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王爷: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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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王爷:吃货-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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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那道矮矮的花墙,萧玉不由得悄然偷笑。

    话说,自家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内息了,今儿既是有空,何不试试这具小身的武力值?

    至多,咱只就只在他那个院里溜溜,也不出声,免费的听一会笛声也好啊!

    想干就干,萧玉即刻平息凝神,运起轻声功夫,扭身而起。

    只闻得耳边风声呼呼,没费多大的力气,萧玉已经稳稳的站在那个植满花树的小院内了。

    因是不请自入,那南宫平又是个妖孽级别的高手,所以萧玉多少有几分忌惮。

    也不敢正大光明的走那条石,萧玉身一矮,弓着腰,自那些浓密的花阴下,悄悄然的穿过。

    距离那间亮灯的屋,倒是越来越近了。

    远远的听起来飘渺的玉笛声,此刻听来,变得越发的清亮。

    萧玉止住身,就在一棵高大的茶树下立住脚,慢慢的直起身来。

    不料,行动间,萧玉身上所披着的那件披风,却突然被一颗花枝挂住了。

    萧玉皱了皱眉,只得回身,用手轻轻的抓住披风,往这边扯。

    饶是萧玉不曾用上几分力气,那株矮矮的花树,还是被扯得轻轻的摇动了起来。

    顿时,清凌凌的一阵悦耳的铜铃声,顿时齐齐的响了起来。

    萧玉顿时大急。

    该死的,再怎么说,怎么自己在这里好歹也住过一段日了,怎就从来都没发现过,这边的花树上,竟然是系满了小小的金铃?!

    这样,倘是惊动了屋里的人,可又如何是好?!

    感觉到有些不妙,萧玉又飞快的车转过身,预备着再自原逃走。

    屋里的笛声,却一下停了下来。

    。。。

 ;。。。 ; ;    看起来,自己将来若想要逃走的话,倒是要远远的躲开这人一些。

    想与他为敌,只怕还是需要多修些道行的。

    萧玉暗暗的思忖道。

    一曲奏罢,蓝正云像是完全忘了萧玉这个人一般,只是不停的鼓掌笑道

    “郎的玉笛,从来都是一绝!今儿这曲,听得本王都有些醉了哟!过几天,父王寿宴上,郎能帮那个伴奏一曲么?有郎的玉笛,再加上那丫头的舞艺,只怕到时,父王想不高看本王几眼,都是不能的。”

    南宫平握着那只玉笛,倒是有了几分踌躇:

    “这个么?本王生性散漫,想着要天天守在这边,只怕是有些难的……”

    惠妃娘娘含笑接口说道:

    “难得见我的云儿做事如此上心过。阿平,你也用不着为难,横竖,只需着进宫那天帮着吹奏一次便成。这平时么?他们想着要劳动你,本宫还第一个不肯呢。这事,就这么定了,如何?”

    南宫平低头又饮了一杯,这才短促的应了声:

    “是。”

    不知为何,萧玉觉着,一直盯着南宫平瞧的蓝正云,见他终于允了,顿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一顿饭,众人都吃得欢欢喜喜心满意足,就只剩萧玉一人,在那边没滋没味的,一颗心,也跟着是七零八落的。

    辞了爷母回来,兰姨萧玉她们,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练舞生涯。

    让人更头痛的是,萧玉她们一天里竟然多了好几份的加餐。

    每次歇着,兰姨都会命人端些熬得正好的各式肉汤过来,令她们一道进补加餐。

    一起喝汤也就罢了,偏生这兰姨,每次都得是郑重其事的盯着,看萧玉有没全部的喝掉。

    那种急切切的眼光,像足了一个倚着猪栏热心盯着猪儿有没好生进食的农妇。

    总是令萧玉在一瞬间,就全然没了胃口。

    见着了萧玉的抗拒,兰姨的嘴巴,马上就开始了一段听着让人端不适的训诫模式:

    “玉儿啊,你可别怨兰姨说你,你可实在是个死不肯听话的孩。自你们这班人过来,兰姨哪天不是亲自照看你们吃照看你们喝?偏生你们几个丫头,这么多吃食吃下去了,愣是半点没有长胖一些的苗头!

