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其他方法对付我。”
滕睿哲在她面前坐下,摘下手腕上的腕表放于桌上,再缓缓解开袖扣,将魁梧身躯躺靠在沙发背,深如幽潭的眸子盯着她,“原本我打算让你待在家,不要参与这些纷争,但刚才你懂得及时给我打电话,不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我便改变主意,决定让你继续与她周旋!聪明的人懂得按兵不动,轻巧化解这些灾难阻碍,让自己坦然;不聪明的人,则是忍气吞声,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肯说。女人你说对么?”
他轻抬霸气浓黑的剑眉,力透纸背的浑厚嗓音里透着一抹对她昔日倔强的无奈,倾过身,取过她为他准备的冰块水,深邃眸子半忧半喜看着她,将冰水仰头一口饮尽。
然后他去浴室洗深,颀长庞大身躯在磨砂玻璃后面若隐若现,水声沙沙,不再说话。
黛蔺则靠在沙发上,目视前方,依然端着水杯一口一口喝着,却为男人刚才的话轻轻笑了。只要他不限制她的自垩由,不把她当金丝雀养在笼中,尊重她,疼爱她,礼待她,与她交心谈心,她可以接受将来他是一家之主,任他把她和一双宝宝管得牢牢的,她和宝宝们认他做威风凛凛的老大!
高晚晴拿着花边帽从酒店落荒而逃,支走了这两个雇来的打手,匆匆坐上了表姐花朵朵的车!
花朵朵正在车里补妆,对着车内化妆镜扑粉扑了一层又一层,左看看,右瞄瞄,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最后扭头看着气喘吁吁的表妹高晚睛,“怎么了?被疯狗追着咬了?”
高晚晴还在喘气,懒得理她,抖抖嗦嗦系好安全带:“别说那么多,赶紧离开这里,我被滕睿哲发现了!”催促表姐赶快走!
“被发现了?”花朵朵阴阳怪气笑了一声,无所谓的朝左右前后望了望,“被发现怎么了?你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在六星级酒店走一走而已,他们可以去,你也可以去,干嘛躲成这样?!瞧你现在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正好告诉大家,你在做坏事!”然后开始倒车,心里早给苏黛蔺记上一笔了,满是白粉的脸蛋像一只烘焦了的黑芝麻大饼,“算那女人有点脑子,敢在我的手下做事,还敢在肖总面前告状,明天我若不加倍讨回来,我就不叫花朵朵!”
“是,你可以不叫花朵朵,还可以叫洗宁宁嘛,反正你的名字那么多,设计艺名换了一个又一个,又不缺这一个!”高晚晴用手支着车窗,冷笑不已,算是提醒这个表姐,“表姐你不要忘了自己在创E的出身,借自己的同事上位的,抄袭反咬,名声不大好,若是树敌太明显,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口到时候,你还怎么给我从苏黛蔺嘴里套话?怎么让她主动供出滕睿哲以市长之名知法犯法收购我高氏?!”
“行了行了,你看看他们从后面追来了没有?”花朵朵总算微微动怒了,让这表妹别再给她泼冷水,别再说这些她不爱听的话,猛踩油门将车子飓得飞快,恼羞成怒的转动着方向盘,“表姐今天不开心,被那苏黛肖摆了一道,黄掉了与总裁的约会,心里正有一口气无从发泄。所以晚睛你不要再火上浇油,否则表姐飙车出了车祸,那可是不负责的!”
高晚晴这才抓紧安全扶手闭了嘴,心有余悸看着后视镜,神经紧绷,观察滕睿哲的人追来没有!这段时间高氏轰然倒台,分公司、工厂一间间的关闭,被栓察院查出无数的问题,全部被查封。加上,父亲一直唯利是图,几十年如一日的赚取暴利,为富不仁,早已在江北那一区树立了不少敌人!
尤其是她与萧梓结婚那一年,他们高家在婚礼酒宴上咄咄逼人,坚决要求无错的苏黛蔺跪地给他们擦鞋子上的酒水,是以羞辱这个前任苏市长之女,来达到衬托他们高贵与权势的目的,并且将这个萧梓的前未婚妻狠狠踩在脚下,一家人欺负一个小孤女,却没从想过这么做带来的惨痛后果!
前几天她经过书房门口,听到父亲在讲电话,大声的吼着‘确定是滕睿哲吗?你们再仔细查一查,查出确凿的证据,我让这个混蛋再无翻身之地!,然后狠狠掉烂了电话,捂着心绞痛的胸口再次被送进了医院休养。
所以,她将主意打到了较弱不堪的苏黛蔺身上,希望苏黛蔺能出来与她谈谈,如果谈不拢,那就她用强的,用恐吓的方式吓一吓苏黛蔺,逼她说出滕睿哲的秘密!
