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个顶端从未相识也可以!
可是不行,他只能喝酒,只能把自己麻醉在酒精里,让每一个细胞都半死不活。
接过店主递来的酒,他狠狠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挺刺口,很好!接下来就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自己喝醉了,觉非心想,进城口边上的那条小巷子不错,似乎还是条死胡同。
他边喝酒边慢慢朝城门口走去,就像个上了岁数的老头子一样慢慢的。
等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这里并不清净,一大早的就有人在这里高声呼救,并且是个女人。
觉非麻木地朝那边看了看,掂了掂酒就准备离开重新找地方去了。这样的场面三年来他见过无数次,因为战乱当官的有时候都跟强盗差不多更别指望那些有贼心更有贼胆的真正盗贼不做贼了,在小道上拦路抢劫的事多的是。
不过今天有点特别,虽然这里还算僻静但毕竟紧靠城门,敢在这里抢劫的人也算大胆了。
他这样想着就准备走了,可就在此时那帮歹徒竟发出了该死的淫笑,而那女人的求救声音也开始变得近乎绝望。
当年,她也是这般绝望吧?
胸口猛地一痛,那被酒精埋在心底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所有的情节全都倒放快速刺痛着他的伤口,刺得他气喘吁吁!
住手!他终于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一股霸道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赤红的双眼仿若魔鬼!
你……你是什么人?!歹徒看到这么一个恐怖的人心底也直发毛,在看了看自己这边有整整五个人而他却只有一个时心里才算稳了下来,你没看到老子们在办事么,敢坏我们的好事不想活了?!觉非根本就没有理他说的话,他只盯着那女的看,她的神情是那么的绝望,颤抖的身体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苍白。
他慢慢地逼近,嘴里含着一口酒,很烈。
众歹徒看他不说话又一身的酒气于是止不住地就笑了,其中一人更是继续脱起了自己的裤子说,别理他,一个酒鬼有什么好怕的?这小娘们长得不错,西皮嫩肉的,咱们兄弟几个也很久没尝腥了,今天就好好玩她一次!说毕,他就伸手暴力地扯开了那女人的衣服,她胸前嫩白的肌肤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在烈日的照耀下竟是那么地夺目!
众歹徒全都咽了一口口水,心想今天总算逮着个正点的了,老子今天有的乐了!
可谁曾想,谁曾想女人那嫩白夺目的胸前肌肤上突然多了一滩鲜红的液体,让人感觉更加得夺目!
血腥味顿时满鼻,这几个吃过早饭的歹徒闻到后一阵恶心,直瞪瞪地望着那里却无论如何在女人身上都找不到伤口,直到先前那个脱了裤子的男人倒下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了。
他的脖子被开了一道口,鲜血正是从那里射出来的,一个优美的弧线过后正好洒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而那个酒鬼却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几人走来,每一步都敲击在他们的心上,仿佛地狱的使者……
第三三三章
慢慢的,慢慢的,那缓慢成时光之影的人像是恶魔渐渐地走近了。
剩下的四个歹徒瞪大了眼睛,吓得甚至连逃走的想法都忘了。
你……你要做什么?!他们惊恐地叫喊着,一个使不上力全都瘫倒在了地上挣扎着。
觉非不语,依然慢慢地走近,那赤红的双眼隐隐散发出杀意,面无表情!
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城门口边上,你就不怕官差吗?!一个歹徒大喊,喊得刹有其事。只是他的记性太不好了,竟然这么快就忘了就在刚才他自己还想在这所谓的城门口边上劫人钱财劫人色!
觉非还是没有说话,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在叫喊一样。
别……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人了……救命啊,救命啊~~!!四个歹徒疯了,确实疯了,他们竟然会傻到用喊人救命这一招!
