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不好意思。他灵机一动,道:‘主公,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学啄木鸟叫给你听怎么样?’刘备点点头。诸葛亮模仿啄木鸟叫了两声,趁机把屁给放了。然后问道:‘怎么样主公?我学的象不象?’刘备道:‘你再学一次吧,刚才你放屁的声音太大,我没听见。’”
众人忍笑,孟浩天爆了粗口,“操,你说点高雅的行不行?都吃饭呢,嘴里屁啊屁的,你想干什么?”
张焕叫道:“我粗俗?你高雅?你一个劲儿的屁屁屁,你高雅个屁!”
这下众人都笑了起来,不过筷子全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简易黑着脸说:“你们俩够了啊,这儿还有女士呢!”让这两个人给解围,这俩人倒好,来搅场子了。
不过气氛倒是轻松了一些,大家笑笑又拿起筷子吃饭,从始至终没有笑的就是殷权了,他本来笑点就比较高,更何况他现在又没有心情。
殷权生怕现在提起那件事,再让她不高兴,所以只顾给她挟菜剥虾的,自己都不吃了。阮无城当然不能落后了,人家结婚的都这么体贴,他这没有结婚的更要体贴了,所以他也不吃东西,拼了命的给方凝弄吃的。剩下的孟浩天跟张焕则反了个儿,让两个女人伺候他们。
方凝其实心里挺感情,不管阮无城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可这一大笔钱,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舍得拿出来的。她在这个圈子呆这么久,早就清楚,有钱是一码事,拿出来又是另一码事。
吃过饭后,张焕跟孟浩天当然是又唱又闹了,方凝在沙发上坐着,阮无城守着方凝。程一笙与殷权坐在沙发的另一段,沙发很长,两对人离得并不算近。
简易没过来打扰,跟张焕他们唱歌。
殷权轻轻地碰了碰程一笙的腿,程一笙把头往另一边撇过去,显然是不打算原谅殷权。
而方凝晚上本就喝了些酒,现在靠在沙发上有点迷蒙,阮无城又给她倒了洋酒,跟她聊天。方凝说道:“没想到你给我出过那么一大笔钱,怎么不跟我说呢?到时候这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提什么钱?我给你出钱也不是要你还的。要是想让你还钱,我也不会出。当时不说出来我是不想你心理有负担!”阮无城盯着她微熏的眼,雾蒙蒙的,表情慵懒,很是动人,他偷偷咽了口水,喉结微微上下滑动。
方凝并没有发现这点小细节,她微微抬起长睫,噘嘴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呢!”
阮无城一直注意着简易那边呢,他发现简易往这边看,便对方凝低声说:“你别动,简易往咱们这边看呢!”说完不等方凝反应,阮无城就迅速俯身,堵上了方凝的唇。
方凝下意识的就要推他,他的唇微微松动,唇齿间呢喃,“你要是让他看出端倪,以后麻烦不断!”
他的话一出,方凝的手臂软了下来,阮无城趁机攻陷城池,舌头在她唇里搅来搅去,方凝躲,他追,一时间竟然构成了热吻。要命的是方凝喝了酒,渐入佳境,她肯定自己现在是不清醒的,因为她的手臂竟然揽上了阮无城的脖子,娇躯在他身下微微扭动,这是动情的征兆,她的热情鼓励了阮无城,他可没喝多,现在冷静得很。
阮无城不敢太过大胆,让她惊觉怕了就不好了,所以他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在她后腰处抚来抚去,暧昧极了。
简易也顾不得唱歌,也不怕自己突兀,立在原地盯着这边,拳握得紧紧的,忍住要走过去的冲动。
程一笙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是演戏吗?方凝这么配合,瞧她揽得那叫一个紧啊,现在让程一笙承认两人之间没有奸情都不可能了。
殷权看得眼热,他本想着和一笙亲热,给简易个下马威的,但是她生气,他不敢急进,现在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什么都让阮无城给占了先,他的手难耐地揽上了她的腰。
程一笙回头狠狠地瞪他,低声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刚才的事儿咱们就没算清,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真把你踢下床,不信你就试试!”
殷权的手不敢动了,犹豫一下,乖乖地缩了回来,他沉声道:“你得听我解释,开始我是打算给钱的,结果没想到阮无城要争着给,然后事儿一忙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屁,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当我傻子啊?你天天把我按床上的时候你怎么没忘?那时候你还天天跟我提那笔钱让我就范,现在又说忘了?我要是信你我就是个蠢蛋!”程一笙的声音虽然不高,语速却极快,根本没有打磕的时候,她的好口才也在吵架的时候体现出来了。
殷权哑了,他当时光顾享受了,完全忘了后路,也没想过这事儿有被揭开的一天。
男人能看得了这些吗?于是张焕跟孟浩天也把各自女人按沙发上吻了起来,当然他们的更加过分,手都伸衣服里面了。
这里面也就简易没女人,他暗暗咬牙,这两个下半身的动物,太不仗义了吧!还有殷权也暗骂,他情况则不同,有女人但是不让他碰。
结果程一笙也受不了,脸红得要命,站起身说:“我们还是先走吧!”
殷权巴不得呢,早点回家早点跟老婆认错,今天就是跪搓板他也认了。他怎么没想到,这里还没搓板呢,他又不洗衣服。
简易说:“我送你们!”现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殷权和程一笙往门边走,简易忍不住回头,抬脚给张焕跟孟浩天两人屁股一人给了一脚,低声喝道:“发情换个地儿!”
