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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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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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马上离开,公主府不欢迎你。”朱富沉声说道,敛起的黑眉,肃起正容,不怒自威,如天神临世般气势万均。

池南被朱富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样的朱富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君临天下般的不可一世,仿佛为他注入了鲜活勇猛的灵魂,气场强大到叫人不敢逼视。

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吗?父皇仙逝之后,就剩下她独自一人站在风口浪尖,独自承受着来自外界的所有压力,任何事情都必须靠她自己解决,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相公已经有了这种能够保护她的能力了?

安将军见识过朱富的那一掌,面上微微愣了愣,随即恢复,转而看向正为朱富失神的池南,骤然收起了长枪,朗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池南,你说的对,这人不错,并非如他外表那般平凡。”

安容的骤然换脸让所有人再一次感到唏嘘,只见他将长枪折起,插|入腰间,而后从袖口掏出一柄鱼骨扇,风流潇洒的走到朱富与池南面前,半真半假的笑道:

“不过,就算他不错,我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无论怎么样,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贼,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占据了你的心房。”

池南面无表情,冷冷蹙眉:“你待如何?”

安容乖桀一笑,利眼扫向朱富,略带杀气道:“你会知道的。”

说完,便在池南的冷面,朱富的怒视中款款离去,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口中念着一些长河日落的诗句,狂狷无人的倜傥姿态赚足了人们好奇艳羡的目光。

安容离开之后,池南看了看朱富,觉得有必要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于是拉着朱富的手,走入了公主府。

从刚才开始,便在一旁看热闹的朱爹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盯着安容离去的方向,大大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脚下生风,便跟了上去。

池南将朱富领入房中,关上门,插上门闩,下晚的天光黯然,房门关上之后,房间内昏暗一片。

池南转身,只见朱富站在她身后,看不清神色,两只眸子借着微弱的光折射出清亮的光芒。

“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池南单刀直入,不希望他们之间产生过多寒暄废话。

朱富眨了眨眼睛,平静无波回道:“你会跟他走吗?”

媳妇既然问的直接,那朱富也不是婆妈之人,开口便将心中最怕问了出来。

池南走上前,抓住朱富的手,按在胸口,正色的摇头道:“不会。那个人已经从萧池南的生命中走了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朱富没有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黑暗中,媳妇轮廓姣好的面颊。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池南伸手抚上朱富的脸颊,看不清表情的朱富让她感到了些些不安,她急切的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朱富抓住媳妇的手,将之捏在掌心,湿润的掌心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媳妇给他一个不清不楚的回答,他觉得自己的位置比较被动,一切都以媳妇为中心,若媳妇自己也没了主意,那他又该以何种方式继续这段关系呢。

幸好,媳妇的回答非常坚定,但为何他悬着的一颗心,还是不敢放下呢?

“我最想问的问题,媳妇你已经回答我了,不管真假,我都相信。其他的,正如你所言,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好了。”

今后的一切,就交给我……

池南有些感动的将朱富这句话存入了心房,欣慰的笑了,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将那些事情告知,毕竟他有知情权,于是,轻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缓缓吐出:

“安容……是我少女时候的一个梦,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爱,但我知道我对有着期待,期待他多看我两眼,期待他时刻待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唔……”

朱富热情似火的吻,彻底封住了池南叙述往事的声音,被他强硬的按住头颅,池南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霸道又深沉的吻,这个吻让池南感觉到了,其实他并不是不介意,而是非常介意,他介意从她口中说出她与安容从前的往事。

池南软□子,双手抱住朱富的蜂腰,将身体紧密的贴近他的胸膛,朱富感受到了媳妇的回应,炙热的吻有所轻缓,他也不知道先前那一瞬间,自己是怎么了,他听到媳妇说出她与那人之间的往事,内心竟然如火焚般难受,一股愤然喧嚣于胸,狂热叫嚣着不满,那一刻他只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媳妇别再说了,于是,欲望战胜理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上去。

媳妇的配合让朱富柔了心扉,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抱住她的臀部,逗弄般摩擦着彼此的□。

