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瞩目的现代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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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瞩目的现代名流-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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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有词云:“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而我认为,真正的风流人物是任何东西也不能磨灭的。随着岁月的流逝,有些人将更加具有魅力。郑振铎先生就是这样一位风流人物。我认为他是中国文化界最值得尊敬的人物之一。不论在诗歌、戏曲、散文、美术、考古、历史方面,还是在翻译方面,或是在整理民族文学遗产、对外文化交流方面,他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首先,郑先生让我深深感动的是他的人格魅力和不泯的童心,也正因为他的纯真的人格魅力,使他成为领袖的朋友、名人的朋友、百姓的朋友、小朋友的朋友,乃至国际友好的天使。  据说在一次座谈会上,黄炎培先生问周恩来副主席,南方文物很多,应当怎样保护处理?毛泽东主席插话说,文物的事情问郑振铎好了。由此可见主席对郑振铎的了解和信赖。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后,周恩来亲自提名,任命郑振铎为领导全国文物管理和考古工作的文物局长和考古研究所所长。  郑振铎一生接触过许多名流,得到了人们广泛的赞誉和由衷的敬佩。在陈福康编选的《回忆郑振铎》一书中,就有几十位他的生前友好写文章纪念他,其中有茅盾、冰心、叶圣陶等中国文坛名家,还有苏联的艾德林、印度的海曼歌·比斯瓦利等国际友好人士。  他爱好园艺,尤其偏爱石榴,他常在未成熟的石榴果上刻着一些小孩子的名子,等果子成熟后再按姓名分发,孩子们总喜欢围着他笑啊,唱啊,跳啊……  我们可以说正是由于郑振铎对别人无私的爱才赢得人们的尊敬,而另一方面,他对反动派的不妥协的斗争精神也使我们敬仰。  五四时期,他积极参加学生运动,曾和瞿秋白、耿济之合编刊物,团结斗争,他还是《国际歌》最早的译者之一。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他同日本侵略军和国民党反动派都作过坚决斗争。他在《祈战死》中写下这样的诗句。  人生莫不有一次的死,  但能够有选择自己的死所的机会,  却只有一个:  杀敌而死,死在战场上!  读着这样铿锵有力的诗句,还会有谁怀疑他是一位真正的战士?  郑振铎让人敬佩的另一方面,我以为是对文化的无限热爱和痴迷。完全可以说他嗜书成“癖”,他和自己的老友常说爱书爱得“弗得了”,他的夫人则说他书就是命,而他的爱子郑尔康认为,他把书看得比命还重要。纵观他的一生,他每个时期的工作、生活无不与“书”、与文化息息相关,因此,他坚信他从事的学术研究对国家和人民是有利的。他一生不知疲倦地购书、研究书、写书,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真正体现了“书生报国”的热忱和执着。他最后遗赠给国家的藏书有十万册,书的内容十分广泛,以历代诗文集、戏曲、小说、弹词、宝卷、民间文艺、版画和各种政治经济史料为主,而这些藏书无不是他节衣缩食、辛勤劳动所得。他在《永在的温情——纪念鲁迅先生》一文中写道:“我所藏的书都是很辛苦地设法购得的;购书的钱,都是中夜下疾书的所得或减衣缩食的所余。一部书都可以看到自己夏日的汗,冬夜的凄栗,有红丝的睡眼,右手执笔处的指端的硬茧和酸痛的右臂。”  郑振铎的一生是纯真高尚的一生,艰苦奋斗的一生,以书为友的一生,是爱其所爱,恨其所恨的一生。他的一生作为及其高尚品格,应该是我们后来者最好的楷模。  

毛泽东评点臧克家
