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缺钱的人,见到了钱会怎么样?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猜得出结果。”
严寒抱起双肩,冷冷的睨着她的慌乱。
“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钱?”心欢停止了动作,惊讶的问道。
严寒并不作答,就那么睨着,冷冰冰,像深冬的冷雨,冰冷得透亮。
“难道你故意放了钱在文件夹中,然后让我来取……”心欢喃喃的说着。
真是不公平
真是不公平 “大哥,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丢了多少钱,我给你,就当我替欢欢赔给你的。”
安宇宁掏出钱夹,不等打开,被严寒一掌打落在地。
“都到这种地方来了,你还认不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吗?她值得你这样对她吗?”严寒吼道。
“大哥!”安宇宁心痛如绞,难道大哥这么做,就是为了拆散他和欢欢?所谓的考察,难道是为了想着法子赶走欢欢?
“大哥,她值得,我就认定了她,即使她是贼,我也不嫌弃!”凭着一腔热血,安宇宁冲动的宣示着他对心欢的心动。这种心动由来已久,从不曾熄灭,他不能因为一点点小挫折就打退堂鼓,尤其是欢欢有难的时候,他更应该拿出他的真心来。
曲琪琪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继而走到心欢跟前,拿出面巾纸为她擦去眼泪。
她从包里拿出一卷录像带,交给那个警察,“这是严董事长开会期间,出入他办公室的录像带。在那期间,不止莫姐一个人进去过,还有一位戴璐璐小姐……”
“这算什么?这也不能证明莫心欢没有偷钱。”
看完了录像带,严寒依然咬住心欢不放。因为录像录下的是办公室外走廊的情况,而总经理办公室内,却没有摄像头,当然录不上谁才是真正的小偷。
“可是,同样,也证明不了戴小姐就没偷钱。”曲琪琪大胆的揣测,谁就能保证那个貌似高贵的小姐就手脚干净呢。
正在这时,严寒的手机响了。
是戴璐璐,严寒接起电话,又看了一眼心欢,这两个女人,他该相信谁呢。
“璐璐,我办公桌上放着一万元钱,你有没有看见?”
“我的秘书告诉我,她本想帮我收起来,可是见你拿走了。她想凭我们的关系,就没有制止。”严寒不动声色的虚构着。
“呃……呵呵……是啊,寒,我本来在你办公室等你,可是我一个同学出去消费,钱包被偷了。急着给我打电话救急,我又没带卡,也没带多少现金,见你桌上有,就先拿去用了。寒,你不会怪我吧。我打电话就想跟你说这件事呢。”
“好了,先挂了。”
严寒面无表情的收了手机,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莫心欢,说不出的懊恼,她像飞在天上的风筝,线却早就不在他手中。他对她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
“警察先生,我撤案。”说完,严寒转身走了。
“莫姐,没事了!”琪琪高兴的扶起莫心欢。
“欢欢这样的好人,当然会有好报。”安宇宁开心的过来安抚心欢。
“我看一定是那个戴小姐趁人不注意拿了钱,严董事长一听说是她拿的,就什么都不追究了,真是不公平。”琪琪口无遮拦的抱打不平。
心欢示意她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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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赌债
爸爸的赌债 “现在没事了,不如我们去吃饭,庆祝一下吧。”安宇宁一直是大孩子的性格,刚才的坏情绪转眼不见踪影,反而觉得眼下正好是接近欢欢的最好时机。
可是心欢却暗自懊恼刚刚自己的失态,她怎么能躲进安宇宁的怀抱中寻求安慰呢。
“不了,我和琪琪一起回厂里。你自己去吧。”心欢不敢对上安宇宁热切的眼神。他的清澈让人心生怜惜。
“欢欢,你是不是在怪我。我哥做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对你。我替他跟你说对不起。”安宇宁急急地道歉,他转眼忧心如焚,欢欢别因为这件事不理他呀。
“不,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静一静。”心欢无奈道。
看着欢欢一脸倦容,腮边未干的泪渍,安宇宁决定不强求欢欢,但他又放心不下,转而对陪在一旁的曲琪琪吩咐道,“曲琪琪,你要好好照顾欢欢。上次柳时镇老婆打欢欢的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再这样失职,小心我扣你奖金!”