    这回倒好,就连惠妃娘娘,都开始嫌你们几个没有福相了,你瞧瞧你们几个,还敢再干瘪一些么?倒像是年都没有吃过!一个个的,瘦的跟个柴火棍似的,像兰姨虐待过你们似的,倒教兰姨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你们看,那些宫里的女人们,哪个不是面圆腰粗丰乳肥臀?人家那才叫有身份有地位,将来,也有利于于生养。咱们女人,哪个不是凭着嗣上位的?没个嗣,这一生就基本上算完了!等你们老了,谁还来瞧得上你们?千万别嫌兰姨烦,这是我兰姨这一生最为惨痛的教训!”

    ……

    诸如此类的,嘤嘤嗡嗡,让萧玉她们几个,听得想吐,吃得嫌撑。

    这样的日,几时才能是个头啊?

    郁闷之余,萧玉每次晚间回来,更加发愤图强的勤练武功。

    这天,萧玉又照例一个人盘坐在屋内,独自修炼内功。

    这一回,不知是为何,萧玉总觉得,自己总是无法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好生的修炼调理自己的内息。

    。。。

 ;。。。 ; ;    黯然说完,惠妃举起手中的金樽,将残酒一饮而尽。

    云王爷这才笑了起来,恢复了一些活泼的样:

    “儿臣谢母后成全。母后,你平时喜欢吃桂花鸭,今儿知道母后要来,儿臣特意吩咐厨房,挑几只肥鸭多做了些,母后尝尝,是不是稍稍清香爽口一些?”

    “嗯,还好吧。”惠妃又取过筷,拣一块鸭慢慢的尝过。

    云王爷又赔笑说道:

    “云儿就是知道,母后绝不会认真跟云儿生气。对不?嗯,云儿这不是照着母后吩咐的话去做的么?倒是反过来又怨云儿了。”

    惠妃浅笑一声,再不睬他。

    萧玉在一旁冷眼观战,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发苦。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籍这一小块的桂花鸭,他母二人,已经达成共识和好如初了。

    剩下的,只是凭着他们的喜好,去处置无辜的自己了。

    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唉,在他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权贵们眼里,自己,大概就像面前这一盘煮熟了的桂花鸭,飞不起跳不高,可以任由让他们任性的端来端去吧?!

    这种认知,让萧玉内心怒气冲天的恶心不已。

    握在手中的金杯,亦是被她下意识的捏得有些变形。

    倒是南宫平在一侧温言说道:

    “嗯,阿云,你家父王的千秋节,只怕是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吧?平原本打算出去四处走走,恰逢此盛节,少不得的,要多留住几日,好恭贺你家父王寿辰。到时候,你家大哥和弟也定会去的吧?也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拿出什么贺仪。”

    蓝正云傲然一笑

    “他们俩个,能拿得出手的,总不外乎什么南海珍珠北海珊瑚之类的,总不会离谱多的。奈何府过清贫,没法拿出这些东西跟他们斗富,只能是调教些女孩,唱些小曲,去讨父王欢喜。对了,郎,我听奴才们说起,说阿玉跳舞的舞曲,原是出自你的手笔?听起来,果然是有些不凡呢。”

    南宫平一挑眉毛,看了萧玉一眼,自自然然的应道:

    “是啊,那是我在南部游玩时,偶然听来的一支山歌曲调。”

    蓝正云托腮,像个执着的小粉丝般,对着南宫平说道:

    “郎,那曲的确很是动人。刚刚只忙着看舞,不曾来得及好好味一番。郎此刻正好有空,何不取玉笛清奏一曲,也好让我们这些人饱饱耳福?”

    萧玉听了,不由得又是一惊。

    那曲,原是自己根据以前的记忆,信口哼来的,兰姨她们当时认定是南宫平所作,自己也就顺水推舟不曾说破。

    这一回,又叫这南宫平用玉笛吹来。他亦不过是听了一遍而已,又哪里能记得那般的齐全?!

    唉,这事只怕是要糟。

    萧玉有点心虚的看了南宫平一眼,自觉有几分拖人下水般的愧疚。

    南宫平倒是信手自怀中摸出一只晶莹的玉笛,毫不在意的笑道

    “只是想再听一下那支曲而已,这又有何难!”