《诗刊》出版,很好,祝它成长发展。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是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这些话仅供你们参考。  (毛泽东)一九五七年一月十二日  ——摘自《毛泽东书信集》第520页,人民出版社1983年12月出版。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臧克家小传(1)
1905年,臧克家出生在山东诸城臧家庄。诸城在胶东半岛上,这个县属古琅,两千年前,秦始皇东巡时曾在那儿刻石纪功,至今那儿还有非常有名的琅刻石。臧家庄在城西南十八里,它孤高地踞在一个小山岭上,村旁边有两座青山,一座是常山,一座是马耳山,苏东坡在密州作知州时,曾到常山打猎,留下“试扫北台看马耳”的诗句。  臧克家出生在一个中小地主家庭里。这是一个封建家庭,但它的文化空气很浓。他的祖父、曾祖父都在前清有过不大不小的“功名”,他的父亲是从法政学堂毕业的。他8岁时,生母便去世了,他父亲患有肺病,终年咯血,仅仅活了34岁。  由于家庭的不幸,诗人在入私塾之前有机会和贫苦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耍,从而对农民的悲惨、辛酸的生活有了深入骨髓的认识。又因为他家里文化空气浓,他从小就对文艺感兴趣,诗人后来年老了还能清楚地记得他儿时听到的一些歌谣,如:  山老鸹,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把娘背到山沟里,媳妇背到炕头上,出啦出啦吃面汤,吃完面汤想他娘,他娘变了个矢车郎,碰了南墙碰北墙。〖HT〗  臧克家的祖父和父亲都爱诗。祖父为人严肃沉默,令人不敢接近,但一高兴朗诵起诗来,声音里就饱含情感,进入诗的境界而成了另一个人。他小时候,祖父教他念古诗,当时臧克家虽不了解,但却能背得滚瓜烂熟。什么“打起黄莺儿”;“自君之出矣”;“床前明月光”;“壮士别燕丹”;什么“少小离家老大回”……。祖父又写得一手好字,每年春节临近的时候,祖父总是亲手写春联,而年少的臧克家就负责按纸,堂屋里的门联年年换,大都是古人的佳句。像“花如解语诚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水能澹性为吾友,竹附虚心是我师”;“万卷藏书宜子弟,十年种木长风烟”等。  大约在###岁的时候,臧克家上了私塾,12岁的时候上本村的初级小学校。在私塾读书的那几年,他竟能背熟六十多篇古文。长点的像《滕王阁序》、《吊古战场文》、《李陵答苏武书》;短些的像《陋室铭》、《读孟尝君传》等。他后来回忆说:“相隔近七十年,至今仍能背得出来,当年啃骨头,今日始解其中味,获益不浅。”  在初小的两年间,孙梦星老先生常常慷慨陈词:我们堂堂大中华,有几千年的光荣历史,竟被小小日本这样欺压!而当局又一味忍让,弄得国亡无日,四万万黄帝的子孙,全将变成亡国奴了!臧克家怀着悲伤而激烈的心情倾听,年少的心灵撒下了仇恨帝国主义的种子,也激发了他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  1919年,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爆发了,这一年臧克家14岁,他考入县城“第一高等小学”。夏秋之间,北京学生运动组织派了当地的一名大学生丘纪明回乡做宣传鼓动工作。臧克家和同学们跟着他打着小旗到街头去宣传,还到商店去检查日货,登记封存、没收日货。  在诸城县内有两处古迹,一处是秦始皇的琅碑,另一处是苏东坡的“超然台”。“超然台”是臧克家时常登临的地方。事隔千载,人隔生死,他似乎和苏轼心有相通。每临此境,臧克家北瞰潍水,南瞻“马耳”,东望庐山,西眺穆陵,口吟“大江东去”,时觉豪气满胸。他常默想:做一个诗人多好啊;千百年来,多少帝王将相,被东去的流水淘尽,而诗人的诗句,却永世长存,打动人心。  在“高小”学习了三年,臧克家受到新思想的影响,眼界和心智,都放宽了一些。“高小”三年毕业,当中因为丧父休学,臧克家推迟了一年毕业。  1923年,臧克家到济南,升入山东省立第一师范。该校校长王祝晨先生是高等优级师范学校毕业的,立志终生为教育献身,思想进步开明,常延请名人到校讲演,启迪学生的眼界和心胸,杜威、周作人、杨晦等人都曾到一师讲演过。  在全班中,臧克家的国文成绩是数一数二的,他的作文总是得到老师的好评。就在那时,他开始写起了白话诗。一次,他向《语丝》投稿,周作人复了信,不久《语丝》将他的投稿登了出来,这是臧克家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大刊物上发表作品。接着他又向林兰女士主编的《徐文长的故事集》投去三篇稿子,又被采用,看到自己的名字印在书上,他真是“不亦乐乎”。  