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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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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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了。当然如今悠悠万事,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峡州三部曲上面,大家就得慢慢期待了。

而《天道酬勤》才是真正宜昌石头文集的第一部,不过属于过去式,属于2008以前。《屐痕点点》是宜昌石头文集第二部,是由三部回忆录所组成的。《而立之年》是从《回忆忏悔追叙》衍生过来的,写的很活泼,很生动,很有个人特色,还有些卖弄文学形式,精雕细琢;《天命五十》是我2006年在电脑上首先创作的一部作品,因为事隔多年重新写作,打字又慢,心情又激动,还有些谨小慎微,文章就有些显得拘谨和呆板,但绝不老气横秋,也不像一些回忆录那样十分压抑,胡说八道,只是实话实说,缺乏一些文学修饰罢了,是从《家人、朋友及其他》改写而来的;很一般,不看也行;《西窗烛话》虽然是宜昌石头文集的最后一部,却是最先在网上连载的,是从2008年以来的一些作品,也是一堆大杂烩,也有小说、散文、诗词、杂感和观后感,也是包罗万象,也是有感而发了。看看还是可以的,只是千万别当真,不过就是文字游戏罢了。

其实在这之前,曾经还有一部《信手拈来》在一些网站连载过,只是过于支零破碎,既不连贯又不系统,后来就不得不放弃了。刘欢唱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还有一种酒叫“舍得”。喝的醉醺醺的,快活得像神仙,当然舍得了,后来酒醒以后知道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逞一时之气,就后悔莫及了。我不想后悔,也不想心血来潮,就在舍弃《信手拈来》的同时开始了《西窗烛话》的写作,现在又有了《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就完成了一部系统的宜昌石头个人文集,我很满足。

从一种角度上来说,《天道酬勤》是自己过去所有的作品(准确的说,应该是文字)的大总结,但不一定很成功,也有不少连自己也不如意的作品,还有一些纯粹是个人隐私的记录,本想放弃,可是却又自认为是一种纪念,也是一种展示,最终就还是发表出来了。也许会令广大的读者失望,也许会有人发出抗议,或者是冲上门大骂一顿,那就在此一并致歉了,不是说“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吗?不是说“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吗?我只是对自己负责,不过就是不能忘怀而已。

几十年的风雨岁月,几十年的往事悠悠,除了《天道酬勤》,就是《屐痕点点》了,那原本是我的第二次文学尝试,开始也不过就是平淡如水,就事论事和实话实说,后来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一个豁然开朗,就有了新的动力和信心。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那青石板的郑河,没有那深山里的木桥溪,没有那静静的招徕河,就不会有后来的《门板挡不住》和《紧紧的握你的手》,当然很不会有现在已经小有名气的《红杏枝头》和它的姊妹篇《紫气东来》以及《直挂云帆》,所以我感谢《屐痕点点》。

《西窗烛话》最早的起源在于想把在新浪博客上发表的一些文章集中起来,不想就逐渐壮大和发展了,后来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更因为失去了创作的动力,也少了一些新鲜感,博客停止了,日志也停止了,《西窗烛话》却保留了下来,不过就是在创作峡州三部曲的一些休息和转换的过程中的一些豆腐干似的文章罢了,有一些重新改写的小说,有一些随心所欲的散文,有一些三言两语的观后感和读书笔记,还有一些个人的琐事,当然还有些实话实说的评论和提不上桌面的诗词。毛主席曾经说过:“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我可是《西窗烛话》,可是秉烛夜读,是不是有些自我陶醉,有些争分夺秒呢?

不管怎么说,我对《西窗烛话》的书名还是颇感得意的,现在又在为《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沾沾自喜呢!

