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大家还有朦胧的睡梦中,突然一阵破门而入的嘈杂声,将他们惊醒,在这种特殊的危险时刻,无人不提心吊胆。
“各位仙人,本阁有些问题,要核实一下,请原谅”那老鸨呼呼喝着,门外围着一群修为不错的打手,帮怒。
听到是老鸨他心里就有数,也就踏实了,装着懒洋洋、梦中还未完全清醒的样子走出房间:“什么事,不知道会影响别人休息吗?”
“对不起,有一点小事,麻烦仙人”那老鸨在不能确定对方身份之时,还是很客气。但如知道对方是什么小人物那就完全是一凶神恶煞的龟婆,势利、唯利是图。
“有屁快放,我昨天没有休息好,你这什么鸟地方,晚上一点都不清静”方圆先劈头盖脸的说着。
“对不起,也许是个别情况,我想今后不会有类似的情况了。昨天那历鬼,是否还在院中,如果处置了。能否告知是哪门人的仙人”。真接了当,关键觉得方圆很陌生,不会是什么大来头,心中也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那历鬼啊,想想,―――好像放她走了,觉得怪可怜的,不忍心杀害”方圆摸着头,好像不在意的样子。
“你的门帖给我们看一下”老鸨开始有怒气了,门外的帮怒也开始围之上来,显示发达的肌肉,强壮的身姿,高深的修为气势。
“什么门贴,没有,来这还要门贴吗?怎么不早说呢?”方圆毫不知情样子,装着初涉贵地的陌客,不过事实也是这样。
这老鸨凶像毕露,包括那群打手,有一种将开打折磨的架势“你没门贴,总能说是哪门族的门下吧”做个最后的确认。
“门下,不是啊,不是门下之人”方圆估意调着他们的味口,看看他们那丑恶的嘴脸,反过来,也真不是什么门下之人,无非跟雨之祖巫的寒琴有些交情而已,但这不好说,更不好显。
“没有,那就是混子,也敢到我这里撒野,不长长眼这是什么地方,给我把他废了,打到他不认识爹娘为止”那群恶汉,伸手就把方圆架起来,准备一顿开打。
“等等――我有一东西,你们看看,管不管用”
“先等一下――拿出来――”那老鸨还以为是什么宝物,两眼发绿,因为她觉得这个主,好像很毫爽,至少在房费给的很干脆。
“就这个,你们认识吗?”方圆无耐之下,只好取出寒水碧波珠,也许能帮到他,更不想闹事,更关键这里是他们寻找出境的唯一机会和地方。
“寒水碧波珠,不是寒水仙子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你身上,是不是偷来的,老实交待”。老鸨怎么看,也不觉得这小子寒水仙子有什么关系。
一百五十四、盗梦者
readx;“偷,你太会开玩笑了吧,何来偷,如何偷,那你偷一个给我看看,你知道这是寒水仙子贴身之物,还这么放肆。你们这青楼不想开了吗?还是觉得你们的命太长了”方圆发彪了,那是必须的发彪,以此来镇住他们,为今后做事的方便。
“对不起,那你能告诉我,你和寒水仙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修为这么低,总要有个说法吧,要不我请祝洪大神来确认一下”。祝洪才是逍遥阁真正幕后大老板。
“你觉得有必要请祝洪来吗?不怕他来怪罪于你吗?开玩笑,算了,你们也不容易,我就告诉你们,我是寒水仙子的琴师,近百十来年,出外游历,刚回这里,听说你这很有名,顺便来看看,不想遇上昨晚之事,你说我修为低,不能当琴师吗?”方圆只好,也只能这样说。
“对不起,原来是寒水仙子的琴师是我有眼无珠,请误怪罪。”老鸨有些发抖,脸色又一个一百八度转变,殷勤,笑意浓浓,骂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还不给这位仙人赔罪,希望仙人有大量,饶恕你们的罪过”。琴师这个职位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加上寒水仙子是祝洪也要礼三分的人,苦苦追求的人,谁敢得罪,除非觉得命太长了。
老鸨双手捧着寒水碧波珠,深深的弯着腰,奉上“对不起,请你在这里开心快活,有任何需要,随时吩咐”。
“你在哪傻呆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这位仙人,如果他有哪不开心,我拿你是问,听到没有”那老鸨完全把气撒在刘钢的身上。
