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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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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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怎么了?”滕韦驰顺势问道,俊脸上一直很柔和,大手轻轻捏着她的手腕子,带她一起过安检。
  “感冒了。”黛蔺又撒了个小谎,心里紧张死了,垂眸看着那只捏她手腕子的大手。新滕总你是不是很记仇?怎么还记得上次舞会的事?
  “在想什么呢?上飞机了。”滕韦驰放开她柔嫩的手腕,没占她小手的便宜,垂首注视着她,“这次陪我出差,算是将功补过怎样?这一次我还陪你游玩北京,心甘情愿为你做导游。”
  “滕总,我们没有时间玩北京。”黛蔺香肩缩紧。
  “哦,对,你还要上课。”滕韦驰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过来,朗声轻笑,“等你放寒假再过来玩,我定要做一回这东道主。”
  黛蔺看着新滕总耀眼明媚的笑容,一对无法与严肃工作的他挂钩到一起,总感觉P“烈上新滕总对她投来那一瞥,就已是认识她的了。
  他时而严峻,对而平易近人,时而细心体贴,似乎对她要特殊一些,与对别人不一样。
  “我见过你两次。”膝韦驰端倪一眼她的脸色,为她做出鞘释,“第一次是在北京,那次我们在北京酒店开完会,打完高尔夫,经过餐厅时,看到你和睿哲在吃北京早点;原本想与你打声招呼,但既然睿哲不愿意介绍,我也不能强求:恰好那时有急事要办,便先离去了;第二次是睿哲订婚的那一晚,我站在滕宅楼上吹风,看到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子孤零零走在别墅区的马路上,起初以为是睿哲的未婚妻走出去了,后来当你抬头望向这边,我才发现是你口你当时在呃……”
  黛蔺诧异抬头,眸中水色流转,不知说什么好。
  北京的那一次,被萧梓悔婚的那一次,都是不美好的记忆,怎么连番两次都被新滕总瞧见了?
  原来新滕总真的认识她,只是她不认识他而已!
  “所以我对你的模样,印象还是很深刻的,你说我们这算是认识吗?“膝韦驰粲然一笑,扭回头平视前方,继续道:“你的年龄看起来虽然小,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经历过很多,并不是青涩的小女孩。于是在PS北。上,我在姹紫嫣红中一眼看到扑素的你,除了觉得认识,还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你知道吗?那个晚上的你看起来特别美,不同于旁边的庸脂俗粉,而是清水出芙蓉的惊艳!那一头乌溜溜的长发,配上白暂姣好的脸庞,自然清纯,气质好,看起来尤为迷人!”
  黛蔺听滕韦驰这么夸她,心中不免暗暗一震,没有说话。
  滕韦驰则回过头来,不觉失笑:“是不是吓着你了?呵呵,我这人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很是欣赏你在浮华社会保留的那股纯真气质,并无登徒之意,是一种对美的赞赏。不过女人要不要继续被了解,还是看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个男人若是爱这个女人,除了欣赏她的外表,还会了解她的内心,疼惜她的难处,包容她的一切口我目前很欣慰能与一个美女下属一起共事。
  黛蔺见新滕总这么说,回以一笑:“谢谢滕总夸赞,我会努力工作的。
  然后坐在飞机座位上不敢乱动,躺着睡觉。
  膝韦驰则也不再与她交谈,俊脸恢复严峻,点了咖啡,打开商务笔记本电脑看他的生意。
  几个小时后,飞机总算到达北京站,黛蔺站在那片土地上,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萧梓匆匆接她回锦城市,与自己的父母闹翻,坚决与她结婚的往事。
  那一天也是这个机场,她拒绝了滕睿哲的追逐,毅然而然随萧梓来到了这里,双双飞回锦城市,然后被接进萧家,喊滕母‘妈’,开始她的幸福生活……结果很久以后,她还是与滕睿哲在一起了,仿佛在与时间竞跑一样,一定要把坐牢的那三年给补回来,死都要这个男人……”
  哎,死都要这个男人,男人却不断摆脸色给她看,把两人放在不平等的位置,视她为木偶泥胎,任他摇布探搓。
  她把车窗玻璃升上,不再看外面的景色,低头看腿上的电脑,把电脑上的图片全看成了滕睿哲的棺材脸。
  一会后到达北京酒店,滕韦驰没有直接带她去会议室或出去视察,而是让人给她准备房间休息,并且准备丰盛的午餐,似度假来了。
  黛蔺则在打量一眼北京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后,往日的记忆又在脑海里冒出来了,是那次与滕睿哲一起坐在旁边餐厅吃北京早点的画面,油茶、各种香啧啧的北京小点、雕花白栏窗、阳光,他一身体闲装,悠闲自在的吃小点,网上谈生意。
