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峰脸上的失落也变成了兴奋,口中偶帮你干嘟囔道:“呵呵,败在九阳传人手中,我邵峰今天反而长脸了。”
旁边的黄天对肩膀上的灵猿一阵比划,整个大院中就弥漫起一股醇香的酒味。楚石也同时将手中两人一猴搬过来的十坛猴儿酒,分放在十人面前,口中笑着说道:“主人今天没有用上山下的明教兄弟,反而将任务交给六味兄弟。我与黄天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违背主人命令,悄悄带领了万多兄弟在远处防备。却没有想到六位兄弟心思毒辣,看准众位兄弟都是出自无奈才造反,轻易地就将众兄弟策反了。呵呵,老头子真是多疑了。我自罚一碗。”说着,就将将酒坛边上的大碗盛满了,咕咕地饮下了猴儿酒。
邵氏兄弟心中虽然没有不二之心,也为今天的危险而一阵心惊,眼前老人与人争抢般饮酒的境况,更是让六人满脸疑惑。
等到灵猿回到自己身边,我站起身来,举起手中大碗,洪声对下面连吞口水的众人说道:“大家既然看得起我袁承志,跟随邵兄们一起投靠与我。我以后绝对会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暖,不受任何人欺负。袁承志感谢大家对我的肯定,我敬所有兄弟一碗。”
喝完碗中的酒,我看见除了黄天舅舅、君儿、楚石叔叔饮完了手中的酒,其余之人都浅尝一口,神情激动,泪花直泛地盯着手中的大碗。我不禁笑了起来,对着大伙儿问道:“有酒大家一起引用,为什么大伙儿不饮下啊?难道是看不起我袁承志吗?”
距离我最近的邵雄,将酒碗放到嘴边,却又拿开了,满脸不忍地说道:“主人,我们舍不得将这酒中神品浪费了。”
邵刚也接着说道:“是啊,主人,这样美酒,我们只每天用舌头舔舐一下,我们就感到满足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人喊道:“这酒比黄金还要珍贵,我们这些下贱之人,哪里能够享用它呢?”
众人都一起喊道:“主人,这酒只有你才有福享用。”品尝到此般玉琼仙酿,众人心中都是一片火热,也觉得跟对了主子。
我大笑了起来,夺过身边灵猿捧住的那一坛猴儿酒,一把抛到人群中最先发话的那个少年面前,口中说道:“我今天就偏要你好好地享用一番黄金都难以比上的猴儿酒,让天下所有豪门世家都羡慕你。”
头戴面巾、面色微微泛白的少年,双腿一下就跪下去,双眼放光地望了一下酒坛,最后神情目光灼灼地望向台上,额头不断撞击地上,口中说道:“张勇拜见主人。主人以后但有吩咐,张勇水里去,火里来,绝不皱眉。”
施展凌波微波走到张勇身前,我一把将他扶起,神情激动地说道:“张兄弟请起。”拉着他的手,眼神扫视一下众人几乎没有减少的猴儿酒,我笑着说道:“当今天子不仁,残害忠良;承志父亲督师蓟辽,却被狗皇帝栽赃叛国。承志虽想继承父志,保家为民,可却一直受到明庭的追杀。”
蓟辽督师之后,众人望向我的眼神再次变了,里面饱含了对亡父的无限敬佩,也带有对明庭以及狗皇帝崇祯的深深愤恨。
张勇挣脱我轻拉的右手,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也哭泣地说道:“张勇以后跟随主人,打到北京,为督师报仇,将崇祯千刀万剐。”立即,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同时磕头说道:“主人,打到北京。为督师报仇,将崇祯千刀万剐。”
抬头看向台上邵氏六兄弟,发现他们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恨表情,脸上泪水直流。我心中不禁感叹了起来,虽然狗皇帝抹杀父亲的攻击,但是所有人却将父亲牢牢记在心中,父亲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将领。发现自己的目标终于达到,我快步走到高台中心,拿起君儿递上来的酒坛,将所有酒都缓慢洒向天空,口中悲戚说道:“朱家失徳,崇祯残害忠良,外有满清窥视,内有乱军猖獗。袁家承志,秉承亡父遗志,带众兄弟抵抗满清肆虐,不得已推翻朱家,望亡父保佑,恢复辽东郡威风,不坠华夏威名。”
祝词之后,我将手中的酒碗举起,口中吩咐道:“众兄弟,干!”激动的众人,都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正文 第二四章明末拍卖行,涅槃生死盅
醇香四溢的美酒芬芳,直冲云霄的男儿豪气,拳拳深情中带有丝丝冷冽的柔情,让我这个千杯不醉之人,也感到心醉了,人生的追求,不是这样子吗?忠心耿耿的手下士卒,深情款款的红颜美人,都是最能够体验男人之能的方式。
旁边楚石与黄天,虽然觉得酒中极品猴儿酒引用起来很爽,可心中却在不断滴血,觉得今天的猴儿酒是历来最难喝的酒。今天足足饮用了百十坛,灵猿在主人监视下,丝毫也不偷懒,也需要一月时间才可酿造出来。
身边邵氏六兄弟,都是一副浅尝慢饮姿态,让我心中对他们更加看重,对满脸都是心疼表情的黄天问道:“天舅舅,你与石叔叔以往出卖猴儿酒,一坛可以卖到多少银子啊?”
