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么跟你说的?”哲哲捂住胸口,颤声问道。
玉儿点了点头:“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玉儿,”哲哲握住大玉儿的手:“看来这事*不离十就是海兰珠告诉皇上的了。”
“怎么会?”玉儿喃喃道:“我与她是姐妹,她怎么会害我?不会的,一定不是的。。。。。。”
“玉儿!”哲哲用力捏紧了玉儿的手:“现在我也不是很确定,你冷静一些,等皇上消了气,我会去和皇上求求情的。这久你就呆在永福宫,先不要出门吧,有什么消息我会让络芝带给你的。”
玉儿怔怔的点点头。
哲哲叹气道:“罢了,该来的怎么都躲不掉。你且回去吧,我会想好办法的。”
“姑姑。。。。。。”玉儿有些哽咽。
“回去吧。”哲哲无力的坐回椅子上。
玉儿福了福身,步履凌乱的走出了清宁宫。
春柳夏荷正在同清宁宫的小太监么聊得火热,听得苏茉儿低呼一声:“娘娘出来了!”,急忙跑到苏茉儿身边站好。
苏茉儿看到玉儿煞白的脸颊,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忙扶住玉儿的手。
玉儿看着苏茉儿。只见苏茉儿微笑着对她点点头,玉儿隐忍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这下苏茉儿和春柳夏荷可慌了手脚,七手八脚的替玉儿擦着眼泪。
“娘娘怎么了?别吓奴婢们啊!是不是被皇后娘娘训了?”苏茉儿急急的问着。
玉儿忍住泪意,低声说道:“我想回去。”
“好好好!娘娘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春柳,你过来和我扶着娘娘。夏荷,你快去把肩舆准备好!”
“是!”夏荷一溜小跑的准备肩舆去了。
关雎宫内的西域熏香依旧馥郁芬芳。皇太极微闭着双目,享受着海兰珠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肩上揉捏着。
半晌,皇太极才说道:“爱妃啊,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多尔衮与玉儿两人早已暗生情愫!”
“什么!”海兰珠惊讶的看向皇太极:“臣妾也只是当做他们兄妹情深,知道十四爷要上战场所以玉妹妹才泪洒御花园的。难道说,并不是这样?”
皇太极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只说道:“你那日跟朕说了后,朕便派人查了一下这两人这几年的所有动作。才知道,多尔衮早在多年前便将大福晋要他传给未来福晋的传家玉镯给了庄妃。”
“怎么会这样?”海兰珠惊讶的捂住嘴:“那皇上打算怎么办呢?”
“朕还没想好。”皇太极痛苦的闭上眼睛:“庄妃聪明伶俐,就算是有些男子也不一定能比得上她的聪明才干。朕被她如花的美貌吸引,同时也为她的玲珑端庄所迷恋,朕那么喜欢她,对她那么好,她却一直欺瞒着朕!”
海兰珠握紧了手,压下心中的那些恶毒的诅咒,微微笑道:“皇上,这几年来玉妹妹也都尽心尽力的伺候皇上,臣妾希望皇上能念在这几年的情分上,原谅玉妹妹。”
“尽心尽力?”皇太极冷笑道:“是装模作样才对!她心上可曾有一丝半点儿记挂过朕!”
“皇上息怒!”海兰珠柔柔的红了眼眶:“臣妾愚钝,不能为皇上分忧。”
皇太极心生怜意,将海兰珠拉入怀中,“朕没有怪你。朕只是受不了这种被人背叛的滋味。”
“皇上,”海兰珠顺势倚在皇太极胸口:“不管他人待皇上如何,臣妾一定会永远陪在皇上身边,永远不会有二心!”
皇太极心中感动,搂紧了海兰珠:“朕有你,便够了!”
海兰珠靠在皇太极胸口,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大玉儿,纵然皇上喜欢你,我也会慢慢将皇上的心抢过来!以前这些年来我什么都输给你,现在开始,我要你永不能翻身,也尝尝被人遗弃的滋味儿!
