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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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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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岳灵珊只是惦记令狐冲的伤情,便低声劝慰着。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令狐冲的房门被额头微汗的林平之打开,岳灵珊瞧他神色,知道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便满面喜色地扑到令狐冲榻边问长问短,只见令狐冲身上诸伤口已经被处理完毕,眼睫微动,果然是已经完全苏醒了过来。
        曲非烟见林平之面带疲惫,便取出自己的手帕轻轻给他拭汗。两人虽然没说话,但相视一笑,自然是已经蕴含了千言万语在其中。
        “小师妹,你帮我把林兄弟请过来。”令狐冲脸色颇为苍白,气息也是有些虚弱,但至少能有气力说话了,岳灵珊心头一喜,便回头叫了林平之一声。这一回头,她便瞧见了曲非烟与林平之的这等情状,心中有些微酸,暗想道:他们二人果然如大师哥所说,已经是两情相悦了么?唉,罢了,这原也不干我的事,只要大师哥性命无碍,便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林平之依言与曲非烟一起到了令狐冲的床边,只听得令狐冲轻声断续地道:“我知道林兄弟救人,通常,是得救一条命来换的。此时我令狐冲动弹不得,只得先欠着你这条命了,待我伤好了,便再……再行报答。”
        岳灵珊见他已经是有了些精神,便也有心逗他高兴,便说道:“这哪用得着大师哥你出手,岂不是太大材小用,我去替你救一个人来,不就好啦。我救的,和你救的,也没甚么区别。”
        令狐冲听她说的亲热,心中大喜,觉得被剑贯穿之处的伤也没那么痛了似的。
        林平之笑道:“岳姑娘也不必忙,这条命也不用现在就拿来的,只消今后有个机缘巧合,路见不平替我拨刀相助一番,岂不是咱们大家都积了福。”
        令狐冲微微一笑:“林兄弟太客气了,听这话,竟是要给我白治呢。那我就先记下了,等到喝林兄弟与刘姑娘的喜酒的时候,再补上一份大礼好啦。”
        林平之与曲非烟脸上均是一红,曲非烟咳了一声,道:“令狐大哥有力气取笑别人,可见这伤的确治得不错。这样罢,今后若是我,或者是林大夫有难,你瞧见了,把我们俩给救出来便是。若是咱们一切顺遂,平平安安的呢,那自然是最好了,令狐大哥便也不用忙啦。”
        见她并未扭捏否认,态度落落大方,令狐冲心里暗赞了一声,自是答应下来不提。
        林平之写下伤药的方子来,上前交与了岳灵珊:“接下来一个月要静养,不要随便拿外事去打搅他,清清静静的最好,千万不要喝酒。”
        令狐冲骇道:“那怎么成,可不闷死了我!”
        岳灵珊将药方折起放入怀中,笑着说:“这下可拘住你这大马猴啦!不过你肯定不会乖乖听话,依我看,应该把你关到思过崖上养伤才好,教你想偷酒也无处可偷去。”
        曲非烟含笑点头:“这样最妙。”
        若是把令狐冲真的关上了思过崖,那说不定能遇见风清扬,再次机缘巧合得习得独孤九剑。这是令狐冲自己的造化,得与不得,都看他自己的运气。不过曲非烟倒是希望他能再厉害一些,总有一天,华山派会交到令狐冲的手上,以他的心性,必然是不会做害人的事情,也不会瞧见一个“邪魔外道”的人,就凶神恶煞地要赶尽杀绝。
        “待到令狐兄弟伤好了,在你的喜宴之上,我也必然奉上大礼。”林平之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开玩笑。
        令狐冲听了他这句往来之语,便忍不住拿眼去瞧坐在他榻旁的岳灵珊,却正巧岳灵珊也低头去瞧他,两个人均是心中一颤。
        岳灵珊脸庞酡红,腾地一下便站起身,慌张道:“夜已经深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我送你们出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原创角色、以不走形人物不崩坏情节为己任的同人,真***难写啊!
        洒家卡文卡得简直是黯然销勒个魂!
        就为这,洒家新买的古剑都没空玩了!摔!容易嘛!
