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忍着笑,说道:“好吧,你去跟殷少说吧,我就服你!”
lee白了白钟石,不屑地说:“瞧你那点胆!哼!”
他开始观察殷少鞋上的脚印,然后跟在场嘉宾的脚比大小,企图找出敢踩殷少的那个混蛋来。
程一笙与殷权转了一圈回来,lee刚被钟石轰的劲儿正大呢!所以张嘴就说:“殷少,您的鞋是让谁踩的?我把他揪出来给您舔干净!”
程一笙本来就嫌这男人别别扭扭的心里有气,他嫌她过来了,她还嫌他没个当主人的样,当有这么办满月宴的?反正两人有点闹脾气的样子。此时一听这个,程一笙火就更大了,本来她也看lee不顺眼,因为是lee对她的态度有问题,先不尊重她的!
程一笙二话没说,手从殷权的胳膊里抽回来,对钟石板着脸命令道:“钟石送我回去!”
钟石很是多嘴的问:“太太,您现在要回去啊!”
他绝对是故意的!
程一笙没好气地说:“不回去干什么?难道留下来给人舔鞋?”她气呼呼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殷权本来有点生这女人的气,此时这么一弄,搞得自己完全被动了,他瞪向lee说:“你脑子有病吧!”然后转身赶紧追自己老婆去!
程一笙已经坐上了车,见殷权追出来,不由怒道:“你出来干什么?难道还要一起回去吗?一个主人都不留像话吗?还是你想让我留下来?”
“老婆,你听我解释!”殷权的脸色和脾气完全没了刚才的黑冷黑冷的,完全成了以前老婆奴的样子。
“解释什么?看来我在你手下心目中就是趴着给你舔鞋的份儿!”程一笙说罢,用力将车门一关,吩咐道:“钟石,开车!”
钟石踩了油门,也顾不得殷总了,心想着自己这回是不是玩大了?殷总有多生气,lee的下场就有多惨!
lee刚才就听傻了,难道殷少的鞋是太太给踩的?好端端的踩鞋干什么?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下他是不是要倒霉了?他惹太太生气了,殷少能饶过他?
他吓得赶紧往外去跑,追到跟前了发现太太生了那么大的气,不由的心里打鼓。虽然他不太喜欢殷少为太太没有一点男人气概,但是现在谁不知道殷少对太太的态度?更何况太太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正是得宠的时候。
就冲“得宠”两字就知道lee心里还以为将来殷少能有看上别的女人的可能。要是程一笙知道殷权下属这样的,不定又要气成什么样。
人走了,殷总看着远去的车在原地吃尾气!
lee小心地叫了一声,“殷少!”
殷权听到他的声音,突然转过身抬脚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低声暴戾地叫道:“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然后大步向回走去。
殷权这个以老婆为中心生活的男人,老婆生气了,他能心情好吗?他还有心情请客吗?当然没心情了。
大家一看到殷总黑着个脸,这是送客的节奏吗?
于是有人自觉地站起身告辞,殷权站在门口当门神,一言不发,吓得人们赶紧就往外蹿。
方凝叹气,“这是搞什么呢?”
阮无城在一旁讨好地说:“方凝啊,以后咱们娃的满月宴可不能给搞成这样!”
方凝白他一眼说:“等你有了娃儿再说吧!”
阮无城涎着脸说:“看来我们还不够努力,那今晚……”
方凝咬牙打断他,“去死!”
这男人,要在这种场合讨论一下床事的问题?简直就是种马!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人都走光了,这饭吃的真冷,不但塞牙还让人胃疼!
殷权快马加鞭地回到家,前后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程一笙刚刚喂了糖豆。一看他进门,她就问:“这么快回来了,你是不是把人都赶走了?”
“没有,我一句话都没说,他们自己走的!”殷权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也摸准了老婆的脾气,所以想着办法怎么讨她的欢心。
程一笙能想到那个场面,殷权要是黑了脸,人家还有胃口吃饭就怪了!她气呼呼地说:“好好的一场满月宴,让你给搞成这样,本来是高兴的事儿,结果呢?”
