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在侧(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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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在侧(清穿)-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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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会儿,胤禛终于看清楚了怀里的人:耿氏?怎么会是耿氏?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胤禛倏然抬头,就见他的琬儿此刻站在门口,正满眼冷漠地看着他!
第57章 阴错阳差
    琬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琬儿……”胤禛望着空荡的门口;身上猛然一个激灵;顿时感觉清醒了些;此刻脑中再糊涂也明白过来不对劲,目光落在耿氏脸上,不由怒气横生,一把推开她;扬手“啪”地扇在了她的脸上。这一个耳光力道不小;耿氏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左脸立刻显出清晰的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血来。

    “爷……”耿氏被打懵了,更被他此刻的样子吓得浑身发抖。

    “贱。人!竟敢给爷下药!”胤禛忍着身上的不适;咬牙一把揪起她,手指扼住了她的脖子,眼底显出几分狰狞的恼怒,“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那爷就成全你!”

    “什么药?咳咳……茗芳没有给爷下药……咳咳咳……呜呜……”耿氏只觉得喉咙被铁钳箍住一般,而且那“铁钳”还越收越紧,又如此零距离地感受胤禛的暴怒以及强冷的气场威压,吓得她三魂都去了六魄,怕自己解释慢点小命就玩完,只得从针扎一般痛的喉咙里用力发出不成音的声响,“不是茗芳……咳咳……下药……”

    胤禛见她的神情不似作伪,微微控制了一下怒气:“不是你在茶水中给爷下药?”

    耿氏感觉喉咙松快了一点,终于可以说出连贯的句子,慌忙摇头:“茗芳没有给爷下药!茗芳在膳房煮了一壶茶就给爷端了过来……咳咳咳……爷不信可以检查茶壶里剩下的茶水……茗芳怎么敢给爷下药?”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胤禛扬手将她摔了出去,脸色阴沉得仿佛要吃人,皱眉喝道,“以后没有爷的允许,不准你进爷的书房!滚!”

    耿氏啜泣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忙低下头逃也似的离开了。

    胤禛攥了攥拳,吩咐下人倒来冷水冲凉,只是毕竟已是夏日,井中的水温度并不低,若要让水冰镇却又等不及。一桶桶的水从头顶淋下,却丝毫不能缓解体内的燥热以及脑中的晕眩感,就连心里也迷蒙起来。

    “琬儿……琬儿……”无意识地念着这个名字,他抹了一把满是水珠的脸,脚下不听使唤然又似乎是出于本能地往琬华的院子走去。

    ……

    琬华脚步虚浮地回到屋里,呆呆地在炕上坐下,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也是空落落的,神思恍惚,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似乎刚才亲眼看到的景象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半晌后,屋外急促的脚步声将她惊醒,她望向窗外,借着月光,只见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疾步穿过院子。琬华眉头一皱,冲到门口“砰”地一声将门关上,顺手拴好,转身返回里屋去——她现在看都不愿看那混蛋一眼。

    “琬儿开门……”外面传来胤禛用力拍门的声音,“琬儿你听我解释!”

    琬华趴在床上,充耳不闻,像是睡着了一般。

    胤禛没有听到屋里人的反应,更加使劲地拍门,呼吸越发地急促:“琬儿把门打开!是我!”

    哼,正因为是你才关门的好不好?这混蛋脑子也不清楚了?!琬华翻了个白眼,干脆扯过毯子将自己整个儿囫囵裹起来,不想听那烦人的嘈杂。

    “琬儿你先开门好吗?让我进去……”胤禛难受地喘着粗气,又用力拍了拍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琬儿,听我跟你解释!开门!开门啊!”说话间砸门的力道愈加重起来,拳头擂在门板上,似乎下一刻门就会垮掉。

    “别砸了!”琬华忍无可忍一头翻起来,到窗边对着外面怒喝道,“非要把门砸坏才罢休吗?!你走吧,我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你、不想听你说话!”

