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人,就算做出了和原主完全不同的反应,被人点穿,也能不动风云!
偏偏离他近些!
而且,关键时刻,沉默真有万能的功效。
它会让不同的人想到很多不同的理解。
这个道理,容与刚来时就用过无数次了。
半晌,微微低垂下头,还加了幽幽的一声叹息。
演戏什么的,太小意思了!
现在的容与彻底一副装了许多说不出事情的样子。
战北野看了看她,眼中终于没了笑意。伸手替容与把滑过脸庞的耳发重新别到耳后。清醇的声音也低哑了些,“这些日子,你一个人,苦了你了。”
说着,轻轻搂住容与的腰。
“……”容与默了。应该说自己演戏装可怜成功了么?侧头做出甜蜜又有些小撒娇的笑,“不。远比上你在外辛苦。”然后,心底自己鄙视了自己一番。
猛不然,腰上男人的手微微一使力,自己就被带到了战北野怀里。
容与抬头看去,只见他低头瞧着自己,目光炽热。
“……”来了……
男人轻握着她的一只手举起些,低头在那只几乎嫩得能出水的漂亮小手上落下一连串细密炙热的轻吻。
容与默然,不得不说,这个人实在太有魅力了。
而且这具身体怕是对他也很熟悉。
自己被亲得居然有些心猿意马!
真是曰了太阳了!
不过反应的是她身体,她的理智却冷静得很。
战北野抬头凝视着她,哑声道,“姽婳,我****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面对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表白,没有正常女人不会动容。
容与默默又一次佩服原主。丫是真正的祸水,妥妥的。
不过她不想继续走这个路子,原主是某个程度自暴自弃。
她要走一条和原主不同的路,走一条用脑子而不是身体铺就的大道!
眼中深处幽光一闪,自战北野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表情也随之冷淡下来。
战北野愣了一下,随即柔和下来,关心道,“姽婳,今天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如果战北野生气,容与正好借机生气。
吵一架,估计也就完事了。
可他态度这么好,容与只得点点头。
战北野放开容与,轻叹了一声。
“姽婳,你不是故意的吧?”
故意,容与挑眉,她就是故意的。面上冷冷一笑,“你若果想强要,我自然给你。”
战北野失笑,揉了揉她脑袋,“傻丫头,说什么呢。我这些年怎样对你,你还不清楚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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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做还是不做4
她清楚个……鬼!
她是容与,她又不是楼姽婳!
哦,不,应该说,她是新的楼姽婳,又不是过去的楼姽婳!
作为新的楼姽婳,他们这两天才见面,才算是真正打交道好伐?
容与垂头,做默默状。乐—文
听得身边战北野又道,“不过近日,我听了些蜚短流长。说你这几个月整个人变化都甚大。还说,你先前宠一名叫束渊的痴儿男子,现在又宠一名叫妙妙的神秘男子。你甚至为了他们,遣散了府中所有男宠女宠,在不圈养。还和此二人同进同出的相处。”
这简直是外出老公回家问老婆的语气!
啧……
这个人可真是不简单,居然这样直白的明说出来。
厉害。一针见血,简直。
容与干脆不说话,不反驳,不辩解。
如果战北野以为她变了心,自己知难而退,那就再好不过了。她要依靠战北野,但战北野平素远在边疆,她同样有理由相信,战北野某个程度也是需要依靠自己在京都打点的。
政治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从来都是千丝万缕,牵连甚广的。
战北野是聪明人,就算他们两人做不成情人了。容与相信战北野也不会立刻和自己这个锦衣侯决裂。
而只要不立即决裂,容与就有信心在这个时间,成长到谁也不依靠的程度!
战北野见容与不说话,叹了口气。“姽婳,你心里想什么,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明白?”
他摸了摸她的头,“那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相对纯粹简单。”
说着,忽然用手指轻轻抬起容与的下巴,温柔的凝视着她,眼眸深处有着不以名状的疼惜。“姽婳,都过去了,有些事,还是忘了吧。故人已逝,失去的回不来。你只要记得,伤害过你的人,除了你刻意留下来的展修竹,其他的,都死了。人死灯灭,他们不会在记着,只有你自己一直呆在黑暗淤泥中,不肯出来,这样作践自己……”
这话暗含太多意思了,也许原主和先皇等人,和九嶷等人的故事就在这话里。容与被他抬着下巴,面对那双温柔凝视自己的眼睛,没动。
“我知道,你一定是羡慕那束渊和那叫妙妙的,羡慕他们身上的简单,单纯,快乐。不过姽婳,人活一世,不如意事十之*,可我们还得活下去。活着,就要向前看。不可用手自己遮了眼睛耳朵,只去看那些表象,只去看那些自己愿意看到的想象。只有正视自己,才能真正走出来,你明白么?”
