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向东跑;李易三人垫后;仗着刚才强光晃了这些士兵的眼睛;影响了对方的行动;这一群人便跑出来很长一段。只是刚才在树林里被李国柱和周飞打倒的那十来个人;还有那两个被周飞抓住的富商;却再也没法跟过来了。
李易本想乘这机会在途中把姜丰年在混乱中救出来;可这一段路跑过来;见陆亭候的人把姜丰年看的很紧;情况又紧急;便没动。
众人快步向东;但是再向东就是海边了;海里成群的鲨鱼正在不住的游动;等着岸上的猎物落到水里。
众人加在一起;共有不到二百人;可是也没法硬往海里跳;那肯定是跳一个死一个;毫无悬念。
东边海面上停着杜巴党的一条大船;守住了岛东的去路;船上还有七八个人;忽见一大群人冲了过来;当下便有人开枪;立刻打倒了两上。
这些富豪的保镖这时才想起来拔枪;向船上还击;也打倒了三五个人;再打时对方便躲了起来。
哪知没过多久;对方忽然从船身上支出一杆大型的机枪来;对着下面便是一顿扫shè。
李国柱识货;忙叫道:“不好;大家快躲到两边石头后面。”
李易等人反应较快;早就已经飞身躲了起来;周飞看那个女总统扎西诺还在空地上站着;忙一把把她横抱了过来;躲到一块岩石后面。
扎西诺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周飞撇撇嘴;道:“毕竟是个娘们;还当什么总统;能顶个屁用。”
陆亭候被小九带着;也跟李易他们躲在同一个方向;陆亭候带来的那个女人自然也跟着。李易见这女人这时仍然十分镇定;没有什么表情;虽然脸上吓的已经苍白;但是神情依然较为平稳。
李易他们这些人躲开了;可是有的人却没能躲开;当场便死在地上;有的甚至被机枪打成了几截;这一下登时便打死了二十来人。
司马贵利被手下人扶着;凑到了陆亭候身边;道:“陆公;你;你可得想想办法啊。要不;咱们坐直升飞机离开?”
陆亭候这时正在给人打电话;声音很小;说的又是菲律宾语;李易危急之中也没去偷听他在给谁打电话;估计是在催自己手下快些把飞机开过来。
陆亭候打着电话;眉头皱的老高;显然是很不痛快;刚刚挂了电话;便听司马贵利这样问他;不禁哼了一声;道:“行啊;你司马大老板不怕人家从地面上用枪轰你;你就尽管做。我的飞机让给你了;你再管别人借个飞行员;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飞出二百米。”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541海里的鲨鱼
司马贵利知道人家军队里有重武器,直升飞机刚一起飞就得被击落,可是这次点儿背,就这么死了,司马贵利还真有点不甘心。
陆亭候看了李易一眼,慢慢的移了过来,小九怕他有事,跟在了陆亭候的后面。
陆亭候走到李易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小朋友,你怎么称呼?”
李易先前到树林里的时候,跟陆亭候和司马贵利他们也都碰面了。只是陆亭候以前从没见过李易,而司马贵利也只是以前跟李易匆匆见过一面,更何况李易已经易了容,想来陆亭候还不知道李易的身份。
李易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叫我小朋友就可以了。”
陆亭候一笑,道:“那也好,小朋友,你看今天这事怎么办?”
李易道:“你这么问,我也没办法了。这是人家菲律宾本国的事情,人家总统也在这呢,要不你去问问总统大人吧。”
小九插话道:“小子,这位是东南亚首富陆亭候陆公,你说话最好客气点儿。”
陆亭候一摆手,道:“不碍事的,我最喜欢年轻人有冲劲。小朋友,咱们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很快,杜巴党的人就会冲过来,他们现在一点忌讳也没有了。乱军之中,谁都难以活命。
而非律宾zhèng ;fǔ的军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我看,咱们不如坐小船,先抢到大船旁边。再冲上大船。这就能逃走了。”
李易道:“那你为什么要找我?你手下这么多,什么事办不成?”