池南感受到朱富的情动,温柔的放开了怀抱,牵着朱富的手,去到床前。

将朱富按坐在床沿之后,池南点燃了一小盏烛火,与平日里的灯火通明相比,此时的光犹如米粒,昏黄黯淡,但就是这几分模糊的黯淡之光,将此刻的卧房气氛营造的更加暧昧。

池南这才走向朱富,却听那厮嘶哑着声音道:“把衣服脱了,走过来。”

池南看着双手撑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上下欣赏他的朱富,虽觉害羞,但也照做了,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剥离身躯,露出雪白诱人,凹凸有致的胴体。

朱富吃紧的喉咙上下起伏,裤裆中的帐篷早已挺起,他强忍着痛楚等待着媳妇自己送上门来,裸身行走间,雪白的双峰微微晃动,腰肢扭如灵蛇,令人沉醉的茂盛花园呈倒三角,每一步都诉说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池南红着面容走至床前,让朱富搂着她的身躯上下亲了个遍,火热的唇舌将她全身的欲望毛孔都打开了,身体里叫嚣着空虚,急切的希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填满。

朱富来到池南身后,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挺起腰肢,抬起圆润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拉下亵裤便从后而入,骤然的填充让池南不适的叫出了声。

这种姿势,从前只是在春|宫图中看到过,现实里并没有实践,与躺卧式相比,这种姿势更为不堪,但又多了一些瞧不见对方神色的刺激与敏感。

不停的来回高速抽|插让池南陷入疯狂,撑住床沿,已然不需要朱富托着腰部,她自主般的将臀部送上,祈求更深的满足。

朱富低吼一声,将池南拦腰抱起,摔倒在软滑床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脚踝抓在手中,高高抬起,就着这个姿势,一冲而入,骤然的□让朱富头脑一热,单膝跪着便展开了攻势,池南只觉身如飘絮,如没有根的浮萍般失了重力,徜徉在一片温热的泉水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随着朱富的一举一动而荡漾,双手无力攀附他强劲的臂膀,只能毫无目的的抓住身边的褥子,以免自己被拿一层层的浪潮冲走般。

交锋数百来回,朱富将池南摆正,激烈的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灵舌在她的贝齿间来回舔抵,疯狂掠夺,只觉身□子猛然紧绷,秀眉簇起,狂乱的扭动身子,朱富低喘着,将最后几下用力送入,一股熔浆般的液体倾泻而出,将池南送上了新一轮的激情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O(∩_∩)O~

、《驸马圈》

第二日一早,池南与朱富刚刚洗漱完毕;便听见门房来报;府外可了不得了。

池南与朱富相携而出,只见一夜的功夫;公主府门前半里皆被一盆盆鲜花堆满,花是樱花,粉色精灵般盛放在枝头。池南最爱的是桃花;爱其色,爱其形;爱其香味……樱花与桃花在色泽上很是相近;池南恍然般走入那片花海;托起一枝芳香。

“不知道是昨夜什么时候的事,今儿一开门便瞧见了,没盆花枝上都写有小笺,看署名,好像是定远侯府送来的。”老张头怎么也忘不了,今儿一开府门,眼前充斥着这绵延半里的美好时感动的心情。

如果他再年轻五十岁,如果他是个女的,有人这般对他的话,一定吃称砣,铁了心,非君不嫁……

池南拿起悬挂在花枝上的小笺,无非是些道歉表白的话语,看字迹的确是——他。

是了,樱花是他最爱的。他曾说过,樱花象征着‘等你回来’,这种花便像是贞洁之妇,所有的色泽与芳香,都只是为了等爱人回归的那一刻绽放。

池南沉下面,敛下眉,轻叹口气,对闻讯赶来的管家嬷嬷说道:

“全都扔掉,别放在门前碍事。”

回头看到神色不定的朱富,池南有些担心,怕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刚想开口安慰,却听朱富这般说道:

“别扔。一盆不留全都送回去。就说是我让的。”

