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飞魔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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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飞魔跳-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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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样,您老人家都几千几万岁了还勾引未成年少女,羞羞脸。”阮安安鄙视了一下。

    墨翟放下筷子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门外,宣子清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看着墨翟,能让这个老家伙吃瘪,自家徒弟也算厉害了:“如何?肯让我带她走了?”

    “美得你,进了狐族的地宫我不开口还想出去?”

    “你知道我可以的。”

    墨翟嘴角一扬:“你才舍不得和我打架呢。”

    “那你打算和我徒弟这么耗到何时?”

    “哼,我就不信,我一定能让他开口叫我师傅。”

    石室内,阮安安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擦了擦唇边的油渍,除了中间饿的那几天之外,狐族的食物多是些肥鸡肥鸭,吃的阮安安明显胖了一圈,再这么下去,自己可就要成胖妞了,可是这狐族地宫深处北冥石林的最深处,犹如迷宫一般的屋舍一层套着一层,别说逃出去,单是面前那道石门她就出不去。

    石室内不见天日,阮安安也不知道她离开玄灵宗几日了,他们有没有找自己,还有自己那便宜师傅什么时候能来救自己,她想起青塘和洛锦,甚至那个总看自己不顺眼的莫芷凝。

    “怎么?才离开短短半月不到就想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玄?”阮安安惊奇的发现宣子清真的站在身后,她扑上去上上下下的捏了捏,软软的,果然不是做梦。

    “怎么了?被那老狐狸吓怕了?”

    “才没有呢,他也没什么手段,只是求着我做他徒弟而已。”

    “哦?他一定给了你不少好处。”

    “不过是弄了一堆狐狸美男而已,一点新意都没有,想想他那样子就知道将来那些美男会长成什么样子了,不要也罢。”阮安安耸肩摊手,却没发现眼前的人明显脸色有些不好。

    “你这评价不知道老狐狸会不会气的晕过去。”

    “管他呢,不过老玄,你这次来想必是会带我出去的吧。”

    “你,叫我什么?”

    “老玄啊。”

    “没大没小的。”他厉喝一声,吓得阮安安朝后一缩。

    “你干什么,吼什么啊,呜呜呜呜,老玄,你欺负我,我把你和子菲师母的事情说出去,呜呜呜呜……”

    眼前之人无奈的扶额:“现在不是时机,我过几天来接你。”说罢一个掐诀念咒,身体变得越来越模糊,消失在石室内。

    看着墨翟再次闪身出来,愁云惨雾的眉毛拧成八点二十状,门外的宣子清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招虽说好用却也要看是用在谁身上,自家那个徒弟,除了起初带她上山的时候迫于压力喊过他几声师傅以后似乎这个词就彻底和他绝缘了,要想听她喊自己师傅除非有外人在旁,若是逼急了,她就会拿出自己和玉子菲的事情威胁一番,老狐狸想要在这个事情上做文章真是打错算盘了。

    不过他还真是佩服这墨狐族的变化之术,眼前的这个伪造品连动作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修为也隐去了,堪称完美。

    “怎么样?她叫你师父了?”

    “明知故问。”墨翟的脸又黑了几分,恢复了本体。

    “那现在可以让我带她走了吧。”

    “不行。”墨翟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爱才心切,自打她从天而降的那天开始,他就发现阮安安周身隐约可见一阵奇怪的上古雷电之力,电为火的变异体,此等体质可是千年不遇的炼丹奇才,想让他收手,没那么容易。

    “她是不会同意的。”

    “不需要她同意,我本就为了找一个接班人而已,只要你答应让我教习于她,即使她一辈子都不喊我一声师傅我也认了。”

    宣子清听罢一愣,自从万年前他们相识开始,墨翟他就是一副老顽童的样子,甚至不顾什么正邪不两立的道理和自己成为了朋友,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只是唯独收徒这件事,若不是他执意要寻找接班人又何故如今都不肯登入天界,大乘圆满,即使没有魔宫阵雷石相助怕也不会受到凝彩神雷的丝毫伤害。