    横笛唇间,南宫平毫不费力的信口吹来。

    整间餐厅里欢快的流淌着的,赫然是那支萧玉听过无数次的《梁祝》。

    萧玉听了,不由得心内拜服不已:

    这个南宫平,天分高得,果然是近乎于妖孽。只是简单的听过一次而已,就能像模像样的吹得如此圆熟,而且,吹得丝毫都没有破绽。这人记性悟性之高,当真是古今罕见。

    。。。

 ;。。。 ; ;    兰姨她们闻得此说,一个个的不由得喜出望外,齐声谢过恩后,都乐颠颠的跟着去了。

    只有萧玉一人,闷闷不乐的走在最后。

    倘是单论起吃大餐,可绝对是萧玉的最爱。

    可是,刚刚平白的对着自家,添了这么许多让人头痛的计较,又怎能让她高兴得起来?!

    兰姨这个乌鸦嘴,这次,果然又是叫她给说中了。

    唉,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跳呢。

    那样,至多是挨上几十鞭罢了。皮肉受苦,总好过这般的不尴不尬左右难为。

    话说,自己目下已经感觉够烦的了,又平白添了这么一摊事,是想不烦都难了。

    偏生双儿瞧着她的样,还特意的蹭到最后,涎着脸儿对她低声打趣道:

    “哎呀,玉儿姐姐,有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如今,爷对着娘娘都明着这般的回了,你的好梦眼见着就马上要成真了,别人都羡慕死你了,看你怎么还挎着个脸儿,还好像有些不高兴?知足些吧你!”

    萧玉不由得感觉头大如斗

    “好妹妹,这等好事,我宁可全让给你,成不?”

    “少来了!”双儿撇了撇嘴巴,一瞪俏生生的一对杏目

    “休说别的,你那个啥啥的胡旋舞,我双儿可实在是跳不来,自家姐妹的,别寒碜人,成不?!”

    萧玉忍不住苦笑一声,低头走,再无话可说。

    府的家宴,果然是有些不同凡响。

    各种萧玉以前在现代绝少见到美味佳肴,被络绎不绝的端到面前的矮桌上来了。

    各色色香菜,冒着诱人的香气,成功的勾出了许多人的食欲。

    只是,萧玉却是全然的食不知味。

    坐在上座的惠妃娘娘,神情亦是有些懒懒的,勉强动了几筷,便不肯再多食了。

    的瞧了几眼萧玉,惠妃冷冷的开口道:

    “方兰,这萧玉,以前可一直都是在你那边习舞么?”

    “是,娘娘。”兰姨答得毕恭毕敬。

    瞟了低头不语的云王爷一眼,惠妃又继续闲闲的说道:

    “倒是个小美人胚,本宫瞧着,也觉着喜欢。可是,她看起来到底是稍显清瘦了一些,怎么看,都似乎有些缺了点福相。以后,本宫不在此地,你也好歹帮着本宫好生照应一些,添些补养。本宫希望啊,下次见到这孩,能看到她是白白胖胖的,成不?”

    “是,娘娘吩咐,奴婢一定全力照办,奴婢一定谨遵凤谕。”兰姨赶紧的起身应道,许是紧张的缘故,她的嗓音,几乎都有了几分发抖。

    “嗯,知道了就好。”惠妃转了转手边的金杯,又看了一眼在一边含笑不语的南宫平:

    “阿平啊,你今儿就准备在这里单瞧着热闹,不想着和阿云一起过来,敬哀家一杯吗?”

    南宫平笑着一举手中金樽,一口饮尽:

    “晚辈南宫平敬娘娘一杯。愿娘娘凤体安康,仙福永享!”

    惠妃笑着浅抿了一小口酒,点头叹道:

    “嗯嗯,到底还是阿平嘴乖一些。”

    云王爷依旧是阴着脸儿,闷声说道;

    “孩儿,也敬母后一杯。只是,孩儿今日郑重所托,母后可千万别给忘了。”

    言毕,也闷头灌下一大杯。

    惠妃叹道;

    “你这孩,性到底是倔了一些。只是,已经说过的话,老是拿来反复再说做什么?哀家虽有些老了,却并不曾糊涂。”

    。。。

 ;。。。 ; ;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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