  那是他们第一次坐一起吃东西,她还怕他,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一直自卑,受委屈就哭,不敢反抚他,结果长此以往,他越来越高高在上,越来越不可一世,一旦她犯错,就惩罚她,控制她,试图把她管碍死死的。
  她也是个人,凭什么要受尽他的冷眼相向,冷嘲热讽?他们两个人之间,只要他的态度稍微放低一点,能顾及她的感受,她还是够得着他的高度,与他并肩,不会那么累,那么憋屈。
  “大少爷,二少爷一个小时前也打来电话订好了酒店房间,准备来北京,现在老爷正在茶室等着您。”前台领班给黛蔺安排好房间后,又用甜美的微笑和声音对滕韦驰禀报道,气质高雅知性,态度八面玲珑,“老爷得知睿哲少爷要来,特意将大会推后一个小时召开,似乎是要顺便提及您这次过去锦城市接手家族企业的事。”

  “你确定二少爷要来?”滕韦驰对这个消息不太惊讶,笑了一下,“我飞来北京之前,从杨经理口中得知,二少爷他与前未婚妻有约,去邹家那边了,会有几天时间不去皇家大酒店,裁员的事暂且搁置,怎么会有时间飞来北京?是不是你记错电话了?”
  “大少爷,二少爷确实打来电话订房,绝对没有记错。”前台颔班小姐妆容亮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坚定点头,可不敢打马虎眼,“酒店现在已经帮二少爷把总统套房准备好了,私家车也备好了,这是房号。”
  “好,你忙自己的。”滕韦驰点点头,没再追问,转身往前走,直接搭乘他的私人电梯。
  黛蔺则悄无声息跟在他身后,眼睛一直看在地上,什么打量回忆的心情也没有了。
  男人果真去找邹小涵了呀,是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敌人是势力一手遮天、位高权重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得了绝症、玉软花柔的娇娇女?
  所以他忽然觉得邹小涵比较通情达理,朋友继续做,无视她的无理取闹
  难道她真的误会邹小涵了?部小涵是真的得了绝症?那么娇贵的一个人竟然得了绝症?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呆呆望着跳跃的电梯数字键,完全没把滕韦驰对她说的话听进去。
  滕韦驰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回神,轻轻一笑,再次牵着她的手腕带她走出电梯,“茶室到了,跟我一起去见我父亲。刚才在想什么,喊了你几遍都没听到。”
  “滕总,伯父我就不见了,我回房休息,大会开始前半小时我再过来。”听说又要见滕家的长辈,她额头直冒冷汗,牵强一笑,轻轻拨开新滕总的手就往回走,疾步走回电梯。
  还是算了,滕家的二伯只怕也是瞧不起她的,她就不必自讨没起,徒增烦扰了。
  她又扭头对滕韦驰虚弱一笑,表示歉意,走进电梯,按上房间的楼层键。但走到房间门口后,她又不想闷在房里,看着外面的阳光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吧,不要待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让自己对即将分手的男人胡思乱想。
  他想怎样是他自己的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分手’一词说出去了就收不回,她就当来这里散散心了。
  几分钟后,她出现在北京酒店附近的一条人来人往的步行衙上,看着橱窗里的一套洁白婚纱。
  婚纱的白纱非常雪白,蓬蓬的一因,非常美,飘逸,有女人味,裹朐上镶嵌着水钻,如人鱼的眼泪,剪裁非常精致,模特身上还配了钻石项链和小皇冠,与她以前穿的婚纱完全不一样。
  她站在暖阳下看了良久,最终推门进去,要求试穿这套最新款镇店婚纱
  即将没有男人的人想穿婚纱,会不会觉得可笑?可看着这套婚纱,她就是想穿,想穿着婚纱快乐的奔跑,而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拖着婚纱走在马路上,呵。
  店员帮她把繁琐的洁白婚纱抱进了试衣间,说背后是系带的,你先将婚纱套身上,我去找个人帮你系带子,系紧了腰身才能显现出来,于是又出去
  她正不想让人在旁边,把内衣带子脱了,将雪白的婚纱套身上,白嫩的肌肤和胸部被婚纱半裹着,一片洁白无瑕,她双目空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口这时,试衣间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似乎是店员去而复返,准备给她系带子。
  但是当她回头,却发现开门的人不是女店员,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传言他跑去了邹小涵那里,默认与她分手,没有死在树林子里,一脸怒意与急色的男人!
