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去别国游历一番了。”
“那么,玉儿岂非可以独自离开了?”萧玉的眼里,顿时兴高采烈了起来。
哦,她就这么盼着,要离开自己么?
不知怎的,南宫平的心里,隐隐有了几分不快乐。
良久,他才勉强答道:
“唔,到时候,随你便是。”
萧玉顿时甜甜的一笑,露出玉颊边浅浅的一对酒窝,一脸神往的悠然说道:
“嗯嗯,到时候啊,玉儿自是再不会再牵累到王爷了,玉儿也好四处走走瞧瞧的,方才不枉来此一遭的。”
南宫平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是好。可是,你就这样出去,确定能行么?”
。。。
 ;。。。 ; ; 还有,他不是说要自家陪着唠嗑说话么?
那么,顺带着多问些练功门,岂非更棒?!
这般想来,萧玉终于静下心来,跳起身,含着笑,开始收拾起了厨房内狼藉的杯盘。
原本干净整洁的厨房,没过多久,就又变得整洁如新了。
就如同,萧玉此刻重新振作起来的心情。
轻轻的掩上门,萧玉开始专心的练功。
按着那心法所载,萧玉集中神识,引那些多然暴涨出的念力,开始游走全身各处经脉穴道。
只觉得顿时灵台一阵空明。
血脉中,许多原先忽略掉的许多枝枝蔓蔓,在这一刻,都开始蓬蓬勃勃的活泼壮大了起来,在体内,形成了一棵茁壮壮的参天大树。
另外,随着念力的流转,还有许多的枝枝叶叶,亦是跟着欢欢的抽枝发芽起来。
萧玉不由的心内欢喜:
照这样下去的话,只怕,不出多长时间,自己的武力值,大概又可以再上一个台阶了吧?
那样,自己就不必龟缩于此,再不理它什么瓶罐的,自去自由自在的闯荡一番了。
嗯嗯,老话说得不错,实力才是硬道理。
到时候,他便是举着个破珠哭着喊着非要送来,老娘还不稀罕呢!
如此的意淫了一回,萧玉方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萧玉又拖过那册心法,细细的研看过一回,又再次的用心练过。
……
南宫平静坐在平时惯坐的地方,不知为何,心情总是无法平静下来。
早间,那小丫头举着一对银箸,迅疾如风的刺向自己的样,再回想起来,总觉着,在她的娇憨泼辣中,有种浑然天成的可爱。
这些年,很小就离开家,,习武,然后再像个新鲜的果篮一般,被自家父王送到这边,送到那边做质,往明白了说,叫人质,再往简单了说,叫棋。
默默的独自过了这么些年,许许多多的滋味,都已经一一尝过。
寻常感觉,都再不能撼动自家粗壮的神经分毫。
可为何,今儿一指点落她的第六招时,有点于心不忍的感觉?
感觉自己是不是过小气了,区区一颗珠而已,自己其实只需装个傻,送颗把给她便是了,何必要这般的凡事较真锱铢必较?
就是,就是看在今儿那顿舒服的早餐份上,也该让一让的呀。
原本,自己是很想跟她交个朋友的。
这般直接简单的做了,又叫她的面上,如何过得去?
即便,自己的本意,原是要激励着她,跟自己一道,去好好修习武力,以便随时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这种想法,原本是出于善意,可是,她会不会想不开,不理解?
左思右想,思来想去,南宫平终还是决定,还是自己亲自过去,看上一看才能放心。
那个性如烈火的丫头哦,可别再悄悄的搞出什么不好收场的事来。
这般想着,南宫平到底是按徕不住,起身自去厨房寻萧玉。
再见着萧玉时,南宫平倒是放心了不少。
那家伙,此刻正端正正的坐在那边,安安静静的修炼着内功。
甚至,要比南宫平本人,还要认真上几分。
南宫平想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到嘴边,却变得相当的无礼无赖:
“哎,我说,你只顾着在这里练功好去赢本王的珠,就不知道,已经快要到午餐时间了么?!咱们可是预先说好了的呀!本王现在可是已经饿了!”
