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伟铮赶紧说:“是啊,看看她这回做的事儿,那是女人能干出来的吗?太可怕了!”
这是为他儿子往外择呢,推卸责任。
莫伟胜说道:“以前习凛就算是让莫氏赔钱了,但也没到现在这种岌岌可危的地步,而且还有起死回生之态,现在莫氏靠的,不都是习凛做的新产品?可见习风把重点放在购物广场上,是错误的!”
莫伟铮赶紧说:“如果不是习凛惹了殷权,莫氏还不至于非要用购物广场来填窟窿,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了!再说当初建购物广场,建到尊晟对面就不对,和殷权顶着干,本就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现在的结果,只不过当初习凛错误决定导致的!”
莫习凛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一副高高挂起的态度,他不着急,他等着莫习风被程一笙玩死。此次事件,反而让他有一种骄傲之感。
莫习风也没有说话,他一直保持着低头的状态,他没什么可辩驳的,的确是他输了,他有问题。
莫伟胜又说:“如果是习凛,不至于让莫氏成这么惨!”然后他看向母亲说:“妈,以前的数据也能说明,可见习风不适合这个位置!”
莫老太太抬了下手说:“好了,你们不用再争下去了,时间尚短,还不能看出习风的能力。殷权跟程一笙,都不是好相与的,所以伟胜你不用着急换人,我还会再给习风机会。当初习凛一再犯错,我不是也容忍了他多次,所以对于习风,我会一相对待!现在的问题是,尊晟的确是强敌,更何况我们没必要与他为敌。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莫氏广场卖掉?”
这下,莫习凛倒是开口了,还是和莫习风一起说的:“不行!”
两人意见一致了。
莫习凛心想,购物广场是能够让他夺回执行总裁位置的法宝。这也是他与程一笙可以联系的唯一东西。没有了购物广场,他还能拿什么跟程一笙产生任何互动?
而莫习风则是想着从哪儿跌倒的从哪儿爬起来,他根本就不承认他不如莫习凛,当然不可能承认,他不如一个女人。如果购物广场卖了,他拿什么血洗前耻?
莫老太太看两个孙子都不同意卖掉购物广场,以为他们觉得这个不可舍弃。她又何尝舍得,其实要说卖也不那么容易,殷权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以前仅限于n市,仅限于他那个行业,可是现在,殷权在零售业也开始有了一席之地,毕竟这次国庆活动,尊晟广场的营业额,刷新了业内的记录。
在两个领域都能成功的男人,这会让大家觉得,这是一个厉害的男人,有本事的男人,所以花巨资买下一间购物中心,如果等着被打击、最后倒闭,那不是有病呢?找虐呢?
莫老太太沉吟道:“既然你们都不同意购物中心关门,那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莫习风说道:“奶奶,莫氏广场开业没多长时间就关门,这对我们莫氏的名声也不好,要是大家认为我们莫氏没有实力快要倒闭的话,他们对我们的产品也会产生质疑,认为没有那么好,不具备好的效果,从而导致新品销售额也跟着下降,还希望奶奶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弥补过失。”
莫老太太觉得他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于是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些时间!”
莫伟铮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过了这一关,否则的话,这好不容易到手的位置,就又飞了。老太太眼看都这么大岁数了,虽然现在身体还不错,但指不定什么时候说有不测就有不测了,尽早把莫氏大权握到手,是有好处的。
莫习风则暗自发狠,下次一定得赢回来。
长假过后,花月晰接手的官司与汪欣的官司先后开庭。先开庭的是花月晰帮冯子衡打的官司,结果令她满意,官司胜了。
花月晰走出法庭的时候,展现出了她律师的强悍与凌厉,她的脸上带着无比的自信,她觉得自己离开尊晟也好,否则在尊晟她哪里找得到自我?这样的机会,恐怕并不多。
别看尊晟公司大,官司倒不大,真敢惹尊晟的公司,并不多。
作为公司的管理者,冯子衡自然也在,两人是一起走出来的。
一群记者们围了上来,纷纷提问。花月晰脸上带着骄傲自信的笑,并没打算理这些记者。
冯子衡倒是抬手说:“这次官司大胜,我很高兴,自然我也会履行当初的诺言,与花律师签订聘请协议!”
