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游戏那个坑等第二部上映后开始填~
感谢Rosa1ie的手榴弹!!!!好开心!!!感觉自己双更得到了鼓励,而且我竟然排在Rosa1ie地雷的第三位,瞬间有种王八之气的满足感~ ;我愿意把今天晚上献给你?
还有,感谢妞妞的地雷!!!!有种一直被爱着的感觉,来,妞妞,本王献上一个湿湿而又半点色/情的吻~╭(╯3╰)╮
113我需要你
埃德加更加难过了;他认真地做了反省,身边的同学一个个上台接受他们各自的毕业证书。到最后温纳走上前接受邓布利多校长优秀学生荣誉的刹那,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这七年什么成就都没有。
魁地奇的队长,没错,但那并不能让温纳喜欢他,温纳欣赏厉害成熟的男,他已经意识到了,而他显然够不上格。
然后他看到了汤姆里德尔,他远远站一边旁观。如果不是埃德加眼睛尖;他铁定会把身着黑衣的汤姆和黑色的呢绒窗帘搞混。
汤姆符合温纳心中对成熟男的定义;埃德加懊恼地想,他高大,英俊;成绩优秀,而且令心烦的是,这个近乎完美,大家说起他时从来都只从他们的褒义词词库里选择。
接着他忧心忡忡地将目光挪到温纳的脸上,她正专心致志地研究着自己面前的白盘子。埃德加知道她一定又开小差了。就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一道探究的视线,抬起头,汤姆正冲他挑衅地轻笑。
埃德加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愤怒地捏紧了拳头,一旁的佩拉犹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啦?”
“没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不远处的汤姆笑得更开心了。
可是汤姆的确有资格,埃德加想,自己虽然有丰厚的家底,但那也是一代代积攒下的,里面没有他的半点功劳。而除了钱财外,汤姆样样比他强。
犹豫了一阵,他低声问,“温纳,威斯伯爵是怎么变得那么厉害的,是说,那么富有?”
温纳闻声一怔,见眼前的埃德加面容严肃,也认真回忆了起来,“记得是……经商吧?”
埃德加赶忙问,“和谁经商呢?”
“不清楚。”温纳说,“但他一直去伦敦。”
贵族们很少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埃德加心想,那么伯爵就是和麻瓜们做生意了。他以前也听说过父母说起伯爵的事,他拥有英国最大的金矿,那为他赚进不少英镑。伍德家从事花边生意,可因为战争的关系,花边市场受到严重打击,如果他可以另辟蹊径,那么伍德家只会比以前更辉煌。
“温纳,的毕业舞会是什么时候?”他问。
伯爵一定会为温纳舞会上选择未婚夫,如果那个时候他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不仅伯爵会对他刮目相看,就连温纳也会佩服他。
温纳继续拿起叉子,“佩拉的舞会后面。”
“是吗?的可是一个月以后。”佩拉说,“伯爵应该不会马上开始舞会,的毕业舞会会连续开两个星期,温纳肯定得等那些休息过一阵才行,最快两个月后吧,是吗温纳?”
温纳耸肩,她根本不乎这个。
两个月,埃德加暗自思考,应该够他好好完成一件大事了。
“什么,想去哪里?”佩拉惊叫,他们已经离开了霍格沃茨,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已经被魔法部认可为拥有完全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他们已经可以随意校外使用魔法。
埃德加紧紧抿住嘴唇,呼呼的风撩起他黑色的头发,湛蓝色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坚决,“已经决定了。”
“那里正打仗。”佩拉粗鲁地打断他,“难道要去参军吗?”
“战争快结束了。”温纳说,“可以等战争结束以后再去。”
埃德加尴尬地别过脸,“不行,等不及了。”
温纳还想继续,“可是……”
“就这样吧!”埃德加粗声粗气地说,“们已经毕业了,也不是小孩子,们再也不能管了!”
佩拉愤怒地尖叫,“们可是为好!”
