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可道：“我把这两个傢伙揪出来，看他们是什么人派来跟踪我们的。”
顾燕然道：“不可。远两个小毛贼，不是那马玭的人，便是东厂、锦衣卫的暗探，他们跟踪我们的日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明我们的落脚处。如果是马玭的人，他好带人来找回场子。如果是东厂、锦衣卫的人，那更好，我们不正是要引蛇出洞吗。花小妹用不着去揪他们，任他们去吧。”
五人回到丐帮北京分舵后，崔玉笛问及情况如何？顾燕然谈了发生的事件后迎：“估计应是大有收获，是否如此，等一天吧当会有分晓。你转令分舵所有弟子，严密监祝东厂、锦衣卫的人有些什么异常的迹象，如有发现，尽快地告诉我们。”
崔玉笛：“中。弟子立即下步布置。”
崔玉笛起身走了。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凌霜雪问道。
顾燕然：“这几天，我们静观其变。必要时我们还可以出去继续‘招摇过市’，以‘惹人注目’。”
…177…
柳如烟道：“我们也让‘玉儿’帮助监视一下东厂、锦衣卫的动静。”他伸手向那在架上
剔羽毛的“玉儿”招招手道：“‘玉儿’，过来。”
“玉儿”一翅飞到他的手上。柳如烟低声对“玉儿”说了一些话，“玉儿”“啾啾”地叫了几声，小脑袋点点，然后一翅飞走了。
五人最后决定，这几天且在家里等等，且看有无动静，然后再说。
一天两天过去了，没有什么事，第三天也过去了，仍然平静无事。“玉儿”自那天飞走后，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第四天午后，先是“玉儿”一翅飞了回来，落在了柳如烟的府上，“啾啾唧唧”些对柳如烟叫了多声。柳如烟静静地听它叫着，不时点点头。最后柳如烟对它道：“谢谢，乖‘玉儿’，辛苦你了。”
这只乖巧的小雀叫完了，一翅飞到那屏风顶上去，把小脑袋挿在翅膀里打起盹来。
众人正要问柳如烟：“玉儿”对他“说”了些什么时。崔玉笛匆匆地从外面走进屋里来了。
他一进屋便道：“有情况了。”
大家一听，精神一振。顾燕然道：“什么情况，快说。”
崔玉笛道：“大上前天，您老让我安排帮中弟兄严密监视东厂、锦衣卫的动静，我当即布置，命这京城地面的全体弟子都出动，把东厂、锦衣卫三等侍卫、四等档头以上人物行踪都监视起来，如有情况，立即向分舵报告。据城外八达岭长城一带的弟学报告说，这两天来，东厂的大档头魏人久和锦衣卫一等侍卫习阳山、二等侍卫黄沙白、厉飞熊带了一干东厂、锦衣卫的人，在八达岭脚下一块地方，挖了一些坑，埋上一些黑色的球状物，然后又把土填上。这个活做得小心翼翼的。他仍本来想混到近处看看到底埋的是啥，可那地方四周远远的都布置了警卫，不许任何人靠近。魏人久、习阳山等人把那转黑球埋好走了以后，四周警戒的士兵仍然没有撤，仍然不准儿靠近。发现这个情况的弟兄十分怀疑，东厂、锦衣卫为什么要在这里埋东西？埋的是什么东西？把它埋在那里干什么？他们十分不解，觉得很异常，所以就禀报上来了。据那里弟兄分所，会不会埋的是火雷之类东西？如果是，他们是用来对付谁？难道是瓦刺也先？我得到极告后却以为，这其中大有蹊跷，会不会足打算用来对付顾长老、柳少俠和三位女俠呢？”
柳如烟道：“崔舵主说的情况，同‘玉儿’回来说的情况相一致。我认为他们埋的是火雷，是用朱对付我们的。”
凌霜雪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如何来对付这种情况呢？”
柳如烟：“先师伯温先生遗作记载，说西夷红毛国，利用我国天朝之火药技能，制成一种火雷，不需引线，更不用火去点，触之即炸，威力极猛，较之江南霹雳堂的霹雳弹迎要厉害几分。现在他们埋的不知是也不是。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自有破它之法，大家引必担心。如果他们真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到时我们就先破了他这‘火雷阵’，然后再找这几个凶手算帐。”