2008…10…31

第三部 多余的几行

《西窗烛话》是在一个万般无聊、闭着眼睛养神、突然从脑海中蹦出来的一个名称,自认为很得意,还认为充满了诗情画意。所谓诗情,就是李商隐的那首《夜雨寄北》了:“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就是含有悠远、深沉的意思了;所谓画意,一扇雕花木格小窗,蒙了一层半透的薄纸,就有了红烛摇曳,就有了红袖添香,就有了文房四宝,就有了翰墨飘香,就有了伏案疾书,就有了抵足之谈……就有些回想起自己现在写的一些长短不一、题材各异的文章,就有些不忍割舍,就把这样的诗情画意当作了这部集子的名称,还算是心有灵犀,信手拈来吧。

宜昌石头文集除了《红杏枝头》、《紫气东来》和《直挂云帆》这由长篇小说组成的峡州三部曲以外,就单独重组成另一个三部曲,《天道酬勤》是自己2008年以前的一些作品的汇集,林林总总,篇幅很大,包罗万象,总有上百万字吧。因为前不久在整理自己书柜的时候,无意中又在底层翻出了好几本自己上世纪八十年代写的东西,当时集结为《乘风集》,写作的速度惊人,也很有收获。随便翻了翻,小说、散文、剧本、诗歌应有尽有,而且有些写得还不错的,就知道自己任重而道远了。当然如今悠悠万事,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峡州三部曲上面,大家就得慢慢期待了。

而《天道酬勤》才是真正宜昌石头文集的第一部,不过属于过去式,属于2008以前。《屐痕点点》是宜昌石头文集第二部,是由三部回忆录所组成的。《而立之年》是从《回忆忏悔追叙》衍生过来的,写的很活泼,很生动,很有个人特色,还有些卖弄文学形式,精雕细琢;《天命五十》是我2006年在电脑上首先创作的一部作品,因为事隔多年重新写作,打字又慢,心情又激动,还有些谨小慎微,文章就有些显得拘谨和呆板,但绝不老气横秋,也不像一些回忆录那样十分压抑,胡说八道,只是实话实说,缺乏一些文学修饰罢了,是从《家人、朋友及其他》改写而来的;很一般,不看也行;《西窗烛话》虽然是宜昌石头文集的最后一部,却是最先在网上连载的,是从2008年以来的一些作品,也是一堆大杂烩,也有小说、散文、诗词、杂感和观后感,也是包罗万象,也是有感而发了。看看还是可以的,只是千万别当真,不过就是文字游戏罢了。

其实在这之前,曾经还有一部《信手拈来》在一些网站连载过,只是过于支零破碎,既不连贯又不系统,后来就不得不放弃了。刘欢唱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还有一种酒叫“舍得”。喝的醉醺醺的,快活得像神仙,当然舍得了,后来酒醒以后知道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逞一时之气,就后悔莫及了。我不想后悔,也不想心血来潮,就在舍弃《信手拈来》的同时开始了《西窗烛话》的写作,现在又有了《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就完成了一部系统的宜昌石头个人文集,我很满足。

从一种角度上来说,《天道酬勤》是自己过去所有的作品(准确的说,应该是文字)的大总结,但不一定很成功,也有不少连自己也不如意的作品,还有一些纯粹是个人隐私的记录,本想放弃,可是却又自认为是一种纪念,也是一种展示,最终就还是发表出来了。也许会令广大的读者失望,也许会有人发出抗议,或者是冲上门大骂一顿,那就在此一并致歉了,不是说“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吗?不是说“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吗?我只是对自己负责,不过就是不能忘怀而已。

几十年的风雨岁月,几十年的往事悠悠,除了《天道酬勤》,就是《屐痕点点》了,那原本是我的第二次文学尝试,开始也不过就是平淡如水,就事论事和实话实说,后来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一个豁然开朗,就有了新的动力和信心。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那青石板的郑河,没有那深山里的木桥溪,没有那静静的招徕河,就不会有后来的《门板挡不住》和《紧紧的握你的手》,当然很不会有现在已经小有名气的《红杏枝头》和它的姊妹篇《紫气东来》以及《直挂云帆》,所以我感谢《屐痕点点》。

《西窗烛话》最早的起源在于想把在新浪博客上发表的一些文章集中起来,不想就逐渐壮大和发展了,后来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更因为失去了创作的动力,也少了一些新鲜感,博客停止了,日志也停止了,《西窗烛话》却保留了下来,不过就是在创作峡州三部曲的一些休息和转换的过程中的一些豆腐干似的文章罢了,有一些重新改写的小说,有一些随心所欲的散文,有一些三言两语的观后感和读书笔记,还有一些个人的琐事,当然还有些实话实说的评论和提不上桌面的诗词。毛主席曾经说过:“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我可是《西窗烛话》,可是秉烛夜读,是不是有些自我陶醉,有些争分夺秒呢?

