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算不上吃香了,但你还能凭着孩子而被丈夫及家里人认同,也算是你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了。还不知足,当心天打雷劈。”更何况她与慕容挚潇那个金龟第一次见面的并不光彩,人家还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不但说明了那男人有修养,有责任心,至少,对她还是有点感情吧。
不然,凭一般有钱男人的做法,早就丢她一笔钱让她自行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他娶她不就说明人家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嘛。再说了,慕容挚潇那么一个冷若冰霜的大男人,其他女人都不甩,偏偏娶她,说明了什么?
被这样的男人娶回家,就算不爱她,但为了责任心,也决不会抛弃她。她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偏偏这女人还钻牛角尖,真是欠揍。她想嫁进豪门都没有人要,已经够惨了,她轻轻松松地嫁进去,夫家对她也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敢在她面前叫苦,她没有对她破口大骂,也算她有良心了。
“可是,我一无是处,他为什么要娶我?”宁静荷依然蹙着秀眉,雪白的手指互绞着,神情柔弱又苦恼。她看着向以晴利落的穿妆,非常羡慕,以晴又美丽,又能干,长得又性感,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不但对事业有帮助,还能爽心悦目的欣赏。
向以晴差点仰天长啸了,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女人存在?老天,快来一记雷把她劈了吧,身在福不知福啊!
“慕容挚潇够有钱了,他还要个事业心重的女人干嘛?吃饱没事撑着?虽然我没见过慕容挚潇,但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再加上又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就算修养良好,不会颐指气使,但也是个强势,主控欲强的男人。而且工作繁忙,他最需要的不是咄咄逼人太有个性的女人成天挑战他的大男人权威,也不是一天到晚问他‘你爱不爱我’的小女人,更不是因工作繁忙家里女人就要给他罢工认为他不爱她的女人。而你,静荷,你不是从商的料子,也不是使性子的女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柔柔弱弱,温婉又清晰。我想他看上你也有他的道理,你是能让他身心都能放松的宁静港弯,他在工作上很累,回到家后,温柔的妻子不会再让他拿起防备的武器戒备,恰好你就有这种气质,能够接受安静地待在单调的世界里等他,对于外面的花花世界并无多大欲望。静荷,知道我为什么交你这个朋友吗?因为,你能让人心安。每次在工作上遇上烦恼,我都喜欢和你述说,虽然你并不能帮我多大忙,或许你根本听不懂,但你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工作压力太大,把心里的苦恼找人报怨后,心事就大了。或许,他也与我一样,就是看上你这点。”算那家伙好眼光。
这一点宁静荷倒未想过。
她自己没用的性格会是阿月选择她的原因吗?
一切真像以晴说的那样吗?
她是阿月心灵宁静的港弯!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阿月的生活中有那么重要。
但这只是以晴的想法,阿月的真实想法呢?
晚上,阿月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宁静荷看了好生心疼,亲自替他放好洗澡水,从佣人用里接过溥荷茶,一边替他搓澡,一边红着脸不敢看他精壮的身躯。
阿月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温馨。
“阿月,你一直都这样忙吗?”
阿月睁开疲惫的眼,冷淡的双眸浮现些许的柔和。
“这阵子是业务旺季,所以不得忙碌些,不过再过不久就好了,公司里又陪养了一批人才,等他们陪训结束后,就可以替我分忧了。”
“哦!”宁静荷不再言语,公司里的事她也不懂,问了也白问。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你看你,这阵子人都瘦了。”她抚向她如刀雕般的俊脸,柔媚的双眼尽是心疼和不舍。
阿月感动地捉住她的小手,看进她担心的眸子,心里暖暖的。
“对不起,把你一人丢在家里。”他差点忘了她已是他是妻子,又怀有身孕,不应该被冷落的。
宁静荷轻声道:“我倒无所谓,重要的是人的是你的身体。”
“呵呵,放心,我身体健康的很,不会被工作累跨。”工作是他的挑战,他很乐意架驭它,也很乐意享受工作带来的乐趣和成就感。
“可是,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宁静荷小声道:“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我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她不敢说是为自己,她,配吗?