陆亭候哈哈一笑,道:“我手下都没有你的身手好,这大船船身不矮,别人跳不上去,我看只有你才行。正好我手里有前端带铁钩的长索,你可以钩住船舷上船,夺了船之后,再用船上的软梯拉我们上去。”
李易道:“唉,原来是这样。”
陆亭候道:“小朋友。只要你帮了大家这个忙,我想所有人都会感谢你,我另许给你一千万,等咱们脱了险。我就立刻兑现。”
这时,李国柱过来道:“队长,他们快要冲过来了。”
陆亭候趁热打铁,道:“怎么样?没时间考虑了。”
李易心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人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地方,先冲上船去再说。”
当下道:“好,我打头阵。”
李易当下拿了一条带有铁钩的长索,一跃上了小船,向大船冲去。
一到了海里,鲨鱼们立刻游了过来。不住的在船底顶撞。李易心里默念,这次可千万要成功,虽然似乎有点替陆亭候卖命的不良感觉,但是要不这么做,所有人都活不成。
李易的船左倒西歪,忽然一条大鲨鱼一头向小船顶的翻了起来,李易眼见大船就在眼前,抄起长索一荡,双足一撑,已经从小船里跳了出来。
李易脚下水花翻腾。小船已经被顶的翻了,两条鲨鱼从水里跃了出来,咬向李易的足底。
这时李易手中的长索已经勾住了船舷,李易双手交替收缩,身子迅速上移。低头见两条鲨鱼飞腾而出,李易双腿一收。又迅速的在两个鱼头上一点,借力跃起,身子已经上升了一大截。
这时大船上早有人发现了,忙过想砍断长索,也有人冲着李易放枪。
李易左手抓着长索,右手硬币一枚枚打出,打的这些人一时无法靠近,李易忽然左臂一振,身子斗然飞起,翻了一个筋斗,落向船里。
眼见有两人冲了过来,李易两把冥蝶同时出手,两道寒光分shè左右,正刺入那两人的咽喉。
李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手下留情,双脚刚一落在地上,便双手倏的探出,不等这两人软倒,便从他们脖子上把冥蝶拔了出来。
李易迈开八卦步向旁一绕,立刻绕到右边一人的背后,两把冥蝶左手交叉一划,这人后背肌肉立断,被李易一脚踢飞,死于非命。
李易脚下踩下景生休开四门,能躲便躲,能杀便杀,不一刻便斩倒了四人。
李易从船的左舷向船头杀去,身上已经全是血了,忽见前面转出一人来,手里抬着冲锋枪,一扣扳机,便要向李易shè来。
李易双手冥蝶向前疾shè,几乎同时刺入这人的头顶,与此同时,李易身子拔起,从右边船舱的外侧壁上斜着向前纵出。
那人头顶中刀,立即死了,可是临死前手指勾动,这一梭子闪着火花,擦着李易的左脚shè空。
李易跑过去,正落在这人的身旁,左手在两把冥蝶上一抹一捏,那人身子向后躺倒,这两把刀便自然而然的又回到了李易的手里。
李易见没有人再冲过来,以为船上的人都死了,忙冲到船头,忽见船头上架着一挺粗大的机枪,一人正坐在上面向下扫shè。
想是声音太大,这人又jīng神集中,是以刚才船上有枪响,这人也没注意到。
李易扑过去,冥蝶在他脖上轻轻一带,这人的脑袋立刻咕噜一声滚了下来。
李易一脚把这人踢倒,坐上了他的位置,见前面支着一个十字花形的瞄准镜,向着前面一看,见前面岛边上已经打了起来。
杜巴党的队伍正在向前猛冲,李国柱他们虽然也有枪,但一来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二来火力也不及对方猛,这时正在向后倒退,眼看就要被挤到海里了。
李易哪还能再等,虽然不会用这枪,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现学现卖了。
李易心想还是保守一些比较好,先用力一拉,把枪口向上调了调,两只手一紧。扣动了扳机。
只见一道道火花朝着天上shè去。打的树枝吱树枝纷纷断折落下。对面的军队本以为要成功了,哪知头顶忽然枪响,树枝纷纷落下,便是一愣。