但很显然,这个方法用错了,地不能因为时间的紧急,而让自己去冒险、去犯法,她必须联手表姐花朵朵,慢慢的与苏黛蔺周旋又攻心!
“表姐,如果明天的报纸曝光咱们锦城市的年轻市长滕睿哲去六星级酒店开房,花钱如流水,一夜砸上几十万,既不节俭,也不为民做榜样,你猜政府会不会调查他的公帐?”见滕睿哲的人没有追上来,她这才敢放松的讲话,扭头看着还在飙车的花朵朵,“明天,你在创E抓一抓苏黛蔺的把柄,我就不信她没有把柄给我抓!”
“我求之不得。”
黛蔺与男人在六星级帝国酒店住了一晚,海景房,夜景极好,其中的夫妻床事与甜蜜且不必细说,只道是,舒筋活骨神清气爽,滕睿哲在早间冲澡的时间,也把女人抓进来恩爱了一回,可以一边冲洗一边爱爱,让热水抚摸他们赤裸的肌肤,更添润滑的作用,还可以在台盆上把女人弄得尖叫,让她玉体嫣红,修长白腿大开,接纳他的巨大,两排细白玉齿却在狠狠咬他的肩头,性感哼哼。
最后,他带着一身甜蜜的抓痕咬痕穿上了衬衣,站在穿衣镜前心满意足整理自己的仪容,长指拨一拨自己的短发,俊美两颊飘着餍足的淡淡的红,气色极好,这种爱情滋润让他脱去了昔日的冰冷无情,倨傲凛冽,反倒显得有些丰神俊朗,散发一种惊心动魄的俊美!
他意气风发的带着穿戴整齐的她走出了住房部,先与旗袍设计老师偻在酒店餐厅吃了顿早餐,让助手带着老师缚游一游锦城市的风景名胜,然后送黛蔺回膝宅,看到他家的两个小宝贝听到汽车声,连忙穿着小睡衣抱着小枕头,一个骨碌从小床上翻起,跑到楼梯间看着他和黛蔺!
很明显,宝宝们瞪着明亮乌黑大眼睛,皱着小眉毛,撅着小嘴是在生他们的气,但他们又气得很矛盾,一定要让爸爸妈妈看到他们在生气,在乎他们!
若如不然,他们这么小的宝宝怎么会听到汽车声就跑出来了,说明他们很想爸爸妈妈!昨天一直在问爷爷奶奶,爹……妈味去哪了?
所以滕睿哲走上了二楼,看着宝宝们赤着小白胖脚脚就跑出来了,黑宝石大眼睛带着惺怯,小睡衣松松穿在小身子上,露出白白嫩嫩的肉肉,明显昨晚哭闹了,带着一股奶香,也带着一股愤怒,大眼睛瞪着他,让他顿生傀疚。
“今天爸爸和妈味送宝宝们去幼儿园。”他蹲下来摸摸两宝宝的头,示意佣人立即伺候宝宝们起床,换衣服,今天他亲自送宝宝们去上幼稚园。
但宝宝们将怀中的小枕头扔向他,生气的跑回房里了。
楼下正在看报纸的滕父朝这边喊了一声‘睿哲’,摘下鼻梁上的眼镜,将手中的报纸重重扔在桌上,蹙眉凝重道“睿哲黛蔺,你们过来看看报纸上的照片,好像是你们去六星级酒店开房的照片,包括昨晚和今早的,有人举报睿哲你身为市长挥金如土,奢侈浪费,政府公帐可能有些不清楚。”
黛蔺与睿哲脸色微变,转身走下楼看着面前这份刚出炉的报纸,发现报纸上竟然还有他们刚刚走出酒店房间的亲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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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宝宝们的痛
报纸是新鲜出炉,照片也是刚刚拍出来的,所以黛蔺料定是昨晚的高晚晴在出暗招,一直在跟踪偷拍他们,试图让睿哲身败名裂!但,睿哲原本出身富贵之家,家境殷实,与未婚妻住一晚上的六星级酒店怎么了?睿哲既没有贪污挪用公款,又没有杞政治错误,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这小人信口雌黄不成!
“身为市长,应该生活俭朴,为民做榜样才是,不然,遭人闲话,骂名缠身!”滕父担忧站起身,走到即将结婚的二人面前,语重心长的看着他们,“为政者,最怕的就是被人蜚短流长,有负面新闻,一不小心就会被政敌善加利用、取你性命。睿哲,下一次你注意一些,不要被人跟踪到你开名车,住豪华酒店。若要度假,可以去国外,避免被一些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滕睿哲俊脸冰冷淡漠,没有任何表示,一双深黑锐眸再瞥了早报一眼,淡淡抬起眸子,“如果我和黛蔺想在国内度假,就一定会在国内度假!高晚晴的这些小动作我会注意,让她收敛,但不足畏惧!”
