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湖里,你们也拿不到啊。”
夜菲菲拍着胸口豪迈道:“放心!我在组织呆了这么久也是有实力的,新的异能你们还没见识过,这个扈盘不是有探寻功能吗,上面记载着可以引发力量,剩下的都是小问题,你就放心走吧!”
冷灏不知什么时候把图册拿在手里,冷声说道:“这上面还有其他的图片,也不是钥匙和锁。”
“或许是上古的宝物吧,我们只要找到钥匙和锁就行了。”
“碎片,会有人告诉我的,与其等待,再去找其他的钥匙和锁,其他没有明细交代,但这个霞晶片下面记录着,在最接近天的地方。”或许是事情太多,冷灏的话也多了起来。
“这么多啊。”周晓和萧馨茗异口同声说道。
冷灏冷声道:“把有湖的地方删去,钥匙和锁几乎不可能出现在水里。”
夜菲菲挑眉,“那不就只剩下罗布泊了,轻松许多了。”
夜月沁筛选了一下,最后说道:“可这些地方都有湖。”
穆舒磬开口说:“这些地方也有可能会出现蓝玉宝石水晶的碎片或者传说,不过这些地方都太远了,你一个行吗?”
冷灏没说话但一直对视着她的眼睛,除了冷静再无其他,穆舒磬退让,“好吧,坐着直升飞机会快一些,有消息随时联系。”
“葛誉风,你说那场爆炸是你爸做的,这是怎么回事?”飞机的嘈杂声,徐凡戴着耳麦问道。
葛誉风沉声道:“不太清楚,所以我要去问问,十二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
穆舒磬为了不引人耳目,没有坐直升飞机而是普通的,现在想起来,岐南呆了这么长时间,她算是一直被监视着,那家小木屋后的花源树,恐怕他们也没有预料,将来保护了他们所有人。
穆舒磬带了几件衣服放在手提包里,几把手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拿,穆舒磬低着头慢悠悠的走着,低语着,“回去该怎么说呢。”
“滋滋——”穆舒磬头一个晕眩,感觉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画面,不好的感觉。
穆舒磬拧着眉往家里走,走到门前停了下来,心理安慰着自己,能有什么事情,都住了十几年的地方,而且可以找个时机再和爸爸说这件事。
拿出钥匙插进小孔轻轻一扭,“咔”的一声,门打开了,穆舒磬轻轻地推开门,七雪的声音响起来,“这是白天。”
穆舒磬动作一顿,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哦!对啊,这是白天他们都不在家!”穆舒磬激动的直接喊了出来,“看我笨的!”
一个楼层的另一扇门打开,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奇怪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是这家的人?”
穆舒磬楞了一下,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对啊,我才回来。”
“是这样,之前好像是你们家工人找不到老板,还过来敲门,但是一直没动静。”
“几天的事情了?”穆舒磬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大约有三四天了吧,这几天一直没听到你们家有人出来。”
穆舒磬面色凝重,低声道:“谢了。”
穆舒磬垂着头,左手猛地把门推开,慢慢走进去,为什么明明是白天窗帘却是拉上的穆舒磬摸索着墙壁打开灯,“呀——”惨叫声在身后响起,那个女人看到房子里的吓得尖叫起来,“死人了,死人啦!”
穆舒磬在灯亮起的那一刻,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里弥漫着腐烂的恶臭味,墙壁、地面、窗帘都有血迹,一具尸体像是死了很久倒在茶几下面,岐南的温度是特定的,脸都烂得看不清样子,但是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她妈妈!
穆舒磬感觉腿在颤抖,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她害怕里面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很久,她才慢慢抬脚,走了几步,眼角扫到旁边紧闭的门,推开,穆舒磬眼珠缓缓移动,看向门内,“呕——”
穆舒磬弯腰双手捂着嘴,那具尸体上面布满了蛆虫,那是哥哥啊!那爸爸呢,穆舒磬往她父母的那间屋子跑,心脏剧烈跳动,鼓足勇气打开,骤然眼孔扩大,穆舒磬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看着被血液溅染的白色墙壁,看着那可孤零零挂在灯上的头,看着床上已经被剖尸了的残破身体,穆舒磬眼中积压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身体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穆舒磬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握着,“啊——”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依旧从死死咬住的牙缝中流出,头磕在地上,早已泪流满面,紧握着的双手青筋暴突,巨大的痛苦在心中蔓延,心脏就像是被人紧紧揪住,即将要被捏爆一样痛。
愤怒!痛苦!
穆舒磬睁开红肿的双眼,布满血丝,里面充斥着滔天的恨意,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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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压抑
“好可怜,全家都被杀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孩。”
“就是啊,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死得那么惨,邻居也不知道看到什么,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唉——警察也没个线索,那个女孩一直呆在家里,恐怕是傻了。”
此时房间里,穆舒磬双目无神,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不想做,七雪和她说话都没有回应,现在她又出不来,也没办法交换身体。
“你准备一直这样?不去找真凶?”
穆舒磬低哑的嗓音呢喃着:“还用想吗,除了他还有谁。”
“那你也应该找一下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
“你给我闭嘴!”穆舒磬猛地大喝出声。
“穆舒磬,你该冷静下来。”
穆舒磬冷笑着,“冷静?你叫老娘冷静?死的是我的家人!你当然觉得无所谓!真的,我看你就是那个男人在我身上动的手脚!不然这么多年我们都生活的好好的,怎么一发现真相我家人就这么残忍的被杀害了!你说啊!你说啊!”
穆舒磬其的胸膛起伏,双手在桌上一抹,所有的东西都摔在地上,玻璃杯也发出破碎的声音,破了的东西是修复不好的!
