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豆这次就不敢再多问了,再问的话,按照小刘老师的性格,那简直就是在自己找抽。
说起来,这一带的番薯枣子也真是多,只是收了一次,居然就足足装了几大集装箱,算重量的话,貌似都能超过一百吨了!
看着乡亲们兴高采烈的数着钱钱时,小刘老师感激之余,对阿豆多少还是有些歉意的,要不是她的几句啰嗦话,阿豆就不会额外付出那么多钱了,每公斤多了十块,这要说放在往年的话,都能再收几倍于此的货物了。
说到底,还是小刘老师没想到自己这里会有那么多的番薯枣子出产,至于阿豆究竟为此多付了多少钱,小刘老师开始还在一边计算来着,她是想知道。究竟她的话,让阿豆损失了多少钱。
不过,随着周边村子大量的村民闻讯挑着番薯枣子而来后,她就再也没有算清楚这些冤枉钱地打算了。
实在的说,面对如山的番薯枣子时。小刘老师甚至眼睛都看花了,要说这具体损失多少的话。反正就三个字,N多钱
小刘老师很好的利用了这次收东西地机会,提出来凡是有学生辍学在家的,一律不准收购,除非他们地家人允许这些孩子前来村小读书,并且她还提出。对于这部分家庭,可以适当的调高些价格。这调高部分的羊毛嘛,当然又是记在阿豆头上了。
小刘老师知道,对自己的话依旧乖乖照做的阿豆,尽管他的嘴上不说,但这个人情自己总归还是欠下了。
所以。当阿豆提出要去周围山上看看地时候,小刘老师借口让阿豆教她辨认药材,跟着上山来了。
现在走着的这座山。山道和前面两人去深山那个村落时地山道不同,这里的山道不但弯曲,甚至可以说是给人一种陡峭的感觉,仿佛处身于崇山峻岭,随时都会掉下去似的,好在这俩人都是正宗的山里娃子出身,倒也不为此虞。
阿豆从开始地不打习惯,到如今习惯了后,这一路走来,更是和人家小刘老师说说闹闹的,丝毫没觉得走此山道特别的累人。只不过叫小刘老师受不了地是,这小子时不时的会发点小神经来刺激刺激她。
比如说现在的山上,多为枫树,而这时候的季节正是枫叶狂红的日子,看着漫山遍野的火红时,阿豆小子居然文绉绉的叨叨起了诗文。
诗文这种东西,偶尔听个一句两句的到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一路走来,小刘老师的耳朵里却尽是阿豆这种不论不类、甚至有污染空气嫌疑的话语。
就象刚才那句,“那么滴”三个字,阿豆的声调是拉长的,尤其是那个“滴”字,简直是有多长就拖多长,叫人抓狂的还是最后的“红彤彤”三字,他却读得异常的短促、异常的快,连在一起听的话,哪里是在吟诗啊,简直就是超级的不着调。
偏偏这小子还喜欢上了这样的吟唱方式,于是各种稀奇古怪,神经兮兮的词语,源源不断的从他嘴里抖落出来,直听得,小刘老师浑身的汗毛都要发抖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的小刘老师,终于在一次山道的小转弯时,使劲回转身,她先是狠狠瞪了阿豆一眼,那双好看的柳叶眉竖立着,然后她语气怒怒的说道:“死豆子烂豆子,你有完没完?叫你上山来,是教我辨认药材的,你到好,居然在这地方做起诗人来了?实话告诉你,本姑娘非常非常不喜欢听你这些
糟的所谓感慨,简直是难听到家了,还肉麻兮兮说什天?还红彤彤?我天你个大头鬼!红你个豪猪头!”
小刘老师回转身子的时候,阿豆还在继续抒发着自己胸中的意气,摇头晃脑的好不快乐,没注意到前面停了,居然就这样直直的撞了上去,好在这小子反应快,稍一侧身,就已经避开了。
只是,猛然间被小刘老师这么一招呼后,这小子原本想好的下一句“诗句”,就再也记不得了,有心想抱怨几句,却看到了满脸都是怨气的小刘老师,阿豆稍微想了想后,他有理由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和人家小刘老师计较。
于是,阿豆冲着小刘老师吐了下舌头,随即就打着哈哈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这里的景色忒着人迷了,我是忍不住了,才会这样的,下次保证不会了哈!”
