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记。嘻嘻。”阴天乐一脸无奈地看了绯狐几眼,小白?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说自己这个当主人的太没有品味了。而这条可怜的钩蛇虽然已经可以明白人语,但是对人世全然不知地它,自然也就不知道“小白”这个名字的“特别”之处。
“小白就算了,我可不想自己成为日后年轻修行者们的笑料。既然它是蓝色地眼睛,就叫它蓝睛吧。”阴天乐拍了拍钩蛇的蛇首,“你以后就叫蓝睛了。”钩蛇将头点了三点,算是回应了阴天乐的定名。
“蓝睛,这里就交给你了。平时好好在这里修行,顺带保护着传送阵不受外界的干扰。如果说发生了什么你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就将这个玉牌击碎,我会过来处理的。”阴天乐将一枚晶莹剔透的小小玉牌用天蚕丝捆在了蓝睛的颌下。这是他自制通讯工具,纵然在千里之外,他也可以立即感应到。
“顺便没事时替我从地上收集大个的钻石,干得好的话,以后我有奖赏!”绯狐笑意盈盈地拍了拍蛇首道,她可是很期待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啊。这一座小山简直就是一座钻石山,就在蓝睛改造躯体的时候,她随意在周边的几条通道转了转,发现这里到处都有钻石原矿,只是除了蓝睛常常进出的那边通道外,其余的通道中的钻石都还被灰蒙蒙的外壳所掩盖,与普通的土石一般。
蓝睛自然是欣然从命,心中的欣喜自然是难以言表。有了阴天乐的那颗丹药,再加上那篇修行的功法,还有这浓厚的灵气,它的修行可谓是事半功倍,也许只要百十年,它就可以褪去蛇躯,化身人形,正式地踏入到修行的大道上。与那些灵智未开的同类相比,它实在是太幸运了。
阴天乐又在洞中布下了一个小小的辟水阵,这样可以保证这里始终保持着干爽,至于那几颗珠子,自然也就留给了蓝睛。做完了这一切,就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血色之夜
就在阴天乐与绯狐在贝加尔湖湖底停留的这一天一夜里,整个世界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不用阴天乐有意地“祸水北引”,在林的命令下,饥不择食的日本人已经向俄罗斯正式宣战,而且是首战大捷!俄罗斯海空军是损失惨重,遭到了自阿富汗战争以后从所未有的重创。在信息化的今天,俄罗斯政府根本就无力向自已的国民隐瞒这样大的事情,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全国。
大批居住在海参葳周边地区的俄罗斯国民,不用政府号召,就纷纷打起行囊,挤上了通向西伯利亚内陆的列车。虽然俄罗斯人个个人高马大,普遍地要比日本人高出一头,从力量上来说,也要高日本人一头。但是和平以久的人们是不愿意被卷入到战争中去的。保家卫国,那是军人崇高的职责,但决不是普通老百姓的义务。也许有那一天,当国家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刻,所有的俄罗斯人都会为了祖国抛洒热血,但是并不是在此刻!