柳如烟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放下心来。因为顾燕然、冷红叶、花可可、凌霜雪四人，与柳如烟结伴这经争来，只觉得柳如烟只要说行，那是没有不行的。他们几人，几乎都认为柳如烟已达无所不能的境界了。至于柳如烟有什么办法，他们也就不需再问了。
次日，有人送了一封书信到丐帮北京分舵来了。那封函上写着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叶、花可可、凌霜雪五人亲启的字样。
柳如烟拿着信，抽出里面的信纸，众人看去，却是一封挑战书，上面写道：“尔等五人，仗恃自身武功高強，撗行霸道，欲霸武林，恃强凌弱，睥睨天下，问崆峒、羞昆仑、废龙王、杀湖主……武林侧自。我等为武林同道不平，今特约尔等五人，三日后于八达岭下、长城边
…178…
上，一决高低，为武林同道一申不平之气。尔等不知有无此胆量？若有胆、有种者，届时前来，一决雌雄。若无胆量，至期不敢赴约，我等当昭告天下武林，布尔等懦夫之貌于众，人唾之，人弃之！”战书末尾书：“武林不平人。”
“送信人呢？”顾燕然问道。
“那人丢下信便走了。”
花可可：“这些王八羔子害怕我们不去用激将法哩。”
柳如烟道：“这明摆着是东厂、锦衣卫这帮人玩的花样。他们不以东厂、锦衣服身份邀战，一是响我们不敢与东厂、锦衣卫作对，二是免得落人口实。因为京城毕竟文武百官云集朝堂，落在百官眼里，会弹劾他们毕武林人械斗于京师，实在是不好交待。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以武林人面貌出现，都可以放开于来大干一场。他们不激将我们也要去。”
崔玉笛道：“到时我召集分舵的好手前去助阵。”
顾燕然道：“那到用不着。北京分舵的人一个也不要他们去。让他们各干其事，全力准备预防皇上兵败，瓦刺进犯京城的事。不过，你崔玉笛一个人跟着去看看热闹到是可以的，但是用不着你挿手。”
崔玉笛正是巴不得时参与这场热闹，既然长老同意他去，那也就行了。去了再说，如果一旦对方要群殴，那时顾长老能叫自己不动手吗。当下道：“弟子遵命就是。”
正在这时，一名弟子来报，说外面来了八个老头，要见顾长老和柳大俠。
顾燕然道：“是哪些人找到这罢来了？”
柳如烟道：“管他什么人，既然找来了，就见见他们再说。”
顾燕然道：“见就见呗。”对崔玉笛：“你去把这些人迎进来，看看是些啥人。”
崔玉笛起身青了。一会儿，果然引了一行人走了进来。那一行人尚未露面，还只听得脚步声，就听见一个人高声嚷嚷：“老叫化，今天我找你拼酒来了！”
众人一听这话，不禁都笑了。
凌霜雪道：“原来是他们呀！”
这一行人走了进来。高高矮矮，跟在崔玉笛身后就有八个人。
这八个人老叫化都熟悉，而柳如烟等四人认得其中七人，那个不认识的也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方面大耳，五络长须，神态颇是威猛。
原来这七人却是天目酒仙杜若州、南海龙王鄢如龙、金算子金满谨；还有四人是微山四友、碧霞山庄庄主易江南、缪天北、闻竹西、傅海东。
那长髯老者笑对顾燕然道：“老叫化，你不够朋友哇！来到京城，品顾和你倒徒子徒列们欢聚，却把老朋友给甩在一边，连照面都不打一个。人家说，行客拜坐客，你却把它给倒过来了，要我这个坐客来拜你这个行客起来，这像话么。哪有这种礼行？！你躲在这叫化窝里不来见老朋友，是怕我你带来的几住朋友给抢走了么！？”
顾燕然忙打等赔礼道：“非也，非也，实在是情况有点特殊，所以没有来得及向你这位大总镖头投到。这算我老叫化赔个听是，可用不着兴师问罪了吧。”
那老者道：“待会且听听你的理由充分不充分，再说罚与不罚的话。先给我介绍你的几位朋友如何？”
顾燕然道：“当然，当然。”
对柳如烟等道：“这老傢伙是被誉为‘天下第一镖’的京城燕山镖局局主兼总镖头赛孟尝银戟无敌柳下舫。”
又指着柳如烟等四人道：“这位老叫的小兄弟就是白马公子柳如烟；这三位是老叫化的小妹子蓝凤冷红叶、赤凤花可可、她们两个是了了神尼的高足，这位小妹叫凌霜雪，是静心师太的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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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人也道：“也是我们几个的小兄弟和小妹子。”
