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篇文一定会完结到最后,结局是幸福的。
手稿冰儿基本写好了,就是有点懒,不想发上来,大家稍稍耐心点哦。
最后,这篇文,送给伤。
也送给夏哦,不过藏的很深,要细心哦。戏份有点怪怪的,不要介意。
同时,送给那些被遗忘的朋友,被忽略的朋友,总是很不幸的怀才不遇的朋友。
送给那些,和冰儿一样,与别人不一样的朋友。
摘录:不一样——By。琉玄
有时候,想起我和别人不一样,就会难过,我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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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幼儿园就开始了吧,明明是最简单的舞步,我却总是跟不上大家的步调,成为最扎眼的那一个。老师把我叫出来,又叫两个表现得最好的小朋友为我单独训练,最后放弃地叫我待在一边看着就好。
“你是故意的吗?为什么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老师烦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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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别人做起来就像随手抹去桌上的水珠呢,不觉得数学是外星人用来交流的电波密码,也不会因为400米的长跑就感到自己的小腹里有怪兽在上蹿下跳。
无论是最好的朋友,还是身边的表弟——别的人,活得那么轻松自如。他们跑得快、跳得高,试卷上的红色数字永远不会低于80,和每个人都能打成一片,见到老师能爽朗地打个招呼,和大人说话时那样的侃侃而谈。
我走路慢吞吞,上体育课时要不断用手指推眼镜,每一次考试结束后祈祷至少要越过及格线,在班上只有一个好朋友,远远见到老师,总会假装没看见绕路逃开,和大人们不会流利地说话,露出一张让人生厌的勉强笑脸。
我总是追不上世界、时间、大家的脚步,他们跑得太远。就算我拼尽全力喊“等等我”也不会被听见,最后他们看不见了,我也跑不动了,身后的阴影就慢慢地蔓延过我,吞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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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逞强过。
新学期开始,我时刻提醒自己要昂首挺胸,脸上保持像是优等生那样的自信微笑,然后站上讲台毛遂自荐:我想要做班长。然后我当选了。
一定从这一刻开始就会转变了吧?像我这样的人,只要努力,也可以成为别人。
我把脖子尽可能低伸长,像只骄傲的小地鼠。去认识班上最受欢迎的同学,配合他们的议论和笑话,在面对不同的人时露出不同的表情,虽然很累。我身上一定有像他们一样闪闪发光了吧?但最后还是搞砸了,我是历史上任期最短的班长。
总是失败。
就像我因为身高被校篮球队挑上,最后以在赛场上一分未进的赛果被踢出队;就像我因为手脚长入选校舞蹈队,因为身体僵硬做不到最简单的一字马,第二天就哭着逃跑;就像我被班主任推荐去合唱团,结果因为试音时的嗓音不够嘹亮被人家摇头摆手。
总是失败,仔细回想,都是我的错。
这一切,如果是别人,都做得那么好。他们轻松地上篮得分;他们起舞;他们优雅地对每一个人颔首微笑。
因为他们坚持,他们练习,他们受苦,他们审视自己。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用一句“因为我很笨”逃避了所有,然后抱怨不公,继续与失败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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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不一样。如果注定不一样,我也想要去坚持。
学不好数学,没有下课后能围成一圈的朋友,但我喜欢写故事、画画,实在是太喜欢了,比世上的一切都要喜欢。即使被大人说:这是无用的东西,即使周末闷在家里写一些异想天开无人阅的小说,即使被大人问:你怎么不出去玩?
——你怎么不复习?
——你怎么不去多认识一些朋友?
——你怎么这么闷,你会不会讲话?
——你怎么跟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
即使听到他们不断地叹气。
我只想做好我这一生中,可能仅此一两件能做好的事情。
他们看不见,可我能。在吞没我的黑色暗潮里,只有我所坚持的“不一样”,还在目力所及的远方发出温柔的光芒,那么微弱地摇曳,照亮了沉在海底的我。
即使有时我会感到孤独和窒息,但我幻想着握住那光芒的一天,一定能温暖我。
当我真的触及它,比我想象中要烫,滚热炽烈,像是生机蓬勃的星球。
我捧着它,给大家看。我大声笑,不一样就不一样,但我也可以像大家一样,像你们一样闪闪发光,像是一个真正活着的,站在阳光下的人。
虽然他们依旧不看我,但我已经不会再哭了。
因为我终于懂得,其实在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我快乐,即使我是白色丛林里的一颗红色蘑菇,那又有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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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去读重点高中,考不上也没关系,我们会想办法。接着你就在本地读个大学,你想学什么?好吧,就算你想去学美术那都无所谓,只要拿到了本科文凭,我们会托熟人帮忙,给你找一份轻松的工作,然后你就可以结婚了。房子的首付我们来出,你只管月供。趁着年轻赶紧生个孩子,我们给你带,大点了就送幼儿园,什么?你有什么不满的,这有什么?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没能像一个陀螺按照轨迹旋转上路,真不好意思,但我不会道歉。想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我现在就要上路了,骑着我的狮子,牵着我的月亮,前面的风景是目不暇接的城堡和海洋。
我不想结婚,我想谈一辈子的恋爱。
啊,我又不小心说了这种会被你们当做“不可理喻星人”看待的台词了,奇怪的是,你们的眼神已经不会再叫我难过,或许我是真的长大了,或是更坚强了,或许我已经爱上了我自己。
因为——
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
我喜欢你。
在遇到对我这样说话的人之前,我得喜欢我自己。
——摘自《青年文摘》2013年第8期
——原作。琉玄
113 赶去手术
“龙马~做得很好哦~~”我笑得一脸温柔。
龙马拉了拉帽子,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和得意。
哦,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龙马~~~~”悠忽忽地闪过去,摘下龙马的帽子,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吻——
瞬间整个球场都似乎散发出了嫉妒和吃醋的怨气。
越前龙马……太可恶了!!!!