        如此一个洒家去哪里找第二个啊亲!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啊亲!
       





    正文 人去宅院空
    

        “令狐大哥的伤应该快好了罢?依上次情形看来,今后令狐大哥应该是要与岳姑娘在一块儿了的。”曲非烟笑眯眯地拿马鞭的把轻轻敲了林平之的肩,“你可惜不可惜?”
        “有甚么可不可惜的?”林平之奇道。
        “那岳姑娘原本应该是对你情深意重的,便是死在你手里也心甘情愿。这样一个姑娘要嫁给别人了,我都替你可惜哟!”曲非烟惋惜地摇了摇头。
        “……瞎说什么呢!”林平之见她促狭地朝自己眨眨眼,又微弯了腰格格地笑个不停,便哼了一声道,“她和我本来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明知道我对你的心,这种玩笑话不要再说。”
        “若是我偏要说呢?”曲非烟回眸一笑,随即抽了一鞭,纵马跑到前头去了。她清脆的声音飘在风里,似乎银铃一般。
        林平之见她秀色照人,娇俏可喜,不由得也跟着笑了,也加了一鞭,跟了上去。
        那夜他们将令狐冲的伤处置好之后,第二日清早便踏上了南下福州的路途。也许是曲非烟留下的字条果真有效,也不见曲洋追过来阻止。他们二人一路南下,顺便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日,眼瞧着就要进入福州地界,曲非烟控住马问:“咱们是直接去镖局子里呢,还是怎么样?”
        林平之点了点头:“自然是这样,我只想快些让我爹娘认识你才好。”
        曲非烟脸红了一红,噘嘴道:“那到时,我可不说话了,全听凭你的主意。”
        “那是自然。”林平之看她有些羞涩,便打包票道,“他们你又不是不认识,之前可觉得他们是凶神恶煞的人么?你又这样好,他们必然是极钟意你的。”
        二人说笑着,便来到了福州府西门大街,远处便是宏伟气派的福威镖局总号。
        林平之远远望了一望,大吃一惊道:“大白天的,为何镖局子大门紧闭着,门口怎么也没有巡逻的镖师?”
        曲非烟依言看去,果然如此。福威镖局的红漆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一个人也无,只有左右两座石坛中旗杆顶端各飘扬一面青旗,其余之处别无动静,竟像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的模样。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不禁都颤了一颤,站在这毒辣的日头之下,却感觉全身有些发冷似的。
        曲非烟勒住马缰,低声道:“会不会是午时休息,因此人都到里头去了?”
        林平之坚决摇头:“绝不可能。我爹经营镖局,数十年如一日。若是开张的话,便是正午也不会懈怠休息的。”
        “或者是,他们收缩了生意,现今已经不怎么走镖了?”
        “若是其他分号,倒是不稀奇。”林平之皱眉,“可这是总号,纵使不做生意,也会开着门的,用以接待江湖朋友拜访。”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究竟眼前这副情景是什么缘故。
        林平之担心父母安危,自然是心急如焚,当即翻身下马:“你先在这里候着,我去探一探。”
        “这样不好。”曲非烟连忙也跳下马来拉住他,“如果真的有问题,你一个人去也只是徒劳,倒不如一起有个照应。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练功,咱们总在后院那棵大树下玩么?”
        “那里的确比较隐秘。”林平之见她要伴着自己同去,便也不多话,牵起她手往后院方向绕去,“便从那儿着手去看看。”
        林家宅子的围墙虽高,但对此刻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不值一提。抓住那棵树伸出墙外的枝条来,林平之借力一纵,便落身于那树干之上,曲非烟跟着如法炮制。见她身法轻灵地跃过来,林平之猿臂轻舒挽住她的腰助她站稳,见她充满信任地对自己一笑,他在心里暗道:无论有什么危险,我们总在一块儿便是。
        后院悄无声息,原本穿梭往来的下人们此刻也不见踪影。整个后宅空无一人,安静得连树叶子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响都分外惊心。
        “若是……”曲非烟有些担心,附在他耳边,又不忍心说出来。
        “一定不会。”林平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咱们之前不是安排得好好的么,别多想。”
        他口中虽然如此说着,心里却也是没有底。
        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之中盘桓,如毒蛇一般嘶嘶作响:若是那尽力躲避之事最后还是发生了,那该如何是好?