殷权心里暗想,都是那个倒霉的lee,把他儿子闺女的满月宴给搞成了这样。
他凑到程一笙身边说:“老婆,咱们宝宝的周岁宴我保证给办好行不行?”
“周岁还办?你这是借机跟人要钱呢是吧!不办了!”程一笙干脆地说。
殷权想了一下,然后说:“那老婆,我让lee去挖矿好不好?”
程一笙瞪他说:“你还有点新鲜的没有?lee巴不得去挖矿呢!还有啊,别人不知道的以为我是狐狸精,跟你妖言惑众,我不是说lee怎么样,而是你手下人是不是都对我有意见啊!嫌你太听我的话了?哼!”
程一笙是个敏感的人,当初她被殷权救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lee对她的不善,后来两人没有什么交集,见了面lee的态度还是恭敬的,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这次的事多少也是殷权先惹了她在先,她才在lee身上发了脾气。
“怎么会?”殷权又往前凑了凑,坐到她的床边,好声哄着说:“老婆,我们还顾及一个下人的想法?你不喜欢,我换人就是了!”
“我才不管你的事呢,你爱用谁用谁,跟我没关系!”程一笙说道。
“好,是我不喜欢他,我最近看这小子十分不顺眼,早该换掉了!”殷权很上道地说。
他看她的脸色稍稍有点缓和,便抬手揽住她,问她:“刚喂完?”
“嗯!”程一笙点头。
“老婆,我忙了一晚上,也没顾上吃东西,有没有我的?”殷权盯着她那高耸的胸!
殷权早就听说刚生了孩子的女人,男人是有福利的,他也盼着这一天呢,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再说这样也是**嘛!不过谁让他是俩孩子,孩子们都不够吃的,哪还有他的福利?这都满月了,他也没吃着。
程一笙抬手直接把他往自己胸前凑的头给拍到了一边,说道:“一边呆着去,刚喂了糖豆,一会儿糖糖还要吃呢!”
“什么?你刚才喂的是糖豆?怎么不喂糖糖?”殷权一脸护女儿的爹样,生怕把他闺女给饿着。
“你走的时候不是刚喂的糖糖?糖豆都没吃上。殷权你这样可不行,对待孩子要公平!”程一笙说他。
殷权不以为意地说:“什么公平不公平的?男孩子就要让他知道,凡事得自己争取来。可女儿不同,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是留给女儿的!”
“就你有理由!”程一笙懒得理他。
“所以这吃奶也得自己争取,他没本事就得喝奶粉!”殷权说着,问她:“老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程一笙就知道这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在她这儿蹭几口喝嘛?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天天的想着这个。她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问他:“你打算让糖豆怎么争取?是跟你对打还是哭个没完?讨厌的男人,不想看到你!”
“老婆啊,你不想看到我,那我上哪儿去?总不能晚上睡客厅吧!”殷权心想在老丈人家就是好,要是在自己家,她有千万个理由把自己赶出去。
程一笙说道:“你还是回家吧!我自己睡大床挺好,咱俩太挤!”
“那不行,那样咱爸咱妈以为我们吵架了,让老人担心多不好啊!再说我也看不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别在我耳边叨叨了,我要睡觉!”程一笙躺下,一脸的嫌弃。
殷权马上又趴在她身上问:“老婆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生了不生了!”她算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打算走狗皮膏药的路线,她不说原谅,他就一赖到底了!
殷权这才满意地在她身边躺下来,以前刘志川说过什么……好女怕郎缠?现在一看果真如此,这刘志川也算是说对了一次。
这刚躺下,门外就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立刻坐了起来,说道:“是糖糖在哭,她饿了,该吃奶了!”然后就捅程一笙说:“你赶紧起来,喂糖糖吃奶!”
