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就光着呗,还凉快。
干脆张子剑就拿一条干的大毛巾围在了腰见,稍微遮挡一下裆下巨物,省的一会见到在玩个惊声尖叫。
走出浴室。当他看到闫妮好好的坐在床上一副新娘子等待新郎的娇羞模样,他就觉得很别扭,起码胃里有种往上翻腾的**。再看那种装纯的表情,就感觉特好笑。
不过也知道自己此时要是笑出来,这大小姐绝对比翻书还快的来个大变脸。张子剑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对着闫妮说道,“小姐,现在我们孤男寡女,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表情带着挑逗,其实也是玩的心态。
“开始?开始什么?”闫妮子一脸的疑惑。这表情带着点装傻。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想要演好,也得自然点。
“小姐,再装可就假了。你叫我来是什么干嘛的。来这里洗澡的吗?上次的帐我还没给你算呢。别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张子剑板着脸对闫妮说道,希望这位大小姐可以明白,她之前的烂招用在别人身上或许行,但用在他张子剑身上,哼!那就看接下来怎么报复的了。
不就是玩吗?女人玩男人和男人玩女人一样,要严格说起来。男人玩女人还是专家级的。闫妮子这点手段也就小学毕业。
闫妍斜眼的看着凑近的张子剑。她可不是那种轻易就会悔改的人,之前她和那帮有钱有势的太子爷鬼混的时候,什么没有见识过,女人就算是被迷~jiān喽或者怎么样,最后都是息事宁人了。所以她不认为自己这么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再说,还是她付出,男人始终还是爽。
张子剑这个时候看到桌子上面有一杯水。本来是想端起来喝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看了一眼闫妮子,发现这个大小姐现在特别的安静,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他突然对着闫妮子说道,“我衣服和手机还在浴室。可以麻烦你去帮我拿一下吗?我担心有重要的电话接不到。”
闫妮子心想,就算她把电话拿来了,等到他喝了那杯加料的水后,哼!等着吧!
当闫妮进入浴室的时候,张子剑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一样多的水,跟闫妮之前的那杯调换了位置。然后才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回了原地。
可是当她高高兴兴的拿着衣服手机啥的回来,却愣了一下,因为桌子上面摆着两杯水,难道是张子剑发现了什么,所以自己又倒了一杯?但是不可能啊,明明刚才他就在洗澡,自己做的事情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别人了。要说女人傻起来还真有些傻的到家。
她内心有些心虚,但是表面上还是假装毫不在意的将手机递给了张子剑,然后笑着说道,“你很口渴吗?”
“那倒也不是,看你放一杯水,我也帮你到一杯,要玩下三滥,一起玩!”张子剑这是在试探闫妮子要是举动或者言语又异常,说明杯中水有问题。要是没有,那么就可以放心了。这个女人之前敢用迷情药对付自己,这次未必就不会估计重施,为了安全起见,他自然是选择最安全的方式。
果然闫妮在听见这个条件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看着那两杯水,应该只有其中一杯是自己加料的。她努力回想着自己放好的那个杯子有什么特征,但是回忆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张子剑突然端起其中一个杯子,佯装要喝,闫妮子有点紧张的立刻就站起身说道,“我喝你手上的那杯就可以了。”
张子剑挑了下眉,然后说道,“那一杯难道不是你之前倒着自己想喝的吗?”
闫妮听见这话就更加的确定张子剑那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她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我们一会儿都要相濡以沫了,那么就让我喝一口你亲手倒的水又有什么关系?”加上她幼稚的表情,张子剑心里有种想笑笑不出来的感觉,是他在玩菜鸟还是菜鸟玩他?