。。。
 ;。。。 ; ; 南宫平推开面前的碗箸,含笑点头道:
“是,本王吃完了。今儿的早餐,可真够特别的。以前……”
话还没说完,萧玉已经举着手上的那对银箸,飞快的欺身上前,噼里啪啦的,一口气在南宫平干净的外衫上,戳出许多对小小的圆点。
在南宫平反应过来以前,她已经飞身飘回原处,侧头笑道:
“萧记近身攻击法,已统共发出五招。王爷可以数下身上点点的对数。”
“这个,还可以这个样么?”瞧着自家一下被毁掉了的衫,南宫平苦笑不已。
正在低头细查身上衫损毁的具体状况,没提防,又一对银箸刺到:
“第六招!”耳边,又传来一声霸气十足的娇喝。
南宫平叹了口气,只是随意的挥了挥衣袖,那萧玉的小小的身,顿时像只断线的风筝一般,飘飘然的一下滚落在一边。
“趁本王心情好时偷袭,玉儿,看起来,你还是喜欢那些破珠多一点。我刚刚只是简单点了你一个穴道,一个时辰后自解。本王觉着,多留一点时间给你,让你在这里好生静静,好生想想,反是好事。似你刚才的那一偷袭,倘是落到别个人的手里,只怕你已经死了很多回了。还有,本王其实并不小气,随时都恭候着你的第六招大招,而且,最好是光明正大一些。”
淡淡的说完,南宫平就不管不顾的施施然的起身离去了。
尴尬的缩在墙角,萧玉只装作没听见。没有应声。
话说,这妖孽的一身武,果然是不容轻视的。
在前世,自己仗着身法奇快,这般施为,从不曾失过手过。
手里倘是换做一支手枪的话,只怕,已经打得他遍体开桃花了吧?哪里还轮得到他来猖狂。
从来没像此刻一样,怀念着原来那支贴身藏着的短枪。
那玩意使起来,是何等的畅快爽气。
话说,缺个称手的强大兵器,果然是寸步难行啊。
咬了咬牙,萧玉开始默默运功,试着自行解穴。
甫一运气,萧玉惊觉,自家的念力,突然变得强大了许多。
就像一道平缓的小溪里,突然被注入一道激流,顿时就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
萧玉转起澎湃的念力,默默的开始冲穴。
他的点穴的手法虽说奇特,但似乎并没有加诸多少的念力在上面。
所以,尝试着冲穴几回后,萧玉觉得,自己终于是成功了。
可以扶着墙壁,勉强的安生坐起来了。
只是,萧玉却并不急着起身再战。
思来想去,这南宫平刚刚所说的,的确是不错。
若是单凭着十足十的真功夫的话,只怕,自己在他的手上,绝走不了招。
此刻,再去缠斗,无异于自取其辱,毫无半分胜算。
看起来,那夜明珠虽好,只怕想要赢来,暂时还有些难的。
想要得手,只怕还要另寻他法。
灵光一闪,萧玉又自怀中,掏出那一日南宫平所送的独门入门心法。
不由得暗暗痛责起自己:
只顾着惦记那些身外之物了,如何就不曾挑些更重要的去来?
比如,手中这个简洁有效的练功法门。
比如,那个令她念力一夕间飞涨了许多的寒冰池。
倘有强大实力,又何愁别处挣不来银珠宝?
不由得开始深深的鄙视起了那个急功近利的自己。
那个,咱偏不急的,时间还长,咱还有机会的。
。。。
 ;。。。 ; ; 这般想着,南宫平忙不迭的披衣起身。
南宫平忽然又开始担心,那个不着调的小丫头,眼下,都已经闷声闷气的独自出去半天了。
按着她那种惯惹麻烦的天赋,这么久没吭声,会不会直接把他的小厨房给毁了?!