心中还在计算今天损失了多少白银的楚石,连忙说道:“三十万两……呜……”面色惊讶的黄天,立即捂住了楚石大嘴。
邵氏兄弟都倒抽在一口凉气,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十万两……白银。我们个多时辰就花掉了数以亿计的白银真是罪过,罪过。”
人群中功力稍高之人,听见这话,立即呜咽地哭泣了起来,如同丧了考妣一般。
对着满满脸愧疚的两人,摆了摆手,将灵猿抛到他们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呵呵,这个小东西虽然不会说话,可却聪明灵慧,早已将你们的所有义举都告诉我了。”
脑袋转得最快的邵阳,面色惊喜地说道:“主人,邵阳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心中却在打鼓,自己主人肯定有宝藏,三十万白银也被当成废纸。
看着这个青年双眼骨溜溜地在灵猿身上打转,我心中也明白了我所打的主义,可为了让两个老仆人心服口服,我还是装着问道:“阳兄有好的提议但说不妨,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一定会办好。”
恍然明白自己心中想法的主人眼神,让邵阳心中感动不已,将眼神从灵猿身上收回,搬起酒坛说道:“主人,邵阳想带领这些兄弟一起,专门经营酒类生意。”想到将来白银不断流入宝库之中,他双眼也闪现出兴奋的光芒。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赞同地举起双手,旁边的君儿却没有发表意见,我不禁问道:“君儿,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孙仲君毫不怜惜地将酒坛中剩下的猴儿酒倒在地上,看着众人连连叹气的表情,她冷声说道:“如果身边还有百坛猴儿酒,我将这点倒了,大家还觉得可惜吗?”
我暗暗点了点头,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接着君儿的问题,我对邵阳问道:“阳兄,你准备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售猴儿酒啊?”
不等自己小弟回答,邵壮就回答道:“当然是在全国大城市的开上酒肆,让所有人都前来饮酒,银子不断地进入我们的口袋中。”
明白自己想法根本不成熟,邵阳连连拉动想要说话的几位兄弟,抢着他们的话头说道:“主人,猴儿酒稀少,价格太贵,在酒肆中难以卖出好价钱,反而会被有心之人觊觎,会陷入麻烦中。”
众人都是一阵叹气,一座金山就在眼前,却空手而回。
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视一番,孙仲君不禁一阵失望,这些人居然根本想不出真正可行的办法,语气微怒地说道:“哼,各个都被美酒灌晕了。我们不但要将酒肆开起来,反而应该做大做好;还要采用拍卖的方式,联合四大世家将猴儿酒极品猴儿酒出给那些世家王侯。”
虽然不明白什么成为拍卖,可君儿的后半句话,却让邵氏兄弟满脸堆笑。邵冰更是爬起身子,准备拉住君儿的手臂,可想到君儿的身份,才将身体停滞住,急切地说道:“君夫人,你一定要教教我们兄弟,让我们兄弟将所有美酒都拍卖个好价钱。”
君儿抬头望了我一眼,得到允许之后,才伸出右掌三指,对着众人说道:“拍卖极品猴儿酒,也不必须有个限度,每一个月不能够多出三十坛,因为物以稀为贵,太多反而不好。”
看见五位兄长失望的表情,邵阳拍掌笑道:“好好,君夫人的提议真是太好了。只是,四大世家……”
觉得今天的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我拉起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君儿,对邵阳说道:“阳兄不用担心,四大世家方面,南宫天智、东方无机早就垂涎出卖猴儿酒的暴利了,只是我一直不允许他们出卖罢了,这样大庄的生意上门,她们早就巴不得了。”
经过外院,没有找到香儿几人的身影,我们直接走回内院。刚到内院厅门,我就听见一阵娇媚的笑声,另外还有香儿黄鹂般轻笑。眼神穿过门厅,我正好看见坐在牡丹右手边的妖冶女子。白皙的圆圆的玉脸泛起晶莹光泽,比所有娇妻美妾上都还要高挺琼鼻,一双媚眼总是隐隐地打量着厅门口,胸前一对巨硕伴随着阵阵欢笑波涛奔涌,几欲突破紧缚在身上的深红色绸缎罗衫,曲线动人的丰腴也不停地摇摆着,似乎要将腰肢扭动在甘心。我对身边还沉浸在刚才喜悦中的君儿说道:“你看见了里面的妖冶女子了吗?”
