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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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10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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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金凤叫人把酒吧的续拿了过来,往桌上一拍,道:“弟弟,姐姐我做人爽快,这是我的酒吧,你赢了。酒吧归你,姐姐我出要饭,输了,姐姐分文不要,咱们交个朋友。”

    李易心这女人真是江湖人,话都是八面见线,当下道:“胡姐这是在骂我。我李易是那种人吗?一笑,把东西拿出来。”

    李易这一路就是带着现金来的,麻一笑指挥着两个小弟,把几箱子钱放在了桌上。

    李易把箱子打开,道:“这里是五百万,二百斤的人民币,验一下真假吧?你这酒吧值不值这个数?”

    胡金凤头上见汗,嘿嘿一笑。道:“不用验了,我信的过你,我这酒吧不值这个数。”

    李易道:“好,我就要这一句话,不过我就当你这酒吧值这个价,咱们玩什么?”

    牛横见识过李易骰子上的本事,当下道:“玩牌。梭哈。”

    李易回头向契诺夫看了看,笑道:“你们两个一家,我一个人,以一敌二。没欺负人吧?”

    李易越是这样,胡牛二人越觉得心里没底,可是江湖人,输人不输场,面子上总得撑着,胡金凤媚笑道:“弟弟话真有意思,那咱们开始吧?”

    胡金凤转身叫自己下的荷官,同时使了个眼sè,那荷官会意,来到桌旁,拆开一副新扑克,洗了牌,叫双方验牌。

    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李哥,这扑克有假,背面点了眼了。”

    所谓点眼,就是在扑克上做了隐形记号,麻一笑是千门人,对这点小伎俩一眼就看穿。

    李易心里有底,并没有理会,道:“咱们怎么玩?我看不如留下8到a,一把牌定胜负,中间不加注,把把你们先要牌。”

    胡金凤心李易这人是不是疯子,这怎么可能赢?

    牛横xìng子急,催道:“好,就这么定了,快开牌!”

    荷官开始发牌,刚发了一轮,麻一笑便看出来了,在李易耳边道:“这小妞有鬼。”

    李易咳嗽一声,麻一笑就明白了,向契诺夫使了个眼sè。

    契诺夫就站在李易的身后,这个距离完全可以施展特异功能。而麻一笑就坐在李易身边,当下也帮着出千。

    那荷官接着发牌,哪知道她本来已经做了脚的牌,一翻过来却跟预计的不一样。

    每发一张,这荷官的脸sè就深一层,胡金凤和牛横的脸sè也变了。

    等发到最后一张,这荷官的脸已经成了紫茄子sè。

    李易笑嘻嘻的看着牌面,道:“我是黑桃10,j,q,k,您二位胡姐是一对10,牛哥只有一张红桃a。那咱们就开牌吧。”

    牛横抢着道:“我们先开!”

    李易一伸,道:“好,你们先开。”

    牛横把底牌放在里,猛的摔在桌上,麻一笑忍不住笑了出来,李易知道,牛横肯定出千了,而且法很低劣,这才惹的麻一笑发笑。

    结果牛横的底牌只是一张9,整副牌只有一对9。

    牛横脸sè登时变了,显然跟他想变的牌不一样,不是契诺夫做脚了,就是麻一笑妨碍了牛横换牌。

    胡金凤咬了咬牙,把底牌拿在里,看了好几眼,又看向李易。

    李易笑道:“胡姐,亮牌吧。”

    胡金凤惨然一笑,摇了摇头,道:“不用亮了,我认输,酒吧是你的了。”

    着把底牌放到了桌上,是一张10,这一下凑成了三条10。

    李易道:“这么好的牌,胡姐为什么不开心?我不一定是黑桃a的。”

    胡姐看向麻一笑和契诺夫,摇头道:“好吧,我承认,我的底牌是梅花j,我想出千换成10,可是还没等我出千,牌自己就变了。弟弟,你身边都是能人,我服了。”

