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长歌江湖行-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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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地一拍惊堂来：“大胆！妳这女子可是叶花可可？妳可是欺本官名字叶胡图！可老爷我并不胡涂。我抓你们当然有原因，不然的话，怎么会平白无坡抓你们！”

　　花可可忍住笑：“大人，我们可不知你是胡涂老爷，所以不会叫你胡涂。你抓我们到底我们犯了啥法？你抓我们总得有点理由哇！不然那就是平白无故抓人，那就是寃枉好人了哇。”

　　胡图：“抓你们当然是有原因的。你们犯的啥罪，老爷我也到是说不清楚。京城里来了海捕文书，要抓你们，我自然是要抓你们啰！我老爷还不会胡涂得京城里的命令都不执行了。吗你说是不是？”

　　花可可：“那京城里是哪个衙门、哪位大官让你胡涂大人抓我们的呀？”

　　胡图又伸于步抓头皮，又差点把官帽推掉，他赶快扶正官帽道：“这个事，王总管打了招呼，叫不能告诉下面的人，当然更不饶告诉你们啰。抓了你们，你们就只有自认倒霉了哇。”

　　花可可道：“是哪个王总管给大人你打的招呼叫不要说的呢？”

　　胡图指着花可可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那些人背到我叫我胡涂，我看妳这个女娃子才是比我胡涂老爷进要胡涂。京城里有几个王总管哪？”他伸出食指道：“一个。只有一个。那就是东厂总管兼锦衣卫都指挥使的王总管嘛。京城那些比我官儿大得多的大人们都叫他‘翁父’的王总管嘛！就是他打的招呼吔。这个妳都不晓得！真胡涂。”

　　花可可向四人眨眨眼睛，对胡知州道：“我懂了。王总管给大人打了招呼，不要对人说是他下令叫你抓我们。现在大人让栾捕头把我们拘到这州衙来了，就没有栾捕头他们的事了？”

　　胡图：“对，他们完成得很好，本官会奖赏他们，没他们的事了。”

　　花可可：“大人已拘捕事我们，我们这就去向王总管投到，这样一来，大人你也就算完成了任务，没有大人的事了。”

　　胡图：“对，对，对。我已抓到了你们。你们去向要抓你们的王总管投到，自然也就没我的事了。”

　　“那我们几个这就青向王总管投到如何？”

　　胡图：“那当然好。不过，我派人送你们，我还得出银子花路费，，这笔开销可不小哇。可王总管双没拨银两来……。”

　　花可可：“是呀，大人你算算，如果要派人送我们进京，我们是五个人，你得派多少人？就算派五个吧。既然是大人派人远我们，那我们五个人进一路的吃喝拉撒睡，也得全中大人承担了，万一路上有个头痛脐热怎么的，还有我们三个女子，哪里走得了那么远的路，该不该雇辆马车。这十个人的开销可是不小啊！这笔账大人可得好好算一算。”

　　胡图又要伸手去抓头皮：“是呀，是呀，是笔不小的数目呀！咋办呢？”

　　花可可：“小女子到有一个办法，让大人不必花一个子儿。”

　　“啥办法这么好？快说。”

　　“这个么，大人你就放心好子，你儿派人拘了我们，我们也到了你的衙门，你就下令，会我们这就去向王总管投到，听候处置。我们岂敢违抗知州大人之命！这择你就引必派人送我们，那所有的盘缠银子、一切费用全都省了。我们几个人的盘缠自然也该我们自己掏了。如何？”

　　胡图大喜道：“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花可可：“那我们这就告辞大人，去向王总管投到去了。”

　　胡图道：“中。你们就赶快去吧。免得王总管在京城等得你们着急。”

　　五人向上一抱拳：“那草民告辞。”

　　五人转身向外走去。那知州胡图还冲着他们的背影叫道：“你们见了王总管，就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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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拿你们的事，德州知州胡图替他老人家办到了。”

　　花可可笑着高声回道：“知道了，我们一定带到便是。说不定王总管还会好好奖赏大人，给你升官哩。”

　　五人出得州衙，走到无人之处，不禁捧腹大笑。笑得冷红叶和凌霜雪揉着肚子指着花可可：“妳这个小妮子也够捉狭的了！”

　　花可可也自己笑的打跌道：“我一看他那样儿，就像一个胡涂官儿，谁知他其叫胡图，也真是胡涂，那就只好胡弄他一番了。”