    “你决定了?”看着他眼神中的坚定,宣子清不忍反对,这个决定对于阮安安来说只好不坏,却太过委屈他自己了。

    “决定了,你不要再想拦着我,也拦不住,不然我就找她那个什么子菲师母好好聊聊。”

    宣子清听罢嘴角直抽抽,这老狐狸无耻程度倒和阮安安比较像师徒……
五十一 你不同意你的
    自那日起,阮安安再也没有见到宣子清,而墨翟也不在露面纠缠,每天雷打不动的站在门口在念念叨叨的没完没了,那声音嗡嗡嗡的就像有数只苍蝇在耳边绕,常常一念就是几个时辰,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停下来,连睡觉时间都不停着,几天下来,弄得阮安安整天头昏脑涨的,不过每次嗡嗡声结束,阮安安的脑海中就会凭空多学许多炼丹的诀窍和配方。

    对于炼丹的事情阮安安也不是一无所知,那时候她整日闲得无聊拉着青塘到处乱转自然是去过斗笠宫的,斗笠宫的执事云丹子是个很好说话的女修,除了腻在丹房里研究丹方,她一闲下来就会拉着阮安安聊天,远到玄真界传闻,近到花开花谢,她甚至连斗笠宫谐音兜率宫这样的事情都和她聊到了。

    曾经有几日,她炼丹的时候阮安安就在一旁看着,玄灵宗的炼丹手法都是一辈传一辈,对于她也没什么忌讳,所以阮安安也知道了不少关于炼丹的事情,甚至对于炼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跃跃欲试。

    只可惜,第一次她亲自尝试初级复灵丹的时候,犹豫体内灵气过于强大难以控制直接炼出了炸丹掀了斗笠宫的半边房顶,虽然云丹子没说什么,但打那以后,阮安安便很少去斗笠宫了,即使是去也只是谈天说地,云丹子再想教她尝试,她却说什么都不肯再碰丹鼎一下,身为师祖,她丢不起那个人。

    丹药和灵石一样分为极上中下四品,基本是由丹方的等级决定的,却也拥有各自的衡量标准,比如说清心丹的丹方是中品的,所以清心丹便均为中品,即使炼丹之人不同炼制的丹药好坏不同也只能在下品和上品之间浮动,永远不会有极品清心丹一说。

    可是这几天阮安安脑海里被墨翟灌输进来的丹方,竟然大部分都是上品丹方,里面还有几个是极品的秘方,丹方种类各异,有最基本复灵加快伤口愈合止血的,有驯养灵兽的,有控制灵识乱人心智的,最可怕的是那几个天极的丹方,竟然是在玄真界都明令禁止的丹毒和丹蛊。

    在那一阵阵嗡嗡声响到第三天的时候,阮安安已经忍不住去拍石门了,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噪音污染?她不想学不行吗?

    可是无论怎么喊,人家除了按时送饭来以外,石门就没开过,而那嗡嗡的噪音也好像只对自己有影响。

    墨翟的意思不言而喻,我教我的,你不同意你的。

    第四日,某包子已经觉得这声音她习惯了,被她意识无限的降低。

    第五日,某包子觉得她脑海中的丹方已经完美的分成了几大派系,初级,中级和大师级,若是她想成为一个顶级的炼丹大师,怕是只能从最简单的复合丹炼起,由浅入深。

    第六日,某包子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已经习惯了听着扰人心神的嗡嗡声不为所动。

    第七日,某包子顶着熊猫眼酒足饭饱之后眼皮不住的打架,她觉得今天的饭菜格外的喷香,今天的酒格外的醇厚,连门外那连着几天的噪音已经渐行渐远,睡意渐渐袭来,她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从石室外走了进来,只不过,这种感觉不太好,她甚是熟悉,有点像浮尘散。

    “我把徒弟还给你了,咳咳,只不过这才是老头子我的三分之一绝学而已,以后常来啊。”墨翟的笑有些勉强,青白琉璃一左一右架住了他,强制的神识过体,想必除了他没人能撑得了这么久。

