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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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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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卖……我想逃跑可又不敢,他们抓住了会打断我的腿……小林就是逃跑后被抓了回来,他们把他活活打死……”他似乎害怕极了,狠狠打了个冷颤,半晌才又道,“澡堂对面有一溜厢房,平时就住那儿。你们千万不要乱跑!” 
  白展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赵钰真没人性。 
  洗了半个时辰,惜怜冷冷道:“都出来吧,今儿重新分牌。” 
  换好衣服后,二三十个少年左右站成两排,惜怜打眼望去,一样的白色长袍,新来那两人站在众美少年中,依然出众。 
  惜怜走上前捏着白展二人的下巴,细细看看,哼了一声,暗想皮肤都还挺滑。 
  要说展白二人的容貌还真是难分轩宇,各有千秋,惜怜不太喜欢白玉堂的傲劲,于是把甲字一号分给了展昭,二号给了白玉堂,只是发牌时,牙咬得死紧,那眼光恨不得凌迟二人。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吧。” 
   
  ******************** 
   
  白玉堂和展昭在大厅里等了半天,一人才在众人环拥下姗姗而至。 
  来人紫金冠束顶,身披大红衣袍,本来有几分俊朗的面容画的阴阳怪气,走路时“娉娉婷婷”,兰花指一翘,歪进了正中的软榻上。 
  惜怜一脸柔媚地偎进他的怀里,嗲着嗓音:“侯爷怎么才来?让奴家好等啊。” 
  “可人儿,本侯这不是来了?”柔腻的声音比之惜怜过犹不及,两双唇旁若无人地黏在一起。 
  白玉堂忙背过身去,使劲揉胸口。 
  展昭也知道非礼勿视,转过身碰碰手边的人:“你怎么了?他们都是男的吧,怎么可以亲亲?” 
  “恶心……”白玉堂闭目深呼吸,一扭头看见两只忽闪闪的大眼睛,这猫怎么生了双招人的眸子?低声嘱咐,“待会儿不要拿眼乱瞟,只管低头,我来应付。” 
  “凭什么?” 
  “我江湖经验比你多!” 
  “我是你师叔!” 
  “你闭嘴!不准跟我吵!”这猫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我比你大,我得保护你!” 
  “哪个要你保护!”说得他一点不像男子汉,他都十二了,应该可以保护师侄了,哼。 
  赵钰总算没忘了今晚的“正事”,推开身上快化成春水的惜怜,尖着嗓音道:“你们两个转过来让本侯瞅瞅。”低头看台下,一个高昂着头,满脸不屑,另一个低垂眉眼,露出白皙的脖颈。 
  兰花指一指:“你,过来,让本侯看仔细些。” 
  白玉堂脸都绿了,他忘了欲遮还羞、半掩撩人的情况,猫儿这么一低头倒显得柔柔弱弱,甚是惹人怜惜。 
  展昭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大大方方地走到榻前,心想不就是看看嘛,又不会把自己吃了,就是想打断自己的腿,也得跑得过他,追得上人。 
  赵钰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眼睛里满满都是惊艳,看得惜怜双眼冒火,啧啧称赞:“果然绝色,甚合本侯的胃口。”大手愈加使力揉搓,搓得展昭觉得皮都掉了一层。 
  “你摸够了没有!”白玉堂大怒,快步上前把展昭拽到身后。 
  赵钰抬抬眼皮:“又一个美人,还挺辣。”吃吃一笑,柔腻的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可惜,本侯最恨烈性的!”脸色一翻,呵斥一声,“来人,把他绑了,送到先生的炼丹房去——这回让你烈个够!” 

  话音刚落,门外跳进来两个金甲武士,上前就来捉人。白玉堂哪能让他们动一根手指,也顾不得许多,提起内力欲滑步闪开,哪知一提息间,只觉丹田处空空如也。这一下始料不及,慌乱无措中金甲武士已经赶上来在他脚上一拌,登时摔倒在地,两人拿浸透盐水的牛皮绳将他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白玉堂顾不得自身,忙回头看,展昭正浑身无力地被赵钰抱在怀里,赵钰的臭嘴还在他脸上乱嗅。 
  “猫儿,不要管我!你先变化走人,再谋图救!” 