不管怎么说,我对《西窗烛话》的书名还是颇感得意的,现在又在为《天道酬勤》和《屐痕点点》沾沾自喜呢!

2008…10…31

舞文弄墨 短篇小说  青石板的郑河(上)

(一)

桃源班鸣着浑厚的汽笛,倒退着离开了白石铺的趸船,那是一个不大的小村落,靠江边有一座虽然破败但依然威武的门楼,斑驳的墙壁在荒草中默默地矗立着,虽然大门早就不知去向,瓦片脱落得露出了发黑的木条,有一天傍晚我曾来过这里,是一个山民请我喝酒,盛情难却,也就记得了那夕阳西下时,辉煌的金色镀在门楼的美景,就像一幅油画,背景就是滚滚东去的沅江水。

河滩上每到夏日总有一帮光着胳膊的男人在围着一艘大木船忙碌,他们用锤子将白色的麻条镶进木缝,然后涂上腻子,不厌其烦的一遍游又一边的在船上刷着桐油,新刷的桐油味就在酷热的空气里四散开来。一只黑狗就站在一棵枸叶树后面目送着每天从桃源开到兴隆街去的桃源班突突的搅动着水花,继续上行。

班轮斜对着对岸开去,小心翼翼的绕过沅江中的一个叫云盘的大沙洲,山里的田地干贵,就有山民不辞辛劳的在沙洲上开些田地,种些包谷,花生,土豆之类的,又是夏天水大,就会被淹得一干二净,来年再看,又会有人继续开荒,全是沙土,田边堆着从沙里挖出来的一些鹅卵石。

绕过了云盘沙洲,就到了北岸的马石镇,那是距离郑河最近的一个镇子,却比郑河不知热闹多少倍,十里八乡的山民总是相约到那里去玩,其自豪感绝不亚于我们从峡州到武汉去。李女摇摇摆摆的从青石板的街上走过,和坐在郑家饭店方桌上看书的我打招呼的:“马石去。”我摇摇头,她就噘着嘴巴走了,回来买了些红色的几乎透明的山果,就故意站在我面前吃,就是不给我吃,我找她要,她还是不给。

沅江流到这里是最美的一段江景,湖南人夸口说能与桂林媲美的也就是这里。两岸的山峦或秀气的像妙龄少女,或高耸的如宝剑刺天,或圆浑的像母亲的**,或怪异的如童话世界,江面宽阔,水流和缓,渔舟点点,碧波荡漾,那么多的奇特山峰光怪陆离,也叫琳琅满目了。

最为叫人称奇的无非是北岸的穿石山了,一座高低起伏的山峰脚下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居然是两边贯通的,从江中望过去,可以从这边望见另一边不规则的那一小片天空,不得不为大自然的万千造化的鬼斧神工而赞叹不已。我诚心邀请郑姑娘和我一起去游览,她却仿佛不认识我似的摇摇头:“穿石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到常德去。”我怕郑老爹骂我,躲得越远越好。

见到穿石洞,心情先会莫名的激动不已,然后就是一种平静,那是因为郑河就在穿石的南岸。小客轮在愉快的拉着汽笛,洪亮的声音就会在两山对峙的江面上传得很远,郑河那条小趸船上就会走出那个膀大腰圆的罗汉,连救生衣都不穿,接过了班轮上的水手递过来的缆绳,熟练的在船桩上系了个活套,然后就叼着那根磨得发亮的竹根烟杆,站在一边打量着下船的人们。

他显然还记得我,一扬眉,露出了笑脸:“来了?”“来了。”我愉快的和他打招呼,吩咐和我一起来的同事将两个用报纸包着的酒瓶递给他。穿过木跳板,踏上上坡的青石板,我回转身对他说:“等会儿忙完了,到郑老爹店里来喝酒。”他在我身后追着喊道:“你下河来喝,我这里还有一瓶德山大曲。”

(二)

从桃源开往郑河的班车在杨家桥离开了湘黔公路,右转,一个小下坡,也就离开了柏油路,虽然是沙石路,但还算平坦,前几天刚下过雨,路边还有些水坑在晃动,不一会儿就是寺坪了。这是个不大的小镇,公路就从镇子中间的两排长长的平房穿过,因为取款,我们去过好多次,有座很不错的中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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