下辈子记得别做错事!觉非声音阴冷,仿若来自九幽的低鸣。
一说完这句话,一道寒光便在四个歹徒的脖子前闪过了,四个人在刹那间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快得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获救的女人见状吓呆了,长这么大她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她吓得连说声谢谢都忘了,疯狂地捂住了衣襟往外跑去,步履蹒跚。
觉非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右手随意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将地上五个人的尸体给丢得远远的,而那鲜血也在刹那被这股风给清洗干净了,然后他就坐了下来,坐在了原本尸体所摆放的位置。
接连几口酒,狠狠地灌进了肚子,不久就打湿了衣襟打湿了那颗如火焰般燃烧的心——只有这这样他才能忘记不该忘记的。
早晨的风吹拂在他的发际竟现出了几根白发,苍老如银。他忽然皱起了眉头,厌恶地回望了一眼街口,那里正有几个人在谈笑。
他发现那几个人就是早上教授一帮孩子魔法的士兵队伍,甚至还很清晰地看见了那个把冰说成是沉睡的水的女士兵对他友好的点了点头,可他还是厌恶,他很不喜欢自己在喝酒的时候被人打扰,尤其是今天这样的情况。
您好啊!那女士兵款款走来,语气充满了崇拜,刚才您是怎么做到的,告诉我可以吗?好棒吖!觉非再次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他站了起来,理也不理的就走了,丝毫未作停留。女士兵很奇怪地望着他,嘴里嘀咕说真是个怪人下午写信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两位姐姐一声。
他们收拾了这里的残局,一场风波表面上虽然就此结束了,但情况却并不是这样。
下午当觉非回到艰布殇家的时候两柄刀出奇不然的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
觉非冷冷一笑,也不问为什么只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两个架刀在他脖子上的人身上。
是他么?!两人根本就不理会他的眼神,转而问一旁的艰布殇。
艰布殇带着一丝惧意看了看觉非,眼神躲闪地说,是是是,他就是!哼!其中一人冷冷一笑,狠狠地踢了觉非一脚说,你小子胆子可够大的啊,竟然敢在这么敏感的时期鼓动群众造反,你就不怕被人砍头?!觉非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那瞪着他们的眼睛渐渐布满了醉酒的血丝。
别跟他废话,带回去交给大人不就是了!另一个人的态度更差,那踢在觉非臀部的腿力道用得也更大,咱们把他的面具给摘了!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哪有好人会整天戴着面具的?!搞笑,难不成坏人会傻到整天戴着个面具告诉别人自己见不得人的?!
他说着,他就伸手想掀开觉非脸上的面具,可是任凭他怎么弄都弄它不下来,徒增了一身的臭汗。
他哪里知道这面具觉非得自藏巫山,是神族神王四大神秘护卫所留,除了以高强的魔力来回振荡的方法外别想有别的方法拿下它!
算了算了,咱们先把他带回去交差,一切不还有大人吗,哪用我们操心?!那人弄得满头大汗大概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就住了手,忿忿不平地大骂着觉非肯定是个丑八怪。
当两人正打算将觉非带走的时候,一直不曾说话的觉非忽然开口了,舌头打结地问,你们……你们是要把我带到牢房去吧?牢房里有……有酒喝不?说完他就醉倒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两个官差看到这里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再次不确定地问艰布殇说这人真像他所举报的那样在煽动造反。艰布殇异常肯定地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奸商特有的表情问什么时候能拿举报奖金。
两个官差厌恶地瞧了他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你等着吧,等这人的罪名定下来了,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把奖金送过来的!等觉非被这两人押解走以后,艰布殇笑了,得意洋洋地自语道,臭小子想在我家骗吃骗喝?门儿都没有!要装也要装得像点,就你包裹里那几条破衣裳能是有钱人才怪!原来他在觉非出去之后悄悄地翻看了觉非随带的包裹,在发现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破旧衣服后(觉非懒得将这些东西放到魔法空间去)就认定他是个骗子,再加上当地律法规定说检举卖国者有奖的关系,他就立即跑去把觉非给出卖了。
只是有一点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人既然穿的都这么破旧那先前丢给自己的那个金币是怎么一回事——对,得回去再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
脸庞之上那冰冷的是什么?