    胤禛乖乖停了手,冲到窗户旁,焦急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琬儿,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琬华听到这句话只觉胸口有气直往上窜,顿时出离愤怒了,冷声道:“你住嘴!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你能骗我,可我的眼睛不会骗我!你快走,我不想听你所谓的‘解释’!”

    胤禛脑子似乎愈加晕重,他用劲攥了攥拳,努力保持一丝清明,只是思维速度明显下降了很多,周围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也变得模模糊糊的,而体内的燥热似乎要将他熔化了。他望着窗户里的那个只想拥进怀里的身影,一遍遍念着此刻整个意识中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完整信息——她的名字。

    “琬儿……”他拍了拍窗格,浑身难受地靠着窗户,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琬儿……我好难受……”

    琬华此时正在气头上,当然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你莫要骗我给你开门!夜深了,我要歇息了,没工夫跟你在这儿耗着!”说完也不再搭理他,回到床上裹着毯子躺下。这个时候,刚才在他书房见到的画面无端清晰起来,她心里一阵悸痛,眼泪不由落了下来,低喃出声:“胤禛,你怎可如此对我?”

    “爷,爷,”外面响起小盛子的声音,语气很是焦急,“爷您怎么了?!”

    片刻,传来胤禛暴怒的声音:“都给我滚!都滚!滚得远远的!”

    琬华捂住耳朵,也不顾额头都热出汗,将脸埋进枕头里——不要听那个混蛋的声音!讨厌那个混蛋!

    “琬儿……开门……你若不开……我就撞门了……”

    “你敢……”

    话音未落,只听“轰”地一声,两扇门华丽倒地,吓得琬华差点心脏病发作。

    屋子里只点了两盏灯,因此光线有些昏暗,琬华还来不及下床穿鞋,只觉一股热风逼近,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扑了上来,将她重重地按倒在床上。

    “啊……”琬华惊呼出声,“你要做什么!”扭了扭身子却挣脱不开,身上如同压了个火炉,灼热的气息触上她的面颊,让她惊魂甫定的心脏更加剧烈的跳动,同时不由惊愕非常:这家伙体温明显不正常啊!莫不是发烧生病了?!

    胤禛紧紧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蹭了又蹭,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琬儿……我好难受……嗯……要炸开一样……琬儿帮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就向自己小。腹。下探去。

    “啊……”琬华再一次惊叫起来,烫得她不禁缩了缩手,却再一次被他抓住,直接按住了那里。她的脸瞬间烧起来,呼吸也渐渐不稳,大脑处于当机的边缘,呆呆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胤禛在她的颈间胡乱的亲吻吸咬着,弄得她又酥又疼,只听他含糊地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下药了……”

    “被下药了?”琬华怔了怔,半晌反应过来:看他这样子,难道是中了春……药?“谁敢给你下药?”

    胤禛因为害怕弄伤了她,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但手上和嘴上都有些没轻没重,为她解衣扣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给扯坏了几个。他像一只饥渴的兽一样品尝着眼前的秀色美食,但还没忘记破门而入的初衷:“琬儿,听我解释……刚才药性发作,我把耿氏当成了你……所以才有那样的举动……琬儿信我……我也不知是谁下的药……若被我查出,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人……”只因他脑中早已昏重,又顾着做更重要的事,便没工夫去想自己是怎么中了春。药这回事,若搁在平常清醒的时候,并不难想明白。

    琬华心里忽然舒畅了许多,之前的怒意已经烟消云散,看到他这个样子,只剩下了心疼。这时,才发现他的左手掌包扎着,忙拉到眼前看了看,见伤得并不严重这才放心,不禁问道:“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胤禛此时的全部心思都在眼前的秀色上,强烈发作的药性将他最后那一丝理智击溃,令他变得神志模糊,也就根本没听见琬华的问话,只是无意识地一声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不知疲惫一般……终于扒下了她的衣裳,又拉扯下自己的衣裳,然后,将自己健壮的身体覆了上去……