小刘老师没好气的白了阿豆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心想着要不是看在你那么好心的份上,本姑娘早就踹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了,哪还有下次?不过现在嘛,她就只有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了。
看这小刘老师有些无奈的背影,阿豆继续嘿嘿笑了下,说道:“对了刘老师,你说的那个道观到了吗?是不是真的建造在了山顶?”
小刘老师头也不回的说了句:“那玩意说不清楚,反正再有个半小时,你就能看到了。”
“半小时后才能看到?”
闻言,阿豆顿时无语了,心说有道是望山跑死马,看到绝不等于是赶到,看来这山路还得走半天喽!
不能吟诗,那就唱歌好了,阿豆的嗓子不错,唱得又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革命老歌,比如“东方红”比如“**最亲”等等。
这回小刘老师到是没什么话说了,貌似这小子唱歌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知道的歌曲也多,连续唱了二十来首歌曲,居然没一首是重复的,尤其是那首著名的“沙家”,他一人唱三个角色,不仔细听的话,几乎以为这就是仨人一起唱出来的。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招绝活,实在是叫人另眼相看啊!小刘老师在村小教书的时候,也经常教孩子们唱革命歌曲的,不过和这小子唱的一比,就有些大巫见小巫——声线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唱支山歌给党听……”
被阿豆的歌曲搅起了兴致的小刘老师,终于忍不住自己也唱了起来,她这一唱不要紧,着实是把阿豆给逗乐了。
为什么呢?因为小刘老师这歌曲唱的,跑调不说,连高音部分都上不去,回想刚才自己吟诗时,小刘老师表现出来的愤怒表情,阿豆甚至都有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感觉了。
不由得,阿豆只能是感慨着道了句:“女人啊女人!”
当然了,他这话依旧是在心里说说的,一旦说出去的话,不知道又要被这小心眼的小刘老师给怎么报复了,在阿豆看来,小刘老师什么都好,人也漂亮,可就是心眼小了点,尤其是对他来说,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情,都要被拿来报复,她的这种做法,实在是叫阿豆有些哭笑不得了。
既然,小刘老师也喜欢唱歌,阿豆干脆起头唱起了黄梅小调,不过这小子有点坏,当头第一首,唱的就是“树上的鸟儿成双对,露水青山带笑颜”的牛郎织女之天仙配。
没想到,小刘老师居然接着阿豆的腔调唱了下去,听过黄梅戏的人,都知道这调子是要变声才能唱出来的,结果这一变声,小刘老师的声线居然莫名其妙好了许多,跟刚才唱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似乎小刘老师也没想到,自己能唱得那么好,顿时她更来劲了,连走路都快了不少,却看得阿豆在背后不住的摇头,心说才发现,原来小刘老师的屁股扭起来会那么大,只是唱些
山歌而已,用的着那么兴奋吗?
这小子浑然没想到,刚才他自己兴奋得都想嚎叫了。
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
………【第二章 怪异道观】………
这样,俩人唱着山歌到了小刘老师之前说的山顶之道
沿路行来,偶尔会有村民们在山上干活的,听到他们的歌声后,几乎都会忍不住的笑上几句,然后再自言自语的道句:“这小两口的感情,可是真好啊!唱了可是有段时间了,比咱那口子强多了。”
好在,这话没给阿豆听到,不然的话,这小子又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不知不觉间,阿豆已经有了种和小刘老师在一起时,心里很舒服的感觉,尽管人家小刘老师对他向来没什么好脸色,甚至可以说不是骂就是打的,可阿豆他还是在心里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小舒服。
而!这样的感觉,却是他在和李家姊妹相处时,所没有的。忍不住的,这小子在心里说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再看看前面小刘老师不停扭动着的屁股,顿时阿豆的心里有些紧张了,他嘀咕着:“***大白菜菜,自己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刘姑娘了吧?”