看着闫妮,然后开玩笑似的问道,“闫妮子,水里不会有下三滥的东西吧?我可事先提醒你,要是这次你再这样的话,我会让你爽到极点。更会让你终身难忘这段事情。”
闫妮心中稍微害怕了一下,一想到张子剑之前对自己种种羞辱和不尊敬,她就立刻又坚定了信念,不管怎么说,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就算不这么做也不行了。
带着轻盈的笑容说道,“子剑啊,你想太多了,上次的事情也是因为你老是拒绝我,我一时气不过才这么做的。可是后面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闫妍的保证在张子剑看来根本就是yù盖弥彰,他越来越觉得那杯水有问题。不过既然是闫妮子自己搞的鬼,那就别怪自己了。张子剑将手上的水递给了闫妮,然后说道。“希望你说的是大实话,不然。我会有很多的手段让你明白,这个世界的肮脏。”
没想到张子剑的话,还是很重。心中稍微有点慌了,但是一不做二不休,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如果不干的话岂不是太亏了。
张子剑看着闫妮把有问题的水喝了下去,结果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想着也许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于是他也喝下了自己倒的那杯水。但是他的杯子还没来得及放下,那边闫妮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闫妮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而且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最后竟然开始自己撕扯自己的衣服。张子剑的脸sè一变,心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胆大包天了,上回的事情自己没和她计较也就算了,没想到她既然还来这一招。
张子剑心道,那就别怪自己出手太狠了。要是像对待李宝恩那样显得自己卑鄙些。为了保险起见,张子剑检查了周边环境。甚至把电话线拔下来。把电话扔出窗外。见没什么状况,张子剑看着在床上摆出各种丑态动作的闫妍,妩媚sāo动的样子太生硬,一点没有女人诱惑的样子。
一旁的椅子上有自己的衣服,张子剑拿起裤子把腰带抽出来。两手拉的啪啪响。
非常难受的闫妍看到张子剑,伸出手来。一副要的样子,想要得到什么?甚至没有力气把自己支撑起来。张子剑想着从那儿下手,看着她在床上不断的摆动,两腿忽张忽开让禾幺。处若隐若现。
也许是感觉好玩,上劲的女人已经不受大脑支配。怎么弄,怎么是。手快速的一甩。“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皮带的抹端,直接飞向最粉嫩的禾幺。处。速度快,准,至于狠不很,反正黑中透着红。看不出什么来。
“噢!”说不上的惨叫,头抬起,两眼像是瞪出来似的,两只手,捂着受伤的地方。嘴中发出呜呜的闷声。
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短暂的清醒看着张子剑,随后舒坦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疼的还是xìng劲上来,不断的扭动着臀部。
张子剑就站在床边,等待着机会,手一挥,带出一片响声和惨咧咧的喊叫来。折磨人的技巧张子剑也算是专家级的,就算不是也有丰富的经验。
张子剑的理智还在,不可能把这位打的浑身是伤,留下罪证。私密处的伤痛,那才是最隐秘的。再说,闫妍也不是有自虐倾向的人,一次两次的还好说,但长久下去,估计能把着妮子给逼疯不可,那才是更头疼的时候。
见差不多了,药xìng也快结束了,趁着还有点情趣,张子剑拉来腰间的毛巾,上床。掰开她的双腿,见到惨红的一幕,越是嫩的地方,越是高高的肿胀。这时候下手有点过意不去,但张子剑对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不是想要吗?满足你,不是需求吗?让你需求个够。
“喔!啊!”的惨叫声已经代替了那种轻柔的哼哈,脆弱的地方经不起张子剑暴风雨般的冲击。
药xìng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药xìng中,迷乱的激情代替了疼痛,当药xìng过后,才是剧痛的开始。已经清醒过来的闫妍,两手反抗着,抵挡着,嘴中的“不要”不知道说了多少声,求饶不断,但还是阻挡不了张子剑的进攻。
经验老道的张子剑,把闫妍吃的死死的。这时候要是让她逃脱,才是yīn沟翻船呢?