夜七雪沉默了,现在的穆舒磬已经临近崩溃,说什么都没有用,但是也不能任由她颓废啊!
“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你的一部分人格,你有关家庭的记忆,欢笑、悲伤,但这些都不是我的,从我被创造出来那天起,就没有家庭的温暖,朋友的关心,对我来说那些都是不重要也是不需要的,但是当我在你内心黑暗待着时,都会想如果在外面的人是我会怎么样。”
“所以你想取代我。”穆舒磬低着头沉声说道,不是疑问而是陈述的语气。
“从来没有,因为我无法想出我会怎样生活,还记得那个夜晚我第一次出来,也是我们第一次融合,你不知道的是,一直以来我都在你身体里,直到那次我才真正出来,像解脱了一样,然而我的身体不由控制,杀了那么多人,最后被人叫做恶魔,我是不会被人接纳的。”
夜七雪从头到尾都是平淡的叙述,没有伤心,没有埋怨,如果说她没有人基本的感情,倒不如说她把这些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只有她自己能摸得到。
“够了!你现在在比谁更凄惨吗?夜七雪,你就直说了吧,‘大脑’其实就是你!”穆舒磬扯着头发吼道,一直压抑住的愤怒在此刻迸发出来。
夜七雪不再吭声了,穆舒磬双手撑着额头烦躁又痛苦,过了很久才将情绪平复下来,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这个已经收拾干净,没有丝毫血迹的房子,才默默的走到她爸妈睡的那间卧室,一切来得太突兀了,穆舒磬感觉全身冰凉,由心底慢慢散发出冰寒气息涌入全身血脉,虽然已经没有了痕迹,但是那一幕却深深映在她心里,她的眼底,恍惚中,看到的又是那么一副残破可怕的景象。
“那个是”穆舒磬看到地上有一张皱成一团的纸,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捡起来。
修长的手指把卷着的纸展开,看到上面的文字,穆舒磬双孔皱缩。
“爸,你能告诉我,十二年前的爆炸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具体的经过是什么?”葛誉风凛然的姿态站在葛飞面前。
葛飞背对着他鼻腔哼了一声,“你还有脸回来!滚回你的b市去!”
葛誉风不为所动,“爸,我记起来了过去的事情。”
葛飞猛然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他,葛誉风继续道:“也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但是我记得那场爆炸是您按下的遥控器。”
葛飞额角跳了跳,“你还想起了什么?”
虽然是平淡的口吻,他依旧能听出其中微妙的试探语气,“我被关进了银行,还有华天说你把孩子当挡箭牌。”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葛飞的气息倏的混乱,果然,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爸,有什么是您不能说的?”
葛飞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沉声道:“好,我告诉你,十二年前发生的事情。”葛飞转身坐在靠椅上,眼睛里流露出了迷茫和痛苦,幽幽开口,“这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我、马护平还有林澈当时是最好的搭档,最好的朋友,做什么事,调查任何一起案件都在一起,直到发生贩毒案件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紧急召开会议!”
“诶?警监这么严肃,看来今天要说的不简单啊。”葛飞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马护平一拳打在他肩上,“你就认真点吧!”
“还有什么是我们仨不能解决的!”葛飞高傲的语气,一脸的不在乎。
林澈最为成熟稳重,“好了,进去就知道了。”
“刚刚收到消息,在我们s市发现大量的毒品贩卖,更收到外国警局发来的消息,听他们也在追查贩毒团伙,我们怀疑贩毒团伙已经侵入到了全国,此刻也在我们这个城市,所以我们决定和国外携手合作一起调查这个团伙,并且一举击破他们的犯罪行为!”
但是,这起案子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连续半个月,一点进展都没有!直到一栋大楼突然爆炸
“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幸存者吗?”消防人员紧急解救,最后也只救出一个人,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最后只能拖住最后一口气让他们来问案情。
那个人说爆炸之前,有个戴口罩的男人推着饭菜车进来,没过多久就爆炸了。
这一番话现在来说没什么用处,大楼爆炸,一切都毁了,但是林澈三个人进到大楼去采取信息,最后发现丢掉的口罩,董事长办公室的毒品,基本能肯定,这场爆炸与贩毒团伙有关,但是为什么要炸掉大楼还是个未知数,一般来说,如果有大人物有钱人去购买毒品,获得的利益不是更高吗!
马护平直截了当就否定了,“不会是团伙做的,没道理!”
葛飞“切”了一声,“别想这么简单,这些犯罪分子做的事情都是无理可寻!就算有,这么光明正大,完全是对我们的挑衅啊!”
林澈思索了会儿说道:“如果他们要贩卖毒品,会去什么地方?”
葛飞和马护平看向他,想了一会儿,马护平说道:“找有钱但是不多的人!直到把他们吸干为止!”
葛飞伸出食指摆道:“不,北邯地下城都是有钱人去花天酒地的地方,甚至还在非法拍卖,可惜我们还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林澈抬头正肃道,“去北邯地下城!”于是三个人乔装打扮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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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口中的真相(一)
“三位看起来很面生啊。‘‘‘‘”一个青年走到门口拦住他们。
林澈拿出一样东西,青年顿时谄媚的笑着,“请进吧。”
葛飞低声道:“阔少爷有身份啊。”
林澈淡笑,“有的时候这层身份做事情要方便许多。”
“要喝什么?”bartender看着陌生的三张脸孔。
葛飞打了个响指,整得一个花花大少的模样,“来瓶tequilaley925。”
青年面露惊讶,很快又敛下了神色道:“这可是世界上最名贵的酒。”
“怎么?你还怕我们没钱?!”葛飞瞪大眼睛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