    李易哈哈大笑,把底牌拿起来一亮,确实是黑桃a。

    李易把牌都收起来,叠好。道:“胡姐,你这牌是点了眼的牌,不过我还是愿意跟你赌,就冲你刚才的那几句话,我就觉得这一局特别的有意思。

    我李易不是不给人留后路的人,这大金利酒吧从现在开始,肯定是我的了。不过胡姐你帮我打理,既然我是用一张黑桃a赢的牌,那这酒吧就改名成黑桃酒吧吧。”

    李易着把里的扑克扔了上,随后用里那张黑桃a迎着牌一切,嚓的一声,将整副牌切成了两半。那张黑桃a余势不衰,嗤的一声,插进了天花板。

    李易叫麻一笑把酒吧的续拿着,向牛横微微一笑,对着胡金凤飞了一吻,在人们惊谔的表情中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出。

    李易一夜间硬打硬拼,收了七家酒吧。回到酒店之后忽然感到十分空虚疲劳,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易被孙显才叫醒了,孙显才盯着李易的脸,就好像在看稀有动物。

    李易笑道:“你想搞我啊?看什么看?”

    孙显才坐到李易身边,道:“你昨晚出干什么?”

    李易睡足了,起来穿衣,道:“你都知道了?”

    孙显才大声道:“弟呀。整个沪宁杭都知道了!”

    李易并不在意,道:“今天晚上还要继续,我现在已经有点喜欢上沪市的夜晚了。”

    孙显才扳正李易的身子,道:“阿易,你以为这一好用吗?沪市的赌业是很大的一块,后面不少人都在撑着,你刚来就得罪人。犯了众怒,以后可天天都危险了!难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往沪市钉钉子啊?”

    李易笑道:“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这么玩过?那些大佬们都紧张起来了吧?”

    孙显才不解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李易脸sè忽的沉了下来,看向窗外。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你也知道,内压一大,就要外放,我总得做点事业,否则天天守着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知道吗?沪市这事里有刘平安在搞鬼,本来我只想过来分一杯羹,和气生财,我不可能凭白无故的招惹江湖朋友。

    但是,哼,刘平安这个小人居然yīn我,幸好我发现的早,否则还被蒙在鼓里。

    刘平安既然这么做,那我也要叫沪市的这些大佬们知道知道,现在世道上多了个李易,他刘平安不过是一个脑袋一个腚,难道就只有他行?”

    孙显才道:“你这么做可太有危险了。”

    李易哈哈大笑,道:“显才,我玩的起,我现在就想要刺激。我要叫刘平安坐在海州,但是心里害怕,我要一点一点的弄垮他!”

    孙显才长叹一声,拿出一张烫金请帖来,道:“这是黎贺群叫牛横给你发来的请帖,叫你今晚喝和头酒,这是鸿门宴哪老弟!”

    李易接过帖子看了看,随放在了兜里,把麻一笑叫了进来,道:“一笑,人家给咱们下了请帖,咱们也不能叫人家以为咱们怕了,,准备一份战帖,今晚我要踢山门。牛横叫我拜八方,我拜他大爷!”

    孙显才见劝阻无效,只好摇头叹气,不再什么。

    这一天,白天里一切照常,李易在房间里闭目养神,天sè一擦黑,李易这才从床上跳下来,收拾停当,带着自己人,叫上了孙显才,直奔新海大厦。

    新海大厦今天清场,所有的住客都被请出了,整个大厦没有客人,只有黎贺群和牛横的人,不过看起来这些人的态度倒还客气,李易微微一笑,大步向里走。

    到了顶楼,没想到黎贺群正在门口笑脸迎接,见了李易,黎贺群两只眼里更是jīng光四shè,笑着握住李易的,道:“我没看错,小伙子,有本事,有胆识,你远来是客,不过我不把你当客人看,我自打一见了你就觉得你是个人才。牛横这家伙不懂事,我已经教训他了,来来来,咱们里边请,这杯和头酒你得喝!”

    李易一行人随着黎贺群到了里面,见牛横和那个胡金凤都在,陈川他们几个老板也在。

    李易跟这些人打了招呼,别人都客客气气的,只有牛横发了脾气,把李易送来的战帖高高举起,大声道:“李易,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江湖道上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办事的!你小子居然敢下战帖,我看你是不想活着从沪市走出了!”

