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台长越听越不像话,指示主持人让她止住利善源,主持人小姐笑了说:“利先生,利总我们知道您大仁大义,英雄豪爽,要不然怎么能慷慨而行,挺身而出与穷凶极恶的黑势力作斗争呢?这些都是不言而谕的,您不说我们大伙都也知晓,我们所最为感到新奇的,也是我们更想知道的是那极为凶恶的神秘狂徒到底凶顽到什么地步,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我们忠实的观众最想知道的,您能不能简略为我们解释,让我们早点见识见识?
听此言,利善源哈哈大笑,“对、对,干啥来的了,还是先说说水中月那小子。”一听的利善源直接说出了神秘人物的姓名台上台下已是一片哗然。利善源见将众人震住了,甚是洋洋自得,他边吹嘘着边向衣兜里摸了摸,摸出昨天为让他警察朋友抓水中月好辨认而冲洗的照片,主持人为了让电视机前的观众也跟了看个清楚,她接了照片就用投影机将照片投出来。如此一来神秘人物也就不再神秘了,已是让很多人记住了水中月的相貌,想逃可不那么容易了,不投案躲躲藏藏藏的生活是不容易的了!
那主持人见了一惊,笑了说:“利总真逗,这么秀气的人怎的能是人们想象中的恶魔呢,你定是拿错了吧!”“唉,小姐你可大错特错了,像有些人善面像其实包藏祸心,像我这样恶像却有可能具备善心。这小子做过整容手术,名叫水中月,凶霸的狠呢,杀人不眨眼,吃人不皱眉,既是意大利黑手党的黑干将,又是法国光头党的黑干将,也不知要窃取什么重要机密商业信息,曾充当间谍扮作工人在我公司里潜伏收集材料,幸亏我火眼金睛发现的早,将他揪出来赶走了。”“那利总,这个水中月是不是就是当年的钱箱子,我们大家都非常关心这件事。”“当然是了,钱箱子是他的化名,又不是小日本,是人那有那种姓?”“我们资料上显示钱箱子早先年曾在马六甲做海匪,他们的团伙被日本自卫队击溃之后又只身去了禅邦高原做过不少年的大毒枭,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还与黑手党、光头党有联系,真是手眼通天了!”“是、是,这小子可厉害了,他贩过毒,截过船,那都是捎带脚,禅邦、马六甲不就是意大利的一个小县吗?骑了巨型摩托车一会儿就到这里到那里,来回流蹿作案。”他没念过几天书,做建筑只在国内,又没与外国接触过,自然对那些是稀里糊涂的了,他的头脑并不是不好使,若是接触了就不会出这样大笑话了。
众人听的他这点地理知识都掩口而笑,但是利善源并不知道人们在笑他无知,却以为听他讲的好而给他以鼓励呢。主持人又问:“那他的年龄应该在五十岁以上吧。”“不、不、他能做我的儿子。”通过他的言谈人们都看的出他是个大啦子,说话太没边际,不过反正是为了提高收视率嘛,有了他更平添了不少热闹,就听他吹呗,看样子水中月与钱箱子绝不是同一个人,但有可能是同样的凶恶。“那个水中月在你公司里干过?”“是的。”“他在你公司里时表现怎样?”“表现可孬了,他恶贯满盈,坏事做了一南京城,让我给撵走了,早知他又出这么大事我还做错了,哈哈……”他处处要显摆自己有本领。“好厉害啊,利总。”“那是自然,我也练过功夫,别人怕他,我可不惧他!从没拿他当碟菜。”凭着脸皮厚,不知羞耻极为搞笑的晃了晃手中的文明棍,“话虽如此,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让他伤了我不少雇员,包括我两名安分守己的会计,他们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呢,省鞋了,下半辈子能在轮椅上度过就不错了,都好几个月了,人事不省啊!水中月就是为这些负案在逃的,你若是不信可电话采访那边的医院与公安局,我给你号码。”那主持人真的要了电话进行电话专访。利善源给的号码尽是他的朋友,说话自然要顺了他的路子说,描述的水中月是穷凶极恶,并专门讲到了排水沟里的那几具尸首,怀疑水中月是最大的嫌疑犯。众人听了一片哗然,那俩专家一听又心补充说他们刚才分析的水中月不完整,不全面,按了利总提供的可靠线索再看那水中月已近神经失常状态,可能是见人就杀,提醒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定要当心,建议警方一定要采取果断措施,最好是不要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立即将其击毙,还社会以清静。