　　顾燕然道：“我们在这德州可不结住了，还是趁天色尚早就赶一程吧。不然，那胡涂知州醒悟过来，可能还会让那些小捕快来我我们的麻烦的。我们咱到不怕不过多一乃不如少一中为妙。”

　　众人也觉有理。回到客店，退了房间，多赏了小二和账房二两银子，从人上马出城而去。

　　出得城来，顾燕然道：“经过德州这场闹剧，我看后面的路程我们不能这么走了，否则还会碰到不少麻烦，但却不会再碰到胡图这样的官了。我们本来也不怕，但没有必要在一路和这些官府打这些无聊的交道。”

　　众人点头表示同意。

　　柳如烟道：“我们今晚在前面找个小镇住下再作打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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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德州知州胡图让柳如烟五人去向王总管“投到”以后，退堂下来，还专门写了一封信，派专人以八百里加急给王振速去以“表功”王振接到此信，几乎气得发晕。化大骂胡图胡涂。赶快用飞鸽传书通知朱京城的几条主要大道上的府州县官员，但却失去了柳如烟一行五人的踪迹。

　　王振想免去那胡图的官，可是这时另外一件大事发生了，他已无暇顾得上惩罚胡图了。这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大事呢？

　　元朝灭亡以后，失败的蒙古族道回原来的山西以北的蒙古大草原，那里本来就是他们的祖先成吉思汗的发祥地。虽然成吉思汗时代的辉煌已一去不复返，但他们仍可以据此而自成一国。

　　蒙古族退出中原，大元终结，朱元璋灭方国珍、张士诚、陈友谅，一统天下，建立了明朝政权。而这支蒙古族在北方立围名瓦刺，成为大明属国。年年向明朝上贡来朝。到了明正统年间，瓦刺可汗脱脱不花只具有空名，国中全权全的丞相脱懽所控制在手中，称太师。

　　这些年来，脱懽与王振相五勾结。蒙古产马，每年瓦刺向天朝的贡品主要是马匹。脱懽每年都要把大量的金银珍宝送给王振，王振则以提高购买些地马匹的价格和令其心腹爪牙、大同监军太监郭敬，通过郭敬之手，送给瓦刺箭镞数十瓮。

　　瓦刺主要是太师脱懽得王振助，兵力日渐强盛，码于天朝大明，也没有原来那么恭顺了。

　　王振由于得到脱懽不少好处，所以在正统皇帝面前尽说瓦刺的好话，朱祁镇也信以的真。

　　这瓦刺太师脱懽有一个儿子也先，骁勇善战，瓦刺的军权，全部掌握在他手中。在他承袭父职以来，更加骄撗跋扈，称太师淮王。瓦刺可汗更形成虚名的傀儡。

　　正统十四年，也先派使者来京见王振，说是派三千人向天朝贡马来。但王振派人核查，却仅二千人，这就意味着也先今年的贡马比报的数子少了三分之一，如果照三千计算，那明朝就得多付三分之一的马价银。这么巨大的差额，王振自然也不干。他认为也先未免太过分了，便下令有司衙门削减了马价。瓦刺想蒙混以获暴利的目的不但没有达到，反而成了偷鸡不着蚀把米。也先派的使臣愤恨而去。

　　这使臣回到瓦刺，把情况又添油加醋地向也先叙述了一通。

　　也先是一个极端狂妄、暴虐而又有野心的人，听得以后勃然大怒。本来这些年来，他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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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养晦，养精蓄锐，目的也是为了开疆裂土，重振祖宗雄风。这几年他得到王振、郭敬暗中倒支持，以良马换利箭，已可说兵精器利，久已欲跃跃欲试，只是没有找到借口而已。如今大明朝分然削减贡马价格，这当然正是一个机会。两国既然已交恶，当然可以借此出兵了。所以也先便点起二十万大军南侵。

　　王振现在便为此事弄得无暇他顾了。他召集心腹商议对策。

　　王振的密室，实际比朝中的内阁、皇上的御书房更具权威。这里决定的事，内阁必得执行，御书房皇帝也必得批行。内阁定下来的事，他这里不同意，那就执行不了。御书房皇帝御笔亲批倒，这里也可以“变通”或暂行搁置。