“我……”
琪琪气急,这个安总真是极品,为什么他追女朋友,总要让她出工出力。
今天,安宇宁偷偷溜回厂里想看看莫心欢,恰好曲瑞江通知琪琪想法为心欢找证据。
安宇宁和曲琪琪急忙赶到公安局,一路上,琪琪忍不住把这些日子以来,莫心欢的种种麻烦事都跟安宇宁汇报了一遍。
曲琪琪原本不想告诉安宇宁这些,可她隐隐的觉得,这个严董事长处处针对心欢,莫不是因为安宇宁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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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严寒草草处理了Q市那边传来的文件,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真是够了,这些天的种种让他再也不想跟那个叫莫心欢的女人有任何纠缠了。
一想到她那张无限委屈的脸,满含惧意的眼,他就没来由的心烦。
同时,越来越不安分的戴璐璐也让他厌烦。
白天他从公安局出来,立刻给戴璐璐打电话,问明她的所在,驱车赶往她家。
他明知道这样做很不合适,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他太纵容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了,她的所作所为早就超出了他的底线。
“璐璐,你在哪儿,快点出来。”严寒一进戴家别墅的大厅,不顾佣人的招呼,喊了起来。
戴璐璐正在楼上房间忐忑的等待严寒的到来。
她知道,她的做法实在有失理智。可是她爸爸在电话里鬼哭狼嚎,说不带一万块钱过去救他,他就会被人废去手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戴成志迷上了赌博,经常到一些私人会所豪赌,输多赢少。生意本来就勉强经营,到后来竟然负债累累,债台高筑。
可怜璐璐由一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变得不得不为爸爸的赌债节衣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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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针对她
这么针对她 这还不够,每天到家,还要让爸爸拼命的催促,抓住严寒,赶紧结婚,以便通过这门婚姻赢得好处。
所以这阵子,戴璐璐频繁出入柏寒厂去找严寒,她也担心严寒会烦她,可是她惊喜的发现严寒不但没有表现出不耐,反而会主动跟她谈论一些话题。
这是不是好现象呢。
可是今天从严寒的桌上拿走了一万元现金的行为却让她忐忑,不知道严寒会怎么对她?
“寒……”戴璐璐怯怯的叫道。
“我给你的钱不够花吗?为什么还要拿我办公桌上的钱?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让我很丢脸!”严寒一把扯下还站在最后一级楼梯上的戴璐璐。
“寒,我……”戴璐璐一时不知道再怎么狡辩。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明天我会让李潇给你一张支票,数目随你填,只要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严寒无情的推开戴璐璐黏上来的娇躯,迈步要走。
“璐璐,啊……严先生,你好你好!”戴成志是老。江湖,一看严寒脸色不好,心中已经猜中了八。九分。
他见严寒盯着他脸上的淤青,急忙解释是不小心在厕所滑到摔伤的。
又絮絮叨叨的跟严寒攀交情,说什么跟严寒的父母都很熟,尤其是在他母亲落魄时,他曾经慷慨的帮助过。
严寒没再说什么,寒暄了一阵离开了戴家。
想到这里,严寒自嘲的笑了,自己看女人的眼光还真不是普通的差,所以他对女人,只能是玩玩。
他自斟了一杯Lafite红酒,暗红的液体在晶莹的水晶杯中起舞。
严寒把酒放在鼻端闻了闻,有一种淡雅馨香的花香,竟然让他一下子联想到那个女人。女人如酒,想来这也是一种不俗的比喻了。
可是都说酒越陈越香,女人却越新鲜越让男人疯狂。可是那个女人却夜夜入梦,如这杯中的红酒,味道越来越浓,挥之不去。
他放下杯子,起身想关掉大灯。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哥,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对欢欢?欢欢哪里不好,让你这么针对她?”