两个男人自然早就忍不住了,各自揽着女人也要走。
方凝惊觉人都走了,她有几分清醒,推推阮无城,阮无城放开她,气息明显的粗了,他要是现在还能正常,那就不是男人了。
“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方凝没敢看他,眉目微敛,声音轻细。
阮无城扭头,果真屋里已经没人,这么个大好机会,人们撤得都快了点吧,他心里暗骂,难得有个好机会,也没人配合。这种情况要是再吻下去,就有占便宜的嫌疑了,所以他只能同意,坐起身说:“好吧,我去个洗手间啊!”
一来酒喝多了,二来怎么也要掩饰一下生理反应吧,这样走出门别人要笑死,方凝也得警惕起来。
他趁着这里灯光昏暗掩饰着快速进了洗手间。
外面简易看着殷权那副看自己阴冷,可看向程一笙立马变成低眉顺目,觉得非常对不住殷权,有心想要道歉,可是当着程一笙的面也没办法说,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了,真想搧自己一巴掌。
简易一个人走回去的时候,看到方凝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他的身形在门口顿了一下,然后向她那边走去。
方凝原本脸红似火在烧,正想刚才身体那种难耐的反应,现在见简易进来了,她马上有点不自然,头迅速转过来,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简易走到她身边站住,他看着此时美艳无比的她,心中的味道百味杂陈,他踟蹰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跟阮无城感情很好?”
方凝的眼睛没敢抬,只是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简易低低地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不会祝福你们幸福的。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你也看到了我父亲如何阻止我们的。即使阮无城的父亲不介意你的出身,但他们不会不介意你曾经是我的女朋友这件事。这个圈子就那么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你跟过我再跟阮无城,势必要引起大家的议论,我知道你比较保守,别回头失了身,到时候嫁不进阮家!”
方凝听了简易的话,刚才的酒劲儿基本全醒了,她不由暗暗骂自己竟然是个色女,接个吻也能迷乱。
“方凝啊,你够可以的!”她在心里骂自己。
简易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听进去了,他双手挺到裤兜里,脚微微碾地,又说:“方凝,你值得找个更好的人,不是我,阮无城更加不合适,他的以前,你也清楚,他现在是否真的改正,你能知道?”
方凝承认之前的话简易说得比较中肯,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但是后面这句,就未免有抵毁人家的嫌疑了,她抬起头看向简易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并且我没打算跟你做朋友,之前的话我算是谢谢你,以后不用再说了!”
简易轻轻地叹了声气,这气好似叹在了方凝的心里。
此时阮无城走了出来,他一看到简易站在方凝身边,立刻就像安了飞毛腿一样走过来,冲到方凝身前一副遮挡的架势,“简易你想干什么?她可是我老婆了!”
简易微微笑,“只是说说话罢了,看你紧张的!”
阮无城伸手捉方凝的手腕,拉她起来说:“我们走,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你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对你不好,分了手更不可能对你好了。”
简易脸色微变,“阮无城,你够了!”
阮无城已经拉着方凝向外走,他听到这话,转头冲简易一笑,说道:“今天把殷权给惹怒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求殷权原谅吧!”然后出了门。
简易脸色难看得可以,句句戳他心窝子,这个混蛋!
这次简易难过了,因为殷权难过,一上了车,程一笙的脸就沉了下来,那脸沉得可以,钟石在前面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殷权抬手想去握她的小手,结果刚碰到她,就被她的手打开,伴随一声高喝,“殷权这事儿咱们没完!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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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婚礼倒计时
钟石正在犹豫是装没听见还是把车子挡板升起来?如果装没听见,这也太假了吧,那么大的声音。但是他把车子挡板升起来的话,又容易让殷总跟太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引火上身。正在钟石纠结的时候,殷权抬手将车子的挡板升了起来,钟石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殷权知她平时极会给自己留面子,可此时连这个都顾不得了,可见是真的气了。他看她浑身瑟瑟发抖,无比心疼,不由低声道:“一笙,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千万别气着自己了,气大伤身!”
“知道伤身你还气我?”程一笙气得都快哭了,她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子说:“简易说你是个会经营的,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果真跟他是一类人,连这个都能拿来经营,你打得算盘好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钱没花,还能让你随心所欲地在我身上逞兽欲,当真是商人,还想骗我?找借口?我信你就怪了!”
殷权一副认错的模样,低声下气地说:“一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看我**本来就强,那怎么办呢?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想方设法了。要不……”他顿了一下,然后又说:“要不这样,我以后少吃些肉,清心寡欲行不行?”
程一笙皱着眉看他,“少吃肉就能减少**了?”
“我看那庙里的和尚不都是这样?我觉得肯定有用的,我试一试!以后你要是不想,那我不强迫你,行不行?”现在让他怎么样都行,先把她的气消了再说。
他努力这么长时间调教她也没见成效,他总觉得她是不是有点性冷感?他期待有那么一天,能让她欣喜地与他共赴那个高度。
不是她冷感,而是殷权太强,身体太好了。一般女人谁哪受得了夜夜笙歌的?体力也吃不消啊!
程一笙心里觉得殷权这个说法太怪异了,少吃肉就能减少**?真是没有听说过,她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不是最主要的,而是你把这个方面也当成一种算计,我心里不舒服!”
“以后我不这样了好不好?这样吧老婆,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行不行?”殷权好言好语地问。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火气都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你怎么说人家都认,态度良好,她也难以再发出火来,她觉得他在哪方面犯错就应该在哪方面惩罚,所以说道:“那就罚你在我离开电视台之前不准碰我,行不行?”
“什么?你离开电视台还有一个多星期!”殷权听后眼都绿了,让他一个星期不碰她,那简直就是痛苦。再说了,她月经刚过,还是安全期,现在可正是好时候,他刚忍了一个星期,再忍一个星期,那半个月就出去了。
“你不是说怎么样都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