他们此话一出不知有多少电视观众由衷的赞同拥护,在他们心中水中月已成了条十恶不赦的大恶棍。固然利善源可恶,添油加醋、胡编乱造,说的虽是枝枝叶叶,但却是漏洞百出,经不住推敲,但可惜的是当今世上这种不爱动脑子,偏听偏信、扑风捉影的人太多了,见风就是雨,没雨还想挤出几滴,甭说还有利善源这种尘埃作引子呢。水中月看的自是咬牙切齿,真的要立马跑到广播局拖出利善源将他的嘴撕个稀王八浆烂。满庭溪知现今处境极度危险,紧紧拖住了他不许他出去。
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忧,大千世界百样云,此时在一比较僻静的小餐馆里却有三人看的喜上眉梢,人心慌慌之际还有谁这样呢?竟是与利善源沆瀣一气呢?不是别人正是电视上公布证实已经死亡了的大魔头花间镜,飞贼田殊、黄朗。怪也,他们鬼魂儿聚集不去吗?不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死,当初花间镜在撒木尔舍身掩护下跳上汽车如惊弓之鸟惶惶逃去。望了撒木尔跳下山崖花间镜悲伤过度晕死过去,待他悠悠醒来时身子早躺在了他们的落脚点—国营第二机械厂,田殊、黄朗早哭成了泪人儿,见了花间镜醒来他们三人又是抱成团儿哭了半天。
花间镜将他俩推开问:“二位弟弟因何而哭?”二人抹着眼泪说:“当然是为了我们死去的好兄弟们,难道大哥还另有原因?”“我自然同是,只也想到了我们自己。”“我们自己?”“是啊,我们三人功夫能力浅浅,而却声名显赫,焉有不招祸的道理,我们已暴露目标,那贼警还不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我们吗,再想挣脱可真的万难了!”田、黄二人听了又哭,“那可怎么办呢?”“目前只得死了。”花间镜有气无力的说,“死!”田、黄二人瞪大了眼睛,“大仇未报怎能轻言死字?这不是大哥往日的作风,我们即是斗不过他本人我们也应杀掉他三亲六顾、朋友师好、右邻左乡,用此权且代替血祭我们归天的兄弟,不然如何对的起撒木尔大哥他们!也枉称英雄!恕我们这次不能恭听大哥的见教,若是你不想做,我们兄弟二人坚持自己做!”田殊、黄朗听了花间镜没出息的话语有些怒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公开反驳花间镜呢。
………【第十三回捕风捉影口舌多中月尽被流言没(二】………
花间镜听了不但不怒脸上反而挂满笑容,说:“亏的二位弟弟有这份心意,令哥哥好生感动,也放心了。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需讲究策略,不能蛮干,必须先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才有报仇的可能,所以我们现胡必须先死。”田殊听了花间镜的说词知他必有了新的想法也便不再言语,而黄朗反应较慢了些,一时不明白就问:“做了厉鬼再报仇吗?我可是无神论者,从来都不相信报应,若真是那样我早不干这行了,还不早让苍天打霹雳给劈了。”花间镜轻轻一笑,说:“我的好弟弟,我说是假死,趁现在事情刚刚发生,警察正在调度,防守还不严密,在他们大网还没张开之前,我们先与他耍个假死,我们的处境岂不安稳了!”田、黄二人听了恍然大悟,破涕为笑,对了花间镜竖大拇指,“大哥反应快,想的周到,一切听从大哥的。”花间镜安排了一番,三人又开车出去了,在车上田殊说:“我看那小子涉世也不深,凭的一身蛮力,做完佯死我们去收拾他,凭了我们的经验借智取报仇应该说不会难到哪里去。”花间镜摇头,他缓缓的说:“若真那样我们将一事无成,还要过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混的最好也就仅能做个缩头乌龟,哪儿黑暗,哪儿贫穷才能往哪儿钻。”“难道这血海深仇就不报了?”