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后面的130是kg。
二十五六岁按说也不着急结婚,但是小伙子家赶上拆迁,是按户口本上的人头数分房子,于是他父母非常着急给他介绍对象,可是相亲相了十几次,女方都以身材太胖为由拒绝了他,这就使得小伙子很有压力,慢慢的就成了心病。他一直跟别人说:人的体重都集中在上半身,内脏啊!肠子啊!要没这些,人的体重是非常轻的。这时候人们就会问他:你的上半身有多重呢?他回答不上来,人们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也陪着笑,但实际上心里早已有了执念,他在rì记里写着:我恨我的上半身,他让我痛不yù生!我恨我的内脏,他们都没了才好。这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这确实是老陈亲口讲述给我的。这个小伙子一旦有了心病,便有了魔障,没人阻止只会越坠越深,最终堕入魔道。终于有一天,他躺在自家的木匠锯上按下了电源,血、器官、肠流了一地,小月后来说一大块一大块的油从尸体里出来。虽然带着手套可依然恶心的不得了。
番外三 菜鸟怎么了?
第八章的时候曾经详细描写过一段打“dota”的剧情,后来教官与读者都嫌冗长,于是果断删掉。。但是毕竟竞技游戏是我的青chūn年少,所以有喜欢dota又恰好喜欢本文的朋友可以观看下面一段已经在正文里消失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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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进去平台,匹配了一局rd模式的游戏。近卫与天灾的对抗在倒计时5秒后开始,很快我就在心中选择好了要用的英雄——冰女,因为只有通过神级的辅助才能展现我过人的胆略、娴熟的cāo作以及出sè的大局观,我耐心等待着我选人的那一刻到来。
“your turn“,随着一声熟悉的提示音,我的表演开始了……
“我cāo!”我忍不住骂道,由于手速太快,一不小心点错了,选成卓尔游侠了。
“六楼你sb?上来就选小黑。”队友在队伍聊天里骂我。
“废你妈什么话?犀利,神级,15分钟三大件。”我对那死孩子回答道。但是,三大件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牛逼就好,看你的了。”这兄弟倒是好糊弄,转眼就被我征服了。
双方阵容选好了,近卫方是:cháo汐、混沌、sf、sven、ts;
我们这边是:小黑、老牛、vs、lion、船长。
唉!赢起来略显吃力啊!
我迅速的调整好心态,不能让选错人这种低级失误影响了我的发挥,三下五除二就买好了出门装:一个小鸡、一个飞行信使卷轴,一个魔棒、一个大罐子。
“小黑你mb!”lion骂我:“你放什么大招呢?你出你mb什么装备这是?”
“单上,不解释。”我不理会这个菜鸟,他根本就不明白哥的无私,几百块钱对于哥来说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这样,我在上路对ts和混沌,中路lion跟影魔solo,下路vs跟老牛游走,线上是船长对cháo汐和sven。
“小黑开共享!”刚才骂我的lion又对我说。
“开你大爷!你丫不是不让我买鸟么?有本事你别用啊?”我对他说。
“我cāo!想赢就开。”lion在中路反补了一个远程兵后对我说。
“你喊爹,我就给你开。”我挑衅他。其实!我一般是不会拿别人父母开玩笑的,但是我今天就是看这lion不爽,老是有些人用嘴打dota,我就讨厌这些人。
“你爱开不开。”lion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理我。
嘁!你不理我,我还不愿意理你呢!
“first blood!”耳机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提示。我cāo!光顾着打字了,被ts拿了一血。
“小黑,你搞什么呢?”vs对我说:“上他!”
“上毛线!老子在家里。”我对vs说。
“草!我跟老牛说话呢!没说你!”
“没说我那你喊我小黑干什么?”
“草!不可理喻!”vs说完这句之后也不再理我。
游戏进行到8分钟,大多数英雄都已经6级了,作为一名骨灰级玩家,我深深地知道现在是gank的黄金时期,我要把握好机会。
“小黑,你不用跟我们来抓人,而且眼睛让vs买就可以。”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老牛对我说:“你打钱!我们胜利都靠你呢!”