李易一看,这东西太他娘的过瘾了,于是慢慢的压低枪身,一道道金光便向对面的军队shè去。
那些士兵虽然都躲在树后,可是这大型机枪的子弹连树干都穿的透,一下子就打死了十来人。
子弹威力极大,一时间只见断肢四下飞舞。鲜血到处乱溅,人头从平地飞起,挂到树上,又再滚落。
李易打发了xìng。慢慢调整方向,只打的树木断折,横七竖八的把那些士兵都压在了下面。
那副手一直在后面督战,一看大船叫人劫了,自己的军队死伤惨重,忙下领后退,同时叫岛子另外三个方面的三条大船向这边集合。
李易打退了敌人,下面陆亭候叫小九喊话,让李易把海里的鲨鱼除掉。
李易又压低了枪身,一直压到最低。扳机一口,登时在海里掀起了朵朵浪花。
很快便打中了鲨鱼,鲜血从鲨鱼身上涌出来,惹的其它鲨鱼围过来嚼食。
可是机枪威力太大,围过来的鲨鱼立刻意识到危险,死了十几头之后,便四下散开,躲的远远的,虽然这里的海域都是鲜血鱼尸,却也不再有鲨鱼过来。
陆亭候立刻带人乘小船下海。向大船靠来。小船虽多,但是岛子东面的船,不够这一百多人乘坐的,众人只好分批上船,为了争谁先谁后。不少人还打了起来。
李国柱和周飞带着人持枪断后,以防备敌人再次攻上来。两人也不跟其他人争,便打算第二批坐船再离开。
李易过足了瘾,正要去放软梯接人,忽然脑后一股巨风袭来,李易忙向旁一闪。
李易侧头一看,见是一个jīng壮汉子,这人手里提着扳手,刚才显然是要砸死自己,可是一下子砸空了,正砸在机枪的扳机上,机枪立刻shè出几十发子弹。
下面海面上都是小船,这一下正打中其中一艘,船上坐着的正是那个rì本人,和他的五个保镖。
五个保镖当时便被打死了四个,另一个左腿中枪,腿已经被打断了,这rì本人眼见不好,起身就要向海里跳。
哪知船身中弹,其中一颗子弹正中油箱,船立刻爆炸开来,这rì本人刚起身要跳,便被爆炸的冲击力扬了起来,一下又被炸回了海滩上,一头碰在岩石上,脑袋裂成四半。
这rì本人用四分之一的脑子想了想,觉得活命是不大可能的了,一狠心,登时便死了。
李易闪身躲开这人扳手的砸打,左手收回向下一压,压在这人手臂上,正要用力拗断,哪知这人也练过几下,迅速的抽臂回去,反手又是一扳手。
李易不退反进,投身入怀,双臂忽然外撑,将他两条手臂撑开,右手疾探,叉住了这人的喉咙。
这人松开扳手,两条又粗又长的手臂折回来竟然也叉向李易的喉咙。
李易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一手,忙收回双臂,竖在脖子旁边,架开了这人的双手,同时双手手腕一翻,打算去抓这人的手腕。
忽然李易就觉胸口一热,周身上下有气流流动,所经之处忽凉忽热,竟似周身真气失去了控制,双手登时无力。
那人不知道李易体内的变化,只觉李易两臂突然间像是没有了力气,他不管这些,两只大手向里一合一扣,已经掐住了李易的脖子。
李易心里暗自着急,船上没有人接应下面小船上的人,自己恐怕要被这人掐死。
李易这两天练气,就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可是也没觉察出来有什么太大的不适,哪知这时突然发作,这不是要了自己的小命了吗。
李易抓着这大汉的双手,用力向外掰扯,可是半点用处也没有,李易只感觉体内的热气不再循着经络行走,而是四处乱窜,所经之处,有的肌肉跳动,有的酸麻胀痛,有的却又沉重异常。
两人不住的扭打,李易被这大汉压在身下,后背顶的那枪身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时而左移。时而右挪,扳机也不时的被李易触动,枪声断断续续,四下乱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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