    宣子清点了点头,三分之一,不知道自己的笨徒弟要消化多少年,可即便只有三分之一,阮安安以后都能够在修真界横着走了。

    墨翟挥了挥手,示意红琉璃好生送二人离开,自己显然已经支撑不住了,撑着最后一丝灵气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阮安安觉得,他们其中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朝着自己咧嘴笑笑,那轮廓依稀的有些像宣子清。

    “乖,我们回家了。”宣子清将近乎于昏迷的阮安安抱在怀里,御剑而行。

    ***

    一睁开眼,阮安安便看到坐在床边的宣子清,还有周围再熟悉不过的摆设和床铺,她腾的一下坐起身,怒目而视。

    “乖,先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才有精神找我算账。”宣子清浅笑,端着药碗看着阮安安。

    “我是不会做你的徒弟的,你不是喜欢念经吗,怎么……”阮安安话未说完就被汤勺塞进了嘴里,浓苦的药汤瞬间入喉,冲的她狠狠的咳了咳。

    “都已经是师祖了还这么孩子气,弄脏了又要洗澡了,啧啧,只可惜一个小包子洗澡没什么可看的。”

    阮安安越听脸色越黑,却突然扑在了宣子清的怀里泪如泉涌,半个月来受的所有委屈都涌上心头,虽说老狐狸好吃好喝待她可也算是变相软禁,如今看到自家师父莫名出现在眼前,阮安安便没控制得住,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肩膀。

    “老玄……”

    “乖,乖,不哭,先把药喝了。”宣子清扬了扬眉,笑容温暖。

    青塘从屋外推门进来,看到两个人抱作一团瞬间僵直,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阮安安大喝一声。

    “师祖,我什么都没看到啊。”青塘双手抱头瞬间蹲在地上做投降状,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敲门就进屋了。

    “我叫你过来。”

    青塘犹豫了一下缓步走了过来。

    阮安安离开宣子清的怀抱看着青塘,伸出双手。

    原本已经走到床边的青塘又想朝后退去,一只手却被阮安安一把拉住,扯进了怀里。

    青塘被她紧紧抱着,思绪瞬间放空,直接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阮安安松开青塘的时候,青塘还在两眼发直,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抽了抽鼻子接过宣子清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苦的只吐舌头。

    “老玄,这件事你必须好好交代。”若眼前的一切不是幻境,那她怎么可能从地牢一般的狐族地宫出来,败也浮尘散,成也浮尘散,怎么偏巧那老狐狸教习结束他就跑来救走自己,还偏要把自己弄晕,清醒着背出来不行吗?昏迷前她迷迷糊糊的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这其中若说没有他宣子清的问题,打死阮安安也不会信。

    宣子清没有立刻回答,将空着的药碗递给青塘,示意他出去。

    青塘站着没动。

    宣子清和阮安安不觉抬头看他,却发觉他还是一脸红晕发呆的样子。

    “呆瓜”宣子清挥了挥手,连人带碗就都飞了出去。

    回到正题上,宣子清一脸严肃:“怕是整个玄真界都知道你养了一只酒狰。”

    “我知道。”不过她却是低估了玄真界传达消息的速度,不过短短几个月,连正道都已经开始有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

    “魔宫宫主的悬赏,奖赏不亚于人间的一座金山。”

    阮安安摸了摸脖子,还挺沉:“不过你确定酒狰在我身上?”

    “显而易见。”他毫不犹豫的指着阮安安的胸口,之前这次回天上,他就是去确定此事,不知使了多少好处才让一毛不拔的天堑仙圣帮忙推演了一卦,虽说酒狰在上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就已经不知去向,天机也多半被遮盖,却显露出唯一线索它现在被封印起来了,雷电之力也在逐渐消弱,而玄真界中,却只有阮安安一人是雷灵根。

    天上的仙圣本就不止天堑一位,还有魔圣也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天堑能推演出的卦象,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宣子清推测,阮安安手中有酒狰这消息就是他们其中一位泄露出去的,不过是想让仙魔两界因为酒狰相争,他们坐享渔翁之利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就是酒狰,按理来说酒狰应该是天地间第一圣兽,如何看也不应该是一只葫芦。”

    “酒狰掌管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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