第十三回失宠
几乎是一夜之间,宫里的流言蜚语便传的沸沸扬扬。
一直荣宠一身的庄妃,不知是何缘故,在清宁宫内与皇上发生了争执,被皇上训斥了一通,目前被禁足在永福宫,还连累皇后娘娘也一并被皇上罚写佛经。
皇上现在除了关雎宫就不再去别宫妃子的住处了。大家都开始传言说,估计这庄妃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昔日热闹的永福宫一瞬间便变成了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宫闱禁地”。
“冬梅你怎么才回来?等你半天了!”苏茉儿不满的接过冬梅手中的滋养补汤。
低头看书的玉儿闻言,稍稍抬头看了一眼从刚才进来就没说话的冬梅,只见她眼眶泛红,显然是哭过了。
“冬梅,出什么事儿了?”玉儿放下书,看着冬梅。
“谢娘娘关心!奴婢没事。。。。。。”冬梅小声的说着。
“没事你的眼睛怎么会像胡桃似的?快些告诉我,不然我可罚你了!”玉儿故作生气的威胁道。
冬梅眼里又积上了一层泪意,强颜道:“奴婢真的没事!”
说完,竟不顾规矩的转身跑了出去。
玉儿焦急的唤过苏茉儿:“你快去追上她!这小妮子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
“是。”苏茉儿福了福身,快步追了出去。
“冬梅!”苏茉儿对着前面跌跌撞撞跑着的身影大声叫道:“冬梅!快等等我!有什么事跟我说啊!”
前方的人影依旧用尽全力的跑着,不管不顾。
到底是在草原上长大的人,比起这些从小便送进宫来学习各种礼仪的“淑女”们,跑起步来更加快速。
苏茉儿不一会便追上了一脸泪迹的冬梅。
“你发什么疯?这样一声不吭的,知道娘娘有多担心么!”苏茉儿死死揪住冬梅的手腕,恼怒道。
“我就是为了不让娘娘担心!”冬梅哭着回道:“娘娘对我们那么好,我就是不想让她担心啊!”
苏茉儿呆呆的站在原地,慢慢放开了冬梅的手。冬梅瘫软的坐在地上,苏茉儿也挨着她蹲了下去。
冬梅先是抽噎了一会儿,才娓娓道来:“今日我去御药房替娘娘端本应该煎好的汤药,结果去了才发现,娘娘的那罐汤药根本没谁动过。我心里堵得慌,便找人来问,结果那人说,那人说。。。。。。”
“那人说什么,你倒是快说啊!”苏茉儿受不了冬梅磨磨蹭蹭的样子,催促着。
“他居然说‘没看见吗,现在我们得帮宸妃娘娘煎熬养胎的汤药,至于庄妃娘娘么,既然你那么有空,你煎不就好了吗?’我气不过,说了一句‘得意什么啊,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正巧这句话被进来端药的拘月听见了,她就硬说我诅咒她主子,还说要拉我到皇上面前评理。”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不要命的话都敢说?”苏茉儿震惊的看着还在抽噎中的人:“那后来呢?”
“后来我见她们同气连枝,而我只有一个人,便恭敬的道了歉,自己熬了娘娘的汤药才回来,所以才回来晚了。”
“那刚才娘娘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娘娘最近已经够烦恼的了,我不想再让娘娘心烦了,这些事娘娘不知道也好。”冬梅止住泪,微微一笑。
“傻丫头!”
两人听到背后的声音,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看清来人后,不禁惊呼出声:“娘娘!”
玉儿感动的拉住冬梅和苏茉儿的手:“谢谢你们那么为我着想。可是我却不能像其他主子一样让你们轻松些。”
苏茉儿有些生气道:“娘娘当我们是这等贪财忘义之徒吗?”
玉儿笑道:“我可不敢!要是苏茉儿大小姐不理我了,我可怎么办啊?”