双方见礼互道久仰。柳下舫道：“我也高攀一下，给柳兄弟和三位姑娘充一回老哥哥吧。”
四人又施礼道：“这应是我们四人的荣幸。”
花可可问道：“你们怎么今日才来呢？”
金算子道：“我们三人从侠义庄分手，带领从人北上，顺道把他们四个也约了一道。其实我们早就到了京城多日了。我们一到京城，就住在柳老镖头镖局学里，可就是不晓得你们来京城没有，可是一真没得到你们消息。前几天你们惩治了京城一霸马玭那小痞子，轰动了京城。柳老头打听到你们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就赶过来了。怎么样，你们来了几天了，柳老弟的仇人有点眉目了没有？”
柳下舫道：“柳老弟需要用得着我老哥哥的地方，请开口，我也算在京城地面上混了几十年，总还算熟，也许帮得上一些忙。”
柳如烟拱手道：“谢谢大哥。”
柳下船道：“别况客气话，咱们都姓柳，我和他们七个还有老叫化都是多针的老朋友老弟兄了。你还和我这个大哥讲客气。”
柳如烟道：“好，那大哥请受小弟一拜。”
柳下舫受了半礼，忙把柳如烟扶住：“好了，好了。愚见受这半礼已足够了。”
顾燕然道：“柳胡子，你比我们八个人面子都大，我们几个都是柳兄弟的老哥哥，却没有受他一拜，你这个当哥的却受了他一拜。可是便宜揀得够多了。”
柳下舫道：“谁叫你们不姓柳哇！你们都改成姓柳，兄弟一定会拜你们一拜的。”
酒仙举起酒葫芦、金算子举起金算盘要往柳下舫头上砸去：“你这傢伙真该挨打！”
柳下舫笑着躲了开去。
冷红叶等三女道：“那我们也该喊你一声大哥啰！”
柳下舫：“当然，当然。叫我大哥最好。”低声对柳如烟：“兄弟，你真艳福不浅呀！”
柳如烟面色一红。
大家说笑了一番，南海龙王鄢如龙问道：“柳老弟，情况怎么样？”
顾燕然道：“我们大家坐下来慢慢说吧。”
崔玉笛道：“难得今天高朋满座。今天我们丐帮北京分舵作东，请大家吃顿便饭。你们慢慢谈，我步安排一下就来。”
众人坐了下来，由柳如烟、顾燕然把从侠义庄分手进京，以及郑Ъ嘛住⒂谇⑧J王来都钰，在兴安的帮助下，络于查清了杀害柳华大妇的主谋便是王振，凶手有习阳山、黄沙白、厉飞熊等锦衣卫。以及获得东厂、锦衣卫在入达岭下敷埋可疑物并邀战他们于八达岭等情，一一向八人谈了。
南海龙王听了以后，一拍大腿道：“好哇，这次大战东厂、锦衣卫，帮助柳兄弟报仇，可少不了我们哥几个。”
天目酒仙、金算子、微山四友道：“当然该有我们一份。”
柳下舫道：“我这个大哥也是要参加的。”
顾燕然道：“柳胡子，你在京城还有那么大一份摊子、家当，你不怕日后王振、东厂、锦衣卫找你的麻烦么！？”
柳下舫道：“我怕什么，大不了我把镖局歇了，一走了之，不在京城讨生活就是了。”
柳如烟：“大哥还是慎重考虑一下为好。”
柳下舫：“兄弟，你不用多说了。认我建个大哥，就算上我一份。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大哥。”
柳如烟无可奈何地：“那好，就随大哥的意吧。”他向众人一抱拳道：“为了小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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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各位老哥哥，于我是心中十分不安的。在此我向各位老哥哥表示谢意了。”
易江南道：“兄弟你就不说客套话了。我们一方面是帮你报父母被害之仇，另一方面，也是除奷佞、安黎民，这是俠义迹应尽之责嘛。这可叶‘公私兼顾’，义无反顾哇。”
这时崔玉笛走了进来对众人道：“酒菜都准备好了，请各位入席边吃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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