“算了,佩拉。”温纳制止她,转过头盯着埃德加的眼睛问,“真的决定了?”
埃德加心意已决,他背过身,点点头。
温纳犹豫了一下,低声问,“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会魔法,又是个男,还怕走丢吗?”他反问。
温纳问他什么时候走,汤姆说过完生日就离开,而他的生日三天后。当天温纳送了他一条围巾,她本来想送他手枪,但一想到手枪只要有钱就能弄到便改变了主意。这是温纳第一次织围巾,织得并不好,索性埃德加并没有嫌弃,相反,他竟然极为开心,离开的时候也是戴着围巾走的。佩拉送给他一个微缩型相册,里面摆放着这么多年霍格沃茨时他们一起拍的照片,她也送了温纳一份。
两本来想送送埃德加,可赶到伍德庄园后,伍德家的小精灵告诉两少爷已经今天早上凌晨走了,“就连老爷和夫都不知道。”
佩拉为此大哭了一通,最后她抽抽搭搭地说感觉毕业以后大家就要分开。“真是舍不得,突然不想嫁了,”她抹着眼泪对温纳说。
温纳也没办法,没有谁可以一直陪着谁。回到威斯庄园后伯爵勒令她为毕业舞会做准备,她开始像陀螺般忙碌起来,每天有数不完的应酬,无数的茶会,无数的邀约,无数的信件。每天只有晚上十点后她能真正空闲下来,这个时候都被她利用来研究黑魔法,她想要编一部书,灌注自己所有的心血。
一九四五年的五月,当温纳从书房里钻出来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厨房里的那群仆讨论小汉格顿的某个绅士。
“们说谁?”她停下脚步,皱着眉问。
“小汉格顿的那个美男子死了。”仆们叹息着说,“以前还经常来庄园拜访伯爵。”
大概是个和伯爵有生意往来的中年吧,温纳想,并没有放心上。佩拉的舞会半个月后,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她把毕业舞会推迟了一个月,所以温纳恰好找到推迟自己舞会的借口。
“最近寄给埃德加的信他都不回了。”佩拉皱着眉冲她诉苦,“说他是不是烦了,只是觉得以前太忽略了他,所以现才会一个礼拜写一封啊。”
温纳倒是没有佩拉那么频繁,最近的一次通信是半个月前。
“说他有没有带双面镜?”佩拉从自己的手袋里掏出一面折叠起来的小巧镜子,温纳第一次见到能叠起来的双面镜,“也许们可以试试看叫他的名字。”
埃德加并没有回应。
“真讨厌,那们不管他了。”佩拉生气地说,把镜子扔到了包里。
“等等。”温纳拦住她,二战还进行着,局势已定,盟军早已越过莱茵河攻入德国腹地,“说……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
“可是英国根本没有任何危险啊。”佩拉吃惊地说,“哪里来的危险?”
“如果……他离开英国了呢。”温纳问。紧接着她看到一抹惊恐从佩拉碧绿的眼眸中升起。
“不会吧……”她颤抖地说,“埃德加……会那么倒霉吗?”
温纳也紧张了起来,她试探地建议,“要不……们到外面去看看?”
伦敦城有一面墙专门是为遇难者准备,它就火车站的旁边,稀薄的灰白色雾霭中孤零零地站立着,上面贴满了寻启事和遇难者的名单,下面摆满了鲜花。
佩拉脸色苍白地转过身,朝温纳摇摇头。
她并没有上面发现埃德加的名字。
温纳也没有发现,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佩拉下一秒的话却让她的心又沉了下去。
“可是看到了汤姆里德尔的。”佩拉脸色发白地说,把那个黑色的名字指给温纳,“看,就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沈念卿的地雷!!!!!!!
╭(╯3╰)╮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噗,我看什么文都能看见你hahahha ;= ;=!!!
