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照顾钟贵妃,还要打理后*宫琐事,本就辛劳,所以一直没让奴婢将自己生病的事儿宣扬出去。早知道。。。。。。奴婢。。。。。。奴婢请娘娘责罚!”
玉儿此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揪着疼,却也无能为力。
皇太极在帐中和几个副将研究沙盘上的地势,部署军力,忽觉心痛难忍,几个副将忙扶着皇太极坐下,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信使闯了进来。
皇太极稍显不悦,皱眉道:“何事擅闯营帐?”
信使忙磕了头回道:“皇上,这是宫中传来的密报,奴才听说十万火急,才一时忘了礼仪,请皇上恕罪。”一个副将接过信,打发了信使,将信交给皇太极。
皇太极拆开信,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颤声吩咐道:“来人,随朕去睿亲王处。”几个副将见皇太极脸色如此,不敢多问,心中却直犯嘀咕。
炮火声不绝于耳,到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火药味,多尔衮的脸上也因为烟熏火燎的关系花的黑一块白一块,此时坐在马上的多尔衮依旧意气风发,从容的指挥着。
“睿亲王。”
听到这个声音,多尔衮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头,只见皇太极在一行人的保护下朝自己靠了过来。
多尔衮忙下马迎接:“臣弟参见皇上!皇上怎么来这儿了,刀剑无眼,唯恐伤了皇上,请皇上先行回营。”
皇太极却不理会,一把握住多尔衮的手:“睿亲王,宫中传来消息,海兰珠病重弥留,朕再不去,恐怕。。。。。。恐怕。。。。。。这里的一切就靠你了,朕的全部计划你是知道的,只要按计划行事,此仗我们一定能赢!”
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抛弃全军在这儿,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皇帝!还不如趁此兵荒马乱,一不做二不休!多尔衮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自觉的握紧了皇太极的手。
再看看周围,皇太极的一些死士正紧紧盯着自己。不行,现在还不能冲动,再看看皇太极言辞恳切,罢了,他也算一个痴情的皇帝。
多尔衮心中叹息一声,回道:“皇上放心,臣弟一定不负重托!”
皇太极此时全心挂着海兰珠,没有注意到多尔衮刚才的变化,听到多尔衮这样说,欣慰道:“多谢十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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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空伤悲,独愁怅,怎解此心凄凉
御医熬好了药,吩咐宫女给海兰珠服下,并以银针辅以针灸,再用山参给海兰珠含在嘴中,过了一会,原本昏迷的海兰珠终于幽幽转醒。
哲哲和玉儿见海兰珠醒来,忙走至榻边坐下,关切道:“宸妃醒了?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海兰珠若有若无的摇了摇头,轻声道:“拘月,扶我起来。”
玉儿不等拘月上前,亲自把海兰珠扶起来,用一个软枕垫在海兰珠颈下,让她可以舒服一点。
海兰珠扬起苍白的嘴角对玉儿感激的笑了笑,说道:“拘月,你们先下去吧,本宫有事儿要同皇后娘娘和庄妃娘娘说。”
拘月领命,带着一屋子的御医和宫女出了寝殿。
哲哲握住海兰珠冰凉的手,隐忍着泪水,道:“你才醒,有什么话等你病好以后再说吧,你先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事,”海兰珠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拉过玉儿的手和哲哲握在一起,说:“姑姑,玉儿,你们不必安慰我,也不必难过,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我自知时日无多,有些话只怕今日不说,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听了这话,哲哲原本隐忍的泪还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海兰珠吃力的抬起手替哲哲擦了擦泪,“姑姑,不必替我难过,我很开心,又可以见到我的孩子了,这是好事儿。”
玉儿红了眼眶,紧紧握住海兰珠的手。
“玉儿,我要跟你说,对不起,要不是我,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你也依然是皇上宠爱的庄妃。”海兰珠歉然道:“你知道么?我从小就嫉妒你,你有美貌,有才气,阿玛和额娘也总是偏爱你多些,就连姑姑和部里的族人也是更喜欢与你在一起玩。我多么希望,有一日阿玛也能拉着我一起到林中打野兔,额娘也能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只可惜他们对我永远都是那么严厉。”
“那是因为姐姐是家中的长姐,阿玛和额娘对姐姐给予厚望,自然是要严厉些,至于我,从小淘气,野惯了,阿玛想管也管不了,只好由得我去了。”玉儿笑着回道。
海兰珠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到头来竟是我自己太小心眼儿了。”
顿了顿,海兰珠继续道:“遇到皇上,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他就像一道光照在我的心上,可是我好怕,好怕哪一日这道光就不见了,你是那么优秀,宫里的女子们是那么优秀,我真的很怕,所以才对你做了那么多不应该的事儿。”
玉儿哽咽道:“都过去了。何况,姐姐那么美,那么温柔如水,皇上怎么会舍得离开姐姐呢?”
“是么?”海兰珠扬起了苍白的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脸,担忧道:“可是现在我是不是很丑?”