“娘娘!”苏茉儿嗔怒了一声,笑着朝刚才说完话就偷偷跑开的玉儿追去。冬梅也笑着跑向两人。
三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再也没有分开。
回到永福宫的三个人,依旧嬉笑着,并没有发现永福宫的气氛有些怪异。
“奴婢给庄妃娘娘请安。”一声柔柔的问安飘到了还在嬉笑的三人耳中。
笑容僵在脸上。苏茉儿和冬梅立刻退到了玉儿的身后,替玉儿悄悄拉了拉有些起皱的袖口。
玉儿看了一会面前的小宫女,恍然道:“本宫见过你,你不是上次陪在宸妃身边一起来永福宫的拘月么?”
拘月盈盈一笑:“娘娘好记性,奴婢便是拘月。”
“关雎宫可比永福宫热闹百倍呢,不知你来永福宫有什么事么?”玉儿淡漠的扫了一眼拘月,自然的接过夏荷端过来的热茶,轻轻嘬了一口。
拘月一脸恭敬的笑意:“回娘娘,奴婢今日来主要是有点事想让娘娘评评理。”
“让本宫评理?”
“是的,娘娘。”拘月侧目看向冬梅,“回禀娘娘,早上在御药房的时候,冬梅故意端开了宸妃娘娘正在火上炖着的药膳,害的宸妃娘娘现在没有了滋补的药膳,娘娘倒是慈悲为怀不追究,可要是耽搁了小皇子的滋补,那冬梅就是谋害皇嗣!”
玉儿看也不看拘月一眼,只侧首问站在一旁,早已愤愤欲怒的冬梅:“你是否动过宸妃娘娘的药罐或滋补的汤煲?”
“娘娘,奴婢没动过!”冬梅一边狠狠的看向拘月,一边解释道:“因为没有人替娘娘煎药,奴婢也怕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便好不容易在角落找了一个空着的炉灶,替娘娘煎熬的汤药,并没有碰过宸妃娘娘的什么汤煲!”
“既然是这样。”玉儿“咚”的一声重重放下茶碗,拘月一个激灵,看向玉儿。
玉儿到没有看她一眼,重重的将茶碗放下后,又恢复了那淡漠的样子:“你亲眼见到冬梅动过宸妃的汤煲?”
由于是自己捏造的事,没想到玉儿会这么问,一时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不敢再看玉儿,底气也弱了很多:“这到没有,不过。。。。。。娘娘的汤煲确实是被人挪动了,导致药效发挥不出来,全都白弄了。”
“既然你没有实证,凭什么说是冬梅的过错?御药房里人多手杂,万一是谁一个失手,动了汤药呢?你未经巡查就贸然的闯入我永福宫,真当本宫是死的吗?”
拘月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这下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自己听闻庄妃娘娘素来脾气温和,对下人极好,而且这几日被皇上冷落,想必更加消沉。冬梅这个丫头一向出言不敬,自己早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她了,便想着趁今日这个借口,一来可以整治冬梅一番,二来也可以给这个失宠温顺的庄妃一个下马威。但是没想到,这个庄妃好像并不是全如传言般的那么温柔。
拘月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只怪自己太鲁莽,要是主子也在这里就好了,自己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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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挑衅(上)
玉儿又喝了几口茶,才缓缓说道:“今日的事看在你主子宸妃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回,若是下次再这样目中无人,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是!是!奴婢知错了!”拘月此时只想快点儿回到自家主子身边,也顾不得什么尊严,重重磕头道:“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
“娘娘,这种小人应该重重的惩治才行!”冬梅气愤的说道。
玉儿瞥了一眼冬梅,对方立刻禁了声,往后退了退。
苏茉儿见状,心里暗自叹气。看来主子这心软的毛病又要犯了。
“好了,你且回去吧。记住以后做人做事切莫再如此嚣张。”玉儿烦躁的挥了挥手。
“谢娘娘!谢娘娘!”拘月又是重重的叩了叩首,匆匆逃离了永福宫。
大家见玉儿面色凝重,都不敢开口,只安静的立在大殿内。
玉儿原本安静的坐着,半晌,玉儿蓦地起身,挥手将桌上的上好玉瓷茶碗打落在地,碎了一地的晶莹剔透。
一屋子的人呼啦啦的跪了下去,大气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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