    完把帖子摔向李易。

    李易右轻伸。把帖子夹在中,随即反一抖,这帖子带着锐风破空而至,正削到牛横的腕上。

    牛横啊的一声退后两步,再一看,腕上已经出血了,牛横上前要打。黎贺群双眼一立,沉声道:“牛横,你当我是透明的吗?”

    黎贺群是牛横大哥,牛横不敢执拗,只好站定脚步,呼呼喘粗气。

    李易横了他一眼。在黎贺群的引领之下到了上面坐下。

    上面摆了一大桌酒席,十分的丰盛,那些保镖打们都远远的站着,桌边只有陈川、胡金凤这些人。

    众人入座,牛横道:“大哥,李易这小子现在来了,你把他交给我。我替你收拾他!”

    黎贺群眉头紧皱,道:“牛横,你怎么这么不省事!你给我坐下!你再多一个字,就给我滚出!”

    牛横只好坐下,却不愿看向李易,把头扭到一边。

    黎贺群对着李易呵呵一笑,道:“李兄弟,你刚来的时候。我正好有事要忙,也没给你接风洗尘,这是我老头的过错,来来来,我罚一杯。”

    李易忙道:“黎叔,你这话是损我了,我知道我昨天做的有点过了。不过这事里有原因的。”

    黎贺群一摆,道:“兄弟,你不用,我明白。我心里是有数的。不过有些事情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太子平时其实很少到我们这边来。

    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嘛,求财,求财,钱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生意跟太子的生意有时候有些关联,所以难免互相帮帮忙。”

    着先把酒喝了,李易一看便也陪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气氛打开了,黎贺群笑道:“李兄弟,你的想法我明白,你想在沪市开山立柜,其实这是好事,有人这是抢饭碗,我可不这么想,我认为这是狭隘的想法。

    你一个人再能赚钱,难道能把全世界的钱都赚了?世界这么大,沪市也不小,赌徒大军向来是前仆后继,根本绝不了断不了。

    所以赚钱不能小家子气,这是我一贯的原则。实话实,我家里在地方上有些势力背景,借着家里帮助,我三十来岁的时候在沪市也立了棍。

    这几十年下来,钱赚了不少,可是一直交不到好朋友,主要是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江湖上更是不干净,这个年月哪还有好人?

    可是自打我知道了李兄弟的事迹之后,我就不再感到孤独了,实话,我跟李兄弟神交已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这一次机会难得,我很想跟李兄弟交个朋友。”

    李易看黎贺群话中规中矩,至少表面上显得阔气大方,当下也客气了几句。

    双方了几句,黎贺群忽的把酒杯放下了,叹了口气,道:“兄弟,你来沪市想捞‘海子’(赌业),我当然举双欢迎,但是沪市家大业大,并非只有一主,江湖上最重一个利字,利益是要平均分摊的。

    我这里可以为你大开善门,但是……,外面山多,哪块石头都不是好踢的呀。”

    李易道:“黎叔,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是‘吃火盆’(横行无忌)的人,规矩我懂,人情我懂,我不想跟大家争什么。我昨天只是顺不过这口气。”

    黎贺群哈哈大笑,道:“你跟太子之间有梁子,这事我们以前也有所耳闻,不过都是年轻人,火气大了些,都是要强好胜的,这可以理解。

    你放心,太子那边的事我来担着,我有我的办法,只不过沪市这里嘛……”

    李易一笑,道:“黎叔,你的顾虑其实是多余的。”

    黎贺群道:“哦?原闻其详。”

    李易把面前的一盘菜挪了过来,这是一盘酱牛肉,虽然只是酱牛肉,但是李易知道,这道菜得花两天才做完,是上等菜。

    李易把牛肉推到黎贺群面前,道:“黎叔,你吃一片。”

    黎贺群不明所以,随夹了一片吃了。

    李易又夹起一片来递了过。笑道:“再来一片。”

    黎贺群想知道李易要什么,当下又吃了。

    李易道:“黎叔,这两片酱牛肉有什么差别吗?”

    黎贺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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