    胤禛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销。魂、极激烈、极持久的梦。

    在梦里自己与琬儿大战了数百回合,攻城掠池所向披靡。俩人裸。裎相拥,紧密结合在一起,完成了灵与肉相容相依的升华。自己的渴望似乎无穷无尽,而琬儿也在他强烈耐久的攻势下缴械投降了无数次,哭泣着晕过去,又受不住他的进攻而醒过来,如此反复……一夜过去,等到天将破晓,他终于安静地抱着她睡去,而她已是气若游丝不省人事……

    ……

    琬华醒来的时候屋里点着灯,窗外已经黑尽,她有些搞不清状况,想要坐起来,才感到浑身酸疼得无法动弹,令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为何这具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还是她的灵魂要飞升了,所以才有了这种身魂分离的感觉?

    身上倒是清爽,还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只是有些痛,某处更甚,并可闻到淡淡的药香,她不由苦笑,那个混蛋竟然把她折磨成了这副样子!自己早就不打算再给他下药了,到底是谁这么狠,竟给他下如此重的药?!

    “琬儿!你醒了!”胤禛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透出浓浓的欣喜。琬华转过头去,就见他大步走过来,弯腰握住了她露在薄被外的手:“你终于醒过来了!吓坏我了!”

    琬华嗔了他一眼,眉眼间比从前多了几分自然流露的妩媚风情,竟令胤禛不由看呆了。“都是你闹的……”琬华有气无力地道,“我睡了多久了?现在是晚上么?”

    胤禛在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温柔一笑:“你昏睡两天了,可吓坏我了……我给你上了药,现在身上难受么?”

    琬华苦了一张小脸,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把我折磨成这样,现在全身还疼,你倒来装好人!你不知道我是第一次么?也不体谅我。”

    胤禛眸中满是懊悔和心疼,俯身在她的额上亲了亲,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我昨晚原本还能保持一点清醒,后来不知何时全丢开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等到第二日醒来,我也被惊得目瞪口呆……琬儿,对不起,我食言了,本来是想再等两年……”事实上,当日上午一觉醒来,当看到满床不堪入目的景象,还有被半压着并且仍然被他保持侵犯姿势已经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琬儿,顿时吓得他几乎魂飞天外,怎么唤她也仍没有知觉,后来还是派人去传太医前来救治。

    琬华瞪了他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脸颊:“好了,不怪你,你中春。药了嘛,不能控制自己也正常……话说回来,你现在可查清楚究竟是谁给你下的药了?”

    胤禛面容上显出一丝古怪,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已经查清楚了,是你给我的那瓶‘金创药’。那晚我的手不小心被划伤,就将那药服用了一些,然后就成那样了……”见她疑惑不解,眸中也透出茫然,他便知道这事儿跟她没关系,点了点她的鼻尖道,“那可不是金创药,而是比较性烈的催。情。药,我估计是舜安颜贴标识的时候把药弄混了。”

    原来如此!琬华有些哭笑不得:“那个混账小子!这也能搞错!他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起来,不正是达成了你的初衷么?”胤禛轻笑,掀开薄被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为她穿上布鞋,然后抱着她到外间餐桌旁坐下,对她咬着耳朵轻声道,“你现在坐着不舒服,我抱着你用膳。”

    “哼……”琬华轻哼一声,面上却浮起一抹红晕,并未多言,软软地偎在他怀里。

    “饿了吧?”胤禛柔声问道。

    琬华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点点头:“嗯,有点。”

    用完膳,漱口净手之后,胤禛抱着她回了里屋,将她轻放在床上倚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青瓷瓶,倒出一颗不大的丸药:“这是我让太医配的,琬儿服用了,以防万一。只用这一回,以后再不用了。”

    “这是……”琬华瞧见他的眼底有一抹愧疚的神色,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药,又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无奈地抬起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要忍两年么?这次也不用服了,最近几日是我的安全期,你放心便是。真拿你没办法……”琬华嗔望着他,压低了声音,“若非你强忍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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