说心底不震撼是假的。
容与看着他。
不单是从这话中,隐约猜到原主受过的伤害怕不止她了解的那些,还有更夸张更惨无人道的也说不定。
再则,眼前的男人这番话真算是掏心掏肺为原主好,很中肯很理智。
容与没想到这样一个轻描淡写挥手间,就能指挥千军万马砍下数万人头颅的人,掌控无数人生死的人,对原主的心真到如此不避忌的程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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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做还是不做5
不过,这叫她如何回答啊。
如果是原主,她可以表示。嗯,我立马重新做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什么的。
问题是,她可没有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相反,她努力得很,努力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努力在替原主收拾各种乱摊子。
至于束渊和妙妙,可不是什么羡慕他们单纯,那是她就觉得这两个人有意思。她愿意留着他们。
哎呀,咬着嘴唇做个小可怜模样反正是没错的。
容与咬着嘴唇,垂眸不语。
战北野无奈的叹了一声,“你总是执拗得很,不肯听劝。不过,姽婳,这件事你一定得听我的。你现在府中那个叫妙妙的男子,留不得。趁早动手,否则将来一定祸患无穷。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替你做。据我得到的消息,他有可能是摩洛教的教主,更可能是锦城的人。”
“……”
这人……容与服了。
抬头看向他,故意没掩盖眼中的诧异,“不过是可能,又没有确定的证据。怎能如此随意下杀手?”
这战北野虽然是将军,可战场杀人本就是你死我亡,算不得人性凶残。
他一直给人的感觉也很贵族,很儒雅,很风度,一点都不像仅仅因为‘可能’就杀人的人。
事实上,他这就是?
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问题是他说这话时很自然,还是那么雅朗,丝毫不觉得狠毒,天天经地义一般。
紧接着,容与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换做自己,也得杀。何况还是老情人的姘头,不杀才怪。
容与故意露出战北野怎么这般凶残的表情。
战北野苦笑了一声,“姽婳,听我的。摩洛教教主也就罢了,虽是反贼,不过势单力薄,成不了气候。如果真是锦城的人,在你身边潜伏,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将来实在难说得很。”
容与心底心底邪邪的一笑。
总之,你要杀他就对了。
她真的越来越好奇有关原主的一切,譬如眼前这个战北野。看上去是多么正直正面的一个人,朝中也没有关于他的什么不好的风评。
说出来的话都是忠君爱国,常胜将军,家族和睦,各种正面各种好。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付敌人手段狠辣且不提,毕竟,战场上,朝廷上,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
只是,通过容与观察,通过战北野说话。他是知道原主的所作所为的。不仅仅知道,还纵容原主的所作所为,不问原由不问是非不问好坏,为她扫清任何障碍。
这人到底算个好人还是坏人?
真喜欢原主到了如此黑白是非不辨的程度?
比如那个山西商人的通关文书,譬如种种。
容与现在都怀疑先皇的死,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会不会和眼前的人有关?
战北野是不是有阴谋?
他扶持原主,到底是因为真爱,还是别有目的?
最大胆的猜测,他如果别有用心,目标会不会是轩辕云卿这个皇帝姐夫,尊臀下那张龙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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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谁的离间计1
容与这个人,习惯了心思细密。=
一件事想出一万种花样,实在是平常。
“罢了,你自己想想罢。你不说出手,我不会多余动作,也不会勉强你。”战北野道。
战北野不愧是成熟男人,接下来并未作出难为容与的举动。
两人最后还算和平的道了别。
容与走在长街中,轻声道,“孤绝。”
抱着剑的青衣男子酷酷的不知从哪里出现在她面前。
“你觉得,战北野的话,有多少是真?”
孤绝认真想了想,认真表示。“他说想主子,是真。说妙公子的身份也不像随口胡诌。”
“……”果然,这种一门心思的人,有着可怕的直觉么。容与眼中闪过一抹暗光,唇角勾了勾,的确不是胡诌。
妙妙啊……
容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执行皇帝姐夫的命令,去冥王那个下榻之处传达中秋团圆宴的圣旨。
老实说,她真不想去。
因为一想起冥王府,她就想起九嶷。
她在明,对方在暗。
看看原主这作孽的程度,如果九嶷真在,对原主的心思,容与真是难得猜不透。
不过不去是不行的,冥王应不应是一回事。她去不去又是另一回事。
去到当初去过的地方,那条街依旧如故的行人匆忙,神色异常。
那府前的鬼脸磷花不知又吸了多少人的鲜血,开得是愈发诡艳。
容与心底冷冷一笑,摘了一朵鬼脸磷起来。真美的花,美得让人发悚。“孤绝,离这些花远点。嗅久了,会让人脑子产生幻觉。”
这次去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开。
容与眼中狡黠一闪,拿出匕首,辣手摧花!
片刻后,府门前那一大片鬼面磷花海被凋残出一句话:八月中秋宴,圣上希望冥王能参加。——锦衣侯字。
孤绝目瞪口呆的看着,“主子,这片花不是就毁了?”
容与勾起唇角,“这样的东西,种在府门前,本就是害人之物。”
啧,自己都给自己赞一个。居然如此正直了一次。
转而冷笑了声,“冥王要是生气,便来找我好了!”
回到侯府,容与暗暗做好各种准备,优哉游哉的等着冥王上门来讨债。
是夜。
侯府一片静谧。看上去平和极了。
容与正在沐浴,懒洋洋的靠着浴桶,一天疲累过后舒缓下身体,实在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而她,一向懂得享受,对自己好。
蓦地,目光一凛。
来了!都知道她的习惯,现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不会是伺候的婢女们。
容与悄无声息的裹了一件白袍遮住春色才假意又泡在了浴桶里。
外面的人先是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差不多了才推门进来。
这种级别?
明显不像冥王的人啊,按照阎王的表述,冥王如果和九嶷有关,那他们的人都是杀人眨眼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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