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浓时情已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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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浓时情已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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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并热爱我伟大的父亲。”标准的英语发音还带着稚嫩的童声,加上天使般面孔和亮晶晶的微笑,让整个会场暴发了狂潮般的掌声,闪光灯把大厅照耀的亮如白昼。
  陈豫北是坐在嘉宾席上观礼的,看到这涅槃重生的女孩儿,本来也是心潮澎湃的,有一种终于把孩子拉扯大了的成就感。但当他听到那句“感谢抚养我长大的父亲”时,忽然就莫明其妙的生起气来了,如有人在他身边,一定会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父亲!在他对她做了那种事之后,她还当他是她的父亲!
  这不仅让他难以接受,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起身离开,但此时正值全场□,他不方便这个时候引人注意。
  恰在这时,邻座一位大波美女倾身搭讪:“这中国女孩儿真漂亮。”
  陈豫北勾勾嘴角,想接过话,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明自己的身份。半晌只好礼貌地冲她点点头。
  不想美女却被陈豫北这倾城一笑迷住了,热络地拉着他攀谈起来。
  “您好。我是职业画家荻梅尔。”金发美女眨眨眼睛倾过身子对他说。
  陈豫北暗自寻思着,不知道这美女画家画的怎么样,但如果她肯脱下衣裳做人体模特,那肯定是最棒的。
  陈豫北瞟了眼慢慢走下台的女孩儿,心情忽然又变得极好,不觉露出更深的笑意,顺手接下了那美女递上来的名片。
  在默默走下台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陈豫北身边激情四射的的金发美女,更是眼尖地扫到美女侧身说话时那巨乳有意无意触到陈豫北的手臂,她似钝了一下脚步,便死死盯了一眼陈豫北被大波扫过后的那一侧,但仍是保持着脸上甜美的微笑,慢慢地走向陈豫北的身边。
  “咦?你们是一起的?”大波美女惊艳之后,方才明白这全身冒着凛冽寒气的男人是这个小女孩儿的家人。
  “是的,我是他的女朋友。”女孩儿语出惊人,更是上前一步硬是挤坐在他们的中间,转身挽住陈豫北的手臂把他拉向自己,仰头用花瓣般的嘴唇吻向陈豫北的脸颊。
  “谢谢你,豫北叔叔。”女孩儿吐气如兰,轻轻呵在他耳边,带来一阵酥麻。
  陈豫北仿若被点了穴般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重发吧,呜呜~下更在周五晚上。

  一夜成名

  颁奖礼结束,陈豫北带默默一行人回到下榻的乔治五世四季酒店。
  四季酒店地处巴黎金三角中心。紧邻香榭丽舍大道,与充满浪漫气息的塞纳河仅数步之遥。这里还靠近艾菲尔铁塔以及展览中心大皇宫。
  四季酒店的皇室套房每晚的费用合人民币六位数以上,但胜在可以安享帝王般的服务,该酒店号称为世界排名前十的豪华酒店之一。
  默默喜欢这里的古典家俱和大理石入口,其精心修复后的17世纪华丽巴洛克的艺术装饰,处处流露典雅的古趣。当然,这里同样出名的还有美食。
  陈豫北叫了LeCinq餐厅最著名的几道美食送到套房附设的餐厅,但是他发现这孩子吃的没心没肺,满脸挂饭盒的样子。便也不去理他,自己优雅地吃完餐点就去工作室处理公事去了。
  默默吃完了饭就跑去了露台吹风,从这里可以尽览风光旖旎的巴黎夜景。
  她知道他在为颁奖礼上的自己说的那句话生气,他在故意冷落她。
  其实,她不过是想对他们过去的关系做一个总结,她并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她事先并不知道领奖还要发表演说,当时纯粹是心念一动,就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她也不是故意用这句话推开他,而且,她为了弥补这句话给他造成的困扰,她还当着那位大波美女画家的面宣布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了。
  一想到自己当时的大胆举动她还是会有些脸红。
  当时她从台上缓缓走下,看到那个大波美女那样暧昧的挨近他,她心里忽然就极为不舒服。因着这样的场合,也因着身处浪漫之都吧,她就忽然就做了那么大胆的举动。看着陈豫北那呆愣的瞬间她忽然心情极好。
  一年多以前发生的事情,她都记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她现在心里并没有那么痛楚了。
  她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把自己交给他,不管是以什么方式。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默默是直到有一次和布老头儿交谈,才知道在他婚礼前几天发生的事件是为着什么。