阿豆正想得欲仙欲死的时候,道观居然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出现的不是时候,却难免让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事实上,这小子是在想着自己已经有俩老婆了,可不能再找一个了,否则的话,将来铁定完蛋,毕竟找那么多的老婆后,就算不是种马,也要变种马了。
看看眼前的道观,再想想刚才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女人大屁股,阿豆忍不住偷偷呼了口气,心想:“难怪老是有人把山歌比作情歌。不能乱唱的,感情还真是有些道理地,要不,干嘛自己的心这会儿扑腾扑腾的乱跳呢?”
不提阿豆的心思,单说眼前的道观。一般来说,建造在山上地道观总是会有点小。眼前这座道观却明显是个例外。
当然了,那些名山之上的道观,是不在这种规律之内地,名山嘛,知道的人多了,去的人也就多了。建造个大的道观也不稀奇,再说了。要是一座默默无闻的山,上面却建造了个超级大的道观,估摸着,今后这山想不出名也难啊!
不过,眼前地这座道观却是阿豆所看到过的最怪异地一座。说它不是道观吧,匾额上写着确实“小小道观”四个字,说他是道观吧。却让人看不出,这么一个圆乎乎跟土疙瘩似的大建筑,它又“道”在那里、小在那里了?
姑且,就称他为道观吧!
随即,开始仔细打量着这个所谓道观的阿豆,却是越看心里就越惊讶,没想到,这个建筑用的每一块石头,体积居然有几立方米一块之大,并且用的还全是花岗岩石头。
阿豆点点头,心说不管这是不是个货真价实地道观,至少它在用料上是很离谱的,这样偏僻的地方,居然有这么样地一个建筑,要说这就是种奢侈的话,估计是没人会怀疑的,叫阿豆感兴趣的还有,居说里面的唯一一个老道士,对于医术非常在行,经常会有周围的村民们,不辞辛苦的抬着病人上门求诊,往往就是几帖方子的中药下去,顺利病除。
“难怪,这一带的村民少有患绝症的,敢情是他在作好事啊!”阿豆嘀咕着,心说要是全部如村民们所说的那般,这老道士的本事,可就要远远超过自己了。
不过,叫阿豆想不明白的是,有些很好治疗的病症,抬到这里,却被老道士拒之门外,还说什么生老病死,都是属于“道”的规律,轻易改之,是要遭天妒的。
当然了,这些都是村民们说的,真假还有待定论,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关于这间“小小道观”的事情,有八成的可能性看来是真的。
况且,小刘老师也说了,这间道观的老道士医术很高,这让阿豆很是纳闷,因为小刘老师对于阿豆表现出来的医术,只是说了些赞扬的话,却没对此进行任何的评价,现在看来,不是小刘老师吝啬这样的话,而是她见过比阿豆更厉害的牛人,比如这间小小道观的老道士?
既然到了目的地,自然是要进去拜访一下了,据小刘老师说,老道士平时基本不出门,但是只要出门,就必定会去到村小拜访,现在俩人进去的话,应该算是回访了。
老道士拜访村小,也不是没有目的的,据他的说法,是想为道观找个徒弟,只不过这么多年来,却一直没找到个合适的,这到不是村民们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做他的徒弟,在村民们看来,做老道士的徒弟,顶多算是客串一下,待他百年之后,道观还不是他们
说了算?
到时候,该还俗的还俗,该讨老婆的还是要讨老婆,即得了一间“小小道观”,又能学到老道士的医术,可谓是一举三得了。
所以,老道士找不到徒弟,实在是他自己的原因,每年拜访一次村小的他,必定会对新来的学生进行一番瞎子算命般的摸骨,照老道士自己的解释,这是在看人家学生的跟骨好不好,从而断定适不适合做他的徒弟。
只是找个徒弟而已,用得着这样吗?还摸骨?
老爷子曾经无意间说过,大王村的王家,也就是王阿豆家,修炼练气术之前亦是有着摸骨的传统,只不过单传了几代之后,传统就不成为传统了,想想也是,就剩下以根独苗苗了,哪还顾得上跟骨好不好,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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