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微微一怔,吸口凉气说道:“没什么,我在想,和十四岁的丫头做…是什么样的滋味。”
听他这么说,刘光正和那小弟对视一眼,纷纷轻笑。
“谦哥,这有何难,阿黄,马上打电话给赖皮昌,让他带个新货过来,给谦哥尝尝鲜。”
一听刘光正这么说,子谦立即对他另眼相看,这货居然是这种货色!这不是伤天害理?就拿话激他,“正哥,这么说这事你常干?”
“嘿嘿,也不是,以前我只负责这一条街的生意,帮那些妇女撑撑门面,就是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才有人6续找我订货,给的价钱很高,一个一万,我得五千,中间人得三千,还有两千是开苞费。”
子谦听的纳闷,“我不是太懂,正哥说慢点,最好从头说起。”
“去年十月严打,这一条街上的姐妹基本上都被抓了,剩下的就托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人捞出来。我就找了相关方面的负责人点被抓起来,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事没办成,还挨了罚款。”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说道:“后来找了赖皮昌打听,才知道找错了人,有个姓刘的,手上权利很大,但为人极为冷淡,送礼也送不进去。后来才听人说,他好色,但不是一般的色,普通女人他不喜欢,就喜欢那些毛还没长齐的。于是我就想啊,这一带这么多混混,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就去找那些学生妹玩,时间长了也比较熟了。那些学生都比较单纯,又好骗,花五十块钱吃个饭就能骗出来,随便编个什么理由,上网啊,夜宵啊,去了迪吧灌醉,就带回来…嘿嘿。我就花了五百块让个混混把他的马子带过来,弄醉放在包间,然后请那姓刘的吃了顿饭,结果,没几天就把人放了。”
在是高!”子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后来他就经常来?”
“也不是,他后来调走了,但不知道怎么地,老有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准备好人,至于来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也不准问,反正每次都有钱打到卡上,我也就不管,咱本来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那钱怎么说?”
“每次一万,但要求必须是姑娘,破过的不要,随便我怎么安排,那些小姑娘比较单纯,给个一两千就很满足了。”
“那她们愿意?”
“呵呵,一开始不愿意,完事后不愿意也不行,给点钱再恐吓两句,就没事了,有的做个手术补个膜还主动找我们接活呢。”
看着刘光正那洋洋得意的神情,子谦心里一阵厌恶,原本有的好感全都消失,他就该从三楼高的地方摔死。但细细一想,他也没什么过错,就算他不做,只要有买家,肯定会有其他人做,想着想着还是想扁他一顿,最后还是忍了。
“谦哥,要吗?要的话来一个,我请客!”刘光正大度的拍拍胸口,像是凯旋归来的英雄。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子谦站起身往外走,刘光正忙起身相送,嘴里劝道:“谦哥这就走了?不多坐会,来一次不容易。”
走到门口子谦想到主意,就把手机告诉刘光正,“小弟还有个请求,逼哥的样子你知道了,是个傻子,但再傻,也是兄弟,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个黄碟,呵呵,没办法,他就喜欢那个调调,普通的碟片他看不上眼,刚才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能不能……”
“你是说偷拍?”刘光正一下子眼睛睁的巨大,“这可万万使不得,真要传出去我了就没命活了,那些人没一个得罪的起的。”
要你拍他们,你叫他们不露脸不就行了?”
子谦说完刘光正一阵愣,完了一拍脑袋说了一句,比我还高,到底是谦哥,哈哈。”
子谦心里笑了笑,希望你以后还笑的出来,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绝不坏。
从温州洗头一条街出来,子谦再也没有闲逛的心思,匆匆拦了个的士,赶回总部。
到了总部已经十点,混混们出去还没回来,唯独盈盈房里亮着灯,里面传来一高一低两个女人的争吵。
难道是无痕来了??
快步进入房中,却是阿盈来了。一见子谦回来,两人都默不作声,气氛十分尴尬。
子谦笑笑,“表姐,你出院了,身上伤好些了吗?”