  难怪陈豫北当那么失控,事后又是那么痛心疾首以至于愤怒地打了她。
  说起来,她还真要感谢杜薇了,不是吗?如果不是杜薇下药,如果不是他失去理智而那样对待她,恐怕他早已经和杜薇双宿双栖了,那才会让她遗恨终生呢。
  整整一个晚上,他任她一个人坐在大露台吹风,陈豫北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也没有过来找她。
  默默觉得心脏的地方有着隐隐的痛。
  她忽然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最多有半年的时间不说话一句话,两个人交流有时候靠她读唇语,有时候是写纸条,时间长了,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能明白对方想说什么。而在她失明的日子里,似乎俩人身体轻微触碰,都能彼此感知得到。
  他对她的付出,甚至超出了一个父亲。是他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乃至新的生命。
  所以,她这一生,注定要烙上陈豫北的印记。
  在睡觉前,他照例又要到她的房间去看看她,却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巨大的起居间沙发上对着一杯红酒在探究。
  “你不可以喝酒!”陈豫北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并把她面前的酒杯拿开。
  这是一瓶1985年柏翠,几乎和她年龄一样大,时值人民币二万元。
  她倒是会挑。
  套房里附设酒窖,她晃到那儿觉得很好玩,就挑着好看的瓶子打开了一瓶。
  看着那瓶红酒的样子,她已经喝了不少。身上丝质的睡衣滑下一面肩带,露出来秀气滑润的肩头,小巧的脸庞红朴朴的,眼神迷离,简直是,艳如桃李。
  陈豫北看向她,眯起了眼睛。他一声不响的移开点挡在前面的木矶,俯身抱起了她。
  “叔叔,这酒好香甜呀!我还要喝,你要不要一起喝?”她的小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嘴里唠叨着,淡淡的红酒的味道扑入陈豫北的鼻端,简直就是一种公然诱惑。
  他沉着脸把她抱入次卧室。
  这孩子大概模模糊糊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十分害怕他火了把她扔到地上,一路上竟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要叔叔抱我睡。”本就是软糯的声音更加添上了些许的娇憨,叫得陈豫北嘴角抽动了一下。
  当把她放在大床上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松开他的脖子,反而把他一下子拉向自己,陈豫北没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叔叔不要扔下我。”又是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叫得陈豫北心里酸酸软软的。
  这真真是他的小魔星,这世上陈豫北只要还有一口气,怕就是放不下她了。
  他调整好身体,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今天为什么说你是我女朋友?”她已经满十八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乱说话了,说过话就要算数,特别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这是要负责任的。
  “唔,我是帮你挡桃花呀,那女人咪咪那么大,像挂着两个篮球,身上还有一股子狐骚味儿,你当然是看不上她的嘛。我帮你挡掉,你少了多少麻烦呀。”这孩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唠唠叨叨地说着,完全不把陈豫北的黑脸当回事儿。
  呵,这小狐狸,倒是有一套好听的说辞。
  “哦,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他勾着嘴角宠溺地看着她散懒的样子,大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摩挲着,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更加晕晕欲睡。“那,‘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嗯?”大手突然用了点力,她只觉得小屁股被使劲儿拍了一下。
  “啊!疼。”她惊叫一声睁开了眼,撇了撇嘴,大眼睛里充满了雾气。
  “乖,告诉我为什么这样说就不打你了。”他轻轻地给她揉着刚刚拍痛了的地方,诱哄着。
  明知道她是撒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装着委屈让他心疼,却就是心甘情愿地上当。
  她闭上眼,不理他的话,只是又往他身边蹭了蹭,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嗯,她最喜欢这样被他搂着睡,好像全世界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陈豫北咬了咬呀,抚摸她后背的手不觉重加重了些力道。