这也是个新闻,有记者不死心,接着问她:“花律师,请问您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花月晰唇角的微笑,更加上扬了几分,说道:“下一步嘛,自然是维护我的权利,跟薛太太法庭上见了!”
这个官司,也是倍受瞩目的,记者们当然不会放过,争先恐后地问着问题。
花月晰没打算都答,只是说道:“我会讨回那些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然后带着绝对的自信,飘然而去。
这些,自然都被拍了下来。
离开法庭,花月晰呼出一口气,冷哼道:“那些记者们,真是难缠!烦死人了!”
冯子衡笑着说:“你也怕记者?”
“不是怕,是麻烦,一张笔杆子能把你写的面目全非,和这种人打官司,我真嫌浪费功夫,耽误我赚钱!”花月晰风情地撩了撩头发,看向他问:“中午去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啊!想吃什么?”冯子衡赢官司,赚了笔钱,自然高兴,所以他此刻心情好极了。
“嗯……西餐吧!我可要开好酒庆祝!”花月晰说。
她懂得享受生活,更懂得花钱。她不仅花自己的钱大方,花男人的钱更大方。
“行,没问题!”冯子衡爽快地答应了。
程一笙看到这个新闻,看到花月晰的气势,一方面心想汪欣的官司算是输定了,另一方面又为汪盼担心。冯子衡不是以前的花花公子了,冯氏在他的手下,越来越有样子,明显就是一只潜力股,那么花月晰会不会相中这只潜力股?
程一笙对汪盼的印象还是不错,她看到了汪盼的朴实。当初她的一句话,节目由汪盼的成了徐涵的,汪盼并没有记恨,每次见了自己还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她便觉得这个女孩儿有一定的气度,人性也很善良,并且明事理!
希望汪盼能过了这一关!花月晰在哪个男人身边,都将是那个男人另一半的灾难,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殷权的定力!
此刻最不安的,就是汪盼了。她看到新闻后,犹豫半晌,还是决定给冯子衡打个电话。
这个时候,冯子衡已经和花月晰坐在了浪漫的法国餐厅里,花月晰正在挑着红酒,冯子衡则到一边去接电话。
“子衡,祝你官司胜了,中午我们庆祝一下?”汪盼这是在试探冯子衡是不是还和花月晰在一起。
冯子衡想着中午跟花月晰商量一下如何对付殷权的事,汪盼在这里肯定会不方便,于是他说道:“晚上吧,我在和花律师吃饭,说一下工作的事!”
“现在台里也没有什么事了,这样吧,我过去,你们说我不发表意见就是了,好吗?”汪盼一听花月晰果真在他身边,心里更加不安了,不去不行!
此时花月晰已经挑好了酒,叫他:“冯子衡,快点!”
花月晰对于男人,向来不会在这个男人的女人面前装出跟这个男人很清白的样子,即使没什么她也习惯装成有什么的样子。这是自负的表现,她觉得所有男人都应该臣服在自己脚下,所有女人都不如自己。十足的公主病!
冯子衡说道:“中午要谈工作,很多事情都没有敲定,晚上吧,乖啊!下班我去接你!”
说着,他挂了电话。
汪盼开口,话没说出来,就听到一阵忙音,心里不由很难过。她还想给冯子衡打过去,可是又怕惹他不高兴,她低着头,敛着眸,情绪十分低落。她听得出来,花月晰那亲昵的语气,难道只是谈工作吗?
冯子衡走到桌旁坐下,对花月晰说:“让我女朋友误会,对你没有好处!”