胸口暖暖的,生平第一次有女人要让为她而活,听起来还真是温馨。阿月一把搂过她,不顾自己还躺在浴缸里的身子,把她搂到胸前,吻*嫣红的小嘴。
“不要,你还在洗澡。”宁静荷红着脸,虽然与他已有夫妻之实,但她仍然很是害羞。
阿月轻笑,一把搂过她柔软的身子,霸道却不轻柔地把她带入自己的胸前,任温水打湿了她的衣裳,他脱掉她的衣服,“浴缸很大,够我们两人洗得舒服了。”
“不要”她还想挣扎,但被他堵在在嘴里。
“我们已经是夫妻!”他在她耳边吧喃,她身子不再反抗,可双颊却红成一片,惹得他轻笑连连,伸手刮她的鼻子,“真是个害羞的小东西。”
宁静荷羞得无动自容,钻进他的胸膛再也拉不出来,他轻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响在浴室内,他吻向她小巧的耳垂,双手不安份地在她娇躯上游移。惹得她低喘连连。
“阿月”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让她全身起了一片奇异的颤粟。
“静荷,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吧吧诉说。
她愕然,抬起嫣红的小脸,吃惊地看着他充满爱意的柔和神情。结巴地说:“你,你说什么?”
“静荷,我爱你。”阿月重复一次,看着她愕然的神情,苦笑:“小傻瓜,被我爱上是很值得吃惊的事吗?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平凡人而已。只不过比常人多些钱罢了。”
宁静荷忽地流下眼泪,“阿月,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无法相信他居然会爱*,爱上一个毫无用处的米虫。
“当然,你以为我有哪么多北京时间对女人说爱吗?”他不悦了。气她不不自信,更气她不相信自己。
“阿月,为什么想要我呢?”她还是不明白,仿佛在做梦般。
他吻着她,“我也不知道,反正与你在一起,身心都很平静。”他对妻子的要求并不高,只需要能了解他,做他的港台弯就行了。
原来以晴说的果真如此。
宁静荷放下心来,主动回吻着他,“阿月,你这么杰出能干,家世又好,而我,是个平凡又对你事业并无帮助的女人,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住进他的房子,走进他的生活,她清楚地看到,他实在太优秀了,不论是品性,智慧还是能力,她都配不上他。
“听说事业型的男人通常都挺钟意聪明能干的女人,我”说不好听点,她是一无是处的寄生虫草,他会不会在新鲜感过后,就会厌倦她?
到时候,伤心的可就是她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深深地爱上了。无力自拨。
“傻瓜,工作是我的一兴趣和挑战,我自己能处理好,不需要谁来帮忙。不然,公司养那么大堆员工是干什么的?我不否认欣赏能干的女性,但只限欣赏而已。并不是能干的女人对事业有帮助就得娶回家,给她们合乎能力的薪水就行了,何必想太多?我要的女人,是能温柔地陪在我身边,当我累了后,能让我身心得到平静,我高兴时,能和我一起分享,我不开心时,能替我诉说或许在你自己眼里,你是一无是处,但在我眼里,你是值得珍惜的,我不要你有依附的自卑和无力感。”
他吻*微张地唇,有些粗鲁,霸气地说:“我的女人要有自信才是,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些无聊的话题,明白吗?