安宇宁同样一身酒气,他担心哥哥使用什么手段在暗中赶走欢欢,这个猜想让他痛苦郁闷,如果真的让他再也看不到欢欢,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
“这么晚了跑到我房间,就是为了那个女人?”严寒背对着安宇宁,他不想跟弟弟争执,却为劝不醒他而恼恨。
“大哥,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欢欢是个好人呢。你知道吗,你今天差点把她送进了监狱!”
“我承认今天是个误会……”严寒有些艰难的承认,他转过身面对安宇宁,“你想我怎么做?”
“我会重新回到欢欢身边,保护她,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说完安宇宁甩门离去。
严寒抓起桌上的那杯红酒,一股脑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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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少太少了
太少太少了 暗夜,宿舍区外的一个角落里。
“欢,这些钱怎么能够……”男人数了数手中薄薄的一叠钱,“才两千?”
“这还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刚刚到手,就全拿给你了。”心欢盯着男人手中的钱,心里满是不舍,这些年,他从她这里拿走了多少血汗钱,她已经记不得了。
“可是你让我做的事情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男人一脸贪婪。
“你什么时候做的事情是正经的?如果这钱实在不够,你还给我,我不做了。”心欢想抢回男人手中的钱。
“好了好了,看在你头一回求我的份儿上,我帮你求求人吧,好在道上我还有一些好兄弟。”男人赶紧把钱卷了起来塞进上衣口袋。
“还有一件事,帮我做完这件事后,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心欢苦求道。
“那可不行,我想旦旦怎么办,难道你狠心的不让我们父子见面?”男人舔着脸笑道。
“你相信我,我会按时给你钱的。有事我会跟你联系。为了我和旦旦的安全,你还是离我们远点为妙。”心欢几乎苦口婆心了,怎么说他才会明白呢,他不体恤她就罢了,但旦旦可是他亲生儿子啊!
男人笑了,嘴角微弯,面容竟是极为英俊,只是左眼角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噢,想让我帮你做份假文件来取悦你们那个总经理,对吧。”
“你别胡说!”心欢怒斥,继而疑惑,他怎么知道安宇宁这个人的。继而又释然了,他每天关注的不就是那些有钱人吗。
“如果你跟他,我没意见,只是到时候多给点礼金就行了。”男人没正经的说道,趁心欢生气的当儿,搂了搂她的肩,“走了,不用送我了!”
心欢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慢慢变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向她席卷而来,她在网中无望的挣扎,看不到尽头。
“严董事长,这是我的人事资料,我已经补全了。”心欢拿着一个文件袋,轻轻的放在严寒的办公桌上。
严寒有些疑惑,她补全了资料?
严寒拿出文件袋中的资料,一页一页大致翻过,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
这是一个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身份,跟他所了解的清欢的情况一点也对不上号。
其实,他对清欢的了解也少得可怜。那时两人都是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虽然他早有创业的构想,但因为资金的问题一直没有付诸实践。
而那时清欢的家境貌似不错,为了顾及他的自尊心,清欢对自己的家庭环境并不怎么谈及。
那时清欢刚刚进入大学生活,对大学生活有着数不尽的新鲜与好奇,哪还有更多的心思顾及以后呢。
幸福的香气裹挟着青春的冲动一路前行,两人沉醉在幸福时光里,不曾想前路的险恶,直到变故来临,他才梦醒,他对她之外与她有关的一切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不能离开人
不能离开人
“董事长,我欠安总的钱,可不可以从我的工资里按月扣除,每月扣百分之三十,可以吗?”
心欢的话打断了严寒的沉思,他望着她的脸,心下笃定,她就是清欢,不论她拿什么材料来否认,也否认不了她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事实。她的脸依然皎洁如月,六年的时光没有如刀般摧毁她的样貌,反而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如果他现在逼她承认,她就是清欢,她会怎么样?
心欢被他痴痴的眼神看得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