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告诉对方:“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我很爱她,她叫刘月~!”
傻子~!呵呵,这个深爱着自己,也是被自己深爱着的傻子~!
多少次情浓时,两个人喘息间就要突破那一道最后的防线。却总是被自己无情地打断着,只因为心生忐忑,只因为对那种过来人说过的,由少女到女人转变间那种疼的害怕,更只因为矜持。呵呵~!真的是看惯了,他刚刚狼狈离去的模样。几乎是每一次两个人单独独处时,他都会如此狼狈地跑去冲凉。
“哎~!你们俩如果都是真心对待彼此,萧克若是真的要你就从了他吧~!偶尔的憋憋无所谓,可是要是经常这样憋着,甚至是于用那啥解决,都是伤身体的~!哎~姐妹儿可是过来人啊,这个可没骗你~!你要是准备着以后嫁过去了,不怕这个男人已经被你折磨的差不多了,甚至是彻底地废了,守活寡,你可以完全忽视姐妹儿告诉你的~!”这些话,并非是一个人曾对自己说过。那些个陪自己来舞厅消闲的姐妹,甚至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的宋夕都曾对自己说过。
特别是宋夕,该死的丫头最后还加上了一句。
“啧啧~!看到姐妹儿如火的身材就流鼻血了!我说妹子,你得把人家孩子憋成啥样了啊?!你不吃你就别占着,麻溜滴挪挪。这样好的一个大帅哥,人家要模样有模样,要事业有事业,要钱有钱。别浪费呀,你一走便宜了谁,谁不求神拜佛地感谢你,感谢你八辈祖宗呐。就说姐姐我吧,要是真从了姐姐,姐姐就拿他寂寞难耐时当宵夜~!”
“滚~!”记得当时自己一脚就踹在了那丫的屁股蛋子上。
记得自己当时就对自己说:“萧哥,这一生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回去了,我,是你的~!”
“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刘月一惊,赶忙地从旁边沙发上扯过一条沙发巾盖在自己的身上。天呐,自己这可是赤身露体呀,要是被那帮早起的小家伙们看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面的他们,自己还活不活了?!
“还疼么月月?!”萧克轻牵着沙发巾的一角,温柔地望着刘月,头发湿漉漉的还落着水滴。
“你想再去洗个凉水澡么?!”刘月轻眨着眼睛,戏谑地望着萧克。
“呃…”萧克下意识地将手移向裆部,脸红红地无奈说道:“其实,它一直就在硬着。这孩子不听话,一直很有骨气地抬着头在向我示威呢~!”
“你~!”在刘月羞红脸的无语中,萧克一把抓住刘月的手,向自己的那啥按去。
威武哇~!雄壮啊~!
“咦?你拿着一张纸干什么?!”刘月羞涩中这才看清,萧克的一只手捉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捏着一张白纸。
听六月这么一说,萧克赶忙地把手背在身后,吞吞吐吐,脸红脖子粗地说道:“没,没啥~!”
“没啥你不给我看看?!给我~!不嘛,我要~!”刘月说着话,坐起身拿手一边抢着,一边扭动着躯体发着嗲~!
下意识地拿手按住鼻子,萧克闭上眼睛拒绝着**说道:“给,给你~!姑奶奶,我服了你了,您就别再发嗲了~!”在刘月接过纸张的那一刻,萧克接着说道:“**哇~!你这是**裸地**哇~!你慢慢看,我,这样憋着涨得难受,我,我再去冲个凉~!”说完,这家伙直接就双手捂裆,弓着腰又跑出去了~!
亲爱滴蝈蝈,勺子:
睡眼朦胧间额们只觉得一阵阵滴地动山摇,原以为一定是山崩海啸地震了。却不曾想到,隔门听见的声音告诉额们,原来是蝈蝈在被勺子搁在**地火上翻炒~!一分钟额们忍了…十分钟额们也忍了…三十分钟之后额们就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所以额们三个一致决定,从今夜的营业款中拿出二百块钱,额们去给你们大肆采购去。勺子总翻炒蝈蝈一定是很累,很辛苦滴,额们要给蝈蝈和勺子好好地补一补。不知道豆浆油条是否会合你们的口味?又或者拉面,凉皮,灌汤包能否令你们满意?!