“恭喜哟~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我笑得那叫一个邪恶,但是别人看不出来。
龙马脸上开了花。
“zeze,echizen ;ryoma ;……stealing ;the ;cats……(啧啧,越前龙马……真是只偷了腥的猫啊……)”炎狱吹了声口哨。
“aen,where ;are ;you ;e ;from?(你是哪国人?)”迹部景吾忽然点点泪痣,问炎狱。
“well ;……italy(嗯……意大利。)”
迹部沉默了会,不说话。炎狱戏谑地抓住了他看向越前龙马时眼中的异样。
啊~冷尊人气很高啊~
领完奖后,真田说要立刻赶去幸村的手术,和正选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和龙马来了个诡异的握手。
“呐,主上。”萧兰点了点我,{幸村的手术耶,你不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我点点头,对真田说,“弦一郎,我也去。”然后又对龙崎教练说,“手术完后就赶回来。”
真田沉默了会,然后点点头。龙崎教练问:“赶得回来吗?”
“可以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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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真田一起赶到医院的时候,幸村还在动手术,正选们等在门外,看到我时,目光中带着理所当然和一种很强烈的异样。
因为,青学赢了呢。
不过奇怪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生。淡紫色及腰的直发,晶紫色的大眼睛,和幸村有六七分像。不过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幸村鹫紫色的发色和紫水晶一样颜色的瞳孔。
妹妹?眯了眯眼,不去理会。幸村有个妹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了,好像是叫幸村希言。
希言……希望的预言……希……汐……
幸村家的人,怎么个个都这样。
或许一开始愿意接近幸村,愿意接受幸村,也是因为这个吧。
伤,最喜欢紫色了。幸村精市,有伤最喜欢的鹫紫色头发,有伤最喜欢的紫罗兰色眼眸,就像水晶一样深邃璀璨。
而且他们的气质,也确实有一些相似。他有,和伤相似的感觉……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足够了。
在这个空虚的世界里,在这个空虚的灵魂前,已经足够吸引我了。
手术灯还没灭,门却开了。我收回了思绪,看着主治医师走出来。
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震惊了。
“千谷医生!”众人围了过去。
千谷?!我近乎石化。
千谷寻景叹了口气,沉重地说:“病人还有呼吸,但是很抱歉,他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特殊,出现可以说是史无前例了……抱歉,我也无能为力。”他是专门被请来动这场手术的,但这种情况……不算史无前例,但据他所知,只有那个人才有办法。
千谷寻景又叹了口气。她在哪都不知道……只能是空想罢了,而且就算她在也不一定愿意接手。
这话无疑是枚原子弹,整个场面顿时僵了下来。
无能为力……就是说,他们要失去幸村……失去幸村精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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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主上要死啦啦啦啦要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当然不可能!!冰儿怎么会让主上死!!!
接来下会怎样呢?请听下回分解~~~
114 二次手术
无能为力?也就是说,他们要失去幸村……失去幸村精市吗……
仿佛没有反应过来,所有人的定住了,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亦或者,是真的希望时间静止。
啪嗒一声,幸村希言颤抖着退了一步,捂着嘴,眼泪刷地下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幸村希言喃喃地抽泣,“医生,他还不能死……哥哥他还有这么多梦想……哥哥他……他还不能……”
她就像根引航线,低吟声换回了时间的旋转,唤起了所有人的心绪。
幸村精市……
“医生——这不可能的!”柳向前走了一步。
我能清楚地看到,真田的手死死地握着,切原一拳打在墙上,丸井整个人都呆了。
他们,从来没经历过生死离别……
无能为力?死?太可笑了吧……好像所有与我对伤的思念扯上关系的人都逃不开年纪轻轻就进入鬼门关的命运……这算什么——暗示我要忘了伤吗?
“呐,人还活着吧。”我一步步向前走去。
听见这么平静的声音,千谷寻景有些愣住了,一边抬头一边说:“对,很抱歉,我……尊主!?”他的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下一秒高水平的推测力迅速让他理清头绪。
——是她!!真的是她!!
“源,准备工具,两分钟后进行二次手术,主治医生:岚悠。”
岚悠,冷尊和孤的真实姓名。用这个名字纯属是为了方便行事,因为其他名字都有一个身份,而且不能和黑道扯上关系。
不过,这个名字不怎么用,只有在需要透露身份时才用上,黑道上也没几个人知道。
所有人呆愣地望着我,大脑似乎还没将信息整理清楚。
“你们……想救人就给我让开,别挡着。”我冷冷地扫了正选一眼,“男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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