咸咸的,带着丝丝的苦涩。
觉非咬着牙重重地摇了摇自己的头,一串晶莹随着头的摇晃被甩了出去——觉非苦笑,又流泪了。
又做梦了,重复了千回的梦,这一次还是如同以往,甚至连场景和剧情都未曾改变过。
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得刺痛人心,就好像有一根根的尖刺在扎着让人痛不欲生。觉非时常想这一阵阵的刺痛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把惜妍的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又是不是到了下辈子自己还会因此而记得她?如果是这样也挺好,就让它痛着吧。
他四顾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空间四方无窗,除了垒成墙的石头外就只有正前面一排既粗且密的铁栅栏了。
牢房,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里是个牢房。
他挪了挪身子斜靠在了墙角,下意识地又想掏酒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戴上了镣铐。
果然是在牢房里!他努力回忆终于在隐约之中想起了两个官差带走他的那一幕,自己犯的该是策划反动罪吧!
正想着,牢房外忽然走来了两个官差,长得凶神恶煞。
他们打开了觉非的牢门,二话没说的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往外拖去。觉非任由他们拖着一点儿都没反抗,虽然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头就可以取了这两人的性命。他现在所想的是记忆中牢房是折磨人的场所,既然自己来了何妨不被好好地折磨一下呢?
半柱香后,他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里面不出觉非所料地摆满了刑具。
接下来就该是问话了,觉非想,套问不出什么后他们就会对自己用刑。
他忽然很想笑,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竟完全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一个头戴官帽的家伙一开始很温柔地问他说有没有同党,当觉非不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始威胁说要用刑罚了,觉非还是没理他,他便对那两个拖觉非过来的官差挥了挥手,两根被烫得火红的烙铁就被拿到了觉非的面前。
我再问你一句,你究竟还有多少个同党,来到我们火城到底有什么目的!面对这人的逼供,觉非盯着眼前的那两根烙铁没有说话。
给我狠狠地烫!问讯官恼羞成怒,大声命令道。
官差听令,将烙铁慢慢地逼近了觉非的胸口……
他们肯定是很有经验的,要不然在用刑的时候动作不会这么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人的恐惧感提高到最高点!可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即将受刑的人好像一点儿都不怕,他的眼神甚至还在放着光芒似乎还很渴望被自己烫,难道他是个被虐狂?
如果他们知道当烙铁逐渐靠近,他们眼前的这人却主动地把围绕在自己皮肤边缘用于保护的魔斗气给收回了体内,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给裸露了出来的时候,他们又会怎么想呢?!
第三三四章
烙铁在慢慢逼近,冒着热气腾腾。
问讯官见觉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禁大怒,大声命令两个官差给烫下去!
烫!二人得令阴笑着就把滚烫的烙铁贴到了觉非的胸口上,刹那间两股白色的雾气从被烫处冒了出来,伴随着滋滋之声。
觉非疼得冷汗淋淋,脸上青筋直冒,他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齿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个官差见此,阴笑的表情变得更加变态,动手将烙铁在觉非的胸口用力按下后又沿着一字滑过,看得问讯官都开始流出了冷汗。
一阵剧痛袭来,觉非惨叫一声晕倒了过去!
这人可真够狠的!问讯官喃喃自语,让官差将觉非带了下去,他自己则依旧坐在那里对着那两块依然烫得发红的烙铁发呆。
迷糊中,觉非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得到解脱了,胸口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抚慰着自己的心灵,它又如雨露将自己干旱的心田滋润得充实。精神游走在无意识之间的他嘿嘿发笑,被人拖着的双手却在疼得发抖!
两个官差脚不停留,到达觉非所关押的牢房后将他给扔了进去。可当他们将人扔进去的时候,觉非却开始手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