  展昭眼睛一亮,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他的内力被封,妖力却是无损,当下含泪凝力,头上猫耳渐渐幻出,再看玉堂一眼,便欲离去。蓦然之间,胸口大震,“砰”得一声从赵钰怀里滚落,摔倒在白玉堂身侧。 
  “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一眼便瞧见了他后心上的黄符,展昭面朝下,整个人痛苦的痉挛起来,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滚出。 
  白玉堂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可是他全身被缚,丝毫不能动弹,心里油煎火烤一般,直想将悠悠走过来的人生吞活剥了:“赵钰!你放开他!要不然……不然……” 
  “你待怎样?”赵钰不屑地一笑,蹲下来摸摸展昭幻化出来的尾巴,兴奋不已,“呦,猫尾巴热乎乎的,先生说你是妖怪,本侯原还不信,这下可长见识了。” 
  白玉堂心思急转,先生?什么先生?他怎么知道猫儿的身份?我们的内力被封,也是他的手段? 
  赵钰把展昭翻过身来,他已经疼得晕了过去。苍白的脸上细汗密布,丰润的嘴唇被他咬的血迹斑斑,凌乱的衣袍间露出清泠的锁骨和白皙的皮肤,这令白玉堂心痛欲裂的场景在他眼里竟有奇异的瑰丽感,烛火摇曳中,羸弱的少年让他凌虐的心思泛滥。淫邪的一笑,伸指掐上少年头发间柔软乌黑的猫耳朵。 
  一股剧痛传来,展昭抖抖耳朵睁开了眼,忽略后心上火烧火燎的灼痛,转眸去看白玉堂那令人心安的眼神。 
  赵钰看看指上掐出来的血迹,放在口中舔弄,新鲜的血液让他兴奋,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把他抱榻上,本侯要好好试试他的味道……” 
  展昭勉强睁着眼,已全无反抗之力,听到他的话,心想这变态竟要吸他的血吗? 
  白玉堂已不是一无所知的愣头青,明白赵钰话中的意思,瞬间脸竟变得比展昭还白,突然大吼一声,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一下子挣开押着他的人,飞身撞到赵钰身上,看见他大拇指正在嘴边,张口咬下,赵钰惨呼一声,竟被他生生咬断! 
  “侯爷!”惜怜痛哭着扑上。 
  赵钰疼得冷汗直下,尖细刺耳的声音好似指甲划过铁板:“杀了他!不……送丹房,活活烧死他!还有这个妖孽!快!快滚!” 
  下人被他癫狂的样子吓坏了,一动不动。 
  赵钰颤颤巍巍地抽出那人腰刀,一刀下去,刺了个透心凉,眼睛血红:“滚!通通滚!”两眼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金甲武士忙架起白玉堂和展昭,快步跑到一间丹房前,喊道:“先生,侯爷命奴才给您送人炼丹了。” 
  一个青衣小童开了门,金甲武士把两人扔进角落里,恭恭敬敬地退下。 
  小童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在展昭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一声不吭地走向内室。 
  浸透盐水的牛皮绳捆得浑身生疼,手腕上更是被磨得血迹斑斑,白玉堂似乎丝毫感觉不到,努力歪到展昭身侧,轻声道:“猫儿,不要闭眼,不要睡!”展昭虚弱地撩开眼皮,目光散乱,随即慢慢合上,“不要睡!你听我说!你爬过来,我把你后背上的符揭了!听话!不要睡!” 
  展昭眼睛紧闭,并不反应。 
  白玉堂又唤了几声,仍无应答,只好挪动几下凑上前,张嘴咬住他的猫耳朵,咬了几下还是不行,狠狠心使劲咬了一口。 
  展昭虚弱地“喵”了一声,悠悠醒转。 
  “猫儿,快趴下!” 
  展昭愣了一会儿,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迷迷糊糊地俯下身,白玉堂随即贴了上来,突然之间背上一轻,火灼之感顿消。 
  白玉堂吐出嘴里的黄符,急急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展昭闭目喘息一会儿,挣扎着握住白玉堂绑在背后的手,“我给你解开。”只是手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没解开一丝,倒是让绳子越收越紧,“为什么解不开!” 
  “猫儿,先别急!咱们的内力不知道怎么没了,你现在还能不能变化?” 