俄罗斯的西伯利亚大铁路总长9289里,从莫斯科到符拉迪沃斯托克跨越8时区,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壮观的铁路线之一。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建于1891年到1916年,起点是莫斯科,途中穿过辽阔的松树林、跨过了乌拉尔山脉、穿越了西伯利亚冻土带,最终抵达太平洋。西伯利亚大铁路将俄罗斯的欧洲部分、西伯利亚、远东地区连接起来。
西伯利亚大铁路竣工后,给俄国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在火车的轰鸣声中,原本荒无人烟的西伯利亚迅速繁荣起来。通车后,这里的第一个变化就是人口迅速增长。1863年时,西伯利亚人口仅为286万,到1914年已达962。而到了今天。整个西伯利亚地人口已经达到了近两千大万人。大量的移民的到来,有效地缓解了西伯利亚地区劳动力匮乏的状况。随着人口的迅速增长,在大铁路沿线两侧,众多地城市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这种发展步伐被当时国际舆论誉为“美国速度”。
靠着铁路带来的劳动力与资金技术。西伯利亚一跃成为俄国的主要农牧业基地,到十月革命前,西伯利亚谷物产量已占全国的17%。同时,西伯利亚的工业也得到了大力发展。为满足修路需求应运而生的采煤业、木材加工业、冶金业等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乃至拉动了整个俄国的经济。经过2012年地大修后,如今的西伯利亚铁路设备优良其中欧洲部分约占19。1%,80。9%。共跨越8个时区、区、14个省份。铁路设计时速为240里,从莫斯科到达海参崴需要两天两夜的时间。
其中的贝阿铁路,又称贝加尔—阿穆尔铁路,是俄罗斯东西伯利亚与太平洋沿岸的第二条铁路。西起西伯利亚大铁路上的泰舍特,经勒拿河畔地乌斯季库特、贝加尔湖北端的下安加尔斯克、赤塔州的恰拉、阿穆尔州的滕达、哈巴罗夫斯克州地乌尔加尔、共青城,迄于苏维埃港。全长四千二百多公里。是当时苏联为应付与中国的紧张关系。所建的策略性支线铁路发生战事,很容易遭到中国的攻击破坏。
而此时地贝阿铁路上,正飞驰着一趟趟已经超载的旅客列车。原本可以容纳百人的车厢里,足足塞进去了四百余人。包厢每一张地卧铺上都坐满了人,就连走道和车厢的连接处都挤满了人。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孩童。就连车厢的厕所也被人所占据。位于车厢中部的人想要上一次厕所,就不得不花费上几十分钟,吃力地挤过来。再艰难地挤回去。
“不过就是些小矮子们罢了,有我们伟大的俄罗斯军人护卫着,就算只能以刀来做战。又有什么好怕的!为什么我们非要在这个时候,抛弃温暖的家,到这个地方来受罪啊!”说话的是一名俄罗斯中年妇女,从那“魁梧”的身形来看,体重恐怕不下二百斤。不过从她那风韵尤存的相貌来看,年轻时肯定也是个漂亮的姑娘。这俄罗斯的妇女相当地斜门,无论生育前身材如何地好,如何地标准,只要生育后,年龄再大一些,这身材就如同那充气的气球一般,迅速地臃肿起来。能在
岁以上,并且生育过子女后,还能保持魔鬼身材的女一。
“你就少说几句吧。这一路上你都唠叨多少遍了!”站在她身旁的俄罗斯男子烦躁地回道,“不是早和你说了吗,麻烦不在那些黄皮小矮子们的身上,而是那些东方的吃人妖怪可能会向我们俄罗斯人施加报复!黄皮小矮人们当初不就吃足了那些吃人妖怪的苦头,整个城市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怪老鼠,它们可以将一个人啃成骨头架子。就算你有枪,你有一身的好力气,可是你能挡得住这些成千上万,随时可能出现在你家里的怪物吗?就算你能挡得一两天,你能挡得了一个星期吗?当初可是有成百万的日本人是活活地被这些老鼠咬死吞下肚的。而且整个城市里到处都是蛇,疯狂地咬人,这样的地方咱们跟本就坚持不了两天!与其死在蛇和老鼠的口里,我宁可一文不名地到莫斯科去乞讨求生,最少那样我们都还活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些吃人的妖怪真得那么厉害吗?难道说那些上帝的仆人们不能保佑我们吗?”另一个俄罗斯青年人脸色有点发青地问道,显然是被方才的俄罗斯人所描述的这一切吓到了。
“当然是真的了,当初我家曾经住过一个从日本来俄罗斯做买卖的日本人,后来日本出事后,留在俄罗斯的他想了很多办法才把他的家人从日本接了出来,那些日本人亲口告诉我的。你们是没有见过,那些日本人就是突然看见条绳子也会吓得大声尖叫的。而且在夜里只要外面稍微有一点点动静,这些人就仿佛被魔鬼附体般地惊醒,又叫又闹地,好半天才会平静下来。而且对于老鼠,他们是怕得要死,有几个甚至于都有不能听别人提起老鼠。”俄罗斯男子抽出根烟来,也不点火,就在嘴角叼着过过干瘾。这车里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冬季入夜的西伯利亚室外气温足有零下数十度,也无法开窗,所以他也只能是这样来救救急。