池南不解,他这么做与她先前有何区别,朱富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送来的东西,你即便是扔掉,也算是接受了,把东西还给他,才算是不拖不欠。”

朱富的眸中流露出不屈不挠的坚决,眼神炯炯,自从知道有安容这个人之后,他便好像变了一个人般,竟激起他无上的斗志,亦或是说,生出危机感的朱富拿出了不惧怕任何人挑战的勇气来面对一切。

这种转变,是池南,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哇!哇!哇!谁这么大手笔,送这么多花?”就在下人们开始动手搬移,池南和朱富准备进门的时候,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朱爹瞪着大大的双眼,满是惊奇,两只深深的酒窝顿时呈现出来,他抱住一株樱花,不肯下人搬走:

“不要不要,这盆给我,放到我的房间去。”

“爹,放下。”朱富走下台阶,对自家爹耍宝的行径很是无语。

“为什么呀。几千盆的东西,给我留一盆怎么了?不,我就要!”朱爹铁了心要占这个便宜,死命抱住花盆底不肯放手。

朱富无奈,叹了一口气:“你放下,我再给你买两盆。”

“有现成的,为什么要买?”朱爹嘟着嘴,十分不解。

“那是别人的东西,你放不放手?”朱富眼珠子一瞪,朱爹吓得立刻撒手,站起身来,看到了绑在花枝的小笺,这才明白儿子为何这般动怒,当即改口。

“嗯,小富贵你做得对,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左手拿剁左手,右手拿剁右手。”

心里却暗暗咋舌,安小子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才一晚上的功夫,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盆樱花,还写了上千张的花笺,不简单,儿子的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啊。

“你昨晚去哪里了?”朱富将自家老爹拉回了府,问道。

朱爹被问的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两转后才支支吾吾回答道:“没去哪里呀。就……客栈里待了一晚上,你不是不让我回来嘛。”

朱富质疑的眯起了双眼,他家老爹骗人时的表情,总是千篇一律,先转眼珠子,再咬嘴唇,想了想,惊道:

“你不会又去花钱了吧?”

提到‘钱’,朱爹恍然大悟,忙着摇头晃手,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对朱富示意:“怎么会呢,你看,我有钱,前面的账我都已经清掉了,放心。”

朱富看着爹手中的银票,心里犯嘀咕,问道:“你哪来的钱?”

朱爹哼哼唧唧,就是不肯回答,走到默不作声的池南身边时,对她叹了一口气,这才老神在在的负手回了院子,朱富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经过了一早晨的折腾,朱富去城防营站班都有些晚了,随便吃了两口花卷便急急出门了。

到了衙所还未进门,便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内容无非就是一些鼓励与加油的话,朱富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肯定是昨日风靡全城的安将军找上门寻衅的事情传开了,所以才会在平静的衙所内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

朱富暗自叹气,安将军事件让他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威胁戴绿帽的感觉,说出来尴尬,不说又憋屈,真不好受。

这个时候,他就想到三驸马柴韶了,这件事如果搁在他头上,以他那种无赖的性格一定处理的比他要好。

脑子里一片混乱,朱富经过大门与一人擦身而过,顾参总急忙叫住了他:

“朱参副,你等一下,那件事情你听说了吗?”

朱富想了想:“呃,那件事?”估计就是安将军的事了,朱富满头黑线,没想到就连顶头上司也开始关心起来了,这,这要他怎么说才好呢?

“对呀,就是那件事。”顾参总毫无自觉。

朱富硬着头皮:“那件事……顾参总也听说了吗?也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别问了。”

顾参总哈哈一笑:“怎么不是好事?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哇。”

“……”朱富有些发愣:“你说的是什么事?”

顾参总也觉得不解:“不就是那件事嘛。”

朱富摇了摇头,心下估计,他与顾参总说了半天,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当即闭口不言。

顾参总见他如此,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昨天一夜之间,京城内所有受伤的世家子弟们全都痊愈了。断手断脚的,昏迷不醒的,无端遭陷害的……所有的人都没事了。”

朱富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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