哲哲强颜欢笑的安慰道:“怎么会?海兰珠是咱们科尔沁最美的明珠,是姑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真的么?”海兰珠脸上全是开心:“其实,我很想念科尔沁草原,想念那里比棉花还白的云彩,想念那里香气逼人的羊奶酒,想念阿玛和额娘。皇宫,真的很不自由,好累好累。
只是,我并不后悔。以后皇上就交由你们伺候了。玉儿,对不起,若是有下辈子,你可愿意让我再做你的姐姐?好让我把欠你的还给你。”
玉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还记得小时候,我淘气,爬到树上掏鸟蛋,结果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是你在树下用自己的身子接住了我,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不管如何,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姐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
海兰珠勾起嘴角,满足的笑了。
“姑姑,海兰珠想听以前你出嫁前常给我和玉儿唱的那首歌,好么?我只是有些累,小憩一下,姑姑不许偷懒,我听着呢。”
哲哲点头:“不会,你想听多久姑姑就唱多久。”
一时间,关雎宫里到处都飘荡着哲哲略带嘶哑的歌声。
海兰珠倚在玉儿怀里,笑的极美。
三日后,皇太极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回宫里,直奔关雎宫。
还未到宫门口,远远就见关雎宫上下一片雪白。
皇太极胸口一闷,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的味道,还不等身边的人做出反应,就一头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皇太极撑着疲累的身子坐起来,哲哲忙倒了杯茶端至皇太极跟前,伺候他喝下。
皇太极也不看哲哲,只问了一句:“她死前可有什么话说?”
哲哲提到此事,又红了眼眶,道:“宸妃说,这辈子能遇到皇上,得皇上如此恩宠,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儿。”
一阵沉默过后,皇太极挥了挥手:“全都出去吧,让朕静一静。”
哲哲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翌日,一个太监来报,说皇上把自己关在关雎宫内不吃不喝,也不准任何人进去,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他们是在没法子了,所以只好到清宁宫求求皇后,看皇后有什么办法没有。
哲哲一听也是急了,吩咐了人立刻前往关雎宫,走到路上,又觉得自己也没十分把握能劝动皇上,转念想到玉儿,便吩咐抬轿撵的太监改道先去永福宫。
皇太极正呆坐在窗边,想起昔日和海兰珠的过往,不禁泪湿衣衫,突然听到有人靠近,怒道:“朕不是说了么?任何人不得进来!违者立斩!滚出去!”
身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却也没有出去。皇太极气急,转过身来,却见到玉儿怀里抱着一个婴孩儿,手里牵着福临。
皇太极收敛了怒容,沉声道:“你怎么来了?先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还不参见你皇阿玛?”玉儿并不理皇太极,只低头对福临说。
福临看看玉儿,又看看皇太极,跪下对皇太极磕头道:“儿臣福临,参见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也许是福临稚嫩的声音打动了皇太极,皇太极竟微微露出一丝笑来,对福临招手道:“过来,来你皇阿玛这儿。”
福临乖巧的走过去,澄澈的双眼望着皇太极,突然伸手去替皇太极擦了擦眼泪,“皇阿玛不哭,福临以后听话,皇阿玛不哭。”
“好,皇阿玛不哭。”皇太极点了点福临的小鼻子,抬头对玉儿说:“这孩子像你,乖巧懂事儿。你怀里的是朕和娜木钟的孩子么?”
“正是。”玉儿说着,把婴儿抱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仔细的接过婴儿,开心的逗弄着,问道:“取名儿了么?”
“臣妾和皇后娘娘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由皇上亲自赐名比较好。”
皇太极逗弄着怀里绵软稚嫩的婴儿,略一思忖,说道:“就叫博穆博果尔,可好?”
玉儿笑道:“皇上取的名字自然极好,娜木钟姐姐知道的话,肯定得高兴坏了。”
顿了顿,玉儿继续道:“说了这会儿子话,想必皇上也该饿了,臣妾在永福宫准备了一些皇上平日里爱吃的糕点,都是清淡可口的,皇上请移步去吃点儿吧?”
见皇太极并不吭声儿,玉儿跪下哀痛道:“皇上,姐姐曾说过,皇上对于姐姐来说,就是一道阳光,温暖了姐姐整个人生,让姐姐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姐姐去时,最不放心的就是皇上,并嘱托我们好好照顾皇上,若是姐姐知道皇上如今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肯定会难过自责,难道皇上要让姐姐在地下都难以安心么?”
皇太极闻言,又落下泪来。
一时寝殿内安静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办晌,皇太极终于妥协道:“走吧。”
玉儿忙拭了拭眼角的泪珠,站起身来,道:“好,臣妾这就命人准备轿撵。”
皇太极叫住玉儿:“免了,朕想随便走走。你陪朕一起走走吧。”
“是,臣妾遵旨。”
玉儿把福临和博穆博果尔交给奶娘嬷嬷带回阿哥所后,便扶皇太极站起来,两人慢慢走出了关雎宫。
接下来的几天,皇太极不是宿在玉儿的永福宫就是到皇后的清宁宫歇息,各宫的妃嫔们虽心里不乐意,但是面上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类似皇后姑侄两盛宠的消息渐渐在各宫传了开来,一时间竟闹的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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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劝降洪承畴(上)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前方的捷报不断传来,终于让皇太极脸上多了几丝笑容。(。pnxs。 ;平南文学网)
大军打退了崇祯皇帝派来支援的所有明军,俘虏了一干大将,其中就包括皇太极看中的洪承畴,这件事让皇太极开心了好久。
这几日虽然天气转凉,可是日头却还是极好。
玉儿和娜木钟去阿哥所看望了福临和博穆博果尔,脸上的阴霾也去了大半,坐在院中各自替自己的孩子缝着衣服。
玉儿看看娜木钟,打趣儿道:“姐姐身材恢复的真快,一点儿看不出已是当了额娘的人了,让我们这些姐妹很是嫉妒呢,就连皇上对姐姐的恩宠也还是不减当年呢,真真是羡煞旁人。”
“你还说我呢,”娜木钟白了玉儿一眼,道:“现在宫里谁不知道就是您庄妃娘娘最得圣心,你啊,就甭说我了。”
两人正说话打趣,苏茉儿走了过来,向两人行了礼,道:“启禀主子,大军凯旋,现在已经到了神武门外,皇上吩咐个宫主子盛装出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