阿盈在医院里检查身上软组织大面积损坏,多处淤血沉积,下身更是严重撕裂,到现在眼睛里还能看到一片血红。
还好,欺负她的那些人不是被抓了就是被小月收拾了,子谦也不至于气的肺炸,只是要她好好养伤,白天就说自己上班,由盈盈照看。原计划还要住一段时间的院,不知她为何今晚回来。
见气氛冷场,子谦笑笑,拿杯子帮阿盈倒水,嘴里说道:“怎么了?你们俩是在为谁做我老婆吵架?”
一句话逗的两女齐声嗤笑,这才把气氛缓下来。
阿盈结果子谦的水正色说道:“我今晚出来是来告诉你们,文哥回来了。”
原来警察那天去抓文哥一伙,不知怎么回事文哥先溜了,一连半个月都不见人影,这也是为什么这半个月来没人找子谦和阿盈的麻烦。
听阿盈说什么文哥回来了,子谦随意的笑笑,“他回来又怎样?我难道怕他?”
阿盈一听急了,“你是不知道他的手段,盈盈就是…就是差点被他害了,他是个魔鬼,根本没有人性的,你们把他害的这么惨,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子谦依然笑笑,“表姐多虑了,就算不为你,为了盈盈曾经差点被他害,我也要跟他斗斗,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子谦说完盈盈接过话头说道:也是这个意思,阿文是黑社会,我们家子谦也不差。”说完扭头对子谦说,“我刚才对她说你有很多小弟,她还不信。”
阿盈气的站起,复又坐下,“你们啊你们,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才好,你们根本都没在外面闯过,哪里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子,除了文哥,还有耀哥,上面还有个飞哥,他们几百号手下,你们怎么斗得过?”
不说飞哥还好,一说飞哥子谦就火大,盈盈回来已经把飞哥怎么骗她,怎么打她的事全说了,每说到伤心处就哭的不停,所以说子谦最痛恨的飞哥,曾在盈盈跟前过誓的,非要把飞哥弄死弄残不行。在这件事上,盈盈是大力支持子谦。
看着阿盈急的团团转,子谦喝口水问道:“你怎么知道文哥回来的?”
“他今天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在哪,还说叫我回去,他会跟我好好过日子。”
“别信他的话!!”盈盈着急的喊道。
“我当然不会信了,所以赶紧过来通知你们,你们赶紧走吧,如果被他们找到这里来,谁都走不了。”
盈盈扭头问子谦,“那我们报警吧?”
“没用的。”子谦还没说,阿盈就先说道:“他们和警察的人很熟。”
子谦笑笑,为什么这次会被抓走那么多人?”
盈一时愣住,“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们快走吧,别让我担心好吗,我不想再伤一次心了。”
“不会了,你以后都不会再伤心了。”子谦说完对盈盈使了眼色,又起身说道:“我去看下凡叔回来没有,他办法多。”
子谦前脚一出门,盈盈后脚跟了上去,“我去拿个西瓜回来。”
两人到了外面,子谦小声说道:“把她的手机想办法拿来。”
随后子谦走到神棍房间,敲了敲门进去,神棍正拿着一把二胡研究,见了子谦头微微一偏,继续研究二胡。
“凡叔,我今天去了洪哥家里,他说……。总之我很麻烦。”
神棍身子一怔,低头沉思了半晌,“你捡了三百万?”
子谦不语,知道神棍是读取了自己思想,就等着神棍下文。
神棍放了二胡,在屋里踱了两圈,“也好,既然都知道了,也不必躲躲藏藏,拿那些钱做些正事,我看,不如开个酒楼,作为第一据点,以后再慢慢展。”
子谦一愣,“凡叔~,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做酒楼?”
神棍狡猾的一笑,“现在市场不景气,做什么都亏,唯独餐饮这一行不亏,再说了,酒楼以后用处大了,你的钱全在里面洗出来。”
“洗钱?我哪里有钱要洗?”子谦傻了,一次运气捡了钱难倒还次次运气都捡钱?