        两人背靠着背,侧身往前行去,这样无论从哪个方向有人偷袭,都能够互相支援。院中仍然是十分安静,林平之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鼓鼓作疼,精神已经提到了最为警觉的程度。
        过了一道垂花门,曲非烟的表情显得轻松了一些,低声道:“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桌椅草木也是丝毫不乱,可见没出什么大事的。也许是咱们想多了。”
        “可走了这么一会儿,为甚么一个人都没见着?”林平之仍然是忧心忡忡,“纵使是走亲戚,也该是有几个人在这里的。”
        “嘘,你瞧前头!”
        林平之顺着曲非烟所指方向看去,果然前一个院子里头似有人影晃动。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总归得过去瞧瞧。”曲非烟朝他鼓励地点了点头。
        林平之吐出一口气。如果是林家的人,也便罢了。可如果是林家的敌人,这该如何是好呢?而且敌人若是已经占据在内宅深处,这又说明了什么?
        曲非烟也是有此一虑,因此一手已经放到了腰间的短剑之上,轻轻按住,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二人当下便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正**要再近一步进院的时候,突然听得后头一阵脚步之声。
        曲非烟只觉得耳后一阵风声呼呼而来——那风声啸而尖锐,显然是一记势大力猛的攻击。而她正迈了一步向前,眼看着便是回护不及。
        林平之想也未想,便一把抢到曲非烟身后方向护住她后心,举起未出鞘的剑来抵挡。只听得“叮”的一声,对方的刀便斫在了剑鞘之上,火星四溅。
        “少镖头?”来人看清了他的面容,讶然地将刀放下喊道。
        林平之心头一松,将剑重新别回腰间,点头道:“史叔叔,原来是你。”
        此人四十岁上下年纪,中等身材,眼神灵活,正是林震南最得力的助手史镖头。他从小叫林平之少镖头叫惯了,便是他做了大夫之后也改不了口。他深受林家信任与重用,虽然性情圆滑,但绝不是会背叛林家的人。既然史镖头安然无恙地在镖局子里,那林家上下应该也是没有出什么事罢?
        “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贼,却原来是自家少镖头。”  史镖头笑着摸了摸自己脑袋,“少镖头,你外祖的病可好了没有?”
        “我外公病了?”林平之疑惑道,“这是从何说起,我怎么不知道?”
        “嗨,我还以为少镖头你在外头,遇到总镖头与夫人了呢。”史镖头道,“咱屋里头说话吧——不过这位姑娘是……?”
        林平之这才想起,虽然曲非烟认识史镖头,可史镖头却从未见过她小姑娘的样子,便介绍道:“这位是曲姑娘。”
        “曲姑娘好,长得和我们家少镖头真是般配!”史镖头在江湖上走镖走了数十年,是何等精乖的人物,一看就知道这姑娘和林平之关系非同一般。他笑眯眯地夸了两句,忙着将他们二人往屋子里面让。
        林平之心里有着许多疑问,未等坐下,便连珠价地问道:“我爹娘上哪儿去了?为何方才我走了半天,却也不见有几个人?大白天镖局子怎么大门紧闭,难不成,咱们现在不做生意了?”
        史镖头给林平之与曲非烟二人上了茶,便将福威镖局最近的情况说来,一一为他解答。
        原来不久之前,林震南夫妇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洛阳的书信,似乎是说,王元霸得了急病。林震南夫妇本来就是实行韬光养晦的计策,已经不怎么管走镖的事了,当下一合计,便急匆匆地去洛阳探望去了。
        “这是怎么说的?我自己就是大夫,外公若是生了病,为甚么不通知我呢?”林平之皱眉问道,“便是洛阳那头一时想不到,我爹娘也不该想不到。”
        曲非烟一听他这话说的又敏捷又正在点子上,便含着笑冲他点了点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你在外头有要事,总镖头与夫人不想烦扰你,也未可知。”史镖头也是一副不是甚懂的神情,略带歉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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