你瞧瞧人家这话多中听!胜利都靠我呢!还是老牛靠谱。
15分钟的时候,我终于有足够的钱买了一双500的草鞋。其实我打钱速度还是可以的,累积金钱数也不少,只不过每次我攒的差不多时就会被人抓死。
25分钟的时候,游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都不想拖入后期,于是遭遇格外激烈。这个时侯我合出了支配头盔,我见别人用小黑都出这个,而我的战绩则是0杀9死2助攻,差一个人头就超鬼了。
“中推!”我对所有人说。
on!“对面的sf说。
“推你mb,就你那装备你怎么推?”lion骂我。
“听小黑的,推!vs注意抢先手,lion做好视野,船长猥琐收割,小黑用好沉默。”老牛说。
“嗯!知道了!”我对老牛说。可他不知道,我听人家说黄点流小黑比较犀利,所以我加了冰箭、光环和大招之后一直升的黄点,一级沉默都没加。
对方有意让出中路二塔,所以我们很快就推到他们中路高地。
“vs,你瞅准机会跟sf交换,然后自己推推棒回来;lion控好,别让sf摇大;小黑注意先手沉默,不要让其他人放出技能。”老牛沉稳的指挥道。
“好!”我刚打完这个字,就突然看到一个绿巨人跳到我们中间,同时地上冒出无数的尖刺。我cāo!cháo汐先手跳大了!
幸好这个大只控住了我、lion和vs,我因为没起撑血的装备,所以cháo汐一个大就下了我快一半的血。
与此同时,对面的sven和ts也跳进战场,对眩晕中的我们疯狂地输出,疯狂地蹂躏。
以后的战况我不忍心再看。
……
我默默地alt+q+q退掉了游戏,招呼都没跟队友打。我就是嘴硬,其实我也知道我很菜,而且非常坑,可是菜就得一开局就被骂么?谁不是从菜鸟过来的?我挺喜欢我们这边老牛的,因为只有他没骂我。
以前我总是坚持电子竞技是中国体育总局承认的第99项体育项目,它不是游戏,但是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处世越来越深,我越能明白:游戏毕竟是游戏,它不能代替生活。
番外四 人骨念珠
喜欢看恐怖片,特别是喜欢在深夜时自己一个人戴着耳塞看恐怖片,还必须得看以鬼魂为主题的,最后揭秘的不行,那样没意思,越灵异越好,越惊悚越好,那才过瘾。。
因为喜欢探索未知事物,所以格外的喜欢接触灵异,尽管如此,我的胆子却一直小得出奇,总是害怕走夜路,还不敢一个人睡觉,整夜整夜的开着灯,动不动就做噩梦,直到初二时在一个叔叔那里接触了一样东西,我的胆子才渐渐大起来。
那样东西是一串念珠,用人骨做成的,叫做嘎巴拉佛珠。嘎巴拉,指的是藏传佛教里的人骨制品,包括嘎巴拉珠、嘎巴拉鼓、嘎巴拉碗、嘎巴拉笛等。
我这个叔叔姓严,他可不是普通的结缘信徒,而是正儿八经的密宗俗家弟子,每年他都会去xī ;zàng参拜活佛,而且还长年在外给人看宅子、换风水,可说是集密宗佛教和民间术数于一身的大师。
那天晚上,我妈气急败坏的把我带到严叔叔开的诊所里:“念时(严叔叔的名字),有法子治治小生的胆小不?我快被他气死了,这么大熊幌子了还不敢自己睡觉,冬天非得开着屋门,一个男孩子哪能老这样!”
当时严叔叔正在看《中国中医药报》,只见他慢慢的放下报纸,端起盖碗抿了一小口茶,笑呵呵地问我:“小生啊!你为什么不敢一个人睡觉呢?”
“严叔叔,我老是怕有鬼。”
“你信世界上有鬼?”
“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害怕。”
“那你开着屋门鬼不就进来了?”