　　参加密议的人，有他的侄子王山、王林，还有马顺、郭敬、陈营、唐童、王佑、徐僖、王骥、毛贵、王长随、魏人久、习阳山等。

　　王振仍然半躺半坐在那金碧辉蝗的凤榻上。他仍然是那么胖，只是那显得浮肿的眼皮有些泛青，脸上流露出一些疲惫之态。

　　他对来商议事情的这些心腹道：“说吧，你们都把知道的情况说说吧。”

　　郭敬该了一声道：“瓦刺也先因为不满我们削减了贡马价，发兵二十万犯境，边关告急。如果再不速派援兵，敌人便今攻进长城，并且直犯京城而来！这事如何是好，道请‘翁父’定夺。”

　　王振皱了皱眉，说道：“此事我知道了，等下我们再议。其他道有什么事要说？”

　　习阳山道：“那柳如烟等五人，在山东德州，被知州胡图抓住，可是这混账知州，竟然把他们给放了，迎说是让他们自己来向总管投到。为此迎写了封信来邀功呢。”

　　王振怒道：“他还敢来邀功？我还想把他那乌纱连脑袋都摘了哩！”

　　魏人久道：“自从柳如烟等一行五人离开德州后，便失去了他们踪迹，各条来京的路上都没有见到五人行踪。”

　　王振道：“此事电于目前也先大军犯境，咱家已没太多的精力顾及于此。如何对付，如何设法除掉他，就全权交给你们两人率领包括黄沙白、厉飞熊在内的人去处理好了。一切你们以除掉柳如烟及其同党的前提下，可以便宜行事，不必事事向我禀报。有些人你们地可以利用，如张道玄。这段时间，我要对付也先南侵的问题，不然我不好向皇上交待。”

　　魏人久、习阳山道：“是。谨遵‘翁父’令旨。”

　　王振道：“你们说说，这也先率兵南犯，我们应该如何对付才是呢？”

　　郭敬道：“边关士卒，老弱居多，近年来疏于训练。也先人马，兵强马壮，骁勇善战。我们好不以更大兵力以对付，恐难与之抗衡。为今之计，只有令大同等现，速速派兵增援边关。我们还要调集更大规模的兵力，才有可能击退敌人，以确保京城和边关的安全。”

　　王振道：“徐僖、王骥，你们下青立即让兵部行文大同、宣府，火速增兵边关，以确保不让瓦刺也先的军队攻速关内。另外立即调集大军五十万，等待圣旨。咱家这就进宫见皇上，同万岁商定如何击退敌人之策。”

　　兵部尚书徐僖、王骥立即恭立应道：“是。”

　　王振道：“如果没有重要事你们便都散了吧。这一段，除也先南犯事外，其他问题，该谁办就由谁处理了。好了，你们退下吧。”

　　王振待众人走后，吩咐从心：“给我备轿，我要进宫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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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德州出来，东厂、锦衣卫的眼线便失去了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叶、花可可、凌霜雪五人的踪迹。

　　本来这到京城的各条官道所经的府、州、县，都得到王振的秘密谕令，凡发现柳如烟等五人，都要务必全力捉拿他们，并将其押赴京城交锦衣卫处置。如果五人拒捕，一律格杀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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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凡传捕得这五名“要犯”者，有关官员，将四吏部破例擢升一级，并且还将另有赏银。所以这一路的府、州、县官们，莫不以此作为头等大事来抓，把本地最为干练的捕役，投入这一案件上。可是却都劳而无功，忙乎一阵，却没有见着柳如烟五人的人影。难道他们五人上天去了不成？或是不去京城踅去他乡了？

　　其实没有。他纱五人仍是直奔京城而来。

　　原来在德州发生的事件，让柳如烟、顾燕然等五人产生了警觉。如果这么走，一路上不知要碰上多少麻烦，处处官府都要捉拿他们。所以他们出了德州，当晚在一个小镇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他们离开小镇时，五个人都化了装。顾燕然依旧打扮成一个老管家模样，三女也政成女扮男装，他们三人和柳如烟，都一政自己平日喜欢的衣衫颜色，四人都改扮成文弱书生进京赶考的样子，而且弃马换车，把冷红叶、顾燕然、凌霜雪三人的马卖掉，只留下“雪儿”和花可可的那匹胭脂马，平时冷红叶等三女坐本，顾燕然骑雪儿，柳如烟骑花可可的那匹胭脂马。而且租的马本又多了一名马本天。这一来，和王振下令要抓捕的五人五骑，二男三女，一老四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