“是――是――我会好好伺候的,请放心”刘钢颤颤呖呖的样子走了过来。
忽闻风声隆隆,西院门豁然作响,一阵似人非人的笑声,尖锐刺耳,又有靴声铿铿,大家四周观望。西门边上一大鬼鞠躬塞入,突立门前。面似老瓜皮色,目光睒闪,绕室四顾,张巨口如盆,齿疏疏长三寸有余,舌动喉鸣,呵喇之声,响彻四壁,极其慎人,恐怖,突然闪电般窜入人群,向南大门跑出来,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们这怎么搞的,怎么鬼怪这么多,是让人住还是让人住啊。太不像话了”方圆借题发挥,施加压力,威摄力。
“对不起,在这化境中,山妖鬼怪是在正常不过,注意一些就无大障,我找人去周边整理整理”在这档口又来这一下,那老鸨脸更挂不住,实在无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在她心中,鄙视着,普通不过的鬼妖都会惧怕,那只能怪自已的修为太低了,如有万一那是活该,与逍遥阁何干。
“不用了,最好不要再打忧我的清静,都给我出去吧”方圆更不想这些丑恶的人久呆。
“好――好――,我们这就走,不影响仙人的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第一时间替您按排”那老鸨带着那仗势欺人的帮凶出了院门,还不忘骂上刘钢一顿,来解心中闷气。
委屈的刘钢,垂头散气,十分无耐、可怜巴巴的走入院中“这位仙子,你是寒水仙子的门人,何必来戏弄于我呢?我只是一个不如蝼蚁的可怜人。”
“刘钢,你听我说,我确实与寒水仙子感情不错,但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影响我带大家离开这里的决心,因为我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里”。方圆见刘钢的可怜样子,只好解释道,以安心神。
“李昌,你也太不正经了,刚才吓死我,如果那老鸨真把祝洪叫来,我们就死定了,还谈什么出境,那不是开玩笑吗?”风双的大小姐脾气又犯,冲来出来,但还是记得方圆的化名。
“以退为进,先入为主,这是策略,才能免除成为他们的清除对象,降低心中的怀疑,方能确保我们在这的短期安全,祝洪、她们这个级别的还不敢惊动,祝洪更无法理解我们敢在他开的青楼里藏着”方圆笑着。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是鬼吗?怎么到处是鬼啊,这地方太恐怖了,换一个院子吧”童心儿被吓的是脸色苍白。
“有我这捉鬼大师在,还会怕鬼怪,放心我保护你”戴卫平那种保护欲尽显无余。
“你这个捉鬼捉妖大师,昨晚着点被历鬼打死,怎么保护我啊。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开始大言不惭”童心儿关心扶着戴卫平。
“没事,我来保护你,这小白脸,修为这么低,还是跟我得了,我会好好保护你”朱高随时随地都表现着他那好色的本性是,脑子所思所想都在女人的身上。
“死肥猪,你找死啊,谁要你保护啊,再敢如此轻薄,我把你大耳朵割下来当菜吃”童心儿退之戴卫平身后。
戴卫平立马推开朱高:“我女人,你也敢想,是不是不想混了,死肥猪”。
“谁是你女人,我同意了吗?”童心儿红着脸跑回屋子。
“那是鬼面山魈,也叫食梦兽,它是靠吃人或妖兽的梦而活,吸取梦里人的精气;他会将别人的梦完全盗走,是盗梦者的鼻主。”刘钢知晓它的存在,或许这逍遥阁很多为其所害。
“不对,你说的是梦貘,平衡光明与黑暗,是这个美丽纯真世界的载体。梦貘吸食噩梦,给人们带来恬静的梦乡,同时也给人们带来了和谐与希望”戴卫平辩解道。
“梦貘是食噩梦,给人恬静的美梦,但鬼面山魈却是盗梦,吸取梦里人的精气,盗走别梦中世界,引人入异梦之境,它们是对立的,一神一妖”。刘钢解释道。
“如果有人被这山魈盗走梦会怎么样”风双非常恐惧,感觉处处充满诡异、无数鬼眼盯着她、使生命无穷无尽的危险境地之中。
“如果被这鬼面山魈盗走梦,首先精气也被吸走不少,接下几天里无精打彩,如果被它引入异梦之境,无法自拔脱梦,那就永远陷在梦境之中,同时也盗走你的所有秘密”。刘钢死都不怕,但这山魈使它害怕,恐惧,谁不会做梦呢?谁会没有秘密呢?