“弟弟们,不要张口闭口总是仇,我们应当将目光放的远点,我们得想法利用他才行,因势利导,我们还要生存,并且要生存的好好的,要光大我们未竟的事业,我们做好了才能对的起死去的兄弟,若是真如那些毛头小子,市井无赖一般仅图的一时痛快我们当时就不必逃出来,化作武功的炮灰,或是直接与水中月拚上死活还更悲壮,革命还要前仆后继呢,目标就是为了最终的胜利,既然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了我们就争取好好的活着,要活出个样,故而我们就不能只看到一时的爱恨情仇,要将眼睛向前看,我们要利用他才对。”“他与我们已结下深仇还能为我们所用吗?”“他既是连伤多条人命,已算不的好人,白道怎能再容的下他,他们必走我们这道,他有万人敌的功夫,奇货可居,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得他一人足可成大事,我要与他化干戈为玉帛。”“他能那样从容就范?”田殊犯难。“你们也看的出他少年不更事,我们略施一二便能将其折服,实在不行我们再设计将他整死也不难。”“就依了大哥。”“我们现今的第一要务是快快想法迷惑倒公安,然后快快将他找到,不能让他投案自首。”他顿了顿又说:“我注意到那个漂亮的小妞对他一往情深,他对她有救命之恩,小妞感激之情必舍不的让他走。那小妞必是这城里人,我们就在这里找他也不难。”
说着话他们又出了城,来在方才他们决斗时的那条路上,花间镜停止说话不断的向车外张望,这确为一道险路,每一次看它都有不同种险要方式,车几乎是贴着山壁行进,公路不宽,下面是深不见底,云气弥漫,山壁的石缝中钻出一些长草及灌木,倒垂下来郁郁葱葱,这样猿狸愁度的地方绝是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人来的。花间镜选了一最为凶险的地处叫停了车,三人下车后前后看看,又让田殊、黄朗挑合适的点缘壁而上,虽为险峻倒也难不倒他两人,二人攀住杂草灌木,石壁上的小坑像猿猴一样的敏捷,眨眼就不见踪迹。他们来在山顶上,发现上面倒是平坦,赶快放下绳子将花间镜吊了上来。看官也许就有疑问了:先前在他们被文治、武功围在那簸箕形的山谷内时田殊、黄朗的本领哪里却了,怎的就没能爬上去救的了他们的弟兄?不要忘了那时的情形,文治没等他们攀山就已先是放火烧了山,山上可攀之物都烧尽了,并且那上方为瀑布遗痕光滑至极尤如镜面玻璃,比不得此处蓬蔓斜生,再加之枪打的紧若换作神仙当时也难能上去。
来到崖顶上,花间镜先取来小石子,掐准了时间向崖下抛去,过的片刻听的小石子落地的清脆响声,这段时间差牢牢的记在心间,又根据时间差算出这段出壁的高度,然后与田殊、黄朗三人协力滚来一大石头小心翼翼在山壁边选个合适位置放置,又寻来一根结实的长粗藤条用一头牢牢的压在大石头下。他们做这件事的时候极为细致,将那块大石安的几乎是有一半探出山壁外的,经不得半点扰动,稍稍一动这块巨石就要飞出山崖,砸向公路。他们将长藤再垂下公路,然后三人再小心的下到公路上,花间镜领了藤条的另一头向后走了一段距离,将其陷于崖壁上的长草杂灌之中,这个地方选的也真好再往前走就是一处拐弯,若是地理不熟走在这里不减速,就非常有可能闯下悬崖去。
一切做的停当,他们赶快返回,公路太窄,车没法调头,只得倒行,那速度自然很慢,秋末的白昼已是非常的短,眼看着天已很黑了。车三转两转走出大山远远的看镇湖时,镇湖城已是华灯高上,隐隐听的城里警笛长鸣,不过大街上车辆穿梭依是非常的热闹。
道路越来越宽,他们虽是调转了车头却依然将车开的较慢,正在缓缓行间,路边有三个骑自行车的人有说有笑于自己车边擦肩而过,花间镜对了田殊黄朗说了句:“替身有了!”二人会意,田殊将车稍稍提速追上那三人,将车在公路上稍横挡住那三人的去路。花间镜三个走下车来笑容可掬对那三人问路:“三位大哥,借步路打听点事。”那三人自是没什么防备,齐刷刷跳下自行车,热心的等了他们问事,“这个大城是不是镇湖?……”“对、对,这就是镇湖……”三人极为诚实的回答,只可惜没来的极再说别的什么话就被花间镜一人选定一个目标,贴身上前给搂定往脖子上用刀一抹,放倒了。不做半分停留,先将三具尸首拖入车内,紧跟着又将他们三人的自行车扛到路边扔到了山沟里。
三个杀人魔王做完案就驱车去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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