花月晰眨眨眼,送出一道秋波,嗔道:“我又不知道是你女朋友来的电话,我以为是你妈!”
冯子衡哪里会相信她的话,没有回应,只是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目标,你是殷权,我是程一笙!”
花月晰挑了下眉说:“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你那么当真干什么?”
冯子衡说道:“她名义上是我的女朋友,我要是对她不好,一笙会怎么看我?好了!现在说说对于殷权,你有什么打算吧!”
花月晰耸了下肩说:“没打算,那个男人也太厉害了,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再说这阵子我光忙官司呢,哪里想到这些事?”说完,她掀起浓郁的睫毛,问他:“难道你有好办法?”
冯子衡的眉微微皱了起来,说道:“现在行事不如以前方便,你加入冯氏,殷权肯定会盯着我。殷权的敏锐度太高,上次如果不是莫习凛的帮忙,恐怕我已经暴露了!那样别提报复,恐怕我连n市都呆不下去!”
“你不怕?”花月晰妩媚地看着他说:“其实如果你不坚持程一笙,会有大把女人供你消遣,何必呢?”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殷权?你的理由,就是我的理由!”冯子衡说道。
“好吧!”花月晰笑笑,然后有点无奈地说:“殷权显然不喜欢我这型的,看得出来,他不仅对我无视,还很讨厌。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药了。不过殷权向来不应酬,别人也难以近他的身,下药也有难度啊!”
冯子衡想她这个建议,说道:“只要殷权碰了别的女人,程一笙肯定不会原谅他!”
说到这里,花月晰突然笑了,冲他挑眉说:“诶,你以前跟个小姐把程一笙丢了,你觉得她还会和你在一起?”
冯子衡黑了脸,说道:“我是她的初恋?”
花月晰笑得更加愉悦了,说道:“你确定她爱过你?”
不得不说,作为律师的花月晰,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她一眼就看到了关键。
这个问题,让冯子衡心里很是狼狈,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不要说这些了,反正我不可能放弃,你也不会放弃,这就够了。至于下药的事,我想一想。难道殷权什么宴会都不参加?”
“好吧!”花月晰摆出一个性感的pose,撩了下头发说:“我等着你带给我的惊喜!”
汪盼在极度不安下,实在没有办法,也没有可诉说的对象,她虽然有闺蜜,可是她觉得闺蜜的分量,完全不是花月晰这个级别的,根本就不可能给她出任何的主意。
所以汪盼想到了程一笙,因为程一笙是唯一一个打败花月晰的女人,她也不管自己跟程一笙不是那么太熟,也不管程一笙是冯子衡的男朋友,给程一笙打了过去。
汪盼是个想得开的女人,她觉得谁没有过去?程一笙嫁了殷权,不可能再跟冯子衡有什么,何况程一笙以前与冯子衡恋爱过,应该最了解他。冯子衡对她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安,好像看不透这个男人似的。
程一笙看到汪盼给自己来电话很是意外,联想到刚才看到的事情,她马上就猜到了汪盼来电的目的。
不过猜到归猜到,她还是装不知道地问:“汪盼?找我有事吗?”
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一股热情,让人一听心里就会好起来,汪盼此时觉得,自己找对人了。她客气地说:“程主播,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哦?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客气,我们都是同事嘛!”程一笙心里叹气,看来花月晰已经威胁到了汪盼。
“刚才我看到新闻,花月晰打赢了官司,冯子衡在法庭外表示会聘请她。我担心花月晰人品不正,所以打电话问冯子衡在哪儿,他果真跟花月晰一起吃饭。我说我要过去,他不让。我还听见花月晰催促他的声音,冯子衡的态度我拿不准,最起码花月晰对他的态度肯定不是对老板的态度!”汪盼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带着委屈了,“你说他要是跟花月晰谈工作,有什么我不能听的?他说不方便,不让我过去。”
程一笙心里微微一动。如果说花月晰跟冯子衡只是初次合作,那会熟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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