啥也别说了,蝈蝈勺子继续,额们出去了。等着我们为你们采购的补品归来。
小洋葱伴侣夫妻,小帅敬上。
“小洋葱~!呜呜,我不活了我~!”萧克正在洗澡间动用五台山解决问题呢,就只听见一句撼天震地的嘶吼从房间里传过来。
得~!小将军终于是在月将军的威慑下,臣服了~!
(其实本身的构思绝不是酱紫的,但是却又不能不酱紫~!当**被文艺臣服,除了酱紫写,哥还真不知道该咋个说了~!咱是新人呐,咱可不敢跟那位拿着手术刀的编辑大大对着干~!最近身体不是特别的好,皮肤又不好了,痒的难受,根本就很难静下心来构思每一个句子。若有缺憾,欢迎大家提出来,也恳请大家多多包容~!)
四十、除了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
四十、除了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弃的
下午六点整。
当城市中央的大钟,黑色的长指针错过12点标记,城市中的所有办公场所,一瞬间就仿似正在泄洪的闸口,汇集起一道道滚滚而出的人流。霎时间路灯纷纷亮起,整个城市立时被蒙上了一层昏黄的迷幻外衣。
随着往来车辆与行人的增多,天色渐渐地暗了。
这个时间的人们,要么是邀朋聚友去饭局,ktv等场所娱乐;要么就是敞开着怀抱,等候着另一个男或女,去滋润夜聚昼散的相思**;要么就是已婚的顾家的某某某的夫君,某某某的妻子奔菜市场,逛超市,而后迈出回家的脚步~!
火车站广场上依旧是人声鼎沸,翁玉蜷缩在座椅上,双手抱着膝。望着这明显与城市的进行时不搭的人群,心里想着,难道这个城市真的就这样好?让一个个远方的人拎着或大或小的包裹,揣着一颗扑扑的心,奔向这里?!
可若转回头望向人声鼎沸的候车厅,望着那一个个或坐,或站,或蹲,或走来走去,充斥着随时准备离开远行的各色男男女女。是否又该问,这个城市难道就如此的糟糕,让这本该是享受着一盏灯,一个拥抱,一丝**,一份永恒之爱的众多人毫不在意着,如弃敝履地舍弃这一切,踏上那奔向远方未知目的地的列车?!
正在看着,想着。
忽然广播里响起车站工作人员播报车次的声音:“工作人员请注意了,由xa始发,开往gz的k1782次列车开始检票了,xa开往gz的k1782次列车停靠在3号站台,请持有k1782次列车车票的旅客到第一候车室3号口检票进站,k1782次列车停靠在3号站台。工作人员请注意了…”
终于是要上车了~!随着一阵免不去的拥挤,一群人被车站的工作人员,赶小羊一样地赶到了站台上。而后经过简短地等候,火车进站,终于是踏上了匆匆而至列车。
又是一阵免不去的拥挤。随着一阵阵乘务人员的引导与训斥,夹杂着人群中偶尔的抱怨,与一句两句小声窜出的经典国骂;踏上列车的翁玉,终于是在七车厢的中断,再次远远地看到了似是已入座许久的黑衣妇人夫妻。
小心翼翼地迈步,辗转挪移中远远的望着两个人。
此时的他们,正在旁若无人地交头接耳,就像是正处于热恋当中小情侣,正在你侬我侬地说着、似是不愿意被第三者听闻的悄悄话。那黑衣妇人小女人般地羞红了一张精致无比的俏脸,偶尔含指无声娇笑,又或是略带薄怒地将一双丰润白皙地拳头,在那文质彬彬的丈夫身上做着轻轻如擂鼓般地捶打。
转首间望见正在努力靠近的翁玉,那妇人扬起手远远地招呼一声:“丫头,我们在这儿呢~!”而后就只见她放下手臂,美丽的双眼微微低垂,望向翁玉看不见地对面座位处。“先生麻烦您往旁边让一让,我们的女儿过来了,谢谢~!”然后就只见一个‘地方包围中央’发式的中年男人匆匆站起身,转回头望了望翁玉过来的方向,那眼神中有着些些地尴尬与不情愿,迈向靠边临近走廊的位置,再次转回身坐了下去。
“呃…,阿,呃…”翁玉好不容易挤到了座位旁边。因为刚刚远远听到了,黑衣妇人驱赶那个男人的声音,此刻面对着正含笑拍手表示欢迎的黑衣妇人夫妻,一时间张口结舌,却不知该怎么称谓才好~!