“它有没有弱点,有什么办法对付,会不会受别人控制”方圆所想,如果这山魈被那些魔神控制,如有散失,那打通密道、出化境将无秘密可守。
原来这山魈也分几种。一种为鬼面山魈,又称食梦兽,如刚所见;另一种、为彩面山魈和狮面山魈,同属山魈鬼,夺魂食肉。但都是邪生之物,正气者可抗之,比恶者更恶,无邪恋、无欲恋、无是非者无法被盗梦夺魂。辟邪之灵宝可避之,使之不敢靠近。
“在这院子里有李昌和卫东仙人在,这山魈不敢靠近,大家放心,要不然,刚才它也不会惊荒的逃窜”刘钢看着方圆。
“为什么,难道我们就是有邪恋**吗?我们不正气凛然吗?”风双不服。
“李昌身上有寒水避波珠,那是极品灵宝,鬼妖惧之,卫东身上那些辟邪符咒,更是威力无穷”刘钢说道。
这逍遥阁是一处淫~秽之所、邪恋欲恋泛滥之居,更是争芳斗艳是非之地食梦兽最喜欢来此盗梦吸精之所在。但听闻刘所言大家这才安心,放松了许多。
夜幕降落,四处亮起,明晃晃的夜灯,更显这里的妖媚、迷迷之气,迷离之音四处放浪着、琴声欢乐淫亵之声散播于空气之中。
“哈哈―――好多宝物――发了,我发了――哈哈”
院一阵呼喊、透过还未关上的院中,看见一位华服的从隔壁院中慢慢悠悠走出,嘴里不停的兴奋的骂着,那院门上还有两位姑娘和几位下人依躲门橼边,盯着,小声议论着。
“这人,这几怎么回事啊”。
“嘘,小声点,他好像在梦游,惊梦就会暴毙当场,我们得罪不起”。
“你谁―――滚,这是我的宝物,给我滚――”
突然那梦游之狂怒、疯颠一般,双手在空中挥舞,博斗着,恐吓着。
这是典型被盗梦后产生的反应,陷入异梦中,无助、恐惧,把心所喜所忧表露无余,尽显梦中人的心思和本性。
“那不是,昨天被我喷一身黑血的如鼠之人吗?”戴卫平,注视着他。
“就是他,变态的恶魔,折磨完十如,现在开始折磨八秀了,活该,这是他的报应”刘钢舒展了心中一口恶气。
如果这人就是火光鼠,那机会就来了,诱为已用,真是天助我也,不如验证一下。方圆走出院门,稍稍靠近,轻轻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叫从光――”
“你是什么兽”方圆换个方式问。
“我是什么――我是――我是火光鼠――山中精怪,盗宝能手――哈哈―――不对,我是挖洞专家――”
“哇――哇――”那院中的姑娘一听,这人却是一只精怪,而且还是鼠怪,恐慌,恶心,无地自容,这几天共塌而眠的居然是一只鼠类。何以视人,何面对人,但却无可耐何,因为她们鼠类都不如,只有瘫地哭泣,望天感伤。
一百五十五、会如秀、论生机
readx;这一阵惊吓声,火光鼠惊了,当场瘫在地上,四肢抽搐,七窍流血,嘴中还带着白沫。这鼠还有用,方圆讯速的封住它的经脉,注入一丝真气,安静下来,晕睡过去。
“你为什么要救它”刘钢斥问,如果换成其它人救这变态之物,他是大气都不敢出,方圆,因为一天相处,了解,信任。
“它对我来说大有用处,不要问,不要说,把院门关好”方圆直接把那火光鼠抬入院中。
“卫东,你过来一下”
“这真是火光鼠?那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戴卫平注视这精气神全无的火光鼠,这妖兽少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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