶玺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唇间:“夏小花,我其实,是……”
  
  “啪!”好大的一声电流。
  
  我举着电挂过无数公车女色狼的电击棒,从叶玺身下挣扎着,终于爬了出来。
  
  幸好,电击棒一直还在。
  
  叶玺姿势怪异地趴在床上,再次被我伸着脚丫,踩在小脸蛋上:“喂!叶玺!”
  
  没反应了。
  
  我伸手一挥面条泪,飞快地穿好衣裳,华丽丽地泪奔了。
  
  其实,其实是,答案,再也没有勇气听完。
51婚姻是什么? 。。。
  “喂!牛郎!你会记得自己喝醉了说了啥么?”我穿着牛郎的高中破运动服,顶着鸡窝头,托着下巴望着天花板。
  
  牛郎围着围裙,一边往火锅底里倒肉丸子,一边随口答:“记得吧。我记不得自己忘记过啥啊。”
  
  我翻着大白眼:“那是你记不得了,才会以为自己没忘记。”
  
  伸出根筷子捅肉丸子,被牛郎一掌拍开了:“小花,你都蹲这别墅里一星期了,门都没出过。你是打算在这儿一辈子自生自灭了?”
  
  我用力吸口水:“喂,肉丸子到底要煮多久?”
  
  “小花,你少来这套。要不是前几天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你,我可也还不知道你跑回来呢。你这空着手的衣服都不多一件,手机也弄没了,跟逃难似的,搞什么?”牛郎用力瞪我身上的破运动服,小眼神特邪恶。
  
  我不自在地拽了拽:“借来穿穿,小气啥。反正你又不会再穿。”
  
  牛郎撇过头,又开始往锅里倒豆腐皮:“你穿这德行,让我想起件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我嘿嘿地笑得特淫 荡:“哟。想起当年鱼肉人可乐了?”就可乐爱穿破运动服。
  
  牛郎愣了愣,突然沉默了,没再出声。
  
  我也跟着沉默了,安安静静地吃火锅。
  
  吃完了,我坐在凳子上晃着腿磕牙。牛郎收拾碗筷收拾了一半,突然说:“小花,你该不会,始乱终弃了小明星吧?”
  
  我手里的牙签差点戳进喉咙根。赶紧拔出来,特正经八百:“牛郎!你好邪恶啊!”
  
  牛郎瞪我一眼:“你没看电视?晨斯推了两部本来谈好的片约,要回新加坡了。”
  
  我张大嘴。前不久丫娘炮还特雄心壮志地发誓两年攻陷国内市场呢。
  
  牛郎收回了小眼神:“看你反应,应该是跟你无关了。小花,你跑回来,躲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都得叫外卖,到底是为了躲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终于承认:“躲叶玺呢。”
  
  这一次,换成牛郎张大了嘴。
  
  我用力地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反正,丫叶玺被我电挂一次以后,突然就毛病了。老没事跟我面前晃悠,喝多了还说胡话。还,还勾引我来着。”
  
  “电挂?”牛郎嘴张得都能吞拳头。
  
  我没好气:“总而言之,我要不躲,你觉得我长得像是经得起叶玺那小脸蛋勾引的脸么?”
  
  “……”牛郎再次沉默。低着头,收拾完了,甩开围裙。
  
  “小花,我回去了。这几天赶课题年底总结,就不来了。31号你生日,我来陪你过。”
  
  我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门口拉开门:“去吧去吧,别挂心哈。31号你要没空也别折腾了,反正我好多年也没过过生日。”
  
  “小花,就算不过生日,也一起跨年吧。”牛郎走到门口,回头望我一眼。
  
  “行,行,你爱咋折腾咋折腾。”我瞎哼哼,把牛郎一把推出去,关上门。
  
  跑回房间浴室里,在一堆皱得不像样的衣服里翻啊翻,翻出那张依然折得整齐的支票。
  
  手机被叶玺一挥,直接瘫痪在宾馆辅路上。号码丢了个干净,用力想,却记不得。 
  
  最终只能放弃,把支票装进信封里,填了宾馆地址,拿固话打给快递喊上门收件。
  
  电话刚放下,那头革命老歌的门铃就响了。
  
  啧啧!这效率!
  
  我屁颠屁颠地拉开门,一只运动鞋兜头砸在我脑门上:“TMD!夏小花!”
  
  可乐冲进来,两根面条泪特亮堂。
  
  一把掐住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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