当时,山东第一师范算得上济南的一个开明学校,也是“五四”新思潮、新文化传播的一个阵地。在学校里,臧克家如饥似渴地读着许多新出版的书。那时,为了鼓励学生读书,学校还成立了“书报介绍社”,邓广铭就是它的负责人。  1926年秋,奉系军阀张宗昌在山东的统治非常黑暗,臧克家感到压抑得透不气来。正当此时,郭沫若的《革命与文学》中有几句话给了他很大触动:“彻底的个人自由,在现在的制度之下,是追求不到的。”他便和同学结伴到武汉,那时武汉成立了革命政府,“南军”声威震全国,许许多多青年心向往之。  1927年初,臧克家考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曾随部队参加###杨森、夏斗寅的战斗。他的诗集《自由的写照》就是描写武汉大革命生活的。大革命失败后,他回到故乡,不久,因受国民党反动派迫害,臧克家逃亡东北。诗人用诗歌给我们记录了他在东北的生活。   。。

臧克家小传(2)
八月的朔风飘来雪花,  八月的身子摸不到棉花!  脱下清晨,披超黄昏,  一个影子随我的身,  对外人说自己这里有家,  到了家,自己却成了外人!  1929年,臧克家回到山东,考入国立青岛大学补习班。1930年—1934年,在大学读书期间,臧克家得以认识许多名师,如闻一多、沈从文、梁实秋、丁山、萧涤非、老舍、吴伯箫等,其中闻一多给他的帮助和影响最大。他写了自己认为值得一看的诗,便去请一多先生鉴定。先生总是拾起“红锡包”香烟,自己吸上一支,让他吸一支。两人一边吸着烟,喝着茶,一面谈诗。闻一多先生对他写诗总是用劲鼓励,把他的《难民》和《老马》拿到《新月》月刊上发表,《新月》给的稿费极高,八行诗给了四块大洋!  1933年夏,在王统照先生的大力协助下,臧克家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烙印》,这本诗集得到了茅盾、老舍先生的好评,并引起人们的注意。以后,他又连续出版了《罪恶的黑手》(1934年),《自己的写照》(1936年),《运河》(1936年)等诗集。这些诗反映了农村的###和农民的疾苦,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罪恶统治。  抗日战争爆发后,诗人奔赴前方,艰苦地从事进步的文化工作。他以诗歌为武器投入战斗,在一首诗中,他写道:  诗人呵……  放开你们的喉咙,  除了高唱战歌,  你们的诗句将哑然无声。  通过上面的这些诗句,我们似乎能感受到诗人火一样的战斗激情。这时期,他出版了《从军行》(1938年)、《泥淖集》(1939年)、《淮上吟》(1940年)等诗集,歌颂、鼓舞人民进行抗战。  1942年秋,受国民党反动派的压迫,臧克家到了山城重庆,从事文艺创作,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活动。出版了《我的诗生活》(1942年)、《泥土的歌》(1943年)、《十年诗选》(1945年),以及长诗《古树的花朵》(1943年)等集子。1945年,在重庆,他见到了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不几日,他便在《新华日报》上发表了一首颂诗《毛泽东,你是一颗大星》。  抗战胜利后的第二年——1946年7月,他到了上海,先为一家报纸《侨家报》编副刊,不久就主编《文讯》月刊,团结了许多进步作家。郭沫若、茅盾、叶圣陶、朱自清等都曾在这些刊物上发表过文章。朱自清先生逝世后,《文讯》出了《追念特辑》,郭绍虞、郑振铎等二十二位同志写了悼念文章。1947年,他与曹辛之、林宏、江星明合编《诗创造》月刊。又为“星群出版公司”主编了一套《创造诗丛》,共十二本。从1945年起,他开始写政治讽刺诗,揭露、批判、控诉国民党法西斯的种种罪行,出版了《宝贝儿》(1946年)、《生命的零度》(1947年),1947年还他出版了小说集《挂红》。  臧克家在一首诗中写道:  我要写诗,  因为我要活下去,  而且,越活越起劲!  我明白,在我们消极的时候,  你们才积极起来!  我要用我的诗句鞭打你们,  就是你们死了,我也要鞭打你们的尸身!  我要把我的诗句当刀子,  去剖开你们的胸膛;  我要用我的诗句,  去叫醒,去串连起  一颗一颗的心,  叫我们的人都起来,都起来,  站在一条线上,  向你们复仇!复仇!  1948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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