黑衣妇人掩口轻笑,伸出手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傻丫头,还愣在那里干嘛?好不容易才挤到了地方,坐吧~!”
“嗯~!”翁玉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而后买过几条腿,在那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气氛有些尴尬呢~!不知如何称谓对方的翁玉,只好在余光中黑衣妇人掩口轻笑的此刻,将眼光望向窗外。
终于是要离开了啊,这曾经为之奋斗了近七个年头的城市。
远离了乖巧美丽的茜儿,远离了开朗大方的刘月,远离了热情如火的宋夕。再见了,那慈禧若父的刘总。再见了,我曾无私奉献所有,有快乐,有汗水,也有着数不尽的伤与痛苦的公司。
“吃饭了么?”正当翁玉心生感慨,感念颇深地想着这些时,文质彬彬的罗先生终于是适时开声,关心地问起翁玉。
“哦,没,还没呢~!我不饿~!”翁玉转回头冲着罗先生微微一笑。
“呵呵,是想得太多吃不下去了吧?!”黑衣妇人调侃道。
脸上的欢颜瞬息散尽,翁玉于心底无声地叹息着。微微地转回头,望着一片昏黄中夜幕即将降临的城市,翁玉的心因这句话**。
“你看你,就是大嘴巴~!总是有的没的乱说一气,你看看,孩子不高兴了吧?!”耳边响起罗先生,小声地教训妻子的声音。而后就听到黑衣妇人那好听的声音回应道:“哦,宝贝儿对不起啊~!我错了~!都怪我大嘴巴,我改,我改还不成么?!”
心里想着,这俩人真怪~!看年纪也应该三四十岁了,那妇人却长得和个没出嫁小姑娘一样,甚至是自己都有些妒忌她的美丽,她那如夜色般充满**的味道,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若红酒般醉人的风情。一个三四十岁还有如此样貌的女人,除了该感谢遗传自父母的优良基因外,恐怕与身边这位对她无比娇宠,我比放纵的罗先生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吧~!
罗~!唉~!怎么一听到一想到这个姓氏,心底里就会出现他的样貌,他的影子呢?!罗枫~!那个若呼吸一般时时围绕着自己的男子,那俊朗着近乎完美的外貌,那有时若孩子有时若长者的性格,如果是面对着心爱的女人,也该是这个样子吧?!
“呵呵~!”想着罗枫偶尔搞怪的无厘头表情,翁玉双臂支着头开心地笑了~!
黑衣妇人一直关注着翁玉的变化。望着此刻开心轻笑的她,搞怪地揪着罗先生的脸,将他的视线转向翁玉,用头轻轻地枕着他宽厚的肩狡黠地笑着说道:“嘻嘻~!老公,我说这小丫头没事儿吧?!”
翁玉转回头,就只见罗先生无奈地,将黑衣妇人揪着自己腮部的手轻轻打落。一根手指微触她轻轻窘起的鼻子,有些娇纵地说道:“你呀,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后望向翁玉略带歉意地说道:“丫头别怪你阿姨啊,她这个人就这样,有口无心。其实呢,人还是蛮好的~!”
“没~!我没有怪阿姨的意思~!阿姨说得对,我只是,我只是想得太多了~!”转首望向窗外的,随着列车缓缓开启正移动中的城市,略带伤感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这里,也许会是我一辈子最终停驻的地方吧~!”
黑衣妇人夫妻对视了一眼。然后罗先生轻轻地拥紧怀中的妻子,也是颇有感触地说道:“我和含烟早些年,也曾被迫离开过一些个城市。因为曾努力打拼过,每次离开时我们也都舍不得~!可是老话讲得好哇,树挪死人挪活,离开了就证明这个城市不值当你为之停留了。唉~!其实想开了,也就没那么多舍不掉的牵扯了~!”
“呼~!是啊,终于,终于是,离开了啊~!”说着这句话,翁玉就仿佛下定了决心丢弃曾经的过往,可眼中不知因何却盈满了泪水。
“这个城市,有你心爱的人么?!”黑衣妇人忽然间收起脸上的笑容,用带着点探寻味道的口吻轻轻地问道。
翁玉先是一愣,而后咬着下唇摇摇头。
“那么,这个城市,就是有着爱你的人喽?!”黑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