时间过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一早,张子剑睁开了眼睛,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沉重感,他知道闫妮这个时候还没有醒。回想昨晚的一幕,到底是谁疯狂。现在吃也吃了,惩罚也惩罚了,只不过希望她能经过这一次,远离自己。最好让她意识到和一个虐待狂在一起非常危险。
知道闫妍一时半会醒不来,张子剑穿好衣服早早的离去,他的事情还有很多。
下午三点左右闫妍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体,火辣辣的撕裂不说,更让她两腿不敢并拢。稍微合并一下阵痛传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面sè多么的憔悴,咬牙想起来,但也只能用手撑着着靠在床头,努力想着昨晚的事情。似乎心中有些害怕。此时的疼痛让她想哭。从小就没收过这么大伤害。
记忆像碎片一样慢慢的合并。组成完整的记忆。药后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而清醒的时候。只看到张子剑子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撞击着。自己不断的求饶,求饶,他就是不停下。之后,只能咬着牙忍着。
稍微的松开腿让疼痛缓解一下,之前光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谁知道他娘的这么疼。床单上干枯的血痕一大片,高高凸起的地方像婴儿拳头那么大。想用手碰,安抚安抚都不敢碰一下。
其实她和张子剑一样不知道这种药。对于服用后在药xìng发作时,这段是空白的,就算想,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只能凭借自己之前和之后的印象去猜测这段过程。
可惜闫妍不知道张子剑在这段过程中,拿着腰带抽打她的禾幺。处。在和她缠绵的时候,那地方已经很肿了。很多时候,药xìng只会提高兴趣,越是抽打,越是兴奋,这样才会有更深的记忆。甚至一辈子难忘这种激情的时刻。
现在的闫妍只当自己的悲惨,是张子剑和她交欢时留下的硬伤,只不过这种硬伤有点伤不起。都听说做一次爽一次,除了第一次稍微疼点外,之后尽情的的爽。可看到伤处。还能再有下一次的爽快吗?
“这死人,到底去哪儿了。把老娘干成这样,就这么提起裤子走了,咦!电话呢?”把伤痛化作愤怒,起码张子剑在身边,还能安抚一下,不行还有个人帮忙送医院看看去啊!哪儿能光躺着不动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自己也是出来混的,那边兄弟们干的混蛋事儿也不少,自己也亲眼见过,拉近包房,折腾半个小时。不照样哭着跑出来,下面也是滴滴拉拉的留着血,她们是怎么忍受的?
这是个解不开的迷,但想起给张子剑打电话来,一看床头柜上的电话呢?
稍微的转身,“吸!”那个疼啊!要了亲娘的老命了。心里更是恨的张子剑咬牙切齿的,这天杀的,看把老娘给折腾的,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哪怕搀她起来上个厕所也成,稍微一动太疼了。心里直骂张子剑。
不想上厕所还好,一想,真憋不住了,在床上挣扎几下,受不了那种疼,不知不觉就失禁了,要不是屁股传来凉透透的感觉,还真不知自己尿炕了呢?
在那种无助的悲望下,两手把床单拧成麻花,湿漉漉的水泽在她的伤口上形成二次伤害,除了沙辣辣的疼,更害怕的会不会感染。
张子剑离开闫妍这儿,给何保国打个电话。约好地方后,张子剑直接过去。
在张子剑手握大权的时候,何保国是何等的风光啊!可惜,张子剑趴窝里了,被人给抄了老底,权利没了,那么他还有啥借力的地方,自己的背景和力量都来自张子剑,就算他在首都的人脉,也插手不到这里,再说这里已经成为大战场了,而他更是身在战场最激烈的前线。
张子剑暂停工作后,被接管的那帮人首先对何保国等人清理。任何的争斗中,清理残余是必须的过程,再说,何保国当初咬着牙,硬顶着压力,谁的面子和后门都不给开,得罪多少人,这时候不落井下石等待何时?
一看情况不妙的他,在请示张子剑后,离开这里,先会首都避避风头,总之他们也不敢追到首都收拾他何保国吧!要是在自己的底盘上被人给收拾了,还有啥颜面在首都混。
好在张子剑的危机是短暂的,接到通知后的何保国立马有回来。选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