殷权这好爸爸当的,从婴儿的哭声就能分辨出是他的糖糖在哭。
其实也不算难,糖豆每次哭都是拼了命的在嚎,房顶都要掀翻了似的。哪像糖糖哭的那么淑女?这也不能怪糖豆,他挺郁闷,为什么糖糖一哼唧就有爸爸抱,怎么他哭那么大声爸爸都不理他?所以他才要狠命地嚎,引起爸爸的注意,他以为老爸是耳背听不到他哭。哪知他是越嚎越不受待见。
殷权喜欢清净!
可怜的糖豆!
“困……刚喂完糖豆,哪儿还有奶啊,喝奶粉吧!”程一笙嘟嚷着说。
“怎么能让我的糖糖喝奶粉?你刚才就应该先喂糖糖,糖豆那么壮,喝奶粉没问题!我看还是给糖豆断奶吧,以后你只喂糖糖一个就行!”殷权心想着,这下他能尝尝是什么味儿的了吧!
程一笙怎么可能答应?她转过头说他:“当爸偏心偏到你这份儿上的也算是极品了。我不同意!”
“哎,你这个不听话的娘们……”
殷权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还是他以前听阮无城打电话,某个女人又买了什么东西,然后阮无城那厮说了一句,“败家娘们!”
殷权觉得吧,这两个字的称呼很让他有一种男人的感觉,并且这个女人就是他私有的那种感觉,反正就是特有感觉!他一直想这样叫很久了,可是没那个胆量,觉得她会生气。
此时他一气,就叫出来了,只不过最后两个字明显气势不足,显得很心虚的样子。
程一笙本来还背对着他睡觉,一听到这两个让她受刺激的词,立刻坐起身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十分精准地落到了殷权的面门上,也说了一句以前没说过的话,“死男人、找抽了?”
怎么说呢?夫妻间有时候说话太礼貌,也就没什么情趣了是不是?这在严格上来讲也不是真正的吵架,只能算是**的一种。
殷权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关键是他也没防备,所以被击中了。他一把抓住要掉在地上的枕头,还没还口,外面传来月嫂弱弱的声音,“先生,糖糖小姐饿了,是吃奶粉还是……”
哪个人不知道这糖糖小姐是先生的掌上明珠,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太太的奶水只够一个娃吃的,那绝对吃进糖糖小姐的嘴里,所以这奶粉喂不喂,那得先生说了算。
殷权把枕头扔到床上,转身打开门,抱过哇哇哭得可怜的小糖糖,走到程一笙身边说:“来,看看还能挤出点吗?先给糖糖吃点,实在不行再喝奶粉!”
程一笙坐起身,解开衣服,月嫂立刻递上毛巾,她擦了擦,抱过糖糖,对殷权说:“真服你了,吃也吃不饱,还不如喝奶粉一下饱了痛快!殷权你这样可不行,这么宠着糖糖,将来会被你宠坏的。女孩子也要严格!”
反正宝贝糖糖吃进嘴里了,殷权也不说什么,听着她数落,其实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有实力宠宝贝怎么了?他就是爱宠着怎么了?
小娃娃对于吃奶这事儿永远也不会觉得累,只要叨到嘴里,不管多少,都会努力地去吃,对于她的人生来讲,现在就这么一件需要她努力的事儿,所以她很尽职尽责!
也不知道奶水是不是够了还是吃累了,反正二十分钟以后,小糖糖终于撒嘴,闭眼睡了。
殷权抱过孩子,嘟嚷着说:“到底是吃饱了没有啊?”
他看她握着小拳头睡的这么香,又不像没吃饱的样儿,不忍心再把她叫醒喂奶粉,只好这样算了。
再说那些散了满月宴的宾客,有人敢在殷权孩子的满月宴上喝多吗?还真是有!谁啊!安初语!
只不过她在大厅里还是很老实的样子,一出了酒店就不行了,软软地瘫在了薛岐渊的身上,还呢喃着说:“岐渊,怎么让风一吹,我的头那么晕呢?路都看不清了,我没喝多少啊!”
半真半假!她喝的是不少,为了什么?她可是听到了,钱总台指望程一笙回来呢。程一笙要是回来了,她还有什么戏可唱?没准连节目都要停了。现在她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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