“其实你们是不知道,听说咱们这里曾经也闹过一阵子老鼠,只是规模比起日本来要小得多得多,伤人不多,也没有几人死亡,所以政府将此事彻底地隐藏了起来。至于那些神父,混吃等死的本领倒是绰绰有余,想杀死那些怪异老鼠,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俄罗斯男子压低了声音道,“据说那些东方的妖怪是不归上帝管辖的,只有神仙才可以消灭掉他们。”众人纷纷表示难以相信,无所不能的上帝竟然也有力所不及的地方。
“我也听说过类似的话。”一直在一旁侧耳倾听的一名俄罗斯少女突然插嘴道,“我曾经在中国的北京大学留过学,听有些人提起过东西方神话中关于善恶的一些话题。好像按他们的说法,西方是属于上帝的领地,与其对应的自然就是魔鬼撒旦;而东方则是仙人的领地,与其对应的就是妖怪。上帝的势力是不能扩展到东方的,否则就会挑起仙人与上帝间的战争。”
“这也太荒谬了吧,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上帝居然会害怕挑起仙人与他之间的战争?依我看,你不是酒喝多了就是还没睡清醒过来。”叼着烟的俄罗斯男子撇撇嘴,一脸难以置信地答道,“那只能说是这些神父们太笨了,根本就不能发挥出身为上帝仆人所应有的威力,这才给了那些妖怪们可趁之机。”反正这一路上也闲得要死,除了坐在这里,再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大家聊聊天,和少女斗斗口,正好用来消磨时间。
火车的前方就是贝加尔湖北端的下安加尔斯克,在这里,火车将停靠几分钟。随着下安加尔斯克的慢慢临近,火车的车速逐渐地降了下来。“该死!这通话机又出故障了,除了沙沙的杂音外,我什么也听不到!”副驾驶员骂骂咧咧地从头上将耳机摘了下来,扔在了面前的机台上,“我早就和站里说了,这种老式通话系统早就应当淘汰了!”
正驾驶员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工人,对此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但是车速进一步地减慢下来。没有了调度,他也不知道现在下安加尔斯克车站中是否有空余的站台,就只有看铁道两旁的显示灯行事了。
生灵的反击(下)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血色之夜(中)
不遂人愿,铁道两旁的显示灯竟然红绿灯齐亮,一头员也只能再次放慢速度,缓缓地进站。这时,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并且很快就发展成了中雪,西伯利亚冬季的气候就是这样变化莫测。也许白天还是阳光普照,到了黄昏就会阴云密布,入夜就会有暴风雨呼啸而来。
“真是奇怪,我给安德烈夫斯基打电话了,他们的通话机也无法和下安加尔斯克车站进行联系,看来恐怕不是咱们的通话机出了故障,而是下安加尔斯克车站的通话系统有了毛病。”副驾驶员一边将手机重新收到兜里,一边诧异地说道。安德烈是他们的下一趟列车,正常情况下应当在三十分钟后抵达下安加尔斯克车站。
这是位于西伯利亚的一座小城,城市并不大,年初所统计的总人口也不过才二十万人出头,经历过这动荡不安的一年,再加上瘟疫的“屠杀”,城市里的居民已经减少了四成以上。而那些年青力壮的年青人,都跑到了人口稠密的大中城市去了,留在这里的大多是一些年长的或者恋家的人,原本充满了生机的小城,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死气沉沉。但是这里虽然不大,却是过往旅客列车停靠加水的地方。
此时列车已经缓缓地驶入了下安加尔斯克车站,远远地可以看到亮着***的站台。由于今年的俄国经济已经是注定大幅度下滑。做为私有铁路的贝阿铁路投资人,为了减少损失,所以限制铁路线上各车站的用电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所以两人看着灯光暗淡的站台倒也没有感到什么奇怪之处,列车缓缓地停靠在了站台上。
“真是奇怪了,这站台上怎么没有一个人啊?”副驾驶一边嘟囓着。一边打开了车门。与此同时,各个车厢也纷纷打开车门和窗户进行换气,憋闷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厢里空气早已浑浊不堪。整个站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就连负责给过往列车上水地工作人员也不见了踪影。“这真是奇怪了!”副驾驶不满地站在车门口冲着站台方向大喊道,“嘿。站里负责上水的,赶紧过来啊!”
“呼……”挤到窗口的俄罗斯男子贪婪地呼吸着从窗外涌入的清新空气,就是这样,他仍然感到不满足,将头探出窗外,肆意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虽然充满了寒意,但