小子,你以为那些人的钱都是怎么来的?全是靠着汗水一滴一滴攒的?以后你就明白了。还有,要懂的顺势而生,不能逆流而上。”
子谦摇摇头,“不懂。”
“以后你就明白了,总之,不要认为自己很能干,总想出风头,有些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比如,你今天去温州城那件事,最好先不要管,那事轮不到你管。”
子谦一惊,这老狐狸,这事他也知道了?
神棍脸色一板,“别在心里骂我,我全知道。”
子谦不言语,只是鄙夷的看了神棍一眼,“酒楼我一窍不通。”
神棍笑笑,“有人通就行了,你就等着做老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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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新闻,关于学校未成年少女集体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本人对此事不表看法。
………【第五十三章 红酒里的迷药】………
从神棍房里出来,阿盈站在门口要走,说是太晚了医院病房不好进。盈盈就拦着不让她回,说是晚了就晚了,不回了。
子谦心想这样也好,今天就回陈家睡,也拦着阿盈不要她回去,说自己有地方住。
看着子谦夫妇如此热情,阿盈也不再推脱,就点头答应住一晚,眼中一丝抱歉。
背过阿盈不注意,盈盈把阿盈的手机拿给子谦,两人眼神交换,走到屋外说话。
“你要表姐手机做什么?”
“没事,那个什么文哥今晚肯定还会打电话,我去会会他。”
盈盈吸了一口凉气,“你行吗?可要小心啊。”
子谦点点头,“你们收拾了先睡,我带阿逼出去转转,今晚不回来了,晚了就在网吧过一夜。”
盈盈咬着嘴唇点点头,“难为你了。”
子谦爽朗的一笑,“两夫妻还说这个,走了!”
走到食堂去喊阿逼,现一件怪事,阿逼用块黑布盖在头上,将自己和电视连起来,嘿嘿的笑个不停,布里则传来声音。
子谦过去一把掀开黑布。那厮急忙转身用背挡住屏幕。死活不让子谦看。
子谦气地苦笑不得。踢了那厮一脚。“你真傻啊假傻?挡住不是还有声音。”
阿逼一愣。又把头低下不语。子谦摇摇头。又笑着对阿逼说道:看有什么劲。带你去实践实践。”
这时已经十一点多。这里又是郊外。交通极不方便。这点是没有出租车经过地。子谦就跨了木兰。让阿逼跑步。赶向秀水街**。
这次主意打定了。妈地老是让人欺负怎么行。总得出口气才对。**是飞哥地地盘。近一月来一直说找他麻烦。总是有事耽误。今晚就去找找晦气。如果能碰到最好。他怎么对盈盈。咱就怎么对他。
路上用阿盈地手机给那个什么文哥打了个电话。却是关机。不管了。到了**再说。
到了**已经十二点多,街上夜市开始慢慢收摊,**倒是生意火爆,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大都是三十来岁的光棍汉,个个都是急匆匆的进去,晃悠悠的出来,看来都是攒足了劲的。
子谦带着阿逼一到门口,边上四五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就站了起来,惊慌失措的望着他们,想问又不敢上前来,看上去很尴尬。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子谦不禁把腰挺的更直一点,鼻孔朝天扬起,直直冲着门里进。
刚进门撞上个熟人,不是别人,就是第一次来给自己介绍这里情况的瘦子,见了子谦先是一愣,立马变的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问道:您…”说了半天没说出来。后来将脸一变,变的活络起来,笑呵呵的问道:“大哥又来潇洒,呵呵,还是和谦哥一起来的。”
子谦一愣,娘西皮你也知道谦哥?看来这的消息传播极为迅,但为什么老把老子和阿逼搞错?回头看下阿逼,那厮也学着自己的样子抬头看天,双手背后,表情极为布尔B。
日了,先不说破,等下给他来个震撼,于是鼻子一吭,“是啊,上次来过一次记得了,这次就再来玩玩,谁让你们这里姑娘好呢。”
那小子忙点头答是,笑着前面带路。在上楼梯的同时躲过子谦和阿逼向外面打了个手势,外面立即有人拿出电话。
这次还是二楼,不过和上次的方向不一样,刚好相反。过了两道门在一个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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