他对这份报导的反应并不强烈,转身走回楼上,敲了敲儿童房的门,“谦谦妮妮有没有准备好?爸爸准备送宝贝们去幼儿园,宝贝们要不要坐爸爸的车?”
佣嫂把房门打开,喊了一声‘少爷’,让他看看房里穿裁整齐的两个小家伙,笑道:“还气着呢,要求少爷你一左一右抱一个,抱着下楼,才肯消气。”
于是滕睿哲走进门来,俊脸上挂起一抹宠溺的笑,将两个宝宝一左一右抱在怀里,然后迈开长腿信步下楼,将宝宝们亲自放进车里。
这天,他没有让秘书代开,而是自己亲自开车,与黛蔺一起送孩子们去幼儿园。
而市直幼儿园门口,萧特夫妇也送浩浩过来上学了,高晚晴做了坏事一点都不心虚,依然与自己的儿子逗笑,叮嘱儿子在幼儿园一定要说自己的爸爸是副市长,不能让其他小朋友欺负口并要找老师问个清楚,为什么上次种花比赛,他们家浩浩只拿了个第五!
萧梓则一脸阴霾,呵斥儿子浩浩不能这样耀武扬威,要与同学友好相处,反遭高晚睛一把推开,并迎头一顿骂:“如果我的浩浩像萧梓你这副德性,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永远别指望官员亨通,扬眉吐气!萧梓,你不觉得自己的性格太软弱,才导致被滕睿哲踩得死死的么?!当初我爸真是看走了眼,指望你能成大气候,才决定与你炭笈可危的萧家联姻!现在可好,你就是一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眼看着我们高家垮台却坐视不管!我嫁给你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自找罪受!”她把儿子牵在手里,又重重一把推向萧梓,眼眸里永远带着一丝对丈夫的蔑视,趾高气扬的走进幼儿园了。
萧梓则握紧双拳,嘴唇紧抿,额头的青筋都被气得暴跳了起来。但他性子儒雅,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所以他对这个老婆一忍再忍,能迁就便迁就,一切以儿子浩浩为先。
片刻,他胸腔的怒火逐渐散去,目送儿子进了幼儿园,这才转身准备回市政府,一切如常,却发现滕睿哲与黛蔺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让他无法再在这里停留片刻!
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出现在人前,只不过是闹笑话罢了!晚晴永远不懂得夫妻同心,尊重他人,逐渐暴露她慈意妄为、自私自利的本性,找到茬就发飙,让他尤其不想让黛蔺看到刚才的这一幕,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婚姻的不幸!
所以他没有打招呼,擦肩而去。
黛蔺见他飞步疾走,很快上了车,便没有说什么,只当刚才的那一幕不曾看见,牵着她自己的小宝宝走向幼儿园。
刚才在车上哄了哄,两个宝宝便不再生爸爸妈妈的气了,一直赖在妈妈怀里不肯起来,给妈妈讲故事。
“妈味,刚才那个小朋友是浩浩,他在幼雅园经常揪妮妮的辫子。”小泽谦在爸爸妈妈面前告状,白胖小指头指了指对面正在指贵老师的高晚晴母子,“上次这个阿姨过来接浩浩,看到浩浩把妮妮弄哭了,就让浩浩把妮妮再抓一下口我跑去告诉老师,这个阿姨说,如果我告诉老师,她就把我和妮妮一起打,并把我的玩具抢了掉在地上,不准我出去。”
黛蔺与睿哲闻言脸色一变,万万没想到在幼儿园里,竟然也发生这种幼儿之间的摩擦,并且高晚睛还故意唆使自己的儿子打妮妮,完全不是一个三十几岁成熟女人的气度与所作所为,让他们夫妻二人顿时气得不轻!
黛蔺蹲在地上,抚了抚儿子的小脸,郑重问道:“妈咪不喜欢讲谎话的小朋友,那谦谦一定要告诉妈咪,刚才的事是不是真的?浩浩真的扯妮妮小辫子了?”
“扯了,扯的很疼。”小妮妮在一旁点头,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布满委屈与害怕,用小手护着自己的羊角辫,“阿姨说浩浩没有扯小辫辫,是妮妮自己弄疼的,如果妮妮和谦谦告诉妈咪,浩浩就不准妮妮进教室。妈咪……”小家伙扑进黛蔺的怀里,把妈咪的脖子紧紧抱着,“妮妮不要跟浩浩在同一个幼儿园,上音乐课的时候,浩浩会把妮妮和谦谦关在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