  140我退让一步
  滕睿哲走进门来,眸子冒火,冷冷盯着衣衫不整的她,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镜子之间,俯首冷笑道:“现在你与滕韦驰跑来北京度假,这笔账又该怎么算?他出现的时机可真走巧合啊,偏偏出现在我们吵架的时候,然后你想也不想上了他的车,头也不回的走掉!女人你的精神出轨比我可怕多了,在你这心里,正巴不得他追求你,温柔哄你呢!”
  他伸出手来,粗暴椿了搏她的胸口,箍住她,眸放寒光:“你闹成这样,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是不是我若不求你回去,你就决定跟着滕韦驰跑?膝韦驰是我父亲那边的人,你不知道么?外面世界遍地是男人,你偏偏找上我的宿敌,想存心跟我作对?!”
  黛蔺被吼得纤颈轻微一缩,冷冷回道:“我不说实话,你骂我,我说了实话,你也骂我。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全是冷言与羞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践踏,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我与新滕总现在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并且我要告诉你,就算新滕总是有目的接近我,我也不会在乎!因为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从此你们滕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理由再针对我!倒是邹小涵,我会提防她一辈子!不管她是得绝症,还是另有隐情,我永远会记得我给你们擦鞋的那一次,她看我的那种恶毒眼神!那个才是真正的她!而你滕睿哲,无论我怎么做,离开或哀求,你都不满意!既是不满意,从来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我,我又为什么要匍匐在你脚下?你不曾给过我安全感,就算是这次抓施毒的人,你也是不与我商量,任我被施暴,然后再抓他们!如果三亚那次你直接告诉我,你会去温泉酒店解除婚约,甚至亲自带我去,让我们一起面对,而不是只留下一句‘等我’,就让司机匆匆带我走,我们就不会被有心人钻空子;如果这一次你告诉我要拿我做饵,引出施毒的人,我就算在车上被强暴了,心里也不至于这么绝望……”可再三下来……我们越走越远隔阂越来越人……”
  她声线渐低顿住话尾,不想再说下去了,拂开男人抓她的那只大手,把婚纱把身上拢,包住自己的春光,最后道:“你既然来了,就最后看一次我穿婚纱的样子,帮我系系带。这一次,让我们保留美好的回忆,不要让不开心的往事把我们变成仇人。”她拖着繁复的婚纱往前走。
  男人俊脸阴沉,伸手过来,却不是帮她系带子,而是陡然一把搂过她的纤腰,让她后仰在他怀里,盯着镜子里的她道:“我可以退让一步,以你的感受为先,但以后你不准这么固执和任性!你昨晚捶我的那几拳就算了,但你跟着滕韦驰跑,并且关手机,这一罪名不可饶恕!”
  黛蔺没想到男人会在嘴巴上说退让,也盯着镜子里的他道:“我跟着新滕总跑,也是被你气跑的,你凭什么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你现在就没有顾及我的感受,还说退让!”
  “那你到底要不要接受?”男人墨眸幽邃,威胁盯着她,手上把她搂紧,霸道往怀里拖,咬牙道:“本少也是有底线的!若是再听到你拿‘分手’威胁我,我绝对不会再追过来!你这女人爱跟谁跟谁去!”
  黛蔺见他嘴巴还这么臭,一脚朝他踩去,实在无法原谅他,“我不接受!你昨晚的态度太伤人了,现在又在我伤口上撒盐!你态度放软一点会让你颜面扫地,削你男人面子是不是?我现在又没乞求着跟你回去,是你自己追过来的!”
  见脚踩他不动,不得不又用上拳头,不过这次她是轻轻的捶,捶在他坚硬的肩肿骨上,捶得自己的手骨疼,“气死人了,没法跟你沟通,受伤了就回去好好躺着,选择了邹小涵就去找她陪她,我现在要换婚纱!”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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