114我需要你
那绝对是汤姆里德尔,佩拉没有看错;温纳也不认为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汤姆是个常见的名字;但里德尔这个姓却不是。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佩拉哆嗦着说,泪水迅速聚集碧绿色的眼睛里;“他怎么会死了?”她显然是想到了曾经和汤姆一起交往过的时光;虽然最终分手;但汤姆她心中仍旧是个不错的。
温纳怔怔地站起身,如果佩拉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不相信,那么眼前的黑纸白字却让她不得不信了。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好像长期紧绷的弦猛然放松后;反而有些不习惯。
死了?
温纳觉得这个消息实可笑。
怎么可能,汤姆里德尔那种怎么可能死呢?他这种应该是等其他死光了才慢悠悠走出来摇着小旗子说赢了的吧?
紧接着那股不习惯转化成一种遗憾;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最强有力的敌对者死去后的失落,更像是失去了一个长久身边的朋友。毕竟,像汤姆理解她一样的用一个手就能数得过来。
佩拉回过头,立马注意到温纳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复杂的神情,她从没见过温纳这样,不由大为惊奇,“温纳,怎么了?”
“不,没事。”温纳定了定神,想起今天的正事,“别忘了们还要找埃德加。”
埃德加并不名单上,这说明他暂时还是安全的,起码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他的骸骨,不过还有个可能性,那就是他已经被炸成一片片,没有知道他是霍格沃茨的毕业生,也没有会知道他是伍德家的继承。
可佩拉和温纳拒绝考虑这个问题,她们两个的下一站是伍德庄园,果然,连伍德夫妇也不知道埃德加去了哪里。于是她们拜访了魔法部,当温纳把埃德加的名字写失踪口确认表格上时,已经是傍晚五点。佩拉偷偷将一袋金加隆塞给其中一个执勤员,暗示他盯紧一些,还留下了两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后她们别无选择,只能等待。佩拉忧心忡忡地开始考虑推迟舞会的事宜,“如果埃德加回不来,那就只能推迟毕业舞会了。”
“是啊。”温纳心不焉地回答,她拿着笔羊皮纸上乱划,也不知道写什么。
佩拉转动这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如果们还能帮上点忙,温纳,埃德加为什么要走,知道原因吗?”
见温纳没有回应,佩拉不由加大了音调,“温纳,温纳?!”
温纳这才意识到佩拉正叫她的名字,她赶忙回头,“什么,说什么?”
“写什么?”佩拉皱着眉问,她凑过来,发现羊皮纸上是两个单词。
“哪里(where)”和“怎么回事(how),” ;两个单词后面都打了大大的问号。
温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小心地用袖子把这两个词语挡住了。“这是担心埃德加吗?”佩拉了然地说。
写前面一个单词的时候温纳的确考虑埃德加的事,但后来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跳跃到另一个身上,这让她控制不住地写下了第二个单词。
她相信埃德加一定不会有事,同理,她也坚信汤姆不会遇到危险。甚至,她开始怀疑起来。
“下午要去对角巷买点东西,陪一起去吧。”佩拉说,“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佩拉会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任何一个即将步入婚姻礼堂的女都会经过这个阶段,她们忐忑和期待中度过第一阶段,然后这种对美好生活的渴望逐渐变成一种惧怕和抵抗。“……要去看看……看看捧花。”她咬着嘴唇不安地说,“对,去看看有什么好让平静下来的东西。”
“也许该给埃德加买点什么。”佩拉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她从小精灵高举着的小碗里抓起一把飞路粉,“温纳,说埃德加会没事的对吗?”
“当然。”温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佩拉一脸愁容,“是啊,是啊,不想知道什么悲伤的消息。”说完她将飞路粉往壁炉里撒去,“翻……角巷!”
翻角巷……
什么!
温纳大吃一惊,直觉想要拉住佩拉的衣角,可是已经晚了!佩拉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念错了,她惊慌地扭头看向温纳所站的方向,但她视线所及只有一团模糊的绿光,下一秒,佩拉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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