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同徐州中人也有些牵扯。”
“无耻之徒,亏我父亲视此人为生死之交,竟暗中下如此毒手。”曹昂越想越觉荀彧言之有理,不由怒道。
荀彧道:“大公子莫急,吾也只是猜想。不过有了这份战书,一来不怕骗不过张邈,二来……徐州此刻必定闹得沸沸扬扬,若主公安然无恙,说不定得到消息,会尽快赶回兖州来。”
“如此说来,文若莫不是觉得孟德人在徐州不成?”夏侯渊犹有怀疑道。“那遇袭之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曹豹麾下虽然可疑,但徐州恐怕亦难信任,孟德怎不赶快回到兖州,反而跑到那地方去作甚?”
荀彧正要开口解释,突然有小兵匆匆奔上堂来,跪地禀道:“禀大人,主公……主公他、他从徐州寄信来了!”
众人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夏侯渊更不忘看一眼荀彧,一脸佩服:料事如神,不过如此。
曹昂激动得猛地站起身来,差点将面前几案撞翻,也不等人呈上书信,大步走到那小兵面前,一把夺过书信——信封上那字迹,可不正是孟小满的亲笔?!
刚刚还要开口的荀彧一时间转倒说不出话来了,手指轻颤半晌,方吐出一口浊气:“主公,主公,彧……终未负主公所托,兖州这次,保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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