  这小东西实在是可恶。做了这种事竟然还在狡辩,她不知道她那一声“父亲”让他多么尴尬,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在那场合简直是如坐针毡,而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当着那美女画家的面挑恤地说她是自己女朋友!还当场吻了他。当时那美女画家看着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儿,简直是让他无地自容。
  这种大喜大悲完全没有征兆的爆料真让人痛不欲生,幸亏他的心脏健康。
  “小坏蛋!”她窝在他的胸前对他的逼问置若罔闻,两只小爪子伸进他的睡衣里,不甚老实地在他胸前摸来摸去,阵阵酥麻已近乎让他失控,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这小东西真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这简直是不拿他当男人啊。
  他轻斥她一声,把她推开一点距离,拉上薄被给她盖好:“乖,好好睡觉,明天带你看巴黎。”从昨天来到这里,一直都在忙画展的事,根本没空儿带她好好玩玩。
  “叔叔我不敢一个人睡,不要扔下我嘛!”又是一声软糯的轻唤,染了酒色的小巧脸庞变得诱人而香甜。
  陈豫北轻轻叹息一声,俯身吻了下去。
  那红艳艳的唇形如花瓣,带着甜酒的芳香,含在他的口中有着别样的滋味儿,他轻挑牙关,长舌卷着她含糊不清的反抗,深入她口中,那莫名的触感有着令他神往的惊栗。而原本只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的大掌也开始滑下她的睡衣,慢慢地顺着腰际抚向那挺翘小屁股,圆鼓鼓的肉感滑爽细腻;再往下,是一双匀称的大腿,肌肉紧实而有富弹性。
  大约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略为挣扎着扭动了一□体,想尽力摆脱这种酥麻的感觉,却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本是楼住她腰身而放在她背后的另一只大手,又轻易的从她的腋下延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的掌住了她胸前小巧的混圆。他的吻也从她的口中移向了她的耳垂、脖子,锁骨。而另一只手则更是大胆地在她稚嫩的身子上探寻起来。
  女孩儿轻嘤一声,只觉一阵眩晕袭来,随即与他一起堕入了难以抑制的深渊。
  真的是小巧啊,在他巨大的手掌里不够轻轻一握,却挺立圆润,弹性极好。没关系,她还小,他还是可以让她发育的。
  似觉察到怀里的女孩儿不再挣扎,他隐忍地松开紧搂着的小身子,拔开她额角的碎发,怜惜地吻了吻。
  他的宝宝实在是太小了,她还承受不了他的更激烈地爱抚。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她即然说他是她的父亲,他就不会介意再多教她一样,让她真正认识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他静静的搂着她,待她完全睡熟,才轻轻给她盖好了被子,起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默默是在阵阵食物的香味儿中醒来的,乔恩告诉她陈豫北早已经吃过了,正在工作室处理公务,并通知她有两位客人在楼下大堂等着要见她。
  她急忙跳下床跑进卫生间,匆匆梳洗了一下,去餐厅吃了专给她做的早餐,再回到卧室时,乔恩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件漂亮的浅色碎花连衣裙和软底便鞋,她换好衣服后,又去工作室和陈豫北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酒店管家下了楼。
  酒店管家带着她走向酒店的休息区。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讲究的五十多岁欧洲男人和一位看不出年龄的亚裔女士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到默默走过来,两个人礼貌地站了起来,男人做了自我介绍说叫他叫马特维,并说女士是他的太太叫梅雨。
  男人的英语说的有些难听,带着浓重的奇怪口音,但默默仍是听清楚了,他说他是一位收藏家,他想出巨资收藏默默得奖的那幅肖像画。
  默默沉思了一下,礼貌地拒绝了,但是说的很客气。
  “对不起,这幅画是我对我父亲的纪念,这是非卖品。”她温和地说着,语气诚恳。人家要买自己画,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虽然很开心,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卖掉这幅画。
  这位叫马特维的收藏家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女人,回头又试图努力来说服默默。
  这时,坐在那儿一直没有开口的女人突然出声:“陈小姐您好,我叫梅雨,我可以和您说中文吗?”
  女人的声音特别悦耳,听起来很舒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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