“鬼都能穿墙,我开屋门的意思不是让鬼进来,而是鬼来了我能及时逃出去。”
“哦?你的想法倒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怕鬼都是关紧门,蒙头躲被窝里;你却是开着门,面朝门睡,呵呵!这说明你本身是不怕的,你有面对鬼怪的勇气,你比那些躲起来的人要胆大。”严叔叔起身拨了拨暖气炉里的火炭,继续说道:“可为什么你要想着开门逃呢?主要还是因为你没有应对鬼怪的能力,挑战未知事物的信念不够。”
“信念?”我似懂非懂地问。
“是啊!信念!佛法无边,法源自何处?源自于信。你如果相信自己能跟鬼对抗,那你还怕吗?”
“可是我根本不会什么魔法啊!”
“不需要魔法,来,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严叔叔摘下了盘戴在项上的念珠。
“这不是佛珠吗?”我用单手接过念珠,竟然差点没拿稳,很重,不是指重量,而是指心里突如其来的压力。
“嗯!是佛珠,你数数,这一共多少颗珠子?”
“一、二、三……”我低着头一颗一颗的数着如棋子般的念珠,数完之后我回答道:“棕黄sè的一百零八颗,白sè的两颗。”
“不错,是一百一十颗。你知道这白sè的两颗母珠是什么吗?”严叔叔问我。
“是不是白玉啊?”我看着这两颗造型古怪但是晶莹剔透的佛珠说道。
“这是两位得道高僧的舍利。”严叔叔神sè庄重的说:“那你又知道这剩下的一百零八颗黄珠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这是一百零八个罪孽深重之人的眉轮骨串成的,代表着世间的百八烦恼。”
我一听念珠是用死人骨头做成的,刚才摸念珠的手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害怕了?不用怕,这些人同意把骨头做成念珠,本身就是一种觉悟。通常念珠只有一百零八颗,我这串一百一十颗,是取‘超越’的寓意,也是对一百零八个灵魂的祝福,早rì飞升超越。”
我听了严叔叔的解释后内心的恐惧渐消,随后想到了念珠的重量,就问道:“严叔叔,为什么这念珠感觉这么重啊?”
“是啊!我也盼着它早rì变轻啊!”严叔叔好像回答了我的问题,又好像没有回答:“感觉到信念了吗?”
“什么信念?”
“佛的信念。”
“没有。”
“会有的。”
“现在还害怕吗?”
“好像胆子大点儿了。”
……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个看不清模样的人教了我一些斩妖除魔的本领,那可真是开天劈地,移山倒海!可惜的是,醒来后记住的招式所剩无几。不过有一招没有忘记:右手抬起向左脚划,然后向右脚划呈交叉状,最后拇指与中指相交结成降魔印,这一招在以后的好几年里都给我挑战黑夜的信念,但是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在běi ;jīng遇到一些事情,我才明白了信念只不过是糊弄初二小孩子的鬼话,我那个梦,也不过是潜意识给我安排的骗局罢了!
刚才给大家说到了嘎巴拉珠,就不得不说一说嘎巴拉鼓。嘎巴拉的人骨一般都来自于高僧,用以感化、指引,像严叔叔那串用罪人眉轮骨制作的念珠其实是很少的,那代表着赎罪、超度。嘎巴拉鼓,又称作人皮鼗鼓,藏语发音是扎玛如,鼓身为反扣的两枚头盖骨,鼓皮则是人皮。
最早的时候嘎巴拉鼓是由大喇嘛的头颅骨做成的,大喇嘛的法力越高,鼓的威力越大。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大喇嘛,都想着拿他们做鼓那你还让大喇嘛活不活?于是改由少男少女的头骨和皮做鼓,其中少女做成的嘎巴拉鼓有另外一个名字:阿姐鼓。
阿姐鼓,听起来多么的温柔。可她背后又有着怎样血淋淋的故事呢?在xī ;zàng,只有处女的皮和骨才是圣洁的,才有资格做鼓,而这个处女必须是自愿,是顿悟的,是用自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