君儿一阵观察,微笑着说道:“公子,君儿看到了,还是一个雏儿。”
我低头将两人比较了一番,笑着说道:“君儿观察真是仔细,那个女人与你正好是两个极端,她是外热内冷,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
孙仲君轻抿红唇,冷声说道:“公子,她在唐门一旦做出出格之事,君儿绝对会让她无法回到苗疆。”
我摇头暗笑道:“君儿,他现在在元儿和清儿身上种下生死盅,就是她进入唐门的目标,她只是想要证实我是否施救元儿和清儿。”
瑶姬放浪的声音也在这时传了出来:“公子真是聪慧无比,难怪教主也对公子念念不忘,一定要瑶姬将公子请回大理。”
快步走进厅房大厅之中,我对满脸深情款款望着袭击的瑶姬,口中苦笑着说道:“这应该是你自己的想法吧?!只要将我带回大理,就会达到你心中的目的,更可能帮助你登上五毒教教主宝座。瑶姬,你说有没有说错啊?”
瑶姬心中一惊,眸子中闪现出一丝狠毒,身子立即从座椅上站起,掩饰着心中的惊惶,接着,一步三扭腰地走到我身边,娇笑着说道:“瑶儿将公子带回大理,至于谁人当上教主,还不是由公子说了算。”
走到旁边微微蹙眉的牡丹身边,我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饮下她递到我嘴边的青龙茶,对瑶姬呵斥道:“留下驱除生死盅的方法,留下玄铁令,你滚下凤凰山吧!”
愤怒之下说出的话语,带有强烈的真气,震撼得自己身体感到不断晃动。瑶姬身体内一股陌生的真气,立即让她站稳定了下来,心中强烈惊讶之后,她粉脸上再次出现得意的风骚表情,轻启薄薄殷红双唇道:“外面早已是夜晚了,公子却狠心驱逐瑶儿下山,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瑶儿吗?”
哀怨的如同被抛弃的情人的语气,听得我心跳加速;再被怀里的美人馨香挑逗,我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股强烈反应,几乎磨刀霍霍。
坐在温暖大腿上的牡丹,立即感受到了抵触在丰臀上的火热,坚硬似铁的巨物,也带起身体内一股强烈的需要。她连忙转过身体,将粉脸靠在小郎君的肩膀上,双手悄悄地拉起那双使坏的大手,钻进罗衫领口,抚摸上胸前两座大小适中的挺翘玉峰,在大掌上反复不断地压着,给予自己一种美妙的力量感。
对着身边神思恍然的杏林仙子,我问道:“谨儿,你到底怎么了,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不会是元儿与清儿身上的生死盅,真的没有驱除的办法吧?”
魂魄归位的杏林仙子,双眼喷火般地看着满脸哀怨的瑶姬,语气苦涩地说道:“瑶儿妹妹真是太胡闹了,将生死盅随便施放在别人身上,很有可能害人害己。”
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瑶姬满脸苍白地指着楚谨,语气支吾地问道:“你不会是……神农……”断断续续的声音,丰腴也接连地颤抖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黯然失色的表情,看得众人都难以理解,我双眼疑惑地望着谨儿,等待着她的解释。心中一阵疑惑,为什么这些高人都具有这种秉性呢?一定要等到别人询问,才会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守护元儿与清儿的沐姣儿,走进客厅中问道:“仙子妹妹,你们到底是打得什么哑谜?为什我们一起揭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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