  “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止在刚才那间房,还有这里,我的妖力一点也提不上来。我没修习过妖法,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没用……我……” 
  “不要自责!现在先别说这个。你摸摸我怀里,有个竹筒。” 
  内力和妖力的双重损耗让展昭提不上一点劲,他挣起身子靠在白玉堂肩上深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在他怀里一摸,果然有一只竹筒。 
  “拉住竹筒的引线,就能放出求救信号,四哥他们已经和官府搭上线,一定会来救咱们。你看咱们头上有扇窗户,推开它,把烟花放了。” 
  “太好了。”展昭一喜,喘息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额头上大汗淋漓,“不行,我腿使不上力。” 
  白玉堂转头瞧着展昭满是虚汗的脸,嘴唇上的咬痕也挣裂开,流出殷红的血丝,忽然心头一动,急切道:“猫儿,吻我!” 
  “什么?”展昭傻眼。 
  “别管那么多了,快点!”某人催促。 
  展昭很不好意思,他说的吻他,自然不是像小时候一样亲脸颊、碰额头,应该是亲嘴的意思吧,就像赵钰和惜怜那样? 
  白玉堂见他脸上红红的,一动不动,心头一急,大着胆子身体前倾,四片唇完美地贴合。 
  说实话,这个吻不见得有多美好,对于都是初次的两只来说,根本没什么经验可言。而且白玉堂身体前倾的时候力道太大,撞得两个人的牙齿隐隐作痛,可是四只眼睛互相瞪着,发现彼此的眼里都只能看见对方时,就都有些神智迷糊起来。 
  两人迷迷糊糊地想,他的唇好软,好咸啊(咸是一定了,展昭的唇上可都是血)…… 
  两人迷迷糊糊地想,还有点痒,于是伸出舌头舔舔…… 
  两人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舌头怎么这么烫…… 
  迷迷糊糊中,展昭伸手抱住了白玉堂,手里的竹筒咕噜噜滚到地上。 
  两人一下子回过神来,展昭忙去捡竹筒,不想竹筒去意已决,直奔丹炉下的柴薪而去。 
  “别捡了,快回来!” 
  展昭一愣,急速反身把白玉堂护在身下。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烟花炸开了,就蹦出几点耀眼的火星。 
  “哈哈,你果然能动了,我就知道这招准行!还是我的童子纯阳精气厉害!”白玉堂忘乎所以地开始臭屁。 
  “是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吐字不轻,嘴里像含了一颗核桃。 
  一人打帘出来,六旬年纪,身着遥溃饭嘣凄迨孔鞍纭!�
  “还认得老夫么?” 

  白玉堂眼角直跳,真是冤家路窄啊:“原来是你,季高!” 
  展昭那时才三岁,很多事情已经记不得了,但他对这个人的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就是你偷了师门的镇山之宝!”害他和师尊真人追得这么辛苦。 
  季高盯着丹炉瞧了一阵,面无表情地道:“说来咱们也有同门之谊,在你们死之前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夫不介意给两个小娃解惑。” 
  白玉堂心头一凛,看他笃定的神色,难道我们难逃此劫?罢了,为今之计能拖一时是一时,于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赵府?” 
  “侯爷奉我为先生,我又能为他炼丹治病,各有所需。” 
  治病?赵钰难道有什么不治之症?管他干嘛,不治最好。“这么说来,院中的机关都是你设的。我们自问打探时并未露出马脚,你怎么忽然开始防备?” 
  “飞蝗石!”季高脸色阴郁地取出一块细长的石子,扔到白玉堂脚边,摸着右手腕上的疤痕,“老夫当年可是吃了颜渊一石子。赵安拿着石子诉苦时正被我看到,江湖中人用飞蝗石的,不是颜渊,就是他的弟子。因而老夫便起了警惕之心,布下这机关陷阱。”说到这里,季高有些得意,“知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内力尽失的?你们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老夫料想你们破不了阵,便会从内部入手,里应外合是个不错的计谋。至于如何内应,我猜多半会是在童男这里下手。于是,老夫调制了一种膏药,遇水即化,只是有些微怪味,但若在水里加上花瓣,或是点了熏香,自然闻不出来。每个童男见王爷前都要沐浴更衣,这种膏药放在澡堂里最好不过,当然,保险起见,在每个童男刚进府时的住所里也放了这种药。这药于一般人并无影响,但若是习武之人,一经催动内力即会毒入肺腑,浑身无力。” 
  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这混蛋,果真老奸巨滑,聪明非常。 
  “这药最绝妙的地方就是中者十二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内力一生无法复原。你们说,是不是很刺激。” 
  两人顿觉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浑身如堕冰窖。 
  这时丹房外又有人敲门,边敲边道:“先生,今日的炼丹材料送来了。” 
  两个童子抬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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