“明白。”宁静荷感动极了,主动承认着他略带惩罚的吻,以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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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谁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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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宁静荷一人在家无聊,慕容絷潇干脆把她带到身边,一同进出。
阿月事业做的极大,难免顾忌身份权势带来的安权问题,很多时候,他仍然必须待在保全设施良好的空间里,尽量少出面,就算出门,身边少说有好几个保镖跟随。
他是大集团总裁,身家安危关系到公司存亡,没有任性的权利。
再说他的父母亲就是被仇家杀死,虽然报了仇,但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对此,宁静荷倒也安之如怡。
她也不是好玩好斗之人,不觉得外界有多大的吸引力,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一天也就轻易混过去了。
在阿月身边呆了几天,她才知道他到底有多忙。虽然他是个任才唯用的老板,懂得大量放权给手下做,身边已有十数个机要助理和专业人才,但一些大宗的企划合作案和大宗业务还是得由他亲自出马。
他实在太忙,一天工作都超过十小时以上,他说这还是较少的了,想当初他才刚上任时,可是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
不是光荣显赫的慕容二少,也不是大集团总裁身份,这些显赫的家世只给了他高质量的生活,但却给了他比常人多百倍不止的责任心。
服享受了高人一等的待遇和社会地位,就有义务替自己所享受的一切买单。
当她了解到他的事业有多庞大时,也了解她的爱人肩上挑的担子有多重。
也知道她的爱人在百忙之中与她谈情说爱简直就是与时间竞争。
她很心疼他,也谅解他没有大多风花月的时间与行为。
她悄悄地猜测,如果碰上别的女人,早就抱怨丈夫眼里只有工作,而不重视她。
但她了解到他的工作的繁忙和责任后,她只有更多的心疼和理解。
遇上这样的男人,也许别的女人会抱怨爱人给自己的时间太少,而宁静荷却甜密的想:能够参与他的生活,占据他工作或工作以外的时间和空间,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份,她实在够幸运的。
当把自己的想法告之给阿月时,阿月感动地搂过她,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说:“自己的女人不必太强悍,不必太能干,不必门当户对,我要找的就是能参与我生活的女人。”能理解他,支持他,并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女人,才是他的最佳选择。
他是幸运的,老天让他认识了她,并能永远生活在一起。
因怀孕的在系,宁静荷每天下午都要睡午觉。阿月为了不打搅她,让她在办公室的另一房间里休息。
李晨澜来了,带着得意和算计,大摇大摆地敲开总裁办公室,旁若无人地拿起办公室里巴台上的名酒,潇洒地坐在豪华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神色自若,对着坐在办公桌上冷色冷峻一脸不悦的阿月嘻笑道:“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媒人也,如果没有我的顶力相帮,你能抱得美人归吗?”
阿月头也不抬:“但你也赚得盆满钵满。”他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吗?老是拿他的婚事来作赌注,他没找他算帐,他应该感谢他的大人大量,还敢来找他谈谢。
李晨澜嘿嘿一笑,不否认也不承人,“但我赚得是阿允他们的钱,不是你的,而且,你应该把赚字和赌字分清楚。”
阿月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不错,按理说,我应该谢你的。”
李晨澜没有忽略他眼里的冷光,防备道:“那你怎么谢我?”
阿月支着下巴,盯着他,不发一语,好似在沉思什么。
“不会吧,这也得考虑吗?”李晨澜有些受不了。
阿月忽地笑了,与以往冷酷不同,他的笑里包含了不怀好意,以及淘气。
李晨澜与他相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从来不会笑的他决不会有好事,但他实在自信惯了,认为阿月经常败在他手中,只有他欺负他的份,没有他来欺负自己的理。所以,很是自信地没有把他异以往常的笑放在眼里。
“谢你嘛,当然要谢,不管如何,是你让静荷走进我的生命中。”阿月把身子抛向办公椅,尽是淡然的贵族气势。
“我会谢你的,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李晨澜露出得意的笑,阿月再厉害再冷酷,还是被自己吃的死死,那个感觉真的很好!
“在我结婚的那天。”李晨澜带着奸笑离开后,没有看到阿月嘴角浮起的得意之笑。
对于这个堂哥,一向刁钻古怪,以整人为乐,而他一向是被欺负的份,但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该是他掰回一城的时候了。
随着外界对慕容挚潇婚事的报道日渐争多,对这个神秘新娘的好奇心更是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宁母也终于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