那样的话,麻烦可就有些大了。
飞快的冲入大厅,南宫平先是抬头,仔细的嗅了一嗅。
还好,大厅里的空气气味正常,并无一点焦糊异味。
再急速的赶到厨房,倚在厨房门前,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南宫平这才来得及长舒了一口气。
萧玉早换了一身样式偏向中性的家仆衣服,在灶边熟门熟的生着火,做着早点。
厨房中间,那张熟悉的原木矮桌上,已经放上了几样做好了的清淡菜肴。
她的厨艺,好像还算不得差?!
倒又是一重惊喜了。
背对着南宫平,萧玉手里还在不停的忙着,吩咐得理所当然
“您只怕是还没洗漱吧,南宫王爷?右边的盆里,玉儿给您留了热水了。”
南宫平面无表情的端起热水盆:
“以后,你我之间,我唤你玉儿,你唤我阿平即可。此处,可不是什么王府,处处随心随意就好,用不着那般拘谨的。”
“那可不成,阿平……王爷。”萧玉脆生生的笑道,顺带着,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餐桌。
“你这里的食材还算够用,不过,弄得多,到底是显得浪费了些。早餐就这样了,您看成不,王爷?”
“叫阿平。”南宫平先是闷头吃了一点,这才揉了揉额角,稍显些憋屈的说道。
“玉儿不敢。不过,你跟那个云王爷,行事倒像真有些不同呢。换了他,这般去唤他,是再不会肯的。”萧玉在一旁叽呱笑道。
一提起他,南宫平的脸,却是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来:
“我又为何要跟他一样?他是他,我是我。”
眼见着他神情有异,萧玉赶紧的笑着岔开道:
“呃,往后,吃这般的早餐,可还算得行的?玉儿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忍不住的,萧玉在心底嘀咕道
妈蛋,老娘在前世了那么长时间,也就这几样手艺还算拿得出手。要是觉着不行,老娘也就没辙了,您还是另请高明把!
南宫平细细的喝了一点薄粥,再拣一箸清爽小菜入口,嚼了半天,这才慢吞吞说道:
“唔,总的说来,还算是行的。口感到底是特别了一些,与本王往日所吃的有些不同。只是,感觉好吃。”
“那么,您请慢用,王……不对,阿平。”招呼过一声后,萧玉再不肯多话,只管埋桌上,风卷残云了起来。
南宫平倒是停下了银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一疯吃。
偶尔,瞧着她吃得带劲,南宫平也取了银箸,自夹来一点细尝:
“这菜,就有这般的香么?在本王看来,亦不过尔尔。只是,玉儿倘是爱吃,下次出去后,唤他们多做一些便是。倒是本王近期闭关在此处,凡事,要辛苦玉儿一些了。”
“这没什么的。”萧玉总算是吃完,面不改色的抬起头来:
“没什么辛苦不辛苦,咱这是有偿服务呢。”
抬起头,又瞥了一眼嵌在穹庐顶上的亮闪闪的夜明珠,萧玉有些不淡定的问道:
“只是,现下,王爷您吃完了吗?”
。。。
 ;。。。 ; ; 萧玉分毫都不在意,兴奋的抬手打了个脆亮的响指,大声的盘算道:
“这做饭么?小意思啦,本姑娘原本就爱吃,过去煮点饭吃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话下。至于说,在你手底走上十招么……呵呵,对本姑娘来说,这又有何难!”
豪气冲云的刚刚盘算完,萧玉就听到自己肚了,传出“咕咕咕”一阵响亮的肠鸣。
南宫平又是掩唇一笑。
萧玉硬生生的别过脑袋,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
嘴里,还理直气壮的嘀咕道:
“笑啥呀,王爷没见过别人肚饿么!嗯嗯,若不是王